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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皇帝酒醒后欲划清关系,公主找皇兄纾解情欲

    

28、皇帝酒醒后欲划清关系,公主找皇兄纾解情欲



    赵箴自以为是一场大梦,深爱的亡妻魂兮归来,与他再续鸳盟,孰料却是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翻云覆雨,将那娇滴滴的嫩xue插得红烂不堪,偌大一张龙床上狼藉一片,到处都是那刺鼻的麝味与馥郁的yin香。

    父女二人荒唐了一整夜,直到天边露了鱼肚白才相拥睡去,赵凝玉被赵箴射了又射,一肚子浓精流也流不尽,还被软下的roubang当塞子似的堵在xue里,小小的胞宫胀得好似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子。

    次日没有早朝,值守的太监听了一晚上臊人的动静,此刻也不敢来吵皇帝清梦,直到晌午赵箴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宿醉令他有些头疼,而放纵一夜的后果则是后腰有些软,他依稀记得自己昨夜并未传召任何妃嫔侍寝,只在梦里与懿庄恩爱了一番,怎么身体也有了反应?

    想着,赵箴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触手便是一片细腻温软,而他胯下之物竟还被个湿热的roudong紧紧裹着,又滑腻又紧窒,竟令他一时间有些不舍抽离。

    他一个激灵,总算是清醒过来,就见一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正埋头酣睡在他臂弯里,露在被子外头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红痕迹,呼吸微沉,显然是累得狠了。

    他正欲推开这不明身份之人,对方却动了动,抬起了头来,柔顺的青丝挠过他下颌,白皙的脖颈埋入了发间,最后露出一张他无比熟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在此刻出现的脸来——

    “玉,玉儿……?玉儿……?!!”

    怎么回事,床上这个女人怎么会是他的女儿赵凝玉!

    赵箴脑海骤然空白,而赵凝玉却还惺忪着,揉了揉眼睛往赵箴怀里又钻了钻,被插了一整夜的嫩xue发出一记“咕啾”的声音,埋在里头的roubang险些滑出来。

    “唔……别出去,再插一会儿,不然父皇射给女儿的龙精会漏出去的……”

    听到赵凝玉这句无意识的咕哝,赵箴终于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眼前一切犹如一道霹雳当空打在了他头顶,轰隆一声,将他从头到脚劈了个粉碎。

    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他……他把自己女儿给睡了……?

    而且是把她当成了她的母妃、他的爱妻懿庄给睡了……?!

    赵箴难掩惊骇,素来不动如山的帝王仪态大失风度,脸色更是青白交加。

    他不敢相信,不能相信,可事实如此清晰,由不得他不信。他的东西此刻还插在赵凝玉的身体里呢,那粘腻柔软微微却肿胀的触感,不正说明了他之前都做过什么?!

    “玉儿!”赵箴扣住赵凝玉双肩用力摇晃了两下,把昏昏沉沉的赵凝玉彻底摇醒了过来,“怎么会这样,玉儿,父皇……父皇昨夜对你……都做了什么啊……!”

    赵箴心痛又难堪,强烈的愧悔让他无颜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一面恨自己酒后yin乱,玷污了爱女,一面却因为luanlun所带来道德冲击与酣畅性爱后的神清气爽而感到极度的亢奋与激动,甚至连身体也快速起了反应。

    赵凝玉一早便猜到了赵箴会有这种反应,一点儿也不意外,甚至做好了对策。

    她佯作不知还插在她身体里那根东西又硬热起来,只睁开眼睛与赵箴对视须臾,紧接着眼眶便红了,泪珠扑簌簌地掉下来,哽咽着喉咙道:“父皇……父皇这是在说什么……难道父皇后悔了,父皇不愿认了吗……?”

    她声音嘶哑,语调委屈,低垂的眉眼娇美得惹人心颤,好似被春雨打湿的红海棠,尚未开足便就要坠下枝头。

    赵箴看在眼里,心尖都在发疼:“玉儿莫哭,是父皇,错的是父皇……”

    “不,不是的……!”

