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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小母狗戴着项圈被遛 玻璃房中为主人koujiao

    

    蓝氏是s市屹立百年的大家族,家底雄厚,资产遍布全国。彼时正值星火燎原、百业觉醒的年代,蓝家紧抓机会,从教育行业发家,历经多代的不懈扩张,终于在今时今日,盘踞数个领域,牢牢占稳了s市上流圈的一席之地。

    几十年前,老蓝总力破众议,从保守的传统行业果断向不动产进军,搭上了房产改革的末班车。到如今蓝涣接手蓝氏,蓝家的地产业务已相当稳固,即便金鳞地产在s市一家独大,蓝家也能凭借其独有的风格,于金家的不动产帝国中分一杯羹。

    蓝涣作为蓝氏总裁,虽不像金子轩那么夸张,其名下房产也称得上屈指难数。去年蓝家新辟了一块地,以花园洋房为主题,构建油画田园风,并邀请久未出山的色彩大师做颜色设计,由此吸引了一大批高端买家。蓝涣本人对这次的风格也相当满意,直接敲定了一户,留为私产。

    “来,到这边来……乖孩子。”

    江澄四肢匍匐在地上,缓缓爬至他身前,仰头望向他。

    这座洋房与江澄上一次去的别墅不太一样,少了许多生活气息,可见主人并不经常踏足此处。不过房中收拾得十分干净,各类情趣用品也一应俱全,不知道是刚拿来的,还是他曾经在此调教过其他宠物。

    “别瞎想,我可没带任何人来过这,”蓝涣像是看穿了江澄的心思,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吃醋了?”

    江澄很努力的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只有嘴角略微动了动。

    蓝涣之前调教过谁、带他们去过哪里,江澄毫不关心,也没有兴趣去了解。他今天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尽力保持神智,不要在这一场较量中太快的失去自我。在两人的协议合约中,他要取悦对方,全力让主人满意,做出一只宠物应有的姿态。可是江澄并不是宠物,也并没有任何人,能真正成为他的主人。

    然而蓝涣有的是办法对付他。训教这只倔强机警、难以低头的小隼,远比调教那些乖顺的宠物要有趣得多。打碎他的理智,让他彻底失控,最终被性欲支配,这样美妙的事情实在令人兴奋至极,但凡做过一次,就会无可救药的上瘾。

    江澄的身体已完全赤裸,在蓝涣家里,身上的一切物品都是主人的赏赐,他并不拥有支配自己衣服的权利。他刚刚又被主人强制灌了肠,尽管不是第一次,但那份屈辱羞愤的难堪感觉,却并没有比初次减轻多少。

    蓝涣温柔地拍拍江澄的头顶,“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他的语气十分温和,像在诉说今早的天气一样稀松平常。可江澄知道忤逆他的后果,绝对不会是普通的惩罚那样简单。尽管心里有一万个不乐意,江澄还是掉转身体,跪伏在地上,只把白软圆翘的屁股向上尽量抬高。

    一双有力的大手极尽缠绵地贴上臀瓣,轻轻抚摸揉捏。两瓣rou臀柔滑弹软,肌理细腻,在手掌极富技巧的的推捏下,很快泛出淡淡的粉红色。蓝涣很会控制力道,手指由轻缓到急重,抓捏得越来越用力,直到把臀rou揉得又红又热,不受控制地颠动颤抖。

    两只大手揉玩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握着两片臀瓣,大力向外掰开,露出当中隐秘的小花。

    后xue刚刚被灌了肠,还未完全闭合,小嘴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向外渗出些许残留的灌肠液。这小洞看起来紧致得很,蓝涣伸出指头碰了碰,向里探入一段指节,后xue立刻受到惊吓,倏地夹紧了。

    蓝涣在肥圆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放松。”

    江澄的身体被拍得一颤,他没有说话,紧绷的神经却一点点松弛下来。感受到后xue不再那么抗拒,蓝涣毫不犹豫地继续向里深进,食指在弹性十足的甬道里长驱直入,一下插到了最底。

    “嗯、呜……”

    江澄低低喘了一声,蓝涣随即问道:“自己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练习扩张?”

    由于他特殊的身体缘故,平时zuoai都是直接插入yindao,屁眼还没被开过苞。蓝涣有心要破后xue,却又不想伤到他,因此给他准备了好几个型号不一的按摩棒,教他平时自己戴着,一点点逐步适应。

    江澄咬着下唇,气息不稳地低声回答:“有……”

    他确实戴过,可灌肠太麻烦太浪费时间,他也实在懒得搞,戴了没几次就放弃了。况且他向来有洁癖,总觉得后xue本身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承欢部位,也就不怎么愿意去认真开发。

    蓝涣也没揭穿他,只轻轻笑了一声,“小狗可不能撒谎。”

