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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13)

    2023年2月21日

    (十三)

    吴掌柜yin欲得泄,终于静心下来,悠然道:「你待会儿下去瞧瞧那丫头,可别让那浑球把她玩坏了,不然到时买卖需不好看。」

    周瑾躺坐在他胯间,腰间依旧卷着裙裾,也不管裸露在外的一双美腿与肥阴,夹着屁股里的一泡浓浆,只管枕住他腿根有一搭没一搭的吞吐,此时听他吩咐,这才吐了口中阳物,抬起俏脸来问道:「主人打算请哪些人来?」

    吴掌柜道:「上等的货物自然要留给上等的买家,咱们这次就只请头甲里的那几人吧。」

    吴掌柜有本名册,上面都是那些历来跟如意楼有过买卖的主顾,所为何事,有何爱好,可有把柄,当真是详详细细记录清楚。

    而能在头甲之列的,无不是权贵中的权贵,富豪里的富豪,不过此次相请,请的自然是当中那些喜好女色又愿意出大价钱的宾客了。

    周瑾心中微讶,却也觉理所应当,料来此次买卖定然甚巨,不由好奇道:「主人,您说到时候,这些大老爷们会出多少?」

    吴掌柜笑道:「怎么得也不会少于万两之数吧。」

    周瑾俏脸一震,猛地坐直身子,不可思议道:「她既非当年的李师师,又没了处子之身,如何能卖这许多钱?」

    吴掌柜道:「就光凭这小妮子的姿色,也值得这个数了。」

    「若论姿色,我也不差啊。」

    周女侠心中暗叹,想起当年的自己,虽不是家喻户晓,但总算还有些名气,自认姿色更不输樊楼里的那些个花魁,可真到了插标之时,也不过是千两而已,此时见掌柜的对那小丫头这般看好,不由心中复杂,忐忑之余竟有几分妒意。

    吴掌柜见她失神,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不必在意多少,在我心里,你可比她重要多了。」

    周女侠这才释然,靠进他怀里,娇声道:「主人就会哄瑾儿了。」

    说着又要去撸他阳根。

    吴掌柜慌忙站起来,讪笑道:「你还没完没了了,赶紧下去吧。」

    周女侠掩嘴咯咯娇笑一声,穿好衣裤抛了记媚眼,这才夸张的扭着细腰,摇着丰臀出门而去。

    偌大的二楼,只有两间大房,一间是yin乐的「如意窟」,一间是称心的「得意楼」。

    但外人并不知道,二楼当中还有一间暗室,可窥左右两房。

    此时周瑾正站在暗室之中,透过一侧小孔窥视如意窟中的景象。

    只见房内大床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黄蓉似乎还未醒来,袁衙内侧躺在她旁边,正意兴阑珊的摸着她胸乳。

    不一刻,叩门声响起,随着男子应声,进来一个女人,她手上提着食盒,走上前柔声道:「公子,掌柜的怕您饿着,差奴家送了点心过来,请您慢用。」

    袁衙内看了她一眼,半爬起来靠坐到床头,笑道:「我正等着呢这就来了,怎么,那位周大侠女没得空?」

    女子应道:「周女侠有事要办,现下不在楼里,公子若有什么吩咐,尽可差遣奴奴。」

    袁衙内见这女子体态丰腴尚可入眼,便道:「也罢,你就留下来伺候着。」

    女子点头应是,从旁边搬过一张矮几搁到床上男人身边,在食盒里取出几样糕点小吃摆上,又替他倒了一杯酒,这才又从食盒中端出一碗药来喂进黄蓉嘴中。

    袁衙内见了也不奇怪,顾自细咽慢饮。

    「哎,怪你长得实在俊俏,红颜薄命,落进这魔窟里以后不知还要受多少的苦。」

    女人托住黄蓉的脖颈,一边灌药一边感慨,看着眼前这张绝色丽容在灯光下蹙眉苦楚,心中不禁也是为之可怜,她不经意又打量几眼,离着近这才猛然发觉这小姑娘满身的淤青,尤其是胸前那两只含苞待放的椒乳,根根指痕,道道红印,尽都交错满布,她抬眼下看,更是心中震颤,只见其腿间私处,那阴埠高肿如坟,斑斑血迹洇染如裂,阴门微敞,尚有阳精汩汩溢出,当真是一片狼藉,让人触目惊心,女人心头一哀,大起怜悯之心,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只是楼里用来笼络人心的一件工具罢了,便是连交易的资格都没有。

    女人不敢多说,喂完了药,也不去斟茶倒酒伺候,反倒宽衣解带,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爬上床去,她跪伏到男人胯间,耸起肥白屁股,低头便叼住了袁衙内那根半软不硬的rourou。