    赵凝玉连忙打断了赵箴,一头扎进赵箴怀里,将赵箴的性器吃得更深,又不管不顾般诉说了起来:“不是父皇的错,父皇也没有错……!父皇,昨夜你明明那么喜爱女儿的身子,插在女儿胞宫里怎么弄都弄不够……女儿连声讨饶,可父皇却不顾女儿已有了月信,非要射到女儿身体里去,还要女儿怀上父皇的龙种……!女儿被父皇折腾得腰都要断了、水都要流干了……可想着父皇是女儿唯一的父皇,父皇这样疼爱女儿,女儿自然也是要爱慕父皇的……女儿欢欢喜喜地想着,今后女儿就要做父皇的女人了,父皇要女儿怎么样,女儿便怎么样,纵然真的怀上父皇的龙胎,女儿也会乖乖为父皇生下来的……可是,可是一觉醒来,好事怎的就成了错事……?父皇,您若是不认了,那女儿,女儿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赵箴因赵凝玉这番哭诉心神俱震,再回忆昨夜种种,只觉大梦恍惚。

    他早已记不得当时自己说了什么,赵凝玉又说了什么,只知道是自己借着酒劲拨开帷幔扑倒了女儿身上,吻她、摸她还捏她的乳吮她的奶,最后更是压着女儿把自己的孽物狠狠捣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地cao,把赵凝玉里里外外尝了个透。

    甚至此刻回忆起来,仍觉那滋味无限美好,平生头一回。

    赵箴自知此事无可抵赖也不能挽回,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偏偏赵凝玉还不自知地夹着他的东西一吮一吮,越吞越深,他甚至感觉到他已经顶到了她花心。而她又伏在他胸膛上哭得厉害,精致的蝶骨翕翕颤动,guntang的泪珠把他的心浇得湿透。

    他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将错就错办不到,但逃避无视同样也不是帝王所为,赵箴无奈地抹了把脸,暗声长叹,竟是遇到了有生以来最难解决的问题。

    赵箴心头烦乱万分,赵凝玉却是不在乎这些的,她发觉赵箴没有急着在当下和她撇清关系时便知自己的应对有了效果。

    她的父皇可不是那种昏君暴君,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和亲女儿luanlun很正常,而她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只要她能赖在父皇身边,用身体引诱他,用话语蛊惑他,父皇有了第一次自然会惦记第二次,即便他不肯认也没关系,欲望这东西越是压抑越是渴求,得不到纾解的话总有一天会彻底爆发,到那时,他再想逃也逃不了了。

    这样想着,赵凝玉愈发有了把握,哭声也渐渐停息,只余下小声的啜泣,两条手臂牢牢攀着赵箴脖子,将那对饱满的胸紧贴他胸膛肌rou,奶尖压得扁平,还若有似乎地磨蹭。

    赵箴被赵凝玉这番小动作弄得身体火热,下身更是越发坚挺,guitou几欲顶开女儿的宫口。他明知不该却还是无法自制地回味着昨晚那场背德欢爱的味道,被翻红浪,酣畅淋漓,也不知他究竟射了多少,赵凝玉又会不会……会不会真的怀上他的孩子。

    一念及此,赵箴心头剧震——大错已铸成,难道真要错上加错不成?

    不,不能!

    他是帝王,是天下万民的表率,怎能一错再错?!

    与女儿的背德苟合已是万万不该,但至少还能用酒后乱性做借口掩饰过去,可若他继续放任胡来,甚至真让女儿怀上自己的种,那他赵箴岂不是要成为全天下人唾弃的对象?

    赵家还有何脸面坐在这皇位上!

    “父皇……?!”

    赵箴面色一变再变,赵凝玉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生怕发生什么变故,不由抱他抱得更紧。

    然而赵箴已经做了决定,狠下心来将赵凝玉用力推了开去,嵌在一起的地方也随之分开。

    只听啵的一声,赵箴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过去,赵凝玉腿心被他插了一晚上的地方已经合不拢了,艳红色的roudong大剌剌地张着,大股的白浊就这么涌了出来,且因为过了一夜的缘故,那精水变得黏稠无比,有部分甚至已经结成了乳块,浓郁的腥麝气息在四面都垂着重重龙帷的大床上化都化不开。

    赵箴面色微变,却咬牙别开了视线,一把拽过锦被盖在赵凝玉身上:“玉儿,此事……此事太过荒唐,当断则断!不过你放心,昨夜的事责任全在父皇身上,与你无关,父皇不会不认,更不会叫你受人责难!但父皇……毕竟是你父皇,又如何能……玉儿,你且先回宫好生休养一段时日,切勿胡思乱想。”

    ***

    赵凝玉回到自己的玉门宫后便一直恹恹的,心里将赵箴最后那番话翻来覆去想着,越想越觉得气闷,难道真是自己太过自信,父皇对她就只有懊恼没有一点点留恋与不舍?