    又一根指头跟着插进了后xue,在高热的肠道中按压抚弄。江澄的菊心有些深,可蓝涣修长的手指并没费太多功夫,就摸索到了阳心附近。两根手指极有耐心,顺着肠rou一寸寸地向里抚摸,几乎把每一块嫩rou都揉玩了一遍。随着手指越来越深进,一股酥痒的细微快感从sao点处向外蔓延,江澄忍不住微微晃着屁股,自顾自地去夹弄手指。

    蓝涣一手插弄着菊xue,一手在那臀rou上连拍几掌,又握着臀瓣,把臀rou更加用力地揉开。绵密的刺痛感在干燥的掌心中持续升温,火辣辣的胀痛发麻。江澄光裸的脊背rou眼可见地抖了抖,细腰向下一塌,上身俯得更低了一些。

    蓝涣一边用手指摁在菊心周围打转,一边又询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

    “啊、有、有……啊、唔、真……真的……”

    紧窄的肠道被手指玩弄得有些湿软,不时吐出清亮亮的透明肠液。sao心虽然并未被指头直接攻击,却在周围密集持续的围攻下逐渐鼓胀,一点点越来越硬。江澄最受不了这样缓慢的折磨,后xue中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令他小腹发抖,yinjing颤巍巍地半硬勃起。他的腿根打着颤,竭力撑住上翘的屁股,才不至于丢脸地趴到地上。

    蓝涣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并拢一起在后xue中进进出出,带着肠液四处喷溅。他的指腹刚刚触碰到肿大的sao心,又立刻迅速撤离,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快感如细闪般转瞬即逝,饥渴的肠道越加不满,痉挛似的拼命收缩。

    蓝涣垂目望着那逐渐染上红霞的雪白皮肤,棕色的眼中浮起一层浓黑暗潮。江澄的身体比前一次更成熟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双性美人成长迅速,由内向外散发出迷人的淡淡yin香。他果然是最适合被cao弄的完美体质,如同危险艳丽的虞美人,吸引男人一个接一个地甘愿为他沉沦。

    “嗯、啊——!”

    江澄的肩膀重重一抖,屁股向下坠了坠。他正被时轻时重的快感折磨得焦灼难耐,蓝涣却突然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转而拿起一旁的假yinjing,抵上了菊xue入口。江澄还未反应过来,假yinjing的头部已经破开弹性极大的肠rou,慢慢推向肠道深处。

    这根假jiba的尺寸比上次的奶牛尾巴还要大,却仍然比不上蓝涣给他的那套按摩棒中最大的一只。江澄还没用到过这种尺寸的按摩棒,肠道被假yinjing撑得向四周展开,细小的褶皱被迫铺平,以适应入侵者的强势闯入。肠液更是从肠壁里争先恐后的分泌而出,假jiba像被一层水膜湿润地包裹着,进得愈加顺利。

    蓝涣握着假yinjing,向外撤出一点,肠液立刻顺着茎体往外流出。他低低笑了笑,称赞道:“小母狗水真多……这么喜欢jiba吗?”

    “不、啊……呜、不是、啊、嗯……太……太大……啊……”

    紧小的屁眼从没被异物撑开到这种地步,饱胀的酸软感觉自肠壁向四周扩散,随着假yinjing进得越来越深,江澄的小腹抑制不住地开始细细发抖。他有种要被假yinjing撑破肚子的恐慌错觉,颤颤膝行着往前挪了几厘米,却被蓝涣的大手覆住后腰,用力向下摁了摁。

    “乖一点。”

    低沉的声音是安抚,更是无法抗拒的命令。蓝涣的手掌只是轻轻覆盖在江澄的腰骶处,就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江澄浑身发僵,动弹不得。他的额头贴着地面,一身细汗,濡湿的汗水把额前的细发都打湿了,可那根异物还在坚持不懈地往肠道里钻,像一颗子弹,一支钻头,在柔软的肠壁中肆虐搅弄。

    “嗯、啊……哈啊……啊啊——”

    蓝涣忽然调整了角度,略微倾斜着插入,假yinjing表面逼真的纹路重重压上胀大的sao心,一路贴着碾过去。江澄原本还在克制的呻吟声突然拔高了几度,方才在手指的故意作弄下,一直得不到真正抚慰的sao心被狠狠挤压,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倏忽从后xue流窜而上,江澄猛地一激灵,yinjing立即又硬了几分。

    蓝涣拍拍他的屁股,“好了。”

    假yinjing已经完全插进屁眼中,只在外面留了一个拉环形状的装置,方便随时拉出。江澄不停地喘息着,两腿瘫软,被折磨得不剩多少力气。他自己玩的时候,只敢用几根尺寸较小的按摩棒插入后xue,从未尝试过被这么粗大的假yinjing完全填满的感觉。可就算是这样的假jiba,也还没有蓝涣勃起的roubang粗长,这个认知让江澄止不住地发抖,肠道不可抑制地泌出更多yin液sao水。

    蓝涣又命令道:“转过来,跪好。”

