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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的司空府反而冷清了许多。 不少下人都请了假回家过除夕去了,司空震对于手下的机关师要求严苛,但对服侍的下人向来宽和,除了少数必须留下维持司空府运转的仆从,其他人年节都可以请几天假。 弈星从早上就看到有仆从来来往往打扫院子,挂上灯笼和其他装饰。他一个人站在走廊看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能做的,正要回房间去看棋谱,一个抱着灯笼的小侍女和他搭话:“国手大人,司空大人在书房写福字,您要去看看吗?” 弈星想了想,点了头。 书房里司空震正站在桌前写字,弈星小心地避过几张放在地上晾干的福字,站到司空震对面看他的字。 司空震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将最后一笔补完:“要试试吗?”“好。” 司空震将笔递给他,把写完的那一张撤走晾干,看着弈星写完。弈星写完一张觉得并不满意,搁下了笔:“星久居棋盘,让大人见笑了。” 司空震仔细打量那张字,将它也撤走晾干:“写得不错,不必妄自菲薄。” 弈星看司空震又拿起了笔,问道:“司空大人怎么写这么多张?”“每年都会送府内众人几张,所以多写了点。”写完一张弈星自觉伸手将那张撤走,方便司空震继续写下一张。 这样一来一回,司空震很快写完了二十多张,放下笔收拾笔砚。弈星散落在书房的晾干的红纸收拾起来,放在桌上。 司空震拣了几张出来,剩下的交给了下人。见弈星站在面前不动,盯着留下的几张红纸,问他:“你也想要?”原本每年都会送别人几张的司空震突然有了点不好意思,他挑了两张觉得写得最好的给弈星,弈星拿着红纸,欲言又止了一下,随后笑了笑:“谢谢大人。” 司空震几乎没有看到过弈星的笑容,动作一顿。“要我帮你贴吗?”“不用,多谢大人,星自己可以的。” 弈星捧着红纸出了书房,司空震看向剩下的那几张红纸,最底下的那张是弈星写的,他出于私心留了下来。 年夜饭其实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两道大菜,饭桌上依旧只有弈星和司空震两个人。司空震还给他准备了花果酿,入口清甜,几乎喝不出酒味。 弈星心想,是不是在之前,司空震除夕夜都是一个人对着这满桌寂静?他感觉心里有些涩,吃了半碗饭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在意司空震的心情。 一顿饭吃完,弈星喝了大半壶花果酿,感觉头有点沉,司空震问他:“喝多了?休息一下?”“我没事。”弈星记着今天是除夕夜,是要守岁的,不肯早早就睡,“我去外面散散步,清醒一下。”司空震哪里放心让这个状态的弈星一个人出去:“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一起走在朱雀大街上。夜晚的寒风刮在脸上,让弈星清醒了许多。除夕夜的朱雀大街比平常冷清了很多,人们都待在家里守岁,街上并没有什么人。 寒风凛冽,司空震看向身旁的人:“冷不冷,要回去吗?”弈星摇头。司空震也不坚持,继续陪着他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弈星看到远处有一点颤颤巍巍的暖黄灯光:“那是什么?”走近了才发现居然是一家小摊,摊主是一对老夫妇,炉子里烧着滚水,桌上摆了一排排的白胖饺子。 司空震开口:“吃一点吗?”弈星点头,两个人在简陋的小桌旁坐下,司空震身量太大,显得桌子越发单薄。弈星看着忍不住笑了一下。 司空震莫名地看他一眼,似乎是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老妇人看他们进来坐下了,开始往滚水里下饺子。另一位摊主跟他们搭起话来:“两位怎么想起来大晚上跑出来吃饺子?”“出来走走,您为什么除夕夜还在摆摊?”司空震问道。弈星听到这熟悉的问话方式,想起那个卖花的小姑娘,心想忧国忧民财大气粗的司空大人这回是要把整个摊子都买下来吗? “闲不下来啊。”老人笑笑,“也不是缺钱用,就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儿子媳妇都孝顺,让我们和他一起住,安心养老,可我们俩都不愿意,干脆搬出来自己住。” “儿子争气,当了虞衡司的机关师,一天天忙着呢,自己都顾不上,我们两个老家伙何必再给他添麻烦,天天摆个摊,愿意做生意就做,不愿意就回家休息,乐呵着呢。” 