猫至少,猫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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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头痛欲裂。 不是因为宿醉,也不是因为降临到新的世界后一瞬间接纳的信息,更不是因为还在脑袋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系统……哦不,最后这个烦心玩意儿可能占头痛原因的三分之一。 于是他相当烦躁地喊它闭嘴。 “我以为您会希望我为您介绍您以后养老的新家,亲爱的空先生。”系统彬彬有礼地回答,“您看,作为通关了0928系列副本的胜利者,我们为您准备了您想要的奖品。” “啊。”空冷漠地应了一声。 一个突然继承了远亲的遗产、终于摆脱靠脸吃饭命运的暴发户,就是他现在成为的角色。事实上,他降临之前这个身份的主人正好在地下酒吧喝得烂醉,二半夜才被几个狐朋狗友扛到了家门口。 虽然这个背景只是“前情提要”,空没有烂醉如泥也没有整夜鬼混,但系统的身份导入还是十分真实的——他身上宽大的风衣被烟腌入了味,纽扣乱七八糟,廉价的红酒在胸口泼开了好大一片,正一滴一滴地砸在他的皮靴上。 别说空自己受不了这个,连远远看见他的路人都会绕道走。 可眼前的人没有。 那个人……好像是个人,乖乖地跪坐在他面前的瓷砖上,正前倾着身体,小心翼翼地含着他脏污的衣角。倘若不是空及时拽住了他的头发,他甚至想要直接用柔软的唇舌去亲吻他的鞋面。被空阻止后他也不敢把头抬起来,只是夹起尾巴,用脑袋上紫色的猫耳发箍一下一下地蹭着空的腿。 “没记错的话,我说的是我想要一只猫。”空对系统说,“这是什么?” “这就是猫啊。”可爱的机械声雀跃道,“系统出品,品质保证!而且您从前也说过喜欢他的,不是吗?” 空手一哆嗦,“猫”被扯痛了,于是附和般地冲他喵了一声。 空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 系统愉快地宣读了一遍“一经售出概不退换”的规则,然后询问空还有什么需要,它绝对服务到位。 空让它滚蛋了。 经历过闯关游戏的任何一个选手都不会对这些智能ai有任何期待。它们会给你在任务里挖坑,暗中调整副本难度,故意匹配来与你有仇怨的对手,给选手发不正确的奖励。它们不要选手赢,因为一旦选手失败,就会把自己连同赢得的道具一起输掉,沦为系统的所有物——all in。 就像眼前的猫一样。 他认得猫,或者说是认识他还不是猫的时候。这个紫发紫瞳、漂亮得像个人偶的少年,他从前花道具从系统那里买过一次观看他人通关录像的机会,当时随机到的前辈就是他。 “斯卡拉姆齐。”他感叹道,“好喜欢。他的身手真是漂亮……过关的风格也好帅气。” 结果今天这个美丽的少年就像猫一样趴在他面前,小声地咕噜着,舔着他伸出的手指。空尝试叫他的名字,他也只会懵懂地微笑,然后伸直前臂,押着肩背伸了一个懒腰。 他的腰纤细得可爱,骨架上还覆盖着武者薄薄的肌rou,却毫不羞耻地在空面前翘高了臀部,露出紧咬着猫尾的粉嫩xue口。那根尾巴好像牢牢地卡在了他的身体里,堵住了大部分水液,只流出一点点打湿了尾巴根部的绒毛。 那底下甚至还有一个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躯体上的、格外窄小稚嫩的xue口。微微从会阴处隆起一点,入口紧阖着,显露出一种未使用过的青涩。 空不知道这口xue是天生的还是系统改造的成果,大概率是后者。他摸了那根尾巴一把,对方讨好地舔舐他的手,还发出了细微的喵呜叫声。 “好吧。”他说,“我起码得做点我能做的。” 他脱掉外套扔进了脏衣篓里,扒掉衬衫,换上干净的家居服。然后他掏出手机,下单了能把房子里铺满的地毯——破系统没有在这种地方整他,碍于通关选手的养老条例,他卡里的金额数量大到自己都不乐意数零。 猫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爬得居然还挺灵活。空瞅了两眼,发现他的手有一点奇怪,总是蜷着手指,用一个类似握拳的动作撑在地面上,似乎在模仿猫咪的rou垫。屁股也一直抬得很高,小幅度地扭动着,长长的猫尾在后面晃。 空想了一会儿,坐到沙发上,把猫抱了上来。 