    江澄的小臂撑在地上,两个白净的肘部又酸又疼,磨擦间泛出不正常的红色。他努力撑起酸软的身体,慢慢爬着转过去,上身抬起,像狗一样分开双腿,跪在地上。

    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对嫩奶晃动不止,两个rutou上下摇出yin艳的弧度。蓝涣勾勾手指,江澄跪着又往前蹭了一些,尽力抬高上半身,挺胸把奶子往前送去。

    蓝涣满意地摸了摸他的下巴,“乖。”

    作为听话的奖励,两枚乳夹被套在了小母狗艳红的乳珠上。这次的乳夹由软硅胶制成,像两把小锁,rutou从中空的锁孔里穿过,再由上方的闩紧紧锁住。一根细细的白色软绳链接着两把小锁的底端,把两个乳夹牵连在一起。

    挺立多时的yinjing突地一痛,一枚控精环滑过guitou,快速套在了茎身上。江澄扭了扭细腰,对控精环十分不适应。他被假yinjing刺激着菊心,想射精的欲望节节攀升,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随意地私自达到高潮。

    他的杏眼迷迷蒙蒙,望着蓝涣拿起手边的另一套装置。那似乎是一件衣服——可等蓝涣为他换上之后,他才发现这根本只是三根布条,甚至都无法归入到衣服的行列。

    白色的布料弹性十足,前面是两条三指宽的带子,从肩膀向下,正正巧巧覆住rutou,再汇聚到胯下。两根布条相交的地方呈现出小小的三角形,堪堪包裹住一半yinjing,紧接着却骤然变成一条细带,从花唇中穿过,卡住阴蒂,强制性挤进翕张的花xue口中。

    这条细带卡着臀缝向后,延伸至肩背处,又与通向前方的两道布条交汇到一起,在江澄光洁漂亮的薄背上呈现出白色的Y字型。这几条布料虽然细少,束缚感却极强,完全覆盖了rutou和阴部的sao点,就连屁眼也紧紧卡住,把假yinjing彻底封在后xue中。

    蓝涣这才给江澄戴上项圈和牵引绳,从椅子上优雅地站起身。

    “小母狗真乖……走,出去散散步。”

    他说着摁下了手中的开关,一阵细微的震动从江澄的后xue和rutou处同时传出,转瞬席卷了整个白嫩的rou体。

    “啊、呜——!”

    江澄蓦地睁大了杏眼,被电击般的快感震得浑身发麻,手臂一弯,险些又倒下去。他用双手拼命地撑在地板上,咬着嘴唇缓了缓,才颤着身体,往前爬了一步。

    蓝涣也不出声催促,只牵着绳子在后面跟着,等江澄停下不动了,他就扯一扯手中的牵引绳,逼着江澄继续往前爬。那根牵引绳挂在项圈的正前面,从江澄的身体前方穿过,蓝涣每一拉紧,粗糙的绳子就卡在花xue上,磨得rou逼又痒又疼,没几步就开始往外喷水。

    菊心被震动的假jiba不停地戳弄,阵阵酥麻的快感让yin荡的身体愈发饥渴难耐,每一个张开的毛孔都在强烈渴求着更猛烈粗暴的cao干插入。乳夹的轻震比手指的力度轻缓不少,像温柔的揉搓爱抚,引起极度舒服的爽意。可圆翘的大奶被勒得摇动困难,勃起的rutou在面料上顶出两个激凸的圆点,又被布料紧紧压住,越磨越痛,越痛越爽。

    抛开倔强不服软的性格,双性美人这副躯体柔韧好cao,又特别适合装饰些yin巧玩意儿,实在是天生的M料子。如此完美的人,当然要在大众面前予以他高贵尊崇、人人艳羡的地位,再在独处时命令他匍匐脚下,赏赐他至高无上的欢愉,看他颤抖、沉沦、迷失,一次次被击碎心理防线,彻底沦为性爱的奴隶。

    ——而这一切,自然只有蓝家和蓝总给得起。

    蓝涣深棕色的眼瞳暗了暗,手中用力一拽牵引绳,那根绳子“啪!”地一下,打在被布料撑开的屄口处。江澄的后背rou眼可见地重重一抖,蓝涣却并没有手下留情,手指一收一放,控制着绳子次次抽在阴户上,卡着嫩屄缓缓地左右碾磨。

    “啊——!呜、啊……哈啊……不、啊、啊、别……嗯啊、主、主人……疼、呜——”

    “疼么?我看是小母狗太sao了,这才爬了几步,就尿了一地水,要不要主人带你到树下撒尿啊?”