司空震继续问:“虞衡司年节休假,两位为什么不和孩子一起过除夕夜?”“这位大人也是虞衡司的?哈哈真巧啊,我们老两口清净惯了,就不去掺和了,自己在这儿吃个饺子就算守岁了。” 说话间饺子已经煮好端上来了,白瓷碗里盛着八九个白胖饺子,汤上撒了葱花,看起来很是好看。 弈星喝了口汤,感觉全身都暖了起来。 他在尧天和哥哥jiejie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是热热闹闹的,阿离会拼命往他碗里加菜,然后被虎子笑是不是想撑死他,两个人就会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饭桌热闹得像要打架。 而现在和司空震并肩坐在小摊上吃着一碗简单的饺子,虽然没人说话,但有种和尧天内不同的温暖宁静之感。 因为摊位上只有两位客人,老妇人干脆还另煮了两碗端到另外一张桌子上,和老人一起分食。 “两位不介意我们一起吃吧?”“无妨。” 老人一边吃一边还在感叹:“多亏了虞衡司的司空大人,不然我们那孩子哪有资格当什么机关师,最多自己做着玩玩,我们老两口也没这么清闲咯。” 弈星又看了一眼老人口中的司空大人,他面不改色地吃着东西,像是没听到。弈星故意小声叫他:“司空大人——”司空震有点无奈:“别闹。” 弈星继续低头去捞自己的饺子。也许人的本性就是得寸进尺,自从他发现司空震对自己几乎没有什么脾气之后,就有些恃宠而骄起来,现在居然还敢开他的玩笑。 不远处的长乐坊除夕夜还是歌舞升平,风中飘来清越婉转的歌声:“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首越人歌唱的缠绵又哀伤。司空震的右手放在桌上,食指跟着节拍在桌上轻扣,他看着面前埋头吃饺子的少年,低声跟着唱了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 声音太低,弈星仍然低头吃着东西,似乎没有听到。司空震本来也没有想让他听到,他只唱了一句就转过了头,看向远处的灯火。 两个人吃完东西顺着原路返回司空府,弈星伸手去勾司空震的手指,他的一只手只握住了司空震的食指。司空震感觉到之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反客为主将他的手握进掌心。 “司空大人的护手上也有电吗?”“平常生活没有。”“没有吗。”弈星心想,那为什么刚刚碰到的时候会有心悸的感觉呢? 回到司空府后两个人各自回了房间,弈星躺在床上久久没有睡着。司空震以为他没听到那句话,但是那句低得不想让他发现的“山有木兮木有枝”他其实听到了。后来去拉司空震的手,也是想要验证到底是不是真的。而司空震确实没有拒绝,甚至主动攥住了他的手。 司空震,虞衡司的司空大人,他的叔叔,似乎真的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那他自己呢?他对司空震,又是什么感觉? 他翻来覆去许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入梦之后他再次变成了机关人偶,被司空震压在身下。这次的司空震动作格外急切,摸出床头暗格的脂膏草草抹了一下就插了进去,从正面将他扣在怀里用力cao弄。弈星能感受到司空震的左手箍着他的腰,右手紧紧握着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攥进手心。 弈星努力从快感里抽出理智,看向床头的暗格。看了许久才闭上眼,放任自己沉溺到情欲中。 云雨过后,司空震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之前本来以为我可以永远站在那条线之后,但是你再对我这么不设防,我怕我会做出让我后悔的事情来。”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弈星前一日睡得晚,第二天醒得却早,天光未明时就醒了过来,但是整个司空府一片安静,他也就没动。 他听到门响,接着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他闭着眼睛,感受到来人靠近他的床边,轻轻地将什么东西放在他的枕头边。 接着过了一会儿,头上传来轻微的触感,似乎是被人摸了摸头发。接着脚步声响起,房间门响了一声,接着重归寂静。 弈星等了一会儿再坐起身,小心地捧起那个红纸包。红纸包里是几个银馃子,做成了兔子和星星的形状。 这天是大年初一,司空震忙着待客祭祖,早早就不见人影。