    她费力吮咂一阵,阳根虽有起色,却仍没能完全挺立起来。

    袁衙内沉下脸,不悦道:「别光顾着用嘴,我留你下来,是看中你胸前的那两块rou。」

    女人闻言,赶紧捧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夹住他开始耸动。

    感受着自己的rou儿被完全裹挟在一片软rou当中,袁衙内这才有了些许的快意。

    两人正耍间,一旁的黄蓉嘤咛一声,终于醒将过来。

    她慢慢睁开眼,迷煳间只见上方几根木档横悬,也不知身在何处,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嘴里腥涩发苦,正想抬眼四顾,陡听得身旁动静,她下意识转头去瞧,这一瞧便顿时愣住了,就见自己一旁身侧,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趴伏着,不知为何捧着自个儿一对白花花的胸脯在上下耸动,黄蓉定睛细看,这才又见底下还有一人躺着,她自小没了娘亲,做父亲的自然不会跟她讲这些男女之事,岛上又全是哑仆,是以这些闺房性事,她是全然不知,但见眼前两人这般光洁熘熘黏在一起,她便是再不懂,也觉莫名的羞耻,哪里还肯躺在旁边。

    「不要脸。」

    黄蓉暗啐一口,正要起身,这才发觉自己不但手脚被缚,而且一样被脱得赤身露体,「你们……咳、咳……你们干么脱我衣服,干么绑我?咳咳。」

    她甫一开口,就觉嗓子涩痛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里面一般,不由得咳嗽起来,她吞了口唾沫,咽下喉咙里的那团异物,感觉好受了些,这才又骂道:「浑蛋,快放了我,啊!」

    她刚欲挣扎,下体就猛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火辣的疼痛,直疼得她手脚发软,差点冷汗都要下来。

    「哟,美人儿醒啦,你暂且在一旁看着,待会儿哥哥就来疼你。」

    袁衙内见她醒来,悠闲的喝了口酒,一边调笑着,一边伸手去摸她胸乳。

    黄蓉先前被他当做泄欲的玩物受尽蹂躏,加上迷药荼毒,本来浑浑噩噩尚未清明,此时被这剧烈的疼痛刺激,倒一下清醒过来,眼见他径往自己胸脯抓来,哪里肯依,不得不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躲避,可她四肢被绑,身子定在床上哪里躲得开,一边的胸乳立时被他轻而易举的抓在了手里。

    「嗯……放手,狗贼,把你的爪子拿开,混蛋,我杀了你。」

    黄蓉口中不住喝骂,挣扎间只觉浑身酸软疼痛,竟是使不上半分力气,她心中吃惊,不知自己中了何毒,又见那铁链足有两指见宽的粗细,自己哪里挣脱得开,情知当下急也无用,索性不再挣扎,瞪眼撒气道:「摸吧摸吧,就当给姑奶奶抓痒痒。」

    她本就行事无忌,跟父亲一样视道德礼法为狗屁,此时贞节被毁的羞耻反倒远不及自己大意被擒所带来的耻辱。

    袁衙内见她四脚一瘫没再动弹,倒是有些意外,笑道:「小妮子怎么不反抗了,想清楚啦?」

    黄蓉脑中急转,一面思量对策,一面试探道:「我没力气啦,你们给我吃了什么药?」

    袁衙内道:「是什么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药用在你身上就值了二万两。」

    「这是遇上人贩子啦?」

    黄蓉心中暗猜,嘴上却吃惊道:「什么?两万两就把我卖你啦?有眼无珠的东西!」

    她心中暗骂一阵,转而又楚楚可怜道:「我什么都不会做,伺候不来人的,这样吧,我给你五万两放了我,怎么样?」

    袁衙内还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子,不哭不闹不说,还能这般言谈从吞,属实有趣,不由玩笑道:「说什么大话,你有这许多银子?」

    黄蓉道:「我没有,我爹爹有啊,你可以向他要,别说五万两,你便是要个十万两,他也一定会给的,他可有钱啦。」

    袁衙内心中一顿,听她这般大的口气,还真怕牵扯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来,便好奇道:「你爹爹是谁?能秤得这么大份家资,想来也不是个无名之辈。」

    黄蓉嗤笑道:「我爹爹当然有名啦,他可是……」

    她刚要说明却又猛地收住了口,心中暗道:「今日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只怕江湖上人人都得耻笑东邪生了这么个没用的女儿,那以后自己还怎么在江湖上闯荡?」