    “不、啊、呜……不、不要……嗯啊……”

    江澄被他说得羞臊不已,强忍着越来越高涨的欲望,加快速度向前爬去。后xue的sao点被震动的假jiba顶得肿大发硬,泌出的肠液却被牢牢堵在肚子里,小腹又涨又坠,全是流不出去的sao水。腿间的yinjing随爬行的动作上下乱甩,硬成一根直立的rou棍,可被控精环锁着,只能徒劳地吐出几缕断断续续的腺液。

    花xue在细布和牵引绳的双重挤磨下,早已浪汁涟涟,蜜液把白色的面料打湿了一片,就连牵引绳都被喷得湿漉漉深了一截。蓝涣很快注意到那不停张开又合拢的小口,每当绳子卡进小嘴中,欲求不满的yin屄马上夹紧牵引绳,仿佛要将绳子吞吃进去。

    绳子每磨动一次,屄rou就嘬着粗绳夹吮一次,蓝涣回忆起这吸力极强的屄rou嘬吸roubang时带来的蚀骨快感,下腹猛然发紧,半勃的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把裤子顶出一块。他飞速舔了下上唇,尖牙抵在薄唇上,轻轻磨了磨。

    江澄又一次停下了,发软的身体跪在门口踟蹰不前。从客厅到后门的走廊并不算长,他却爬爬停停,用了将近十分钟。踏出这扇门,就是别墅的后院,他这副装扮暴露在院子中,即便有院墙阻隔,也足够令他羞耻难堪。

    蓝涣利落地摁下开门键,在小母狗肥软的屁股上踢了踢,“走。”

    蓝家的这片洋房区特意设计成花园式后院的布局,业主可以自由规划占地不小的院子。蓝涣在后院中建了座阳光房,直接与后门联通,进出都极为方便。平层阳光房全部由玻璃建造,摆放着简单的家具,冬日品茶赏雪,夏日听雨观花,都是绝妙的来处。

    江澄显然没料到后院是这样的形式,呆了一呆,才在牵引绳的催促下继续前行。十一月的s市早已刮起了凉风,玻璃房中却温暖如春,丝毫感觉不到凉意。江澄抖着手脚,在透明的玻璃上缓缓跪爬,他偶尔低头望向地面,却清晰的看到自己yin浪身体的倒影,一张美艳的脸蛋上尽是隐忍待发的情欲。

    “啊、哈……呜……”

    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后xue在假jiba持续的震动中痉挛收缩,迫不及待地渴望着最终的高潮。两瓣rou感十足的臀瓣左摇右晃,嫩屄里滴落的yin水浸透了布条,淅淅沥沥洒在玻璃地板上。而蓝涣在那白嫩屁股上留下的一抹鞋印,更是主人对宠物的印记,随着臀rou显眼的摆动,让他看起来如同乞怜摇尾的发sao母狗。

    阳光房的弧形顶上坠下四根结实的粗绳,吊着宽大的秋千吊椅。蓝涣命令江澄爬到吊椅前跪好,自己则坐到吊椅上,随手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

    他今天穿了身休闲的衬衣西裤,配一双皮鞋,看起来就像个下班后带宠物出门散步的精英人士。这身装扮透出江澄熟悉的冷冽的S气场,小母狗抬头仰视着他,被强烈的荷尔蒙冲得浑身瘫软,跪在地上的双腿抖得越加厉害,yin水沾得腿根湿淋淋一片。

    蓝涣笑了笑,轻轻揉了下江澄的耳垂,“小母狗今天真棒……给你点奖励。”

    他从吊椅上直起身,有力的双腿牢牢撑住地面,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两条长腿向两侧分开,露出西裤包裹的灼热胯部。那里撑起一顶高耸的帐篷,鼓鼓囊囊一大包,不难想象西裤中被束缚的巨物,是怎样的炙硬雄伟。

    蓝涣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解开——不准用手。”

    江澄跪在他腿间,离他极近,挺秀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他的下体。雄性独有的气息浓重guntang,隔着西裤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侵略性。光是闻着这股气味,江澄的呼吸就越来越急促,半阖的杏眼中水汽弥漫,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

    他笨拙地咬住了西裤的扣子,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蓝涣的腹部。guntang的鼻息触碰到同样高烫的下腹,让两人同时打了个颤栗。江澄从来没用嘴巴解过扣子,只能一点点的尝试,舌尖抵着纽扣底部往上推,又叼住扣子边缘,试图将它从扣眼里穿过。

    然而他不得要领地尝试了几分钟,扣子没解下来,自己反倒流了一嘴的口水。双性美人敏感的身体被快感折磨得十分难受,扣子又迟迟解不开,他难免焦躁难耐,口中呼呼急喘,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蓝涣突然闷笑了一声,“小笨狗。”

    火热的大手顺着江澄的脸颊滑下去,轻轻抬起了他尖巧的下巴。蓝涣揉了揉他的下颌,轻柔道:“牙齿咬住上面……对,舌尖从下面,抵住……慢慢的,用牙再推一次……很好……”

    江澄被蓝涣托着下颌,根据指示尝试了两遍,终于解开了西裤扣子。他合上双唇缓了缓,低低喘息了一会儿,才咬着裤链,一点点缓缓拉下,露出里面深色的四角内裤。

    早已勃起的yinjing把内裤顶出一大截,顶端渗出的清液蹭在内裤上,浸湿了一片。江澄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块湿润的布料,又咬住裤边,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开。

    内裤被越褪越低,勃起多时的roubang逐渐显露出来。江澄还没来得及松口,硬烫的粗rou突然从内裤中猛地弹出,啪一下打在他的脸侧,立刻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红色印痕。

