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向哨 卧底生活上(普通小园丁花丛里爆炒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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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灵帝国与艾尔曼帝国都是战争之国,两国经常通过战争来转化内部矛盾,上层为了发战争财也会刻意挑起战争。 辛白来到前线之后很快就接到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混进艾尔曼帝国老牌贵族季家,尽可能多的刺探季家掌握的信息,任务时间为一年。 她顺利通过应聘,成为季家的一名园丁。 “小白,今天也这么早就起来了?”一位园丁叔叔笑着对辛白说道。 园丁叔叔刚开始很看不起这个身材纤瘦的小姑娘,觉得她就是花架子,吃不了苦。结果那么大一片花田,她硬是靠着认真细致,认清了每一种花。什么时候该修枝,什么时候该松土,什么时候该施肥,她都记得很清楚。 而且辛白从来不会炫耀邀功,只是默默地在花田里忙碌。这一切园丁叔叔都看在眼里。 现在正是夏季,虽然是早晨,但还是很闷热。辛白提着水壶正在给园里的花草们浇水,听见园丁叔叔的话后浅浅笑着点了点头。 园丁叔叔也冲她笑了笑,转过身松土时又摇头叹了口气。 大家眼里的辛白就是一个普通的园丁,工作认真,花草都被她照料的特别好。硬要说有什么特别的,或许就是她那过于凄惨的身世。家暴的爹,生病的妈,一场大火带走了他们。只留下十三岁的辛白,独自一人在街上摸爬滚打。空有一个向导身份,等级却是F,连一些普通人都不如。 庄园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辛白的身世,性格有些孤僻更显得惹人怜爱。 辛白很少说话,不过却很有礼貌,会笑着表达谢意。一双眼睛清澈见底,看着你的时候显得真诚无比。 谁又能不喜欢这种听话懂事还可怜的孩子呢? 园丁叔叔看着辛白忙碌的身影,对她说:“小白,德雷休假回来了,今天晚上到我家来一起吃顿饭怎么样?你奥妮阿姨跟我说了好多次想你呢!”说完之后他内心都有些羞愧。 对不起小白,其实是德雷那个死小子想见你…… 辛白擦了擦汗,转过身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园丁叔叔惊慌又尊敬的说:“阁下,日、日安!”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他一脸严肃,仿佛冷峻的石雕,威严无比。 辛白看见他,精神瞬间紧绷,装作吃惊的样子。 在季暮眼里,女孩子穿着穿着园丁工作服,周围鲜艳的花朵围绕着她,衬得她肤色更加白皙,没什么表情,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季暮一步一步靠近她。 “怎么又来了,Daddy不是说可以不用工作了吗?”高大的男人抬手摸了摸辛白的头发,又拿出手帕帮她擦干。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柔和了些。 辛白控制住表情,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呆。 “好了,跟我一起回去吧。该吃早饭了。”季暮不容拒绝的牵住她的手。 辛白还是摇摇头,指了指花田:“还没浇完水。我吃过早饭了。”在季暮的注视下又添了一句:“阁下您的屁股不痛吗?” 季暮身体一僵,夹紧后xue的手帕,走动时刮蹭过xue内敏感点,带来一阵奇异的舒爽感。 他想起昨天晚上辛白将他压在阳台上,火热的rou刃一下又一下贯穿他,最后更是被插的潮喷了两三次。蝉声、仆人们小声的交谈声都能听见。要是前院的仆人抬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他们平时威严冷酷的家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健壮的身体被压在阳台栏杆上耸动,乱七八糟的液体飞溅,从空中滴落到一楼院子里。 回想起那种隐秘的刺激,后xue又开始收缩,身体也变得发烫。原本季暮是想早上起床再压着辛白欺负一通,让她知道下次再也不能干这么出格的事。但他醒过来辛白早就不见了,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小古板肯定是又跑花田里工作去了。 虽然辛白平时很听话,但季暮总有一种抓不住她的感觉,好像她随时都会消失不见。明明她只是一个F级向导,即使逃走了也随随便便就能抓住。 “小白,先回去,剩下的让其他人做就可以了。”季暮强硬的打算将她带回去。他回避了辛白问他屁股痛不痛的问题。 辛白是来当卧底的,她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她在季家庄园里一直小心翼翼,低调做人。白天当园丁,晚上再悄悄打探情报。本以为一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结果某一天因为送花的园丁生病,换成了她去送。准备离开时女仆叫住了她,说是家主想见她。 那个时候她后背全是冷汗,还以为卧底身份暴露。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季暮是见色起意,想对她做点什么。