    「是谁?」

    袁衙内正凝神静听,见她停口不禁追问道。

    黄蓉眼珠一转,信口道:「他可是南海摩花国的国主,当然有钱。」

    袁衙内一怔,他听过南海有个摩叶国,却从未听过还有个摩花国,但这又有什么干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弹丸小国,还有什么好怕的?袁衙内当下再无顾忌,哈哈笑道:「先前我倒真有点心担心你是哪位相公家的,但就算是,既然入了这如意窟就没害怕的道理,再者说你看我像是个缺钱的主么?」

    「哪有人嫌自己钱多的。」

    黄蓉不死心,又道,「你先放了我,反正我中了毒又逃不掉,你这样栓着我,疼都要疼死啦。」

    此时那女人也停下耸动的身子,附和道:「公子,不如让奴家替她抹点药,到时她舒服了你也可得尽兴。」

    不成想这袁衙内心理扭曲是个变态,冷冷道:「难道你不知道本公子最爱看美人儿的凄苦模样,最爱听美人的痛苦哀叫吗?」

    他说着抬腿踹向女人肩头,骂道:「都硬了还夹什么,真当老子稀罕你这两块rou?赶紧下去伺候着给老子舔屁眼。」

    女人被踹翻身子,忍着肩头的疼痛垂首缩在床尾,低眉顺耳竟是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

    袁衙内不再管她,抖了抖自己堪堪挺立起来的男根,跨到黄蓉腿间,笑道:「美人儿,哥哥还是喜欢疼你。」

    黄蓉眼见他提着那截rou棍儿在底下戳来戳去,方才明白自己的下体为何会如此疼痛,此时见他似乎又要捅将进来,不由惊叫道:「你干么?住手,你、你到底要怎样?」

    她虽还不明就理,但自己的下体私处被他人这般作贱,总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

    袁衙内嬉笑道:「我当然是想和美人儿鱼水交欢,共赴巫山啦。」

    黄蓉顿时醒悟,她虽尚未懂得男女性爱,但「交尾」

    之意如何不知,眼看着男人下体在自己的牝户上磨磨蹭蹭,情急当中不禁灵机一动,

    唬声道:「我、我要撒尿,你可别插进来,不然淋你身上。」

    袁衙内一呆,他不知jianyin了多少女子,还从未碰到拿此事来作要挟的,一时间也不知是真是假。

    黄蓉见他迟疑,赶忙又道:「我现在浑身乏力,你要是再弄疼我,受不住疴出屎来拉的到处都是,你可别怪我。」

    袁衙内见她神色不似作伪,还真怕她做出此事来,一想到那污秽的光景,顿觉倒胃口之极,不由满脸嫌弃道:「臭丫头,果然是粗鄙不堪的蛮夷,也罢,暂且饶你。」

    藏在暗室中的周瑾想不到黄蓉竟会找这么一个借口,不禁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道:「这小妮子倒是古灵精怪,当年我若是学她这般,不知结局又会是如何?」

    她叹了声又想:「也不过是躲得了一时罢了,解不了毒,终究还是逃不脱别人的手掌。」

    果然只听袁衙内对那女人道:「带她去隔壁,喂点泻药,洗干净了再带上来。」

    他双目yin光一闪,又嘱咐道:「尤其是那后门,给老子洗干净了,本公子待会儿让她想拉都拉不出来,哈哈。」

    黄蓉心肝儿一颤,虽不知他后面的话是何意,但听得又要给自己吃泻药,不由也是心中焦急。

    女人低头应了一声,跪爬几步取来钥匙,就要去解黄蓉脚上的铁链,暗室中,周瑾全身绷紧起来,她屏住呼吸以待不测,随时准备出手。

    「慢着。」

    袁衙内叫住女人,不放心道:「给她戴上那铁项圈,免得她使诈伤人。」

    女人不敢迟疑,下床从架子上取过铁项圈,将它戴到黄蓉颈上。

    那铁项圈足有两指宽一指厚,箍在黄蓉秀颈上,立时盖住了她整个脖子。

    这铁项圈非同一般,名唤「夺命飞魂锁」,内有机括,暗藏利刃,只要拉出相接的铁链,便会触动机关,弹出尖刃立时取人性命。

    暗中的周大女侠见他总算谨慎,不由得放松下来,心底却没来由生出几分失望。

    黄蓉终于被解开四肢,她甫一着地,下体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时两腿酸软,疼得几欲跌倒,眼见自己不但使不出功夫,颈上又被锁了铁链,当真是插翅也难逃得掉了,不由心中惶急,彷彷然已是不知所措。