理智告诉他没必要做什么麻烦事,系统说这是猫,那这就是一只猫,洗脑、常识修改、或者简单粗暴的记忆灌输,都是系统玩烂了的把戏,斯卡拉姆齐已经不是他所崇拜过的前辈选手,现在被装在这个躯壳里的只是一只宠物猫,连他自己都对此深信不疑。空完全可以把他当猫来养,他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对。 但是……但是空接受不了。 只要想到这只猫曾经是个和自己一样的人,是个笑起来比空张扬骄傲得多的少年,或许那个灵魂还藏在这具身体里的某一处,空就没有办法放弃不管。 他抓住猫猫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一点一点把他的手指捋直了,用指腹轻轻揉着他青紫的关节。 “斯卡拉,你的名字。”他说,“以后不许蜷着手指撑在地上,我不喜欢。” 少年的眼睫扇动了一下,舔了舔空的手。 “喵。”他说。 养一只猫不会多难,至少空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猫嘛……给口吃的就愿意出卖色相的小东西,会用光亮的皮毛摩擦他的腿,会从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撒娇,睁着一双狡黠的大眼睛等人类再喂它一把猫粮。 空从前养过一只猫,是四蹄踏雪的黑猫,蓝眼睛,有一身蓬松得像棉花一样的皮毛。他从垃圾桶里翻出这只小猫崽,擦干净拿回家给meimei看,然后把它喂成了一只圆嘟嘟只爱睡觉的黑白色圆球。 它脾气很坏,野性未泯,抓破空的沙发,咬他的辫子和手,发情的时候翘着尾巴满屋子跑酷,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乖巧如一只家猫。空对它焦头烂额,甚至想过要不要把它绝育放归算了。然而在世界游戏化的那一天,空在逃命途中摔倒在地,这只坏脾气的、总是表现得很不喜欢空的猫咪,它朝闯进门来的怪物嘶叫着,纵身扑了过去。 所以空才会在通关之后对系统提出这样一个离谱的要求,说自己想要一只猫。 现在猫是有了,而且如果看斯卡拉从前的性格,姑且还挺是像原来的那一只。可现在这个猫咪简直突破了空所理解的猫德上限。 斯卡拉是能听得懂空说话的。空叫他不要蜷着手指爬行,他就乖乖照做,给他的手和膝盖抹药油的时候还偷偷把头往空身上靠。当空喊他吃点东西的时候,他甚至支起身体,准备用嘴去脱空的裤子。 “不是……不是吃这种饭!停,不许!” 斯卡拉被突然大声的空吓到了。他疑惑地退开,瞥一眼空拿在手里的饭碗,又看了看空的小腿。他觉得饿了,来到这座房子的大半天时间里他都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可他的记忆告诉他得先伺候好了主人才被允许吃饭。 他不认识这个金色头发的主人,不知道自己在他那里有没有撒娇得到一点食物的机会,他见到他才几小时时间……但是他看上去很暖和。 于是他蹭了蹭他,又做了一次尝试。 这次空很明确地把他推开了。 “我不要你这么做。”他蹲下来,几乎把视线和他齐平了,然后摸着他柔软的紫色短发。硬邦邦的发箍卡在他头发中间不太舒服,于是空放下手里的东西,把那对猫耳朵摘掉了。 “我的良心不允许我真对你做什么啊斯卡拉,毕竟你以前还是我的偶像呢。”他揉乱了男孩子整齐的姬发,看着他茫然的眼睛,感觉到一股难言的悲哀。 “就当我今天没心情吧。不用帮我做什么,来把今天的饭吃掉。” 泡着面包碎的牛奶被放到他面前,撒了一小把麦片,闻上去有股香甜的味道。斯卡拉情不自禁地往前爬了几步,然后犹疑地转向空的方向——他依然不太敢反抗已经记牢了的教条。 空推了他一把:“去吃。” 他没有把碗放到桌上,也没有尝试让斯卡拉坐着吃饭,担心一口气提出太多要求会吓到他。斯卡拉果然熟练地趴在那开始进食,舌头舔着牛乳和微微软化谷物,腰压得很低,臀部却高高翘着,把湿润的腿心展示给空看。那条毛绒绒的粗大猫尾自然地垂落下去,空看见他的女xue也在偷偷地流水。 真是的,就算猫也不该总是发情…… 趁着小猫在吃自己的晚饭,他伸手捉住那根尾巴,左右摇晃了一下想把它抽出来。可这猫尾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内里大概是很粗,稍微用力竟然不能拔动它,反倒是把猫引得动了情,腰轻轻扭动,xuerou搅动着想把插在里面的异物排出来。 正如空得到的结论一样,这东西根本不能凭借他的努力被自主排出,只会随着小猫的夹xue把里头的嫩rou磨得生疼。 斯卡拉掉下一颗眼泪,可仍没有停下进食的动作,竭尽全力地吞咽着面前的食物。