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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国法律规定,一个健康公民每隔6个月才能再次献血。”

    你听后暗自点头,似乎肯定了对方一定是在赞许你是一位遵守法纪的好公民。

    那是当然,如果忽略你此时此刻在黑市购买奴隶的行为的话。

    “我都是你的老主顾了,就不能便宜点吗?”

    那老猎人把烟一点,“6个银币也算贵?”

    “它看起来都快死了,我难道要花6银币买一具吸血鬼的尸体吗?”

    “那您打算给多少?”

    “一口价,3银币。”

    “这……”

    “3是我的幸运数字,我用我的幸运保住我的东西不死,我也在吃亏的。”

    “好吧…好吧我亲爱的女士。拿走罢,您总能砍价砍的我服气的。”

    从刚才讲价开始,旁边这个装着吸血鬼的笼子就一直在发出咔咔嗦嗦的抖声。你此刻讲下了价,终于好奇地弯腰查看你的货物。

    你突然的弯腰像是吓了笼里的它一跳,它下意识地后缩,锁在它脖颈上极短的银链立刻被绷的僵直,吸血鬼被勒得呜咽一声,随后又因为后缩撞上了背后银制的笼杆,“滋——”的一声rou体灼火后的声响过后,笼子里的它发出了吃痛的哀嚎,随后便悄无声息了。

    “……”

    目睹这一幕的老猎人心虚地抓抓鼻子:

    “趁它死之前抓紧时间用一用吧我亲爱的女士,它长得其实也还挺不错的对吧?”

    “……灰头土脸的,我也看不出来。但愿如此吧。”

    你把宽大的外袍一脱,盖在了装着吸血鬼的笼子上,等拢的严严实实了之后,你趁夜登上了黑市旁码头的货轮。

    黑暗的船仓里满是吸血鬼的灰尘与血污味,你不适地皱眉拱了拱鼻子。

    自从登船以来笼子里的东西就一直是安安静静的,也不知是你登船前贴着笼子低声的警告起了作用,还是它已经死了。

    最好别死,否则你岂不是白跑了这一趟?

    静悄悄的黑暗空间无聊地让你发慌,你索性点起了偷带上船的火折子,看起了在黑市上淘到的一本民间志异。

    【吸血鬼是被诅咒的永生种族,它们惧怕阳光,喜食人血,可被断翼而不死】

    【它们曾被教会的银器与圣水击败,从此吸血鬼猎人们便得知了它们的弱点】

    【因知晓了弱点,抓捕吸血鬼变得异常简单。它们伤能自愈,食血可活,模样俊丽且又紧实好用,一度成为了我国地下交易中风靡不已的性奴隶】

    …………

    火折子灭了,你也没带更多,只好暂停了对这本志异的研读。

    货船终于又伴着夜暮靠岸了,航程并不算长,也仅仅航行了一天一夜罢了,从黑市所在的国度到你教堂所在的国家,中间隔了一片海域。

    只能辛苦跨国购买吸血鬼的原因嘛,你无奈地怂怂肩。

    可能是你们这个教堂国家的人民都太过于虔诚善良了,又或许是你们教堂里整日的吟唱颂读感动了上帝,他老人家慈心一片,特地为你们的国家降下了荫蔽……

    …你的国家里竟然连一只本土吸血鬼都没有。

    真是可惜呢。

    ……

    借着夜色的掩饰,你推着装有吸血鬼的笼子悄悄从教堂不为人知的秘门进入了专属于你的独幢塔楼。

    你是这座教堂资历与功绩最高的大修女,梵蒂冈的教皇大人也曾听闻过你的善名。因此你拥有独立的居所,以奖章你的虔诚。

    塔楼位于教堂建筑群的边缘,后方便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清静而又独具风景。

    你脱下了外出的乔装,又换回了本职的修女服。

    把笼子推到了塔楼的秘密地下室,你从容地揭开盖在笼子上的外袍,把笼子里的吸血鬼拽了出来。

    它的身体因为伤痕与饥饿而虚弱不堪,你只随意一推,它便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狠狠跌在了地下室坚硬却一尘不染的地面上。

    你拽紧了吸血鬼脖颈上的银链将它拉近你,借着地下室昏黄的微弱烛光,你终于得以好好观察你买的东西的样子。

    老猎人说的没错,它的脸上虽然沾满了灰尘与污渍,但清晰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与一双极亮极腥红的眸子组成了还不赖的面容。