    “呜……”

    狰狞的大jibaguntang粗长,戳着他水润的嘴唇上下磨动,急不可耐地想要插入小嘴中。江澄呜咽一声,鼻尖是roubang独有的腥臊气味,眼前是粗硬到可怖的视觉冲击,他的身体接收到这一讯息,兴奋得微微发抖,yin屄止不住地收缩几下,流出更多滑腻yin水。

    蓝涣的手指拨弄着他柔软的头发,低沉下令:“含住,把牙齿收好。”

    江澄试探着张开嘴巴,把肿大的guitou慢慢含进口中。硕大的蘑菇头足有鸭蛋大小,撑得小嘴满满当当,被迫张得更大。重量十足的头部刚进入嘴里,就牢牢压住舌头,蹭着舌面往喉咙里滑动。嗓子又痒又酸,不适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江澄连忙吐出roubang,咳了几声。

    “不会?没给他们koujiao过?”

    江澄雪白的皮肤浮着薄透的酡红,闻言轻轻嗯了一声,摇摇头。

    他洁癖有些重,从没含过其他人的jiba,也就给魏无羡rujiao的那次,被roubang插进嘴里戳了几下。这副青涩的模样让蓝涣一阵火起,继续命令:“先舔硬。”

    江澄再次凑过来,伸出红艳的小舌头,轻轻卷上guitou前端。半开的马眼渗着腺液,被舌头一卷一吸,尽数进了小母狗的肚子。江澄皱了皱细眉,似乎在无声的嫌弃不好吃,软舌却继续转而向后,去舔弄粗大的茎身。

    灵活的舌尖点着茎身游舞,舌头随即附上来,一寸寸擦磨暴起的青筋。舌面并不算特别光滑,可jiba上的条条青筋血管更加粗糙,磨得舌头都微微发麻。粗壮的jiba像有生命力一样,舌头缠绕在茎身上,似乎都能感受到强有力的搏动。浓重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整个口腔,江澄忍不住舔得越加卖力,saoyin的小嘴痴迷地分泌出更多口水。

    他顺着血管的脉络从头部舔到底部,鼻尖抵在浓密的阴毛里,再转而向下,用舌头去勾弄两个卵蛋。紫黑色的大囊袋沉甸甸的坠着,蓄满了guntang的浓精,在舌尖的戳弄下涨得更大。江澄用牙齿轻轻碰了碰,蓝涣倏地绷直了身体,一股激流似的触电感直通头顶,jiba猛地晃了晃,硬得不能再硬。

    小母狗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水濛濛的眼睛看了看主人,又自顾自地从根部舔回头部,像吃冰棍一样嘬吸着roubang。他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唇舌细致地舔舐吮吻,不时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粗rou上沾满了口水与腺液混合的清亮液体,水润油亮,guitou在小舌的卷弄下一颠一颠,射精感越来越强烈。

    蓝涣深深呼出几口浊气,制止了江澄,“可以了。”

    他命令江澄乖乖跪着,嘴巴张开,却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起身走向角落的矮柜,翻出了一只口枷。

    蓝大总裁衬衣凌乱,松开的领口处隐隐显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更是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外,随着他走动的动作,粗硬的jiba直立而起,上下甩动。这副模样粗俗野蛮,与他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君子形象大相径庭,然而江澄望着他逐渐走近的身影,体内的yuhuo越燃越旺,情难自已地流出更多yin水。

    蓝涣重新坐回吊椅上,为江澄佩戴上隐形口枷。软硅胶制作的咬合块塞入后槽牙处,把小嘴撑开,一根软皮带连接着两块咬合块,绕过后脑勺牢牢固定住。江澄的嘴巴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算特别难受,但下颌又酸又涨,他下意识想要闭上嘴巴,却被咬合块阻隔着,只能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蓝涣这才调整了姿势,第二次插进小嘴中。他在江澄柔软发红的耳垂上轻轻一捏,“吃下去。”

    江澄努力吞咽着异物,舌头只来得及卷了卷,就被guitou粗暴地压下,滑入口腔深处。他的喉咙很浅,guitou插到了舌根,茎身还留了一大半在外面。硬烫的jiba插得小嘴酸麻难耐,青筋刮磨着舌面的黏膜,与凸起的小颗粒相互磨擦,升起一阵阵细微颤栗的快感。

    “呜、嗯……呜呜……”

    江澄被jiba捅得干呕,舌颚痒得不行,嘴巴却被迫撑开,一动也动不了。他往后撤了一点,蓝涣突然用力扣住他的后脑,向前摁了摁。

    “嘴巴放松点,喉咙打开……怎么这么紧、呼……小嘴真会吸,小sao狗……”

    江澄被摁着头,前后摆动地吸着jiba,大张的红唇仿佛柔软的jiba套子,裹着大roubang绞缠吮吸。他努力放松喉咙,拼命吞咽着口水,可更多的涎水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像喷泉一样被插得肆意乱淌。硕硬的guitou太大,捅得软腭酸胀发疼,仿佛一根烙铁插在口腔里搅弄,反胃感一阵阵往上涌。

    “嗯、呜——!”

