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尊严（上）

    2021年11月22日

    放学回到家中，接到mama的电话：「小龙，我今晚要陪客户吃饭，冰箱里有些现成的，你自己热一下就行了，吃完饭就做作业，我可能回去要晚一些。」

    「知道了，你不要喝太多的洒，早点回来。」

    mama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这家公司是mama和爸爸一起创立的，生意做的非常红火，可惜的是，在我三岁那年，爸爸因车祸去世了。

    mama就把我送到奶奶那里，一直到上中学，我才回到mama身边。

    mama对我一直非常严厉，很少给我个笑脸，好在我学习很好，每次开家长会，都给mama脸上挣了光，只有这时，mama才对我显得格外温柔，让我享受到母爱。

    今年我要参加高考了，所以我要格外努力，争取考个好成绩，上个好大学，让mama在公司里有炫耀的资本。

    做完作业，这时门外传来汽车声，我立即出去打开院子的大门，mama的车开了进来，车门打开了，出来的却是mama的秘书王阿姨。

    我问王阿姨：「我妈呢？」。

    王阿姨打开后车门，只见mama躺在后坐上。

    王阿姨说：「今晚公司招待一个重要的客户，合同都全部搞完了，吃饭的时候，那个客户特别能喝，一个人喝了一瓶茅台，你mama只能用香槟陪着他，后来又开了一瓶茅台，那人喝了一大半，就不行了，就把剩下的酒到你mama的杯子里，你mama对他说不会喝白酒，但那人却说，如果不喝，我就撕毁合同，这生意就不做了。这当然是句醉话，但你mama当真了，一口气把白酒喝了，可能有三四两，这香槟和白酒掺合着喝，那能受得了，把客户一送走，你mama就不行了，我就开车把你mama送回来了。咱俩把她抬到床上去吧。」

    我说：「我自己就行了。」

    说完，我就把mama抱起来，进了mama的房间，放到床上。

    然后对王阿姨说：「谢谢王阿姨，你回去休息吧。」

    王阿姨走了以后，我就把mama的鞋脱了，然后脱她的丝袜，mama穿的是连衣裙，我掀开裙子一看，mama的丝袜很长，一直到大腿根。

    我的手放到mama的大腿根上，开始脱下丝袜，mama的大腿一下子露出来了，我的手放在mama的大腿上，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手就放在mama白花花的大腿上，还有那紧身内裤，mama阴部中间的那道沟，非常明显地显露出来。

    我立即觉得心里有些发抖。

    我把两条丝袜脱下来后，眼睛却盯着mama的内裤，心里一阵阵地冲动着。

    我大声喊了两声mama，又把mama的头抱起来，摇一摇，mama竟然毫无反应。

    我的胆子有些大了，小心翼翼把手放在内裤上，摸着那道沟，mama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把手从内裤的边上伸进去，摸到了mama的阴毛，然后又伸进去一点，摸到了那道沟。

    我心里一阵惊喜，干脆把mama的内裤脱了吧。

    手是我慢慢地脱mama的内裤，内裤压在屁股下面，费了好大事，才把内裤脱下来，mama阴部露出来了，但nongnong的阴毛盖住一切，什么也看不到，这时，必须要把mama的大腿分开，我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mama，mama仍然毫无反应。

    于是我就开始慢慢地分开mama的双腿。

    正在这时，mama突然翻了个身，变成侧躺了，我吓得魂都飞了，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mama两腿弯曲，上下紧贴着，要想把mama的身子再翻过来，这风险太大了，刚才一吓，我的兴致也没了，只好摸了摸mama的阴毛，那道沟就摸不到了，然后我就给mama穿上内裤，当穿到大腿时，又费事了，得把内裤从大腿下拉上去，但我不怕了，就是mama醒了，我也可以说帮mama把内裤拉紧。

    终于顺利地把内裤穿好了，我紧张地出了一身汗。

    当我要把mama的裙子放下时，又看到了mama的胸罩，于是我就把手从胸罩边上伸进去，胸罩很紧，手放进去根本没法动。

    实际上我对女人胸部也没多大兴趣，在rutou上摸了一下，就把手拿出来。

    把mama的裙子放好，我就退出mama房间。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射精了，可能刚才紧张过度，竟然没有感觉。

    我到洗手间把自己的内裤洗了，然后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睡着，突然被一声严厉的声音惊醒了，我睁眼一看，mama手里拿着一把鸡毛掸子，手握着带毛的那头，用杆子指着我说：「起来，我有话问你。」