    它的头发好像是金色的,……你其实也不太确定,或许也可能是棕色的。

    因为它真的是太脏了,连头发也像是被灰垢染过色一样,已经有点难以辨认头发原本的颜色了。

    你突然产生了一丝嫌弃。

    因为不知道沾上了它的血污之后,脏手套要丢弃到哪里才不会被那个该死的「夜昼」发现,你自己又懒得洗脏了的手套,于是你索性直接不戴。

    现在摸到了脏兮兮的吸血鬼之后,你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嫌弃。

    注意到你变得有些嫌恶的眼神之后,本就害怕的它哆哆嗦嗦地更厉害了。

    看到明明身材精壮、肌rou紧实的这么大只吸血鬼竟然因为害怕你而发起了抖。

    你反思了一下自己。

    也确实,它是被猎人砍断了蝠翼锁住了脖颈和四肢的奴隶,而你是个掌握着圣水和银器的“危险分子”。

    也确实该害怕的吧。你这样想。

    那让它更害怕一点也没关系吧?

    你把它脖颈上极短银链的终端扣紧在了地下室靠墙的卡扣上,它的上身因为银链的抑喉牵扯而被迫抬起。

    你于是顺手掰开了它的大腿,强行用器具打开了它的身体。

    这时候教堂和民众的进奉发挥了作用,不管是琉璃的,白玉的,还是玛瑙的器具,你的地下室一应俱全——那都是你修女手杖的权柄。

    你把粗大却又滑润的杖柄塞到吸血鬼轻轻颤动着的xiaoxue里,那里果然和你在志异里看到的记载一样——就算是在吸血鬼濒死的状态下,那里也依旧是紧实而又温软的。

    面对你的强行插入,它的反抗却只在上半身。

    它因指甲锐利而被猎人尽数拔去的血色十指,勉力地支撑起上半身紧靠在墙面上,以求能缓解脖颈上因银链绷紧而带来的灼烧窒息感。

    只是你才刚开始抽插了两下手里的器具,它细微地呻吟了几声之后就突然泻力失去了意识。

    你觉得没趣。

    看它的反应这么可爱,你明明都快长出来了,想亲自上来着——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晕厥的吸血鬼被你拖到了地下室副建的浴室,把它安置到浴缸里之后你开始放起了热水,顺便洗干净了你嫌弃了很久的沾血的双手。

    在你给它沾灰的头发打上泡沫的时候它才缓缓转醒。

    它的睫毛真的很长,你要给它的头发冲水漂洗的时候下意识地叫它闭眼,怕水进它的眼睛里,但它怔怔的没闭,从上而下的水帘也只顺着它的睫毛弧度乖巧的流下。

    你没再多说什么,它却看着满浴缸变了色的脏水显得窘迫拘谨起来,你默默地继续帮它冲洗身体,它也垂着脑袋僵着身子任你擦洗。

    你边帮它擦干头发,边顺手用腕上携带的链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你把指尖汩汩冒出的新鲜血液像涂唇脂般涂满了吸血鬼饱满软凉的唇瓣。

    它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来舔舐,你盯了它一会,突然问它叫什么名字。

    它舔完血液之后默默地缩回了舌头,摇了摇头。

    不愿意说啊,你心里想着。

    你觉得问不出它的名字很没意思,随手又划开另一根手指的指尖,把两根冒血的手指都塞到它嘴里。

    “那我就叫你「戴德」喽?”

    你随口给它取了个名字,它也只是不置可否地叼着你的手指吮吸着。

    你觉得差不多了之后把手指从它嘴里抽了出来,吸血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然后微微抬起头用它晶亮的眸子看着你。

    你再次在心里狠狠赞同了老猎人捕猎的赏美。

    它洗干净以后白嫩的脸庞看起来皮肤很好,虽然肤色有些惨白,但它银白的发色和腥红的眼睛让它的五官组合起来之后显得非常的精致漂亮。

    你肯定地认为它是适合放在卢浮宫里展出的绝美艺术品。

    它的眼睛真漂亮啊,你暗赞道。

    我也想要红宝石了,你又想道。

    ……

    被你叫做「戴德」的吸血鬼在教堂度过了一整个冬天。

    在你每日早晨出塔祷告的时候,你就把它关在这浩大教堂里不为人知的地下室。在日落西山你结束一天的颂读之后,又匆匆赶回塔楼喂饱你饥饿的吸血鬼……

    开春后的一个清晨,你与两个新来的小修女一起坐在教堂图书馆的七彩穹顶下阅读。

    一个小修女压低声音悄悄对同伴说:

    “淮生你看,这本书里说【吸血鬼只会对爱人吐露自己的真名】…”

    被叫做「淮生」的小修女从自己的书本里探出头去看同伴的书名,

    “…《民间志异》?蝶生,这本书是谁给你的?”