    女人没有牵起链子将黄蓉当做牲口一般拉着走,而是小心的搀扶她进了隔间。

    虽是隔间,里面竟也十分的宽敞,当中处一只大大的浴桶最是醒目,旁边依旧放着几张奇怪的躺椅,女人将黄蓉扶到另一侧的屏风后,推开里面的小门示意她进去,黄蓉探着身子往里一瞧,除了角落的便桶哪里还有什么出路,只得暗叹一声另作他想,她状若无意,问道:「jiejie,你叫什么名呀?咱们这是在哪儿?」

    女人垂首束立,置若罔闻,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回答,「jiejie,你放了我好不好?」

    黄蓉见她唯唯诺诺,明知这女人求之无用,此时也不得不心急了乱投医。

    女人沉默了片刻,似有不忍,终于开口道:「我只是一个贱奴,跟你一样身中奇毒,哪有什么本事放你。」

    她叹息一声,又道:「这儿是如意楼,不管你以前是谁,有多大的本事,既然进来了就再难逃得出去,何况你又中了毒,戴的这东西更是要命,还是认命了罢。」

    黄蓉岂甘认命,嗤声道:「区区一点麻药就想让我束手待命?想得美!」

    她立眉鼓腮,生气中带着几分娇憨,但此时她又是全身赤裸,娇美之余不免又有些yin荡之感,黄蓉自己倒也不甚在意,转脸又道:「jiejie只要帮我拖延点时间,等我恢复力气取了这玩意,还怕他干么,到时候咱们一块逃出去,就你身上这点毒,我叫我爹爹帮你一并解了,你说好不好?」

    女人胆颤道:「那毒可厉害着,你现在是没发作,等时日到了,不给你解药真会把你折磨死的。」

    黄蓉一惊,见她这般害怕,不由也凝重起来,她咂了咂嘴,觉察出口中的那股异味,皱眉道:「他还给我下了什么毒?」

    女人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没人能受得住的。」

    黄蓉虽知事体严重倒也不是十分害怕,毕竟自己的父亲名唤「药师」

    又本领强大,相信总能帮自己解了这毒,当务之急先逃出去才是要紧,她眼中一亮,忽地想起一个人来,欣喜道:「城里有个叫周瑾的姑娘,会功夫又有侠义,是我朋友,你只要带消息给她,她一定会来救我们。」

    女人听了一怔,嗫嚅着双唇也不知要不要告诉她这位周大侠女的真实身份,她望着黄蓉,目光落在对方唇角下巴处的那片精斑痕渍上,眼里不自禁流露出几分怜悯与无奈。

    「怎么啦?难道连消息都送不出去么?」

    黄蓉见她神色有异,不由得也是心中惴惴,但她又哪里肯轻易放弃,宽慰道:「不怕,总会有办法。」

    她略加思索,问道:「那些吃食是在这楼里做的吗?」

    女人回道:「不是,是专门从丰乐楼带来的。」

    她似乎明白黄蓉的用意,摇头苦涩道:「姑娘还是莫要再空费心力了,没用的,做什么都没用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么?」

    黄蓉见她如此懦弱,不

    免有些烦躁起来,「捎个口信而己嘛,那送菜的人是谁?若有什么条件你尽可先答应了,只要肯帮忙,便是她也中着毒,到时一并解了就是。」

    女人只顾摇头自哀,见黄蓉兀自承诺着好处,终于忍不住脱口道:「没用的,那周姑娘,她、她才是这楼里的管事。」

    黄蓉一听,犹遭晴天霹雳,那个与自己惺惺相惜,身负侠名的女子竟是这贼窝的头目?她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心念飞转间,不由暗道:「我还将她视作知己,原来却是她暗算了我。」

    两人说话本就小声,此时更是静得针落可闻,女人见她哑口无言,叹了声走到柜旁,取来一粒药丸道:「吃了吧,既然一时没法子,不如先将就下来,等挨过眼前这阵再做计较。」

    她说着把药递到黄蓉嘴边,心里却暗叹道:「还能怎么样呢,用不了多久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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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明知她拿的不是什么好药,哪里肯吃,只扭过头紧紧抿住了双唇,女人只得摇头道:「也罢,这泻药咱不吃。」

    她说着收回手换上另一粒药,道:「这颗我劝你还是吃了的好,可以让你少遭些罪。」

    黄蓉瞥了眼递到嘴边的丹丸,忍不住道:「又不是解药我吃它做什。」

    女子面有苦涩,解释道:「待会儿不定还要受多少的屈辱,那些男人可不会怜惜咱们女人,这虽不是什么好药,但至少能让咱自个儿好受些,尽管有些迷煳,倒也能免受痛苦。」

    黄蓉心中一顿,只道这是那些富贵之人所食的五石散之类的丹药,她虽知其害,此时倒也并无太大的抵触,再者如今已然无计可施,为贞节而死她倒从未想过,只怕这一劫终究难逃,说不得只能暂且将就,吞日后再作打算。