    我心里一惊，知道坏事了，但我还是装着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坐在床上说：「什么事啊，发这么大的火。」

    mama说：「你老实交待，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坏事？」

    我假装不明白：「没干什么坏事。」

    「那你解释一下，我的内裤为什么穿反了？」

    我一下子傻眼了，把这个细节忽视了。

    「还有，我的胸罩的花边为什么扯断了？」

    我没说话，也没法说。

    「还有，你为什么把你的内裤洗了，你什么时候自己洗过衣服，不都是我给你洗，这事你一定要说清楚。」

    我只好瞎编：「也可能是你在公司喝醉了……」

    「胡说，我上车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是你王阿姨送我回来的，但到家的时候，我就睡着了，家里就咱两个人，不是你干的还能有谁？」

    我没话说了。

    mama走进一步，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老实说，你是不是插进我的身体了。」

    我急忙摇摇头：「没有没有，我那有那个胆啊，我就是摸了摸。」

    「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这个小流氓，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话音刚落，鸡毛掸子就噼头盖脸地打过来，我左右躲闪着，但还是挨了几下，mama继续打着，突然，我觉得头顶上一阵剧痛，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我躺在地上，一股血水流了下来，在地板上淌着。

    mama一下子停下了，鸡毛掸子停在空中。

    过了一会，mama低下身子，小声地叫着我，我闭着眼，假装昏迷过去。

    mama开始着急了，用毛巾按着我的头给我止血，但血水还是不断地流，mama慌了，拿起手机打１２０。

    过了一会，救护车来了，几个医生拿着仪器，给我做心电图，测血压，忙活了一阵，对mama说，没有生命危险。

    mama问：「大脑会不会有问题？」

    医生说，那要到医院检查。

    于是，医生用担架把我抬上了车，往医院开去。

    到了医院，进了急诊科，一位女医生过来了，别人都叫她李大夫，她看了看我的伤口，说：「这肯定是被打的，」

    然后问mama，「是谁打的？」

    mama小声地说：「是我打的。」

    「用什么打的？」

    「用鸡毛掸子。」

    李大夫说：「打孩子也没个轻重，」

    然后对一个年轻的女医生说：「把头发全剃光，伤口消毒，缝十针。」

    交代完以后，李大夫开完单子，对mama说：「你先去交费吧，排队的人挺多。」

    等mama交完费回来，我已经被剃了个大光头，医生正在给我缝针，mama看着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医生说：「你还哭，幸亏打在头上，如果打在脸上，留下个大疤，以后怎么找对象，你得后悔一辈子。」

    这时，年轻医生已经给缝完了，也包扎好了，我就躺在床上。

    mama问李大夫：「大脑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不要做个ｃｔ？」

    李大夫摇摇头：「鸡毛掸子没那那么大的力量，如果是用擀面杖打的，那可能就会脑出血，我就处理过这么一例。」

    mama放心了，这个李大夫年龄和mama差不多，两人就聊起来。

    李大夫问：「为什么事打他？」

    mama脸红了，小声说：「昨天晚上我喝醉了，他就偷摸我。」

    「这不算什么大事，摸到什么地方了？」

    「上下都摸了，把我的内裤都脱了，估计全都摸遍了。」

    我一听，立即大声说：「没有，我就是摸了摸毛毛。」

    那个年轻的女医生一听，一下子笑出声来。

    李大夫瞪了她一眼，对她说：「你到观察室去，看看刚才那个病号怎么样了？」

    那年轻的女医生知趣地走了，关门时还对我做了个鬼脸。

    李大夫说：「那你就下手这么狠？」

    「我是他妈，他怎么能摸我？」

    「不摸你摸谁？难道你想让他去摸别的女人？」

    mama一下哑了。

    「我告诉你，如果摸了别的女人的阴部，就是流氓罪，最少判三年，就是偷窥个女厕所，都要拘留十五天，这个帐你可要算明白。实际上，还是摸自己的mama最安全，如果没被发现，什么事也没有，就是发现了，顶多挨顿骂，挨顿打，还有些当妈的，就是被摸了，也假装不知道，即满足了孩子的好奇心，又保住了当母亲的尊严，应该理解孩子，谁不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