    赵凝玉理不出个头绪来,连应付宫里的那些太监也提不起精神,平日最得她心意的小舫子趁着她在汤池里沐浴时主动凑了上去,给赵凝玉揉了半个时辰的奶也没从她嘴里听到半个“好”字,便知赵凝玉这回是真的不开心了。

    而赵凝玉一不开心,就喜欢让周围伺候她的人都不快活,卖乖不成的小舫子领了罚后其他一干人便不敢再上前了。

    就这么过了几日,赵凝玉本想借着请安的由头去探探赵箴的口风,没想到赵箴竟避着不见她。

    赵凝玉又气又恼,她一贯是骄傲惯了的,便是面对自己的父皇也不会服软,做出那小女儿的乖巧的样子,所以每每生气总是赵箴亲自来哄,好吃的好玩的流水似的往她宫里送,而赵箴向来最疼爱她这个女儿,也乐得捧在手心里宠她。

    谁料这会不一样了。

    赵凝玉没有办法,几日不曾纾解的身子痒得厉害,偏偏做什么都不痛快,想来想去,便差了人把六皇兄赵翊给找了过来。

    赵翊觉得自己就跟个面首似的,他这个十七妹高高在上惯了,每次召他去都是要他伺候。不过赵翊也不恼,毕竟赵凝玉的身子娇软甜美,媚到骨子里,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名器,弄过赵凝玉后再弄别人便没滋没味的。

    等赵翊进了玉门宫,当值的宫人便立刻守好了门,赵凝玉一个眼神瞥过去,赵翊便主动上前把她抱到了贵妃榻上,替她解了华服罗裙,捧着那如玉的肌肤一寸寸舔过去,嘴里好meimei好乖乖地哄着,总算让面色不虞的赵凝玉勾了勾唇角,敞开腿由得赵翊扶着那根骁勇的roubang插了进来。

    兄妹二人胡天胡地闹腾了一番后,赵凝玉总算舒快了些,两具汗津津的身子不着片缕,紧拥在一块儿,一面喘息一面感受那事后绵长的余韵。

    赵翊知晓赵凝玉很喜欢他射完精后把尿射进她zigong里,正欲行事,赵凝玉却忽然拦住了他。

    “怎么,十七妹不是最喜欢的么?”

    赵凝玉也是下意识的,方才心头忽然闪过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已经制止了赵翊。

    不过她确实喜欢,只是这几天闷闷不乐一直没有心思享乐,便对赵翊道:“前边不成,我还没爽够呢,你要是尿进去了一会儿不得捣得满地都是?我还要派了人来给你收拾……你入我后边射吧。”

    赵翊抬了抬眉,赵凝玉行事从来不和外人解释,此时这样倒有些奇怪。

    不过他没有多问,惹恼了赵凝玉可就麻烦了,便依着她的心思从她xue里退了出来,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揉开了那小巧的后庭用力插没到底,腹肌直抵到她臀瓣上,这才松了尿关酣畅地射了出来。

    “啊啊……”一股激流涌入身体,赵凝玉舒服得脖颈后仰,眼神迷离,嘴角更有一缕口涎溢出,“六哥……嗯……再,再多射给我一点儿……好舒服……肚子像要融化一样……”

    赵翊倾身压上,将少女娇小的身子环抱在怀里,下身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腥臊的热液在曲折肠道中汹涌冲刷,声音哑得像被沙砾磨过:“六哥的好乖乖……哈啊……都射给你呢,meimei想要多少六哥都给你……谁让meimei是六哥最宝贝的尿盆子呢……”

    说着又捏住赵凝玉的下巴与她深吻起来,湿滑的舌强势地翻搅着,吮得赵凝玉舌尖一阵阵发麻,嘴巴里肚子里全灌满了赵翊的东西。

    这天之后,赵翊便常常被赵凝玉召进宫来玩乐,一呆就是一整天,直到半个月后他领了差事出城了几日。

    回来那天已是晚上,赵翊想赵凝玉那销魂蚀骨的身子想得厉害,一刻也等不了了,连夜就进了宫,准备跟赵凝玉好好翻云覆雨一番,却没想到在玉门宫正殿后的花园里竟瞧见了一场天家父女luanlun的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