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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世界第一的几把也不过如此

      诺埃尔?诺亚的世界很纯粹。

    出生于法国的贫民窟时,他只想通过足球吃饱穿暖。

    实现了财富自由后,他只想继续精进自己的技术,保住自己的饭碗。

    被授予代表着当今时代世界第一前锋的美誉后,他仍然对此没有什么太大的实感,只想出一份力挣一份工资。

    他的世界里只有足球和与足球相关的数据,抱持着一步一个脚印提升自己水平的信念,这位以绝对理性著称的男人,当年却在看见自己两个同事上床的场景后罕见的宕机了。

    那时,看见推门进来的他,三人面面相觑的尴尬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床上交叠的两人中,下面的那位是他同寝室的队友,素来私生活良好,在他印象中不是这么不体面的人;上面的那位好像是球队附属学校里的助教,是教授和教练们眼里的香饽饽,优秀程度连他都有所耳闻。

    他的队友此时面色潮红地躺倒在被褥间,被撞破情事的羞愤让他难耐地将胳膊盖在眼睛上,一条腿露在外面却还缠在身上人的腰间,平时苍白不带一丝血色的皮肤泛着荡漾的色泽,是被逗引到极致才能诱出的美景。

    而队友身上的人在他推开门的一瞬间就扯过了旁边的被子覆在了二人赤裸的身体上,耳边的碎发垂在颊侧扫出一片阴影,让他此时的表情看不太真切。

    那人似乎是视力不好,眯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处,对他点了点头后,冷静地请求他先行回避。

    同为男人,又身处西方国家,他虽然不是不能理解周围人的开放式关系,但作风严谨保守,向来以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的诺亚,其实对自己的东亚室友不像其他人一样出去乱搞,只一心钻研球技的工作态度相当满意。

    所以,当屋里的两人终于收拾妥当,那个戴眼镜的助教礼貌道别后,他不无疑惑地走进屋里,看着坐在床边有些焦躁地揉着头发的室友,询问他是否被人强迫了,需不需要帮助。

    “哈?”

    当时尚有几分年轻稚嫩的绘心甚八唇角扭曲地抬头看向一本正经的他,“嗤”了一声,随意地勾起小指掏了掏耳朵,看起来对他的话很是无所谓。

    “只是利用他发泄一下而已,都是男人,你也懂的吧,放心,下次不会在这里搞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诺埃尔?诺亚的心里有很多问题,但既然当事人似乎不希望自己追问下去,那他自然也乐得将此事抛在脑后。

    直到受任于拜塔,再次看到了那个曾经有着一面之缘的男人,和那人收养的孩子在诊疗室里接吻的场景后,他理性的大脑再次宕机了。

    犹豫了片刻,至今以为两人是情侣关系的诺亚拨打了老队友的电话,没有这方面数据支持的世一锋努力组织着台词,偷偷给别人打起了小报告。

    “哈?”

    年龄渐长的绘心甚八声音已经不复往日的清脆,略有些许沙哑的嗓音从听筒中流出后微微有些失真。

    “还以为什么事,他爱跟谁搞就跟谁搞,关我屁事。”

    “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关注他……”

    被击碎登顶世界第一梦想的亡灵,诡异地笑了几声,察觉到了于朝圣之路上独自行进的苦行僧内心的疏漏,看似随意地布下了自己的饵食。

    “那人的技术,是有魔力的哦……我是说不只床上的技术,那个人,要么一开始就离他远远的,要么就做好把全部都献祭给他的准备吧。”

    “对他许愿吧……说你想要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想做成什么样的事?只要付出足够支付的代价,那个人将带你走向终点是毁灭的极乐——”

    “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吗?”