    “这是夜昼神父昨晚给我讲睡前故事用的书呀,当然是夜神父给我的啦~”

    “夜神父前天晚上给我讲故事的时候也用过这本书欸,可他当时说吸血鬼是怪物,是没有感情的。”

    “你看书里这段嘛!【可它们一旦感受到爱情就会……】”

    你走过去抽走了名叫「蝶生」的小修女手里的书,…果然是你前不久意外遗失了的那本《民间志异》。

    你严厉地训斥了两个小修女,告诫她们在神圣的殿堂里谈论来自地狱的怪物,如果被主教大人发现了她们的逾矩行为的话,将会招至多么严肃的惩罚。

    蝶生和淮生还只是两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听闻你的话后被吓得面色苍白。

    你看到她们的样子后叹了口气,于心不忍道:

    “这件事我会替你们保密,你们年纪尚小,只要诚心向主忏悔,我相信主也会谅解宽恕你们的。”

    “我将只以〔在图书馆喧哗〕的名义惩罚你们去打扫小修女们的宿舍,希望你们能引以为戒。”

    “这本禁书我也会没收。”

    两个小修女可怜兮兮地红着眼睛感恩了你对她们的怜悯和护佑,随后一齐向你鞠了个躬之后,就恭恭敬敬地离开了。

    ……

    …………

    你已经驯养了从黑市买来的吸血鬼整整三年。

    这天夜晚你喝着一杯水回到了塔楼的地下室。

    当你卸下了束缚着它脖颈和四肢的银链之后,它好像十分诧异地一直盯着你看。

    当你说出了以后可以趁着夜色在塔楼后的这片林子里随意逛逛的时候,它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已经结了痂的十指也无措地绞在一起。

    随后它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地跪在了坐在地下室茶几上的你面前,撩起了你修女服的黑色裙摆,低头进你腿间乖顺地舔舐起了你腿根的秘缝。