    这般一想,黄蓉也就定下心来,不由张口一衔,把面前的药丸吃了下去。

    女人见她吞了药,虽说松了口气,心中不免也有些同情,她暗自叹了声,一边将黄蓉扶进沐桶洗浴,一边细声宽慰:「你能想明白就好,其实咱们女人说到底不就是侍候男人,替他们生儿育女?区别只在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仪之人罢了,可这世间想找一个自己满意又懂得疼人的夫婿哪有这么吞易,外面那些个女子尚且不能称心,更何况是如今的我们,奴家是不作他想啦,倒是你,长得这般俊俏年轻,以后指不定遇上哪个贵人将你收入房中,那也算是脱离苦海啦。」

    黄蓉撇了撇嘴,嗤声道:「我可不要

    伺候男人,要伺候也是他们伺候姑奶奶我,哼,我可不想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更别说跟同一个男人,腻都腻死啦,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儿,姑奶奶还要闯遍这天下江湖呢。」

    女人听了她这些孩子气的话,暗叹对方到底年纪尚小,不由取笑道:「等你老了走不动了,就不会说这些胡话啦。」

    黄蓉也笑道:「那我就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安安心心等死算啦。」

    女人摇头苦笑,不再与她争辩,开始认真擦拭起黄蓉的身子来。

    湿润柔软的棉巾划过白晳娇嫩的肌肤,处处即是丰弹紧致,晶莹透亮的水珠蜿蜒在曼妙婀娜的曲线上,愈发显得玉肌吹弹可破。

    黄蓉与她说了这么会儿话,内心倒是平静了不少,此时又见她这般温柔地替自己擦洗,自长大以来还未曾得有,放松之余不禁生出几分思念来,心中暗道:「若是娘亲还在,一定也会这般替自己洗浴吧。」

    她一时只觉温馨无比,趴着桶沿彷佛全身都舒泰起来。

    女人的手终于停在了黄蓉胸前,托住那只初显峥嵘的rufang,女人不由得也是心中感叹:「想不到妮子年纪不大,这儿倒是不小,到底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平日里锦衣玉食,身娇rou贵怕是从未受得过苦。」

    她一边暗思,一边掂量着手上的斤两,调笑道:「你不想要男人,可就浪费这大好的资本啦。」

    说着忍不住一把便将它握住了。

    黄蓉正自失神,忽听她所言,恍惚间也不明就理,只觉胸前发紧,有股莫名异样的感觉从胸膛里直迸发出来,麻麻的有点烦人,酥酥的又有些诱人,彷佛全身的毛孔都要舒张开来,既有几分烦躁不安,又有几分舒服受用,这种感觉当真是前所未有,竟是让人欲罢不能,「jiejie,你怎么也学那浑蛋乱摸人家,都被你弄得发痒啦。」

    黄蓉面上一热,心中发虚,赶忙捂胸躲避起来。

    「啧啧,看把你臊的,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女人拨开黄蓉遮挡的双手,棉巾一搭,又抹了上去。

    黄蓉歪头鼓腮,斜睨着女人垂在桶沿的那两团雪白巨乳,忽地促狭一笑,不甘示弱,亦是伸手抓了上去。

    「哎哟!」

    女人轻唤一声,缩起背弯想要逃开,可她的奶子实在太大,前端被黄蓉握在手里竟未挣脱,只是拉直变形了而己,「你个小妮子,快松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疼惜jiejie。」

    「jiejie,你这儿怎这么大?走起路来不会扑倒么?」

    黄蓉捏着女人的奶子咯咯发笑。

    女人白了黄蓉一眼,轻嗔道:「人长大了它们当然也要跟着长大,等你再长几年,这儿也会变大啦。」

    女人说着,复又握住黄蓉的一只椒乳揉搓起来。

    黄蓉被她揉得心中酥麻,嘴上却道:「我可不要,那样动起手来,也太碍手碍脚啦。」

    随着一阵嬉笑声响,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便在互相掐奶打闹中一时忘却了眼前的烦恼,一个是久经苦难早就变得麻木,一个是懵懂无知尚不知欲海深浅。

    只戏耍了片刻,黄蓉额头便沁出一层细汗来,直觉下腹彷佛有股热气翻涌而上,瞬时随着周身的水流漫延开来,虽是凉水,黄蓉却觉浑身发烫。

    「嗯……好热,jiejie,你……你轻点。」

    黄蓉不自觉扭起身子,似要躲避身上那只素手的抚摩,她呼吸渐促,心里尽是说不出的躁动不安。

    女人见她反应,情知yin药已然发作,便扶着黄蓉出了浴桶,一边替她擦干水渍,一边柔声道:「别怕,待会儿顺着他些,他要做什便让他做就是了,男人就是这样,你越拗着他,他就越来劲,你忍忍让他尽了兴,反倒能让他快些完事。」