弈星趁着院内人少,又偷偷进了司空震的房间的密室。 进来仍然看到坐在床边的机关人偶,但现在弈星的关注点已经不在它身上,他咬着嘴唇,顺着梦里的记忆,摸到了床头的暗格上。 咔哒一声,暗格打开了。弈星的脸白了又红,犹豫着打开了玉盒。里面的脂膏用了一半,剩下的形状和他梦里一模一样。 梦里的东西真的和现实一样了,那他这么多天在他以为的梦境,其实都是真实的?!那他真的和司空震……? 玉盒从他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滚了一圈。弈星慌慌张张地捡起玉盒盖好放回暗格,匆匆忙忙地逃回房间。 刚出房间走了几步就遇上了回自己房间的司空震,弈星看到司空震的高大身影,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昨天晚上梦里将他扣在怀里抵死缠绵的司空震,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流到脖颈,性感得一塌糊涂。 弈星感觉自己的脸在司空震的注视下开始发烫,他连司空震的话都没有回,急匆匆地和他擦肩而过。这个样子实在反常,加上通红的脸和闪躲的目光,让司空震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快步走进房间,进了密室。密室里大体并无变化,但司空震眼力过人,在床脚看到了一小块玉色碎片。颜色有些熟悉,他打开床头暗格,将那个玉盒拿了起来。 他看着手上缺了一角的玉盒,眼神几番变化之后,放下东西走了出去。 他一路来到弈星的房门前,门紧紧关着,门上还贴着他写的两张福字。他伸手敲了敲门:“弈星。” 坐在桌前面色通红的弈星听到司空震的声音,一下子慌乱起来:“司,司空大人,星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 司空震的声音沉了下来:“你是不是进过那个房间,看到了那些东西?” 弈星没有回答。司空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开门,我们谈谈。”弈星心跳如擂,他想要去开,但是又有点心慌害怕。犹豫许久,他才站起身去开了门。 打开门司空震仍然站在门口,弈星对上他的目光,立刻慌乱地低下了头,转身往里面走。司空震盯着他跟着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门关上后空气越发凝滞,弈星看着司空震向自己一步步靠近,感觉整个房间一点点充满司空震的气息,而自己根本动不了。司空震的眼神和之前他见到的都不一样,之前见到的或疏离或温和,就连梦里那个司空震的眼神,都是温柔缱绻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灼热又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绝。 “你看到了,对不对,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偶。”司空震问道。弈星低着头攥住自己的狐裘,微微点了点头。“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弈星不敢抬头,他觉得他好像知道司空震要说什么,但是他不敢接话:“司,司空大人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计划吧。” 司空震嗤笑一声:“你倒是会帮我找台阶下。但是如果我说,没有什么理由,那就是我用来发泄欲望的东西呢。” 弈星没有想到他真的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攥着狐裘站在原地。他对司空震是什么感觉呢?喜欢?那为什么现在这么害怕?不喜欢?那为什么想要和他亲近,甚至在梦里还会期待他的拥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确实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司空震的语气缓和下来,“你被我吓到也是应该的,毕竟我勉强算是你的叔叔。” “我本来不打算让你知道的。可是你看到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相处了,所以我只能选择告诉你。弈星,我心悦你。” 