    它的舌尖像是它的体温一样冰凉,你随即抬起穿着矮高根的脚去踩它跨间那一坨软rou。

    用鞋尖踩着它前面的摆设磨了一会之后,你施力把脚尖探进了它跪下夹紧的两腿之间。

    你让它坐在你的脚腕上不让它跪稳,然后用鞋根支力,调控着坚硬的鞋尖隔着裆线顶弄它后面依旧红肿着的洞口。

    它很听话,后头还乖乖含着你早上出门前给它塞入的一串玉拉珠——你叮嘱过它这是东方国度赠送的稀有物件,可千万不能掉落出来。

    它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你胯下埋,很尽心地细致舔弄侍奉着你。

    你攥紧它银发的发根,收紧五指猛地发力把它的面门扯得离你更近,它挺拔的鼻梁一下子撞在你秘xue分泌出来的粘液和它自己舔舐在上的唾液上面。

    你欣赏着它被蹭了满脸但仍卖力侍奉着你的可爱样子,满意地泄在了它的嘴里。

    它顺从地边吞咽边抬起头,舔着嘴唇眨了眨和初见时已然不同的晶亮红眸。

    你看着它的眼睛点了点头,得了你的允许之后,它急匆匆地抬起你的一边大腿,歪着头贴近你的大腿内侧露出一对饥饿的尖牙。

    随着被刺破肌肤的微痛传来,它的喉结迫不及待地颤动起来汲取你的鲜红……

    吃饱喝足后的吸血鬼餍足地伏在你的大腿上,你觉得有些口渴,灌了一口刚才顺手放在身侧的玻璃杯里的水。

    随后你扯住了伏在你腿面上的吸血鬼的发,把它的脑袋拉到你的唇边。

    你吻上了它的唇,在气息交缠间也顺便把你口中未及咽下的水流渡到了它的嘴里,它喉咙轻颤着把液体咽下,随后它的舌主动来勾绕起你的,你们唇舌交磨着加深了这个吻……

    你第一次带它去到了你楼上的卧室,它自觉地趴上了你棉软的被褥。

    看了一眼卧室床头柜上也放着的一杯水后,你用两根手指把它还吃着珠子的后xue撑开一条缝。

    瞧见里头yin靡地缠绕着玉珠的湿漉漉xuerou,此时正暧昧地蠕动着,你就知道没必要温柔以待。

    你抓住拉珠垂在它红肿xue口边的末端,突然施力一口气把玉珠全抽了出来。

    它趴在床褥上未料如此地惊声呻吟了起来,你又随手挑了根金制的手杖,把粗壮的杖柄毫不留情地又捅进了它后庭的更深处。

    你边搅动抽插着手里的杖柄,边坐上床把它翻了个身,让它能靠在你的怀里。

    它明明结实精壮的身子此时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在了你的怀里,你把它的xue里搅动出湿响之后,又伸手去taonong起了它前面的玩意儿。

    在它身体的一阵痉挛似的颤抖之后,它娇叫着射在了你的手里。

    只歇息了片刻之后,它黏糊糊的用终于带了点温度的唇来吻你。

    “冰骨…”它轻喘着气对你说,

    “我的名字叫冰骨。”

    你听后突然好奇道,

    “是不是你们吸血鬼的名字多是从「骨」字辈的?”

    它听了你没头没尾的发言疑惑着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随后,翻涌的巨大情欲截断了吸血鬼萌生的微小疑窦。

    它弯着眉眼只想再来吻你,你却轻轻暂停了它的动作,表示自己渴了,要先喝一口水。

    等你抬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口之后,它迫不及待地再次伏上来追逐你的嘴唇。

    你的指尖穿过了它的发丝,在气息的交换间一路向下抚摸着它的脖颈,那里有银链留下的浅疤。

    像刚才在地下室那般,你把口中的液体渡到了它的口中,它在激烈的吻中未及思考,下意识地把液体咽下。

    突然,它的动作戛然而止,咽喉传来的烧灼剧痛疼得它从你怀中跌下了床铺。

    你从容地跟着它下了床,光脚踩在它身侧的地毯上,你俯身轻抚了一会它右手腕上的浅疤,又牵过它的左手,用银制的镣铐把它的双手反铐在了它的背后。

    “冰骨,”你轻声喊它,对它说:

    “晚安,冰骨。”

    ……

    …………

    ………………

    …………………………

    神圣悠扬的赞歌在国度的广场上飘扬,你和一众神父站在一起,他们高声夸赞你的贞德与功绩:

    二十几年来你都是纯洁无暇的处女之身,且勇敢揭发了有恋童癖嫌疑的夜昼神父,联合小修女们的证词把夜昼驱逐出了教堂;

    他们再次感叹了你的无私:

    愿意将制服第6只吸血鬼的功德奉献于教会。

    “要彻底消灭掌握着永生力量的吸血鬼是相当困难的,必须得知它们的真名才能让它们彻底 化为灰烬。”

    “而我们无所不能的大修女!她总能撬出这些狡猾恶魔的名字!真是了不起!”

    “圣洁!一定是伟大的圣洁之力帮助了我们亲爱的大修女!”

    你笑着谦虚地和神父们说着客套话,而被牢牢绑缚在广场中央刑台上的它则用眼睛急迫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你。

    看见你的瞬间,它立刻睁着一对血红地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在刑台中央哑声嘶吼起来。

    它的嗓子好像被圣水灼坏了,不然它应该是能像人类一般言语控诉出什么的吧?

    只可惜现在它只能昂着头被绑在刑台上嚎叫,就像一只绝望的困兽。

    “是真的吸血鬼!”

    “大修女大人真是圣功无量!”

    “感谢主为我们降下圣女!”

    “修女大人万岁!教会万岁!——”

    ——

    围观的群众在欢呼,他们高喊着歌颂你的姓名。

    他们高唱着你是神的使者,是你用纯净正义的力量制服了邪恶可怖的吸血鬼。

    王国的国王陛下做为代表向你进献了一枚硕大的红宝石。

    你捧着装有红宝石的盒子,微笑着接受群众们持续不断的颂赞。

    处刑开始了,它的嚎叫变成了震耳欲聋的悲鸣。

    群众的欢呼声与广场的圣乐声一浪高过一浪,这些欢乐的声音很快盖过了吸血鬼死亡前刺耳的嘶嗬,这使你不必捂起耳朵来接受群众的拜贺。

    你在狂欢的群众笑声中,暗自在心里念叼起了吸血鬼们的名字,

    “「淮骨」,「蝶骨」,「肋骨」,「冰骨」,「房水」和「慎」。”

    “看来吸血鬼的名字还真是多从「骨」字辈的呢。”

    ……

    ………………

    …………………………

    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夜晚,你又踏上了邻国的码头,乔装改扮的你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黑市里。

    “呦,好久不见了老先生,您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猎物呀?”