    黄蓉下意识点了点头,却哪里能真的明白个中缘由。

    两人正待准备,那袁衙内已然等得不耐烦,只听他大喊道:「行了没有?贱货,老子jiba都杵半天了,还不赶紧滚出来挨cao.」

    女人吓得一哆嗦,急忙拉起黄蓉正要出去,猛然见对方一张晕红的俏脸上闪过几分痛楚,不由得顿住脚步,柔声问道:「下面还疼?」

    见黄蓉点头,女人这才又从架上找来一罐瓷瓶,蹲到她胯间,从当中抠出一团白膏抹向黄蓉牝户。

    黄蓉此时脑中迷迷煳煳,眼见女人抚摩着自己阴户,虽有几分羞耻却也不起丝毫的抵触,只觉下体清清凉凉说不出的舒服,随着手指进入,更是有种莫名的受用。

    「嗯……」

    黄蓉轻哼一声,不自觉夹紧了白润的双腿。

    女人抽出手指,看着眼前丰盈饱嫩的牝户,下意识脱口赞道:「妹子不但人美,连这儿都是这般的美。」

    黄蓉一张俏脸愈发的红艳,一时面热心跳,直觉下体都发烫起来,也不知那白膏是何物,涂在里面随着融化如同活物一般,此时竟然在阴户内挠痒搔爬起来,虽说不再疼痛,但这种异样的蚀骨酥麻之感,黄蓉如何能忍受得住,当真是恨不得立时伸手去抠挖才好,她不由得扭腰晃臀,夹腿厮磨。

    女人为免难堪,掩嘴打趣道:「咱们也不能吃亏,就让他帮你挠痒去。」

    等黄蓉亦步亦趋被她带到男人面前,袁衙内整个人不由得愣了,此时再看黄蓉,哪里还有先前的刁蛮高傲,顽猾难缠,倒像是换了个人,低头垂眉,乖顺讨怜,再加上她花吞般的玉貌红霞翩飞,赤裸的身子玉肌柔骨婀娜迤逦,可谓美人出浴,风情万种,那种娇媚无力,承露恩泽的模样,如何不让男人痴迷失神,便是身在暗室中的周大女侠,也不禁自惭形秽。

    「美人儿,来,快、快上来。」

    袁衙内吞了口唾沫,强自镇定,可说话声里却有了几分颤抖。

    女人将手藏到身后,轻轻推了推兀自呆立的黄蓉,见她挪步,这才绕到大床一侧,自顾跪坐下去听命。

    黄蓉懵懵懂懂,也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只得晃起翘臀,两脚下意识向前走去,遇着床栏,便也抬腿爬了上去。

    她爬上床,彷佛忘了起身,就这般四肢着地,慢慢地爬着,由床尾爬向床头的男子,她的颈间套着铁圈,下垂的铁链拖曳在两腿之间,像极了一条柔顺的小狗。

    床很大,袁衙内靠住床头,看着眼前这位美人儿晃着挺翘的屁股慢慢爬向自己,如此撩人的画面,让他那根倒在肚皮上的阳根一下子就弹立了起来。

    所以,不及黄蓉近身,袁衙内已然直坐起来,一下扑将过去,抱住了她。

    「喔,小美人,本公子爱死你啦,唔——让本公子,好好疼你,唔——」

    他抱住黄蓉,又亲又吻,两手乱摸,一会儿抓住黄蓉的椒乳抚捏,一会儿掐住黄蓉的翘臀揉搓,当真是爱不释手又乐此不疲。

    黄蓉先前放下身心倒真让yin毒一时迷醉了神智,此时陡遭轻薄立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啊……你干么又乱摸……嗯……放开我……」

    她本能得便要反抗,但无奈浑身无力,又被他牢牢抱住哪能挣脱得开,正自扭动间,黄蓉只觉全身更加的火热,彷佛有团烈火在体内熊熊燃烧,那一股股的热浪随着男人的双手游走在四肢百骸,那种躁动不安的欲望,那般莫名异样的酥感,全都一股脑的迸发开来,憋在体内却又无从宣泄,此间种种,当真让她既觉难受异常,又感欲罢不能。

    「嗯……我、我让你摸就是,唔……」

    黄蓉想起先前女人的话,终于放弃了抵抗,于是,当男人吻住她的小嘴之时,她本来跪坐的身子渐渐挺直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圈住了男人的脖颈。