    诺亚冷静地打断了绘心甚八疯狂的话语,昔日英姿勃发、一同在足球道路上逐梦的队友,此时自我放逐到如此境地,他的心里稍有一些愤怒。

    “我是没有被选择的人。”电话那头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幽幽地阐述道,“但我的梦想还没有结束——你可以不认同我,但就算是爬,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爬到世界第一的宝座旁。”

    “到那时,再让我们做一次对手吧,诺埃尔?诺亚。”

    撂下电话的诺亚在寝室里安静地坐了一会,直到暮色深沉,他才敲开了宫崎华诊疗室的门,向对方发出了春风一度的邀请。

    宫崎华看着诺亚一本正经拿在手里的套子和润滑液,被自家球队重金聘请回来的世界顶级前锋约炮已经够有冲击力的了,这架势看上去似乎还无所谓上下体位?原来你个看上去颇有德国人严谨之风的人内心里仍然是热情泼辣的法兰西吗?

    摸不清这是个什么路数的宫崎华谨慎地回绝了对方的邀请,完全没认出来眼前的人就是当年愣头愣脑撞破了自己和绘心甚八偷情的室友。

    被拒绝了的诺亚也不恼,只在训练空闲期间时不时就来青训队这边晃晃,让时常就能看到偶像的孩子们纷纷激动的不能自已,除了听到队员们猜测自己养父和诺亚关系的传言后就冷着脸掀了桌子的凯撒。

    又是一个夜晚,诺亚再次坐到宫崎华面前,向他发出了zuoai邀请。

    “我不明白,诺亚先生。”

    宫崎华有些头痛,他偏爱的是15-20岁少年饱满柔韧将将成熟的身体,对已经接近30岁的诺埃尔?诺亚钢铁般千锤百炼锻造的体格提不起太大的劲头。

    “绘心和我说了些您的事。”诺亚端正的坐在诊疗床上,丝毫没有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羞耻,似乎只是将其当成了一次普通的医疗就诊。

    “最近我在足球的训练中遇到了一些瓶颈,理疗师建议我放松心情,尝试一些工作以外的娱乐活动。”他谨慎地斟酌着用词,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唐突,“绘心说您是这方面的专家,能够给我一些指点。”

    宫崎华审视着对面的诺亚,而立之年的前锋虽然已经过了传统意义上运动员服役的最佳黄金时期,但经年累月的锻炼和细心的保养让这具健硕的体格仍旧令世界为之疯狂。

    无数人试图解密诺埃尔?诺亚以贫民窟出身的穷小子身份登顶世界第一前锋之谜,一次次的试图考量他的成长和训练经历。

    然而,无数次失败的复制后,诺埃尔?诺亚依旧稳坐世界第一前锋的宝座,冷眼旁观世人的庸碌无为。

    他在诊疗床上铺上了新的床单,请诺亚平躺在上面,戴上了橡胶手套、抹上润滑油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诺亚饱满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向下避开敏感的阴部,沿着大腿肌rou的沟壑细细捋过膝盖和小腿。

    没有男人会讨厌健美的身材,运动员的线条在艺术家眼里是极美的。宫崎华本来想要应付一下的态度,也在抚摸感受着掌下皮肤内里跳动的血脉中,感到了一丝火热的情绪。

    看着安静地躺在床上,因为有所求而任由自己施为的诺亚,手套上原本冰凉的润滑液也在升温的掌心中被晕染上温热的痕迹。

    在四处点火,惹得诺亚皱着眉头“唔”了几声后,他终于转而关爱起了那根即使没有被直接接触,依旧自行微微翘起的,硕大的yinjing。

    “真是好大的东西呢,诺亚先生。”

    宫崎华不打算今天就进入诺亚的身体,但控制和释放欲望却不仅仅只有插入一种方式。

    他环握住诺亚的yinjing,成熟白种人的rou前端微微翘起,没有过长包皮的覆合,圆润的guitou干干净净,连带着底部的系带和柱身的青筋,在虚虚握住的动作中逐渐由绵软的状态变得挺立,在宫崎华的手中愈发充血胀大,直到深深陷在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被他上下撸动起来。

    宫崎华的手指先是在柱身底部与双丸连结处施力,又捋动着挺立起来的roubang,似是想将yinnang内的液体顺着尿管导出似的,不断的自下而上攥动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本来耐心调教着诺亚rutou的手此时也加入了玩弄粗壮roubang的队列里来。