弈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听到这句话时心跳的不受控制,他觉得心跳得太快了,让他感觉有点疼。 “你要接受或者拒绝都没关系,这是你的权利。”司空震蹲下身和低着头的弈星对视,“所以,你愿意接受吗?”司空震覆盖上弈星攥着狐裘的手:“愿意就松开手,不愿意的话就挣开,好不好?” 弈星沉默一会儿才终于抬起眼看向司空震,司空震的表情此时温和下隐藏着几分不安,弈星和他对视,缓缓松开了手。 手底下的狐毛被弈星攥得又湿又皱,少年的手完整地落入男人的手中,被男人十指相扣地握住,弈星感觉他简直要被司空震眼里的欣喜灼伤,接着下一秒就被司空震紧紧抱住了。 司空震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本以为无望的感情居然收到了少年的回应,他除了抱紧自己的心上人再没有别的想法。 弈星将脸埋在司空震的肩膀,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像是雨后竹林的味道,他在梦里感受到过许多次。他想,司空大人身上真的没有电吗,为什么他现在感觉浑身颤栗身体发软呢? 司空震抱了很久才放开,低头注视被困在怀里的少年,少年的脸颊泛着红,像诱人欲滴的水蜜桃。他忍不住用手轻轻触摸弈星的脸颊,然后顺着脸滑到了淡色的唇瓣,用手指轻轻按压。果然很软。司空震心想。 带着铁甲的手指按在自己嘴唇上,司空震的目光也落在那里,弈星虽不识情欲,却也能明白大半。但他绷着身子不敢动,只能被动地注视回去。 司空震的手指划过唇瓣按住了他的下巴,俯身和他呼吸交缠,低声问道:“可以吗?”弈星睁大眼睛看着对方逼近,然后贴上了他的双唇。 好烫,好软。原来司空大人的嘴唇真的和梦里一样,那么是柔软的。弈星心想。 一开始只是唇瓣厮磨浅尝辄止,看他没有什么抗拒,司空震的手指按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扣住了弈星的腰,将他压向自己。 真正唇齿相依的快感与困在人偶里接吻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同,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他真的在和司空震亲吻,这个念头光是在心里想想,弈星就觉得自己浑身guntang,有些站不住。 这个吻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两人唇瓣分开时还拉出了一条银丝。司空震看着怀里的少年,只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渴望。少年被亲得殷红的唇瓣微启,正小幅度地喘着气,眼里似乎还带了水光,眼角微红,底下那颗泪痣越发惑人心魂。 怎么会生得这般好看呢?好看得让他想占有他,让他在自己怀里不能自己,让他哭都哭不出来。 司空震的手带着灼热的欲望,抚摸弈星的腰身,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可以吗?”弈星此时有了一种他回到了梦境的错觉,面前的司空震和梦里的司空震重合,眼底都带着欲念和深情。那份感情太过灼热温暖,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住。 他遵从本心,像想在梦里做的那样,闭上眼抱了上去。司空震一僵,随即将他打横抱起,抵着额头问他:“你确定吗?”弈星主动吻上了他的唇角:“落子……无悔。” 司空震的呼吸一下子沉重起来,他快步走到床榻边,将弈星放在床上,去解弈星的衣服。层层叠叠的衣料下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司空震一边用视线扫过少年上身的每一寸,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弈星看到司空震赤裸的上身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肌rou分明,极具力量的美感。司空震看到呆呆的少年,笑了:“怎么,想摸一摸吗?” 弈星被拉着手摸到了他的腹肌上,手感温热有弹性,弈星忍不住用了几分力,揉了两下。弈星听到司空震的闷哼,只觉得好听得很,不由得多摸了两下,随即被司空震抱着面对面放到了自己腿上:“这么喜欢?不如再试试其他的地方?”司空震强硬地拉着他的手摸向自己下身,弈星碰到一大团凸起,再懵懂也能明白是什么,想抽回手又被拉着不放,司空震在他耳边低语:“帮我拿出来。” 