    蓝涣突然用力向前顶了顶腰,guitou猛然插入喉咽深处,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江澄被猝不及防地强制性打开咽部,眼前一阵泛白,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向外淌。他身体遽颤,两手胡乱一抓,下意识拽住了蓝涣的裤脚。

    窄小的喉咙剧烈收缩,光滑的壁管从四面八方挤压着guitou,炸裂的快感爽到升天,jiba突突一跳,差点直接射出来。蓝涣锁紧眉头,慢慢从江澄嘴里抽出roubang,略微缓了缓神,才再次插入小嘴中。

    “跪好,自己把腿掰开。”

    江澄的双手迟缓地徐徐滑落,重新撑在地板上,把跪着的双腿向两侧撑开。他的yinjing已经硬得疼痛发红,屄水肆意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了一小洼。那对白软的大奶涨得圆滚饱满,勃起的rutou像两颗小石子,顶得布条绷成了两道直线。

    蓝涣十分满意他被情欲完全掌控的模样,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往前送,胯下同时前顶,jiba一下一下,干得越来越深。吊椅随主人愈加剧烈的挺动,也开始前后摆动,推着jiba一次次撞进喉咙最深处。

    cao小嘴像插干嫩屄一样,越往深处进,吸力越强,越能勾起男人的侵略欲望。江澄茫然地睁着失神含泪的杏眼,口不能言,嘴角溢出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速的呼吸。蓝涣的动作极为强硬,喉咙被捅得又疼又恶心,可是闻到jiba的气味,被roubang插着身体,就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令他浑身战栗,脑袋里除了被jibacao弄,什么也不剩。

    “真乖……都吃下去了,sao母狗……”

    “呜——”

    大guitou挺进喉咙最深处,整根jiba全数插进了sao嘴里。小母狗翻着白眼,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鼻尖深深埋进阴毛中,窒息的感觉令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大jiba太粗太长,撑得纤细的脖颈都粗了一圈,茎身凸起的血管在嘴里清晰地搏动跳跃,与江澄加快的心跳几乎要融为一体。

    蓝涣突然拉了下手中的狗链,“谁允许你潮吹的?”

    jiba干进喉咙最底的一瞬间,江澄就高潮了,极度饥渴的嫩屄喷出一大股sao水,痉挛抽搐着渴求roubang的插入。蓝涣拽着牵引绳,毫不留情地抽在yin屄上,那鼓胀的花xue非但不收敛,反而重重一抖,又淌出几缕蜜汁。

    双性美人saoyin的身体太容易发浪,蓝涣深色的眼中晦暗不明,他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飞快干着小嘴。柔软的嘴唇被磨得又红又肿,薄薄的嘴角微微有些撕裂,发疼的喉咙却依然紧紧吸着roubang,引着guitou去狠插sao嘴。

    上下两张yin嘴都一样的好cao,紧致水多,处处都是宝贝。江澄软着身体,三张小嘴一同泌着汩汩sao水,被狠重急剧的插干cao得浑身发麻。单单被cao喉咙并不能带来多少生理上的快感,可作为宠物,能被主人充分使用,心理上的满足感是无可替代的。光是想到这一点,花xue和屁眼就一阵激动的收缩,按捺不住地期盼jiba的插入。

    不……不对……

    不对……不该是这样——这不是他,不……

    江澄被情欲淹没的大脑挣扎着分出一丝清明。

    他茫茫然望向蓝涣,这个男人似乎永远高高在上,即便是温柔地给予他商场上的帮助,也像间隔着遥不可及的距离。他并不对焦的眼神与蓝涣垂下的视线相交,他搞不懂蓝涣究竟在想什么,可这样的眼睛,让他心神俱颤,有那么一秒钟,他甚至产生出某种颠倒的错觉,也许自己真的只是蓝涣豢养的一只宠物。

    喉咙深处的jiba猛地一抖,江澄眼看着蓝涣光滑的额头上滚落一滴热汗,他眉头紧锁,闷哼一声,一股guntang的白精突然喷射而出,剧烈地喷进了仍在不断吞咽的喉咙中!

    “唔、嗯唔——!”