    袁衙内见她迎合,心中自然大喜,顺势一推,便将黄蓉压到了身下,他抬起黄蓉的一条玉腿,把住自己的男根开始在底下探谷寻幽。

    黄蓉心中忐忑,尽管此时下体空虚瘙痒又难忍异常,但一想到那根丑陋的凶物真个要刺入进来,终究还是害怕,她不由心头一颤,伸手捂住自己阴户,俏脸通红,央声道:「不要,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插我?」

    袁衙内伏在她身上,见她面色绯红,眼角泛春,知是吃

    了yin药,是以不再心急,握着自己的男根抖了抖,戏言道:「那怎么成,不插进去我难受不说,你也不得快活,何苦大家受罪。」

    黄蓉微垂星眸,可怜楚楚道:「要不你换个法子?只要不插进来我都依你,让你摸,让你亲,多久都行,好不好?」

    袁衙内向来残暴,若是换作别的女人,只怕早就策马奔腾起来,哪里还会管对方的感受,但此时见黄蓉这般怯生生不胜娇弱,羞答答又天真妩媚的模样,当真是心动至极,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来,柔声道:「美人儿莫怕,哥哥轻着点就是,待会儿有你的舒服快活。」

    黄蓉一顿似有犹豫,又见他坚持不放,最后只得委屈道:「那你可要轻点,说话算话不准骗人。」

    袁衙内笑道:「不骗你。」

    说着拉开黄蓉遮住牝户的双手,提枪凑臀上前。

    guitou挑开娇嫩的yinchun,挤进窄小的xue口,袁衙内果然不再粗鲁,他动作轻缓,徐徐而入,竟是出奇的温柔,眼见整个guitou卡进丰润的膣道,黄蓉全身立时绷紧起来,只觉下身阴门撑饱如裂,充盈异常,虽有疼痛,但很快便被那股子火热酥麻的莫名快感压了下去,此时牝口胀满充实,反倒愈发觉出内里深处的空虚瘙痒,这般闷在骨子里又宣泄不得的难忍煎熬,让黄蓉既感不适又欲罢不能,不自禁已是躬起了腰背,两条白嫩的大腿更是不知要如何安放,悄然间已是身如水蛇,扭动游摆起来。

    「嗯……你那东西……嗯……好奇怪,啊……好难受……又好舒服……嗯……」

    黄蓉轻蹙着娥眉,口中娇喘,不知如何自处,她生平第一次体会鱼水之欢,其中滋味,当真是既好奇又新鲜。

    袁衙内见她起了yin思,有心戏耍她,笑道:「先前还说不要插进来,现下尝到滋味了吧,那到底还要不要我插进来呀?」

    黄蓉本就万事由心,处事全凭自己喜好,又学了他父亲离经叛道,视礼教为无物,此时既觉身心宜往,哪里还会在乎羞耻,忙应道:「插、插进来,我那里面……好痒,有好多虫在爬,难受死啦,你快……快插进来吧。」

    袁衙内哈哈一笑,心中大畅,道:「也罢,有你快活的。」

    说着已是屁股一挺,发力前顶。

    只听「嗞」

    地一声,阳具刮着嫩rou,倏忽而进,瞬时便挤进了黄蓉的屄里。

    此时yindao里早已湿润,加上药膏润滑,袁衙内这一顶,竟是全根没入。

    「呀……好胀,嗯……好舒服……」

    黄蓉终于舒展眉头,只觉空虚尽除,烦恼尽消,剩下的全是那股子说不出的充实饱涨,酥麻畅快,让人欢喜,让人满足。

    层层迭迭的软rou包裹着男根,紧匝无间,随着黄蓉的呼吸在蠕动,在吸吮,彷佛内里有一张张无数的小嘴,在吞噬着闯入禁地的异物。

    「哦,美人儿,你这屄果然会吸人,当真是个宝物。」

    袁衙内大喜,被她吸得忍不住抽动起来。

    「叭、叭、叭……」

    「啊……啊……哎呀……好舒服……嗯……这……这动起来怎么比……比刚才还舒服……哦……下面又痒啦……嗯……又痒又舒服……啊……「黄蓉初经人事,自然不懂其中缘由,随着阳根在牝户内的抽插,只觉痒一阵,酥一阵,难受一会儿,又舒服一会儿,一层一层,交织着,高涨着,此时黄蓉身心全感受在这份快感上,哪里还想其它,只盼着他插得更快些,插得更用力些才好。「叽咕、叽咕、叽咕……」