弈星被牵着手伸到司空震的下身,他不知道怎么做,司空震带着他taonong,虽然手法生涩,但是司空震想到弈星的手握在自己的东西上,就觉得yinjing涨得发疼。 司空震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弈星的下体,帮他手yin,taonong时屈起的指节碰到了rou茎根部,那里一片滑腻,弈星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上脱了力,手也松开了,将脸埋进了司空震胸口。 司空震没料到他那里那么敏感,又变本加厉地去揉那里,弈星去抓他的手,却根本止不住他的动作,只能趴在他怀里呻吟:“不要,不要碰那里……嗯啊——” 陌生的快感让弈星难耐地抓住司空震的手臂,发出愉悦的尖叫:“不要揉了,呃啊——”司空震感觉有温热的水流从弈星下身喷了出来,他抽出手,看到手指上沾满了晶亮的yin液。 他不由得问道:“怎么会流这么多水?”他问完才觉得床榻之上问这种问题像极了在说荤话,但是他确实很疑惑为什么弈星的私处会流水。 显然弈星也觉得他在说荤话,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红着脸不肯说话。他拿膝盖抵开弈星的嫩白大腿,发现在弈星的yinjing尽头没有囊袋,而是紧闭在一起的yinchun,因为之前的揉弄正往外吐水。“你……”司空震欲言又止,看弈星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于是决定把话吞进肚子里。 长指拨开花唇,找到藏在里面的花核,用带着茧的指尖揉搓。快感一下遍及全身,弈星呻吟着想要挣脱出去,但被腰间的手臂紧紧禁锢在司空震怀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爱抚:“不要,唔轻点,啊……求你了,大人——!” 花唇里再次流出了一股水液,两次高潮彻底抽干了弈星的力气,他软在司空震怀里,失神地被他按着头接吻。白皙纤瘦的少年被充满侵略气息的成熟男人困在怀里,男人的手指还插在少年的私处,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填的满满当当。 司空震一边吮吸着少年的舌头,一边用手指在花xue内进出,将弈星所有的难耐呻吟全吞进肚子里,弈星简直要溺死在这片情欲的海洋里。 好满,好奇怪,又好舒服,比梦里还要舒服。弈星有些迟钝地想。司空震终于放过被吮吸得有些红肿的舌头,看向弈星的脸。 少年浑身赤裸,因为接吻嘴唇微张,正小口喘着气,露出红艳的舌尖。眼里水光潋滟,盛满了情欲。明明之前还是他眼里的不可触碰,现在躺在他身下,被他肆意亲吻,只用手指就能让他呻吟高潮,yin水直流。他连在最大胆的梦境里也不敢想象这样的画面。司空震越发感觉下身硬得发疼。 他一边亲吮少年白嫩的脖颈,一边扶着自己的东西破开了少年的花xue。 虽然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但手指和yinjing的粗度完全不能比,弈星眼里的水光更加明显:“啊!” 司空震被夹得发疼,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别怕,放松一点……”弈星很喜欢司空震的声音,尤其是沾染上情欲之后,越发低沉性感,他被这声喘息勾得xue内又流出了一股yin水,正好做了润滑,缓解了疼痛。 感受到花xue放松了些,司空震浅浅地抽动起来,疼痛转化为满足的快感,弈星的呻吟声逐渐放浪起来,甜腻得像能拉出丝。司空震听着弈星yin荡的叫床声动作越发用力,顶到了花xue里的薄膜。司空震只犹豫了一下,就继续往里面挤,一鼓作气破开薄膜,顶到最深处。 被破处的疼痛将弈星的理智拉回,他的眼神落在司空震的脸上,原本深邃的五官沾染了情欲,显得有了几分色气,头发有几缕被汗湿了黏在额角,眼神灼热,充满了侵略性。司空震摸着他的脸,低声道:“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弈星闻言抬腿勾住司空震的腰:“我这里,从来没有悔棋的规矩。” 司空震感觉自己被挑衅了,他按住弈星的腰窝,用力顶弄起来,撞出他破碎的呻吟:“呃啊,慢,慢点,啊啊……”“叫的这么大声,我看你很舒服吧。”司空震在他耳边道,“这个时候要是有人经过这里……” 弈星听了这句话一下子绷紧了身子,司空震被夹得差点泄出来,撑过那一阵又狠狠地cao弄起来,一边cao还要一边问他:“舒不舒服?” 