    他平铺掌心,将不断地流出腺液yin汁的guitou抵在挤了一大坨润滑油的手掌上。

    被润滑油淹没包裹住的guitou似是有了被外来液体灌入倒流的错觉,绷紧的大腿没有了原本放松地贴合于床铺表面的沉着,被敏感的神经接收回的讯号刺激到开始小范围地挣动,却被开始上头后翻身上床的宫崎华压制在身下,断掉了他意图逃跑的后路。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被对方的双手肆意玩弄。不同于自己为解决生理问题时粗暴的对待,对方掌心温暖潮湿的触觉将自己的东西细密的包裹,灵活的手指模仿着rouxue里的蠕动不断勾缠柱身脆弱的表皮和逐渐暴起的青筋。

    顺着脉络纹路一路向上,向下,宫崎华在对方的允许下脱掉了橡胶手套,抿起大拇指的指甲弹拨着guitou底部的系带。

    男根顶端因饥饿而绽放得愈发剧烈的尿道口不时地吐出一口一口的前列腺液,却因为卵蛋与柱身相接处被死死把控而无法被抛到最高的巅峰。

    宫崎华的眼神越发火热,有意延长诺亚勃起时间的他愈加用力的揉搓起诺亚硬到发疼的柱身,挤奶似的抓握揉弄着满满都是jingye的囊袋。

    听着诺亚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艳红的颜色沿着脖颈爬满了整张脸,原本攥紧身下床单的手也讨好似地扶上了自己的大腿,来回摩挲着恳求得到释放的权利。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后,他放慢了手里的动作,将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微微俯下身。

    “那么,我开动了。”

    他在诺亚震惊的神情下伸出舌头,狠狠舔了一口guitou上滋滋渗出的sao汁,手指放开对柱体根部的钳制分别向下,于左右两边推揉着爆满的yinnang。

    随后,他闭上眼睛,张大嘴含住诺亚已经胀到极致的rou,猛地一吸——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爽的高潮的诺亚喊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痉挛的双腿被压在宫崎华身下动弹不得,上半身却猛地从床上抬起。

    看着对方被自己喷射而出的jingye射满了脸,连眼镜上都溅上了浊白色黏液的场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宫崎华被粘稠腥臊的液体射了满嘴,呛咳的暂时说不出话。

    他摘下被诺亚的jingye糊满了镜片的眼镜甩到一边,居高临下看着因剧烈的高潮眼神有些涣散、却依旧用一双鹰目死死盯住自己的诺亚,咧开嘴大大的笑了起来。

    世界第一?

    不过如此。

    “爽到了吗?诺亚先生。”

    他边说边温柔地抚摸着诺亚刚刚狠狠射过一次的yinjing,让原本歪头软在一边的茎体又陆陆续续地射了几股jingye出来。

    “非常的舒服。”

    被挟制、被挤压的痛苦,远不及后续仿佛被拋上云端的快感来得记忆深刻。

    如今身处不应期却依旧浑身轻飘飘的诺埃尔?诺亚,感觉周身最近积蓄的疲惫一扫而空,似乎都随着方才积蓄已久的东西被排出后通通流逝了。

    看着身上被自己射出的液体糊了满脸的宫崎华,他感到有些抱歉,连忙直起身,拿起旁边的纸巾给他擦脸,又把没了眼镜的半瞎领到盥洗室,清理身上、口腔,甚至鼻腔里的jingye。

    帮着宫崎华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酣梦后,他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谨慎地问道。

    “如果下次我还有不舒服的感觉的话……

    “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宫崎华戴着湿漉漉的眼镜,镜片上还沾着刚才清洗时的水滴,笑眯眯地看着眼前有些窘迫的世界第一前锋。

    “为球员分忧是我的义务,诺亚先生。”

    “日后若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请您千万不要客气。”

    可不要太快让我感到无聊啊。

    世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