    「这……这……」

    mama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实话，我儿子也偷着摸过我，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对女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虽然现在网上有很多女人阴部的照片，但他们还是想看个真实的，还想摸一下，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们学医的，对这事看的很淡，我就是批评了儿子，也没打骂。」

    mama佩服地说「你真是宽宏大量。」

    李大夫继续说：「还有一次，我洗澡时门没关紧，我发现我儿子在门缝里偷看我，我也不管，就让他看，第二天洗澡时，我还故意把门缝开大一点，前后左右转着洗，还抬起大腿冲洗阴部，就是让他看个够，后来，看了五天后，再也不看了，就那么回事，也就看够了。反过来说，如果第二天你就把门关紧了，不让他看了，他就要成天想着这事。」

    「那他爸爸不管吗？」

    mama问。

    「我们俩定好了，性教育由我负责，他爸爸不管。」

    mama说：「学校里不都是有生理课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些生理课一讲到生殖系统，就让学生自己看，真正的性教育，还是要靠家长。」

    mama听得入神了。

    「无论儿子还是女儿，性教育都要由mama来进行，你想想，当父亲的对儿子女

    儿谈女人的性器官，是不是显得这个当爸爸的太色了，但当妈的，谈这些就要自然一些。」

    mama听了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接着，两人小声地说起来，看那样子，都是mama在请教。

    这时，又来了病人，李大夫对mama说：「不要想的太多了，要自然大方，好了，你们回去吧，五天后来拆线。」

    说完就去忙着看病人了。

    我和mama出了医院，mama给我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就说我病了，这几天不能上学，然后又给公司王阿姨打电话，安排了工作上的一些事。

    随后，我们来到一家超市，mama给我买了一顶帽子，又买了一些食品，然后就回家了。

    到家后，已经快中午了，mama把那些食品热了一下，然后在饭厅里喊：「小龙，吃饭了。」

    我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mama来到床边，语气温柔了一些：「小龙，起来吃饭吧。」

    我懒懒地说：「头痛，不想吃。」

    说完，就转过身，背对着mama，mama叹了口气，就去吃饭了mama做饭的水平很一般，早饭永远就是牛奶面包鸡蛋，午饭都是到mama的公司食堂吃，晚饭就是mama从食堂里带回来的饭菜。

    闻着饭厅里饭菜的香味，都是我平常爱吃的，我真想下床吃饭，但还是忍住了。

    到了晚上，mama又把饭准备好了，然后又喊我吃饭，我还是不答理。

    mama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有些着急。

    过一会，mama来到床边，把我拉起来，抱在怀里，我心里一阵激动，这可是少有的事。

    mama的语气格外温柔「小龙，今天mama打你，下手是重了一些，这是mama的不对，不过，饭还是要吃的，没有营养，伤口愈合的就慢。还是吃饭吧，「mama停了一下，好像下了决心一样：「你吃完饭后，mama可以让你再摸一次，怎么样？」

    话一说完，mama的脸明显地红了。

    我一听傻了，还有这样的好事：「mama，你这是哄我吃饭吧。」

    「mama什么时候骗过你，快下来吃饭。」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我也是饿得顶不住了，于是来到饭桌前，狠吞虎咽地吃完了饭，mama满意地笑了。

    mama坐在饭桌边上，说：「饭吃完了，现在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吧，要说详细经过，一点不落。」

    我心里暗想，还是中计了，还说让我摸呢，那有这样的好事，但事已到此，不说也不行了，于是就一五一十地交待了。

    mama仔细地听着，我说完以后，mama说：「再说说洗内裤的事吧。」

    我感觉这事真没法说：「这个……」

    「是不是射精了？」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射在我的yindao里？」

    我连连摇头：「绝对没有，是射在我的内裤里。」

    「这话我相信，你要是射在我的yindao里，我是能感觉出来的。」

    mama语气一转，严厉地说：「你要是射在我的yindao里，我就死给你看，我就一头撞到墙上，死在你面前。」

    我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mama语气缓和了一些：「射精的事，我不批评你，那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但昨天晚上的事，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不就是摸了摸吗，你就打的这样狠。」

    我不服气地说&65257;。

    ，「你还是没认识到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你对女人的身体有好奇心，这很正常，但你趁我不清醒的时候偷偷地摸我，你这样做，就是侵犯了一个母亲的尊严」