弈星自然不肯回答,他越不回答,司空震就越要逼问,下身的动作越发用力,膨大的guitou次次都顶在花心。弈星爽的眼泪都出来了,声音带着哭腔求饶:“舒服,舒服……不要了,慢,呃啊……慢点,大人……”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司空震耳力超群,远远地听到了,用亲吻将弈星的呻吟全部吞进嘴里。 侍女的声音传来:“国手大人,晚饭准备好了。”弈星听到吓了一跳,本能地抓住面前的男人。司空震松开弈星的唇瓣,示意他说话。弈星尽量让声音平稳,像平常那样温和疏离:“我今日,呃身体不适,不吃了。”中间那个可疑的停顿是司空震咬住了他的耳垂。司空震突然就不想瞒了,瞒着做什么呢,反正他不在乎他人评说,整个长安城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们的血脉联系,他就是想让别人知道,这个少年是属于他的。 他的下身缓缓顶弄起来,弈星猝不及防漏出了一声呻吟:“呃啊——!”他连忙捂住了嘴。 幸好门外的侍女似乎没有听见,她接着问:“请问您见到司空大人了吗?”“没,没有,也许去虞衡司了吧。”“好的,打扰了。” 司空震低低地笑出声,用力顶弄了一下:“没见过?”那一下刚好顶在花心,弈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啊——”“你说那孩子要是进来了,看到这个画面,平常看起来温和疏离的国手大人,被干得yin水直流,腿还勾着男人的腰不肯放,会是什么表情?”“别,别说了……”弈星拼命摇头。平时司空震都是不会拒绝弈星的任何请求的,但是在床上就不一样了。“第一次就湿成这样,要是多cao几次,是不是要主动来吃我的roubang了?” 司空震低沉的声音说起荤话格外色情,弈星感觉羞耻至极,下身却诚实地吐出水来。他无计可施,只能用嘴唇去堵住那些荤话。司空震目的达到,接过少年主动伸过来的舌头,一边轻吮,下身一边狠厉地贯穿。 弈星上面下面都被塞的满满的,过载的快感让他的理智重新断线,少年单薄的身躯被扣在男人编织的情欲之网里,他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男人的roubang越顶越深,将zigong撞开了小口,但是少年初经人事的宫口太小,男人硕大的guitou有些挤不进去。司空震不断cao弄着宫口,弈星感觉深处又酸又麻,扭着腰想躲开:“好酸,好涨,我不要了……”这一扭腰反而加重了司空震的快感,他哪里肯饶,伸手将弈星从床上抱起,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guitou借着重力终于破开了宫口,弈星感觉自己深处都被打上了司空震的烙印。紧致软滑的宫口紧紧吸着敏感的guitou,司空震爽得深深吐出一口气,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都插进了zigong里。初经人事就经历宫交,弈星快都被玩坏了,最后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不,不要了,求求你啊——大人,司空震——!不要,叔叔嗯啊——!” 司空震听到那句叔叔动作一顿,动作越发狠厉地捅进宫口,被花xue吮吸的快感和背德感一起,刺激得他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注满了整个zigong,被内射和高潮的快感让弈星承受不住地昏了过去。 弈星再次醒过来时没有天亮,门外一片寂静,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他能感觉到肚子里还装着司空震的东西,但是这个点叫人准备水清理简直是告诉别人做了什么,他至少得含到天亮。 司空震也没有睡,倚靠在床头,一只手放在他的头顶,缓慢而温柔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门外。 门外能看出迎新除岁挂上的灯笼的红色灯光,让房间里的气氛更显暧昧,真有了几分红烛罗帐的感觉。 弈星看到灯笼突然就有了想法:“司空大人,我们一起去看今年元宵节的灯会吧。”“……好。” 司空震表情越发柔和,俯身将少年抱进怀里,覆上他的唇。他喜欢这个约定,这样的约定让人觉得,他们还有着很长的未来。 —————————————————————— fin? . . . . . . . . . 但万国盛会就在元宵节。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