    江澄仅有的清明瞬间被吞噬殆尽,蓝涣紧紧扣住他的后脑,把他摁在胯下,硬烫的jiba持续不断地在小嘴里射出浓精。江澄被射得四肢痉挛,喉管拼命吞着jingye,仍有灌不进去的浓精从嘴角噗噗冒出。然而喉咙的痛苦丝毫不影响下面两张sao嘴的欢愉,嫩屄和后xue眼馋着喷涌的阳精,同时喷出了几股sao水。

    蓝涣绷紧小腹,恣意射着浓精,直到jingye一滴也不剩地射完,才在江澄的嘴巴里抽送了几下,缓缓拔出jiba,解掉了碍事的口枷。

    大手一松,江澄没了支撑,立刻倒在地板上,剧烈的干呕咳嗽。他全身泛着异样的潮红,身上到处都是jingye和sao水,看起来好不yin乱可怜。蓝涣也没出声,直到他找回一点力气,急促的喘息稍稍平歇,才朝他勾了勾手指。

    江澄强撑着上身,费力地跪起来,张开嘴唇,伸出一截舌头。艳红的软舌被cao得红肿麻痛,舌面上沾着丝缕还未吞下去的白精。蓝涣曾经教过他,主人射在宠物体内的jingye,要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下去,这是主人给予宠物的至高无上的奖励。

    那根射过精的jiba丝毫不见疲软,江澄凑过去,把roubang上的jingye一一舔干净。他的整个口腔都酸痛到不行,可还是仔细地用唇舌把jiba清理完,闷闷地低声道:“谢谢主人。”

    蓝涣笑了一声,“乖。上来吧。”

    江澄跪的时间太长,双腿发麻,膝盖又红又疼,实在使不上力气,最终还是被蓝涣抱上了吊椅。

    那双掌控他快乐痛苦的大手拨弄了几下yinjing,江澄立刻一僵,痛得微微发抖。蓝涣也不再折磨他,手指一挑,取下了控精环。

    “啊、啊——嗯、呜、哈啊……主人……”

    湿热的大掌覆在胀痛红肿的yinjing上,轻轻上下撸动。江澄闭着眼睛靠在蓝涣身上,止不住地轻喘呻吟,细腰无意识地前后摆动,挺着yinjing在蓝涣手中抽送。在手指轻重有序的抚慰下,yinjing的疼痛感一点点消退,马眼再度张开,半清的精水一小股一小股,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来。

    “哈、啊——!啊、嗯、呜……啊、好……舒服、啊、啊……”

    后xue的sao心被戳弄了这么久,yinjing终于得到了释放,射精的快感令江澄浑身颤栗,眼前都蒙上了一层白雾。他从未体验这么磨人又这么爽的射精过程,精水不是突然的激射喷涌,而是顺着yinjing持续不断地向外流。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像通电一样酥软,整个下身颤抖发麻,嫩屄和后xue不自觉地激缩,在绵长的快感中陆陆续续地流着sao水。

    “嗯、呜——啊、啊、进……呜嗯……进、呜……来了……啊……”

    吊椅轻轻晃动,仿若一艘小船在欲海上飘飘浮浮。yinjing还在淌着精水,蓝涣却勾开碍事的布条,挺腰向上一顶,半硬的jiba倏地插入了嫩屄中。sao屄几乎一被插入,就瞬间达到了高潮,饥渴多时的嫩rou疯狂绞裹住roubang,温热的黏液尽数喷射在guitou上。

    蓝涣揉着他的两瓣rou屁股,粗喘着赞叹:“小母狗真sao……xiaoxue好紧、呼……喜欢主人的奖励吗?”

    “喜欢、呜、啊、嗯……主、嗯啊……主人、呜、哈啊、谢谢主人……”

    蓝涣一手抓捏着臀rou,一手从江澄的小腹摩挲向上,将挺立的大奶握入掌中。奶rou被他捏得发烫泛红,颤巍巍抖动,又被布条紧紧卡着,涨得越发难受。蓝涣揉了一会儿,也不尽兴,勾手扯掉紧缚的布条,拇指摁着凸硬的rutou来回揉磨。

    两只大奶终于挣脱了束缚,突地弹跳而出,在半空胡颠乱晃,划出一道道乳白奶波。蓝涣抓着嫩奶大力揉捏,从根部一直捋到奶尖儿,再拽着rutou往外拉扯。江澄撑在他上方,被他自下而上的慢慢顶着sao屄,抓玩奶rou,后xuesao心在震动的持续刺激下膨大到极点,细股的精水从马眼中不断吐出。

    好舒服……怎么会、不……怎么会这么舒服……

    江澄张着菱唇,无力的手臂一塌,趴到蓝涣身上,被他抬高下巴,轻而易举摄住了唇舌。上下三张sao嘴都被温柔地爱抚顶弄,大奶也在手掌的轻抓缓捏下震颤摇晃,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从尾椎一直蔓延至脚心。

    江澄浑身细汗,吐出一截红艳艳的舌头,任由蓝涣舔吻。他被彻底干开了,几张小嘴源源不断地流着yin水,美艳的脸蛋上尽是痴迷的满足。嘴唇和rutou都被玩得肿起,白嫩的膝盖青青红红,到处都显露着令人欲罢不能的凌虐美。

    蓝涣紧紧抱着他,被激烈抽搐的嫩xue吸着jiba,有力的腰胯下意识往上顶,抽送得越来越快。然而吊椅晃来晃去,实在不好找发力点,蓝涣索性掐住江澄的细腰,猛地翻了个身,把他直接压在了身下。

