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著他,只因為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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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棉棉在金錢的加持下重新振作! 跟著洛杉橋混的可能性已經變成0。 她認清了自己的大佬便是高澤安,那個背脊散發著金主光芒的男人。 高澤安總被她奇怪的目光盯得發怵,索性提起平板擋住視線,順便看看其他男團上台表演片段,反思自己團的不足。 溫棉棉頭戴著一個紅色髮箍,戴著口罩,拖著地板,時刻關注金主的她看見高澤安來回反覆看其中一小截片段。 她開口:“哎?這是Flex上《團戰 battle》的表演吧?這一段舞簡直是Flex的金子時高光一刻,那種騷氣小狐狸的氛圍絕了。” 高澤安輕輕“嗯”了一聲。 溫棉棉眼巴巴善意提醒:“隊長,可不能學哦,那是金子時自創的shot,要模仿了,他的粉絲會撕死你們。” “沒要學。”高澤安盯著屏幕:“我就是覺得離譜,我們的洛杉橋和他算是同一系列吧?金子時比我們杉橋矮五公分,那雙彎月眼明顯是化妝出來的,沒有洛杉橋的桃花線那麼自然,他能紅,我們洛杉橋沒能紅,就很意外。” 高澤安這些話自然不能流出,看來他是真相信溫棉棉為人才敢這麼說。 溫棉棉心想,你對洛杉橋濾鏡八百度呢!不過承著高澤安這份信任,溫棉棉還是瞇瞇眼睛分析。 “唔,會不會就是因為因為洛杉橋高了五公分?那雙眼睛太自然?如果洛杉橋做出和金子時相同的動作效果會很差勁。” “他們的兩人給人的騷氣感完全不一樣,要我再說詳細點?就像這樣。” 溫棉棉停著折磨這塊來回被拖好幾次的木地板,她壓起聲音裝著金子時的聲線,雙手連著地拖合掌:“jiejie,你能不能移過一點點,我嗅不得香水味兒,會想埋頭抱你哦~” “換成洛杉橋的話就是,”溫棉棉蹙唇,一臉不爽:“滾開吧?不滾開我幹爆你屁股。” 高澤安:?? 你是對洛杉橋有多偏見,這完全不騷吧。 高澤安握拳笑起來,溫棉棉見金主爸爸被哄得高興,她索性丟下地拖,走到高澤安的身後彎腰,和高澤安很近距離看著屏幕。 高澤安又播了其他人團戰battle的片段。 他和溫棉棉說:“團戰battle最近在招一些老牌男團和這些人氣新團比較,我正在想要不要嘗試接下這活兒,我們男團已經很久沒接過整團人幹的活兒,外面都在傳我們準備單飛發展,我想打破這謠言。” 溫棉棉了然:“那就接啊?有錢不賺嗎?” “可萬一被新團比下去呢?要是表現很差,很有可能會連現在的廣告拍攝都沒有了。” 高澤安說完,皺起眉。 溫棉棉掃過他一眼,突然像個洗頭髮的人把高澤安的頭壓後,溫棉棉雙手左右固定高澤安的臉,眼神認真:“隊長!你要對自己團有自信!你不是說金子時能紅很奇怪嗎?對啊,他們能紅你們也行,怕什麼?你以為不曝光不輸,廣告就會一直多嗎?” “棉姐??”高澤安瞬間被定住。 溫棉棉從上而下俯視,她不知道自己這衣服衣領很寬鬆,高澤安如果刻意往上看的話,能看到裡面那白色胸罩蓋住的嫩滑小rou。 高澤安不自然地別過臉。“知道了,我本來就已經在考慮,你繼續拖地吧??” 溫棉棉見目的達到便放開人,剛剛她可擔心了!高澤安不去報名,不去賺錢,怎樣發薪給她?她要確保高澤安是個永動機。 溫棉棉哼著歌繼續拖地。 等到晚上大家都回來時,溫棉棉和眾人打了招呼,把晚餐沙律菜半熟蛋白烚雞柳擺在大家面前。 幾個人看著這新保姆拿起泡麵坐到一旁吃,那香氣不時傳來,這頓晚飯完全是折磨。 沒有人開始起筷。 溫棉棉緊張地問:“不合吃嗎?” “沒有,做得很好。”高澤安是最先吃的,這晚餐沒毛病,就是幾人沒保姆自由慣了,最近都沒管過自己食慾。 炸雞,是常見的晚餐,眼下落差太大。 高澤安看著大家,一聲令下:“不吃嗎?待會吃完大家還要一起去跑半個圈,沒吃撐不住吧?” 全隊哀嚎! “隊長你瘋了,我們吃這麼點還要跑步啊?” “高澤安,你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人!” “好霸道哦。” “這新保姆晚餐不行,換掉吧小安安。” 溫棉棉聽到洛杉橋最後插刀的一句,裝死。 她悄悄看著高澤安,做了個錢的手勢,高澤安臉色黑得能夾死蒼蠅。 “別嚷嚷了,我明天約了團戰battle的代表去談談,順利的話,這會是我們團這年第一個合體上台的活動。” ——全員瞬間靜下來。 幾人默默打開了沙律菜,其中年紀最小的那個,溫棉棉記得他叫宋書揚,這刻他咬著鐵匙,一副快哭的樣子:“哥!我還以為我們就是等著解散的命,沒想到還能接工作!” 溫棉棉聽到聲音,覺得熟悉。 她往那邊看了一眼,宋書揚和洛杉橋坐在一起,洛杉橋把人擋住,反望溫棉棉,嚇得溫棉棉趕緊低回頭。 “只是先去問問,不一定行。” “哥肯定能行。” “相信你了澤安。” 接下來他們吃完休息一會,真的全員來到溫棉棉那邊健身,而溫棉棉就先在主廳裡收拾東西。 收拾完,溫棉棉早已出一身汗,她用回了自己房子這邊的浴室,洗完澡大家還在健身。 高澤安舉著重,忽然一陣馨香傳來,他看見溫棉棉時便不自覺便把目光放到胸前。 高澤安撇掉雜念,咬著牙根,憋力說道:“辛苦了,今天沒事情了,你可以休息了。” 溫棉棉點頭:“好的,謝謝隊長。” 溫棉棉再和眾人一一道晚安。 在經過洛杉橋身邊時,溫棉棉沒說晚安,直接便走過去。 這時對方開口:“所以你以為高澤安肯護住你就沒事兒?打算硬留下來對吧?真不怕我強姦你啊?還是說正合你意?” 溫棉棉害怕他,但更害怕被他沒日沒夜要脅,她攥緊拳,聲音顫著中漸漸堅定:“你喜歡怎樣就怎樣,痴粉又好,心機女又好,我無家可歸,你讓我出去,我就算睡橋底也會被醉漢輕賤,反正結果都是便宜人渣,便宜誰不一樣了?你趕不趕走我,我都不在乎了!我是死豬不怕燙!你喜歡說就說,你這個人渣,虧我還這麼崇拜你!” 溫棉棉說完,徑直入房,房門關得大聲。 洛杉橋做著引體上升,呼了一口氣下來。 他看著緊閉的房門,神情換過幾遍。 ——她崇拜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