    我一下子愣了，没想到mama会这样认为。

    「你这样做，让mama感觉受到了侮辱，失去了母亲的尊严。」

    既然mama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承认错误，请mama原谅。

    mama笑了：「这就对了，但如果你想对mama的身体进行一些了解，也不是不可以，但要请求mama，经过mama的同意。」&65257;一听mama这样说，我感觉有戏了，于是就看着mama，意思很明白。

    mama笑着说：「你先去把碗盘洗了。」

    等我洗完以后，mama从卧室里出来，换了一条裤子。

    然后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我听到里面有水声，但不是小便的声音，好像是洗什么。

    过了一会，mama开门出来，拉着我的手看了看，说：「去把手洗干净，要打肥皂。」

    我洗完手出来，mama已经坐在我的床上，mama拉着我并排坐着，用手搂着我的腰，脸有点发红，小声地对我说：「小龙，mama今天主动地让你摸，但你要尊重mama，mama不同意的事不能做。」

    我点了点头：「mama你放心，我决没有侮辱你的想法，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永远尊重你，决不会做一些你不同意的事。」

    mama说：「去把灯关了。」

    我关上灯，和mama紧挨着，mama身子好像有些发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明显有些急促，我知道mama是有些紧张，我也不敢动手。

    就这样坐着，都不说话。

    过了一会，mama轻声说：「你爸爸去世十五年了，我没有碰过任何男人，有人给我介绍男人，我都拒绝了，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但是，你是爸爸的儿子，身体里有爸爸的基因，也算是爸爸的一部分身体吧，我这样想，就觉得这不是对不起你爸爸。」

    我也小声地说：「mama，你说得对，我就是爸爸的一半，另一半就是你，我是你们俩的结晶。」

    「好儿子，就是这么回事，这样，我就没有负罪感了。来，把mama的腰带解开。」

    我伸手去解mama的腰带，但不知道怎么解，反复好几次，还是解不开，mama声音软软地说：「腰带上面有个小按钮，按一下就开了。」

    我向上一摸，找到了地方，轻轻地一按，腰带开了。

    裤子也一下子滑下去。

    mama顿时全身发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着mama，手向下一滑，正好抱住mama的屁股，原来mama没穿内裤。

    我明显地感到mama的身体在发抖，浑身发烫，好像体内有一团火在燃烧。

    我在mama耳边轻轻地问：「mama，我现在可以摸了吗？」

    mama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我尽量把动作放慢一些，先把手放在mama的小腹上，过了一会，等mama平静了一些，又把手向下慢慢地移动，摸到了小腹下面的阴毛。

    mama身体越来越软，好像要倒下来。

    我感觉阴毛有点湿，原来mama刚才在洗手间里是清洗阴部。

    我的手抱着mama的屁股，让mama靠在我身上，手开始向下移动，摸到了mama小腹下面，但因为mama是坐着的，阴部压在床上，手就没办法继续向下了。

    mama一动不动，我轻轻地说：「mama，我想摸到那道沟。」

    mama身子向后移动了一下，屁股向前的挪了一下，就是屁股边坐在床上，这样，我的手就顺利地向下滑动，摸到了那道沟，我的手就停在那道沟上，不敢进到里面去。

    mama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我紧紧地抱着mama，手在屁股上抚摸着。

    另一只手在沟外面上下滑动着。

    过了一会，我感觉那道沟有些润滑了，手滑动起来也很顺畅。

    我又问mama：「mama，我想把手放到沟里面去。」

    mama突然身子一抖，把腿夹紧了，这就等于是拒绝了。

    于是，我只好继续在外面上下滑动着。

    这时，我的yinjing也硬起来，我抱着mama屁股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了。

    过了一会，我终于射精了。

    mama明显地感觉到了，把我的手拉了出来，这就等于是结束了。

    mama说：「去把手洗洗。」

    洗完手回来，打开灯，看到mama躺在我的床上，脸上红扑扑的，闭着眼。

    满面羞赧。

    我把mama抱起来，说：「mama，谢谢你，我真的好感动啊，你累了吧，我抱你回去休息吧。」

    mama还闭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于是我抱起mama，mama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我把mama抱到卧室，放到床上，但mama还是用手勾着我的脖子不松手，我也只好和她一起躺下下了，mama侧过身来，头枕在我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睁开了眼睛，目光里充满柔情，她把身子向我怀里靠紧了一些，我顺势把她抱在怀里，过了一会，mama说话了，声音有些娇里娇气：「你今天摸的那道沟，是女人的大yinchun，是女人阴部的第一道防线，可以起到保护作用。」