    两人的位置骤然颠倒,大jiba却依然埋在rou逼中,凶狠地干进去一大截。江澄被干得哀叫一声,胸部向上一挺,又被火热的大手抓着奶子,粗暴地挤弄揉捏。

    “啊、啊——啊、不、嗯、啊……不要、啊、呜……哈啊、太、啊、太快……啊啊……”

    吊椅在逐渐激烈的动作中摇晃得越发厉害,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jiba插在嫩屄里前抽后顶,又被摇摆的吊椅带动着,更凶猛地往宫口捣撞。江澄失神地望着头顶透明的天空,雪白的身体在摇动中起起伏伏,仿佛一只幕天席地里被狠cao的雌兽,除了哀哀yin叫什么也不会。

    “小母狗的saozigong……真好cao……嘶、好紧……”

    “呜……啊、嗯、啊……主人、啊、哈啊……好深、啊啊……呜、嗯啊……”

    小母狗又被干进了zigong,完全沉溺在灭顶的欲望中,优美的小腿搭在主人宽阔的脊背上,痉挛着绷紧又伸直。他早已顾不得浪叫声是否能飘到院外,唯有zigong中的roubang,唯有他的主人,能带给他无可比拟的高潮,让他一次又一次地跃上顶峰。

    吊椅的响动混合着江澄的呻吟,在玻璃房中响了大半天,才从激烈慢慢转为平静。交合的yin水从吊椅一直滴落到地板,江澄整个人都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浑身痉挛,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汗水、精水和蜜液。后xue在假yinjing被取出后,更是泄出一大股肠液,他被蓝涣托着屁股抱回屋里,流不尽的蜜汁滴滴落落洒了一路。

    两人的主奴游戏已经停止了,可双性美人十几天没吃到roubang,食髓知味的yin荡身体并未被填饱,未烬的yuhuo烧得江澄理智全无,紧紧搂着蓝涣不放手。蓝涣也许久没纾解,两人在浴室又做了一次,直到江澄的小腹高高隆起,zigong实在吃不下那么多jingye,才堪堪停下。

    蓝总虽然从小锦衣玉食,照顾人还算比较拿手,比起金子轩强了不少。他为江澄清理好一切,换了衣服,迅速收拾现场,又煮了碗冰糖雪梨,一勺勺喂江澄喝下去。

    江澄的嗓子疼得厉害,膝盖和rutou都红肿着,分别抹好了药,难得乖巧地被蓝涣喂食。两人一个喂一个吃,彼此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客厅里只听得到碗勺相碰的轻微脆响。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起,他们就极少有这样的温馨时光。江澄潜意识里是惧怕蓝涣的——这位虞家的顶头上司掌控着虞氏的生死权,也将他牢牢把控在手中。江澄势单力薄,仅凭他一个人,又如何与蓝涣和他背后的蓝氏抗衡?然而他天生性子就倔,偏偏不死心地想要试一试,在这场主奴游戏的较量中,究竟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游戏进行到现在,答案似乎已经显而易见。

    rou体的快感足以淹没他所有的理智与防线,在蓝涣的调教下,他犹如一只奶猫,只有被主人捏扁搓圆的份儿。若是由于被蓝涣强行破开zigong的快感太过剧烈,足以令他痴态毕露,还勉强说得过去,那么今天被roubang插进喉咙所获得的心理满足,却无法让他再给自己找借口。

    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唾弃每一次都过快沉沦在欲望中的体质。蓝涣已经打开了他的花xue、zigong,打开了他的嘴巴,甚至打开了令他难以启齿的后xue。等到身体的所有开关都被启动,蓝涣一定还会翻开他的最后一张底牌。

    可江澄不会交出去。他对蓝湛都不会托付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被蓝涣拿走?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虚无缥缈的东西,退一万步讲,假如他真的在计划成功后与蓝涣发生什么,那也只会是出于目的,而不是出于任何其他。

    蓝涣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热吗?”

    梨水热乎乎的,江澄喝完没一会儿,额头上就渗出些微细汗。他摇摇头,转而望向蓝涣,略略有些愣神。抛开变态的控制欲不谈,蓝涣温柔体贴,成熟又思虑周全,懂他所有的想法,实在是位合格的主人。可他不想要这些,蓝涣也从未问过他究竟想要什么。有时他也会思考,等他的计划完成,一切尘埃落定,还有什么是他想做的呢?

    他不知道。

    江澄吸了吸鼻子。他的眼尾泛红,喉咙的过度使用让声音有些沙哑,不复往日的清亮。他穿着蓝涣宽大柔软的睡衣,轻轻张开手臂,蓝涣立刻会意,双手一搂,把他轻轻松松的抱了过来。

    “怎么了?”蓝涣捏了捏他的鼻尖,“想做什么?”

    江澄趴在他怀中,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吐息与他的呼吸轻缓地纠缠在一起。他没有回答,那双细白的长腿却慢慢缠上蓝涣的腰,火一样灼烧的触感从两人相接的部位逐步升温,答案不言而喻。

    至少在这一刻,他只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