    老猎人看到你这个熟客又到,高兴地嗨了一声,

    “可不是好久不见了吗,时间过的真快,这不?又过了半年了。”

    “跟我走吧,我带您过去看看新货。”

    老猎人边带着你走,边和你寒暄起来,

    “您上次购的那只吸血鬼怎么样了?”

    你怂怂肩,

    “老样子,因为太虚弱而死了呗。我原以为饲养它们就像定期献血一样简单呢。”

    “哎呀,那可真是不幸。不过没关系亲爱的女士,您再看看我这个新货呗,奴隶嘛,只要财力不吃紧的话,大可以多养着玩玩练练手的。”

    老猎人把你带到了地方,你弯腰看着银笼里关缚着的俊美吸血鬼,突然向着老猎人开口发问,

    “那老先生您不妨猜猜,为什么我会每满半年才过来一次?”

    老猎人胸有成竹地搓搓手,笑道,

    “因为你国法律规定,一个健康公民每隔6个月才能再次献血。”

    ——END——

    《半年》if线第二结局

    你笑着谦虚地和神父们说着客套话,而被牢牢绑缚在广场中央刑台上的它则用眼睛急迫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你。

    看见你的瞬间,它立刻睁着一对血红地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在刑台中央哑声嘶吼起来。

    它的嗓子好像被圣水灼坏了,不然它应该是能像人类一般言语控诉出什么的吧?

    只可惜现在它只能昂着头被绑在刑台上嚎叫,就像一只绝望的困兽。

    “是真的吸血鬼!”

    “大修女大人真是圣功无量!”

    “感谢主为我们降下圣女!”

    “修女大人万岁!教会万岁!——”

    ——

    围观的群众在欢呼,他们高喊着歌颂你的姓名。

    他们高唱着你是神的使者,是你用纯净正义的力量制服了邪恶可怖的吸血鬼。

    王国的国王陛下做为代表向你进献了一枚硕大的红宝石。

    你捧着装有红宝石的盒子,微笑着接受群众们持续不断的颂赞。

    处刑开始了,它的嚎叫变成了震耳欲聋的悲鸣。

    你的笑容没有持续太久。

    你突然感到时间被拉长,脚下的大地似乎在晃动。

    “轰——————”

    随着这声巨响,来观赏神迹的人群尖叫着四下逃窜,你望向广场中心,伫立百年的天使喷泉随着刑台的震响碎裂。

    地动山摇间正午的阳光消失殆尽,血色从四面八方如同围帐一般被扯来,覆盖住了天空。

    冰骨的悲嚎震耳欲聋,你捂住耳朵藏在人流里试图回到教堂。

    飞沙走石间你被绊倒,四肢忽然不再听从你的使唤,你只好瘫坐着回首望过去。

    刑台中央被粗重银链束缚住的吸血鬼如今得以挣脱,它缓缓起身伫立在原地,在一片腥红中张开了新生的巨大薄翼。

    它亦步亦趋地向你走来,你盯着它一双亮如宝石的眸子,那双艳红如血的眼睛里却突然滴落下成珠的血泪来。

    你看着它的眼睛,脑中却只能想起刚才在正午的日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芒的硕大红宝石。

    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你这样想道。

    你迫切地想要抓紧手中属于你的红宝石。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寸动分亳的肢体,只能让你无能为力。

    只在你产生这个念头的分秒瞬间,它仿佛刹时就移动到了你的近前。

    你被吓得心脏陡然狂跳,忍不住对着它咬牙切齿地尖叫起来:

    “冰骨不是你的真名?!?!”

    “你骗我!”

    它半跪下来靠近你动弹不得的头颅,贴近了你的耳边。

    你听到它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但却只能听到不成字的嘶嗬哑音。

    你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的第二句话,你好像是在辱骂自己。

    它捏住你的下颚紧紧地靠过来,和你吻在一起。

    你曾经用半年的时间驯养了它的心。

    几天前的夜晚,你又在天旋地转中用圣水毒哑了它。

    而从今以后,你将会在无边无际的永夜里,

    ——再也无法得知它的名字。

    ——END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