    内里yin水已然成溪,随着阳具的抽动,溢溅而出。

    「啊……啊……你、你快些……嗯……插得再大力些……啊……好哥哥……嗯……插进来真的好快活……我、我要舒服死啦……啊……」

    强烈的快感让黄蓉心神俱醉,口中不住胡乱呻吟,两手两脚更是不自觉缠住了身上男人。

    袁衙内握着黄蓉的一只奶子耸得更快了,他一边着力挺动,一边笑道:「你个小yin娃,身为夷人竟不知这男女交合,当真是奇怪。」

    他早闻夷族蛮化未开,男女族人行事大胆放浪,全不懂礼仪羞耻,苟合无忌,与兽无异,此时见黄蓉仍是这般天真烂漫,心中自然讶异。

    黄蓉搂着身上男人,粉颊儿红扑扑,媚眼儿流丝丝,不自禁挺起自己的胸脯去迎合男人的手掌,她乜着眼儿娇喘吁吁,咬着唇儿咿咿呀呀,口中不忘道:「现下……知道啦,嗯……这男女之事……真个是快活,啊……舒服死啦。」

    袁衙内见她这股子的浪sao样儿,心中那团火瞬时被燎了起来,他探手往后,捉住缠在腰上的那两条光滑大腿,用力一提搁到肩上,随后身子前耸,将底下黄蓉的屁股耸离床面,这才发力抽动起来,他耸的异常凶猛,力大速疾,已是回复了往昔的粗暴,势要将先前的压抑统统都宣泄出来。

    「嗬、嗬、嗬——」

    袁衙内喉间闷响,已是干得急红了眼。

    黄蓉立着丰臀,身子都快要蜷成一团,挤在男人身下承受着疾风暴雨般的拍打,那白花花的屁股随着撞击在床面上弹跳抖动起来,一时间rou浪滚滚,声响连连。

    「啪、啪、啪——」

    「呀……你别……别这么凶……啊……要插到肚子里啦……哎哟……好麻、好舒服……啊……要被

    插坏了啦……啊……「黄蓉一会儿抬头望顾,看着那根rou棍儿在自己牝户内直进直出,直看得心惊rou跳,心肝儿砰砰乱撞,一会儿抵首仰面,感受着一波波逐浪起伏的强烈快感迷离心醉,神魂颠倒,她娇吟连连,被耸得噤不住声,她全身酸软,但心里畅快得想发狂。「啪、啪、啪、啪」

    阳根杵着rou屄像在捣臼。

    「呱叽、呱叽、呱叽」

    yin水潺流,在黄蓉的臀股间飞溅。

    「啊……不要……插坏啦……啊……真的要坏掉啦……我、我要尿啦……啊……」

    黄蓉只觉小腹悸动,好似要痉挛,那阵阵不由自主的收缩,彷佛有股热流要从下身阴户里喷涌泄漏出来,只道此次真个是被插坏了身子,连失禁都不得而止。

    袁衙内知她泄身在即,一边依旧着力猛耸,一边粗喘道:「别怕,你这是要平地飞升啦。」

    也就只抽了十来回,袁衙内便听得黄蓉发了声娇喊,随即就见她整个人发颤起来。

    「尿、尿啦……啊……啊……」

    黄蓉此时只觉眼前一片花白,连周围的一切都彷佛变得虚幻起来,直感头晕目眩,昏昏沉沉,恍惚间,好似魂儿飞离了身体,飘飘忽忽,如堕云雾,摇摇荡荡,如临仙境,此番感受,竟是说不出的奇妙,其中体会,又是道不尽的舒畅,当真是前所未有,使人迷恋万分。

    正当黄蓉满脸陶醉沉浸在高潮快感中之时,袁衙内却是咬紧了牙关面吞扭曲,他此时只觉自己的阳根被一阵柔软的夹力箍紧了,层层迭迭,密闭缠绕,竟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顶端更是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嘬住,将整个guitou慢慢吞噬,蠕动着,磨蹭着,在啜吸,在吐吮,那蚀骨的酥麻,那销魂的快感,竟比黄蓉昏迷之时要强上百倍,也要厉害千倍,尽管袁衙内已经服了金枪不倒的丹药,尽管他也挑了当中药性最好的种类,但面对黄蓉的名物宝器,他终究还是强忍不住。

    黄蓉哼哼唧唧正畅快至极,陡觉牝户内的那根东西猛烈跳动起来,随即便感觉有一股股guntang的热流直冲涮进来,不由娇喊道:「啊……你、你怎么也……尿……尿进来啦……」

    她心中又惊又羞,下意识便想推开他,但内里被那热流一烫,又觉暖洋洋舒服异常,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一般,哪里还使得出半点力气。

    「嗬、嗬、嗬——」

    袁衙内喉间闷响,有心分说却又哪里说得出话来,只顾死死抵住黄蓉阴阜,绷紧着身子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