他的腰还是好好地塌着,一副习惯了被随时玩弄的样子,身体反应却青涩得反常,腰肢打着颤,xue口的软rou被撑出不堪重负的浅白色。 他的身体不适应这些。痉挛着的xue、进食时急促的呼吸和泛青的膝盖都证明了这个。他现在的表现更像是被虚假的记忆cao纵了。 空耐心地等他把东西吃完,才把他抱到沙发上。一点点泡牛奶的面包肯定吃不饱,但他不敢让斯卡拉吃太多,寻思着一会儿再给他补一碗粥喝。现在他更想赶紧把对方身体里那个塞子弄出来。 “到底要怎么才能拿出来啊……”他小心翼翼地摸着斯卡拉的腰腹,想摸出这根东西的尽头在哪里。斯卡拉听懂了他的要求,把手伸向茶几,急切地呜咽着,让空把抽屉里的气筒拿出来——那个肛塞居然要把气放掉才能取出来。 他把针头插到充气口,把膨胀的肛塞恢复成正常的大小,再把这仍在震动的东西扔掉。斯卡拉明显松了口气,小声呼噜着把自己柔软的小肚子贴到空手上,示意他好好给自己挠一挠。 “你也不喜欢尾巴,对不对?”空失笑,抱起他贴了下额头。 前辈的身体确实是猫一样的柔软,比空自己还要纤细一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香味。但他并不是什么温顺无害的动物,空反复看过他的录像,知道他拥有绝佳的身手,足可以用这双缠在他腰上的腿绞断他的脖子。 可他现在只会歪着头努力思考空提出的问题,然后用断断续续的喵呜声回答他。 猫应该有尾巴,但是尾巴撑得他很痛。猫也应该有耳朵,但是耳朵已经被空拿走,那么尾巴也不是必须有的东西了——小猫咪用转不太动的脑瓜盘顺了这个逻辑,愉快地点了点头,去舔空的脖子和下巴。失去了尾巴的阻碍,他根本夹不住身体里留存的汁水,把空刚换的裤子弄湿了好大一片。空试探着抹了一把,感觉到那一块的皮rou立刻绷紧了。 猫觉得自己要被使用,于是用膝盖撑着跪起来,抬起流着水的腿心。沙发太松软,他跪得摇摇晃晃的,还不忘记对空笑。 空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不想cao他,即使现在斯卡拉还是个笨笨小猫,他玩得过火了也不可能阻止他,但这依然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zuoai,那起码是在双方有情感基础、心甘情愿的时候,而不是其中一方单方面的倾泻欲望。他得给斯卡拉应有的尊重,起码等到他能正常思考、能表达自己想法的时候……虽然那大概会是很久以后。 他只是个倒霉的大学都没上完就被迫打游戏的大学生,不是心理学大师也不是变态医生,对斯卡拉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束手无策。按照他现在浅薄的理解,他能做到的只是给斯卡拉穿点衣服,然后慢慢矫正他不正确的行为模式。剩下的……他只能求助于这个世界的心理医生了。 衣服很好解决,系统大概是捏着鼻子给他建模了这栋房子,每一个柜子都塞得满满当当。空略过那些一看就不太正经的东西,给斯卡拉挑了套灰色的丝质睡衣。 “斯卡拉。”他叫。 猫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听到他喊就抬头看他。他已经记住了空给他的名字,很喜欢,还偷偷含在喉咙里念了几遍——斯卡拉,斯卡拉,很简短又可爱的名字。有主人的猫才会得到名字,他为此高兴到一直咕噜,都不介意空把布往他身上套。 更晚些时候空给他喂了一碗加菜和rou的咸粥,把他裹成一团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洗澡。斯卡拉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滚了滚,挣脱出一双前臂,望着天花板发呆。 空在抱着他的时候分明硬了,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得到,但他依然没有用自己。要说不喜欢,空却给了他吃的,还不用为他口侍来交换。他想不明白,干脆躺在那里对着卫生间张望。 他完全不懂得空的崩溃,也不懂得他这么一个美丽的少年赤裸着缠在别人身上会造成什么效果。很难说帮助空控制住自己的是对前辈的小崇拜还是尚且存在的道德,总之他坚持到了给自己的冲凉的时候——然后悲伤地意识到自己还得给斯卡拉也洗一次澡。 “天哪。”他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