    我笑着说：「那就还有小yinchun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逻辑推理，有大脑，就有小脑，有大腿就有小腿，有大拇指就有小拇指，有大yinchun，当然就有小yinchun了。」

    mama的脸已经不红了，伸手在我大腿上轻轻地拧了一下，像是撒娇一样地说：「坏！」

    我得寸进尺地说：「mama，我想摸小yinchun。」

    mama脸微微一红：「以后再说吧，去把你的内裤洗了，早点睡吧，说完就躺下了。」

    我把mama卧室的灯关了，然后去洗了内裤。

    上床以后，回味着mama刚才说的话，「以后再说」，看来以后还有戏，早上起来，mama已经走了，饭卓上有一张纸条「小龙，吃完饭就做作业，就是习题集上的题，mama回来是要检查的，如果都做对了，mama会给你奖励的，让你感到惊喜。」

    mama是大学物理系毕业的，和爸爸是同学，一毕业就结婚了，我的那些高中题目，在她眼里就是小儿科，在mama和爸爸的督促和检查下，我的作业从来没出过错。

    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老师已经不讲课了，每天就是题海战术，做大量的题。

    在家里做和在学校里做，没什么大的区别。

    我认真地做题，中午吃饭时，我又想，mama要给我奖励，还要让我惊喜，会是什么呢？难道还是昨天晚

    上的事，但我接着又否定了，昨天mama是为了哄我吃饭，迫不得已才用了这一招，mama已经感到很难为情了，不会再这样了。

    不过，又一想，mama说的话「以后再说」。

    这不就是明摆着就是以后还可以再做这样的事。

    再一想，也可能这是mama为了应付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可不能当真，还是认真做题吧。

    mama回来了，带着我爱吃的菜。

    我感到mama看我的眼神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充满温柔。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想，可能是mama觉得把我打伤了，有些内疚吧。

    我们正吃着饭，我的班主任李老师来了。

    李老师是位老教师了，送完我们这届学生，就要退休了。

    mama赶快招呼着李老师，李老师说：「听说孩子病了，我来看看，是什么病啊。」

    mama只好把我的帽子脱下来，说：「洗澡时不小心，一下子滑倒了，头碰到洗脸盆的边上，把头撞了个口子。」

    因为头上盖着纱布，李老师也看不清伤口，问道：「严重吗？」

    mama说：「到医院缝了十针，不是很严重，主要是因为剃了个大光头，孩子怕丢人，不愿去学校。」&65257;李老师说：「孩子都要脸面，顶着个大光头，确实不是回事，那就等几天吧，不过，在家里也要好好学习啊。」

    mama说着客气话：「谢谢老师了，还专门来看孩子，这些孩子真让老师cao心了。」

    「哎呀，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好管，都早熟，这不，今天我们班上就出事了，一对早恋的，大白天的，跑到教学楼的天台上，两人发生关系了。」

    我和mama听了，都吃了一惊。

    李老师继续说：「天台上有监控，学校管监控的保安发现了这事，就向校长汇报了，校长就让每个班主任挨个去认人，结果是我这个班的，我马上就要退休了，出了这样的事，真是丢脸啊。」

    mama问：「学校要怎样处理这两个学生？」

    「现在还没定下来，只是通知家长了，但我估计校长可能要把这事压下去，因为快高考了，一开除，孩子就没法参加高考了，这可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另外，这事传出去，对学校影响也不好。」

    李老师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了也别乱说。」

    我说：「你也没说姓名，我怎么知道是谁。」

    mama立即说：「不知道是谁也不能说，同学们会猜出来。」

    mama和李老师闲聊着，李老师是个话唠，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等到mama打了个哈欠，李老师一看表，都快九点了。

    送走了李老师，mama又给我检查作业，结果检查出一道题错了，mama让我重新做了一次。

    mama笑着说：「咱们有言在先，做错了题，就没有奖励了，只能看明天了。」

    我也无话可说，问mama：「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奖励呢？而且还要让我感到惊喜。」

    「奖励有很多种，比如买些你喜欢吃的零食，或者是个礼物，」

    mama又意味深长地说：「或者是一件你喜欢做的事，比如说……」

    说到这里，mama突然脸红了，「好了，不要猜了，反正mama说话算话，一定让你惊喜。今天已经晚了，快点睡吧」

    说完，mama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真是受宠若惊，mama从没亲过我，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

    我躺在床上反复想着mama说的话，特别是mama突然脸红了，那神态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难道是……。

    但我立即又否定了，这种事怎么能作为奖励。

    别想太多了。

    不知不觉地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