一个S级哨兵要强jian一个F级向导,说出去都没人信。 她挣扎着说自己是F级,结果季暮根本不听,把她抱在腿上,手伸进裤子里。发现她是攻击型向导之后顿了顿,辛白还以为可以走了,下一秒季暮握着她的roubang就开始撸。 辛白还要维持人设,被撸的哭唧唧的喘,说着“阁下不要、不行……” 她相信自己不会是第一个当卧底被迫卖身的向导。 本以为就这一次,后来季暮就跟上瘾了一样,抓住机会就要欺负她。她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季暮这么自然的就掰开屁股往她身上坐。外人眼中严肃古板说一不二的家主到了床上却是下面那一个。 辛白看着季暮现在一派淡然、严肃沉稳的样子,其实衣服下面胸脯上有好几个牙印,rutou也被吸的红肿破皮。后xue里说不定还塞着手帕。 她好像知道了。 “阁下,您是又发sao了吗?”辛白真诚发问。 抓着她手腕的大手紧了紧,还在出汗。“没有。”季暮欲盖弥彰的说。 他的身体沉迷于辛白带给他的粗暴的性爱,但他又不允许辛白戳破。季暮希望辛白一直都那么听话乖巧,即使在床上她有些过分,但结束以后她还是没变,怯怯的好像怕被他惩罚。 “你有。”辛白肯定的说。 她讨厌季暮,但为了任务又不能做出不符合她人设的事。为了发泄怒气,只能每次都在性事上隐晦的羞辱他。 这个花园挺不错的,在这里cao季暮的话,她肯定能过两个星期安宁日子。 还是湿润的rouxue被手指侵入,里面的手帕被搅动拉扯,yin液和白浊从缝隙间流出,很快就打湿了辛白手掌。 季暮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原本就瘙痒难耐的rouxue被手指带着粗粝的手帕旋转着扣挖,被cao开的熟xue条件反射一般,很快就开始含着手指吮吸,欢快的流水。他臀rou绷紧,夹住了辛白的手腕,声音沙哑:“小白、回去再弄…” 远处有花农来来回回的走动,在他们眼里季暮还站的笔直,身边的辛白垂着头,大半身体都被遮住。 “继续走呀,阁下您不是说没有发sao吗,那为什么这里这么湿。而且还含着我的手帕,为什么没有取出来?”辛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勾缠着手帕,快速扯出,包不住的液体喷涌而出。她撩起外袍看了看,黑色的裤子中间颜色更深。 季暮咬紧牙关,闷喘一声,努力缩紧后xue,但下一秒辛白的手指又插了进去,快速抽插起来。啪啪啪的水声让季暮心中一阵恐慌,怕被不远处的花农们听见。 裤子中间透出更多湿迹,牵连起银丝低落在泥土里。 他想说话,但刚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喘息,偶尔被按着sao点揉还会发出yin荡的呻吟。明明怕被发现,但不远处传来的交谈声却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roubang早就硬的流水,被裤子勒着,鼓成一大团。红肿的rutou也变得奇怪,渴望再次被含住嚼弄。 季暮脖颈都红透了,有些生气的对辛白说:“小白、听话,我……呃啊……说了回去” 辛白垂着眼睛,抽回手指。 季暮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转身哄哄辛白,后xue被更粗更硬的东西贯穿,顶住最深处柔嫩的小口,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发出更大的啪啪声。 “呃……!”季暮呻吟出声,沙哑又yin荡涩情。他想用手捂住嘴巴但辛白却扯住了他的手臂,咬紧牙关也没用,因为辛白这个坏孩子怼着他sao点cao。 “还说没发sao……嗯……骗子” 辛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嗓音软糯,听起来像在撒娇,抱怨他不诚实。 “我错了……宝宝……哈啊……慢点、别一直cao那里”季暮知道辛白脾气有些奇怪,像没长大的小孩子,既单纯又执拗。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哄着她,让她轻点,不然他真怕等会儿被cao崩溃。 季暮很高,身材也很壮,即使已经被cao的神志不清,身体也还能笔直站着,从外表上来看毫无异常。高大的身躯遮住了辛白。 花农们还奇怪辛白怎么不见了,刚刚还站在家主旁边的。于是大家就发现家主站着一动不动,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有家主在旁边,花农们工作的更加认真。 季暮盼着他们离开,谁知道这些花农们一直不走。他忍的满头是汗,蜜色皮肤在太阳下闪着光。 辛白放开他的手臂,拔出roubang,将季暮推倒,扒下他的裤子。红嫩的xue口张成一个小圆洞,还能看见里面的媚rou。蜜色的大屁股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yin水。 季暮伸手遮住xue口,恳求似的喘息着说道:“Daddy真的错了……小白、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辛白当没听见,握着roubang再次一插到底。 被发现了又怎么样,反正不是她丢脸。 男人屁股撅的高高的,健壮的身体抖个不停,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低鸣。roubang射出一股一股的白浊。抽插时xue口的缝隙也飞溅出透明水液和白沫,落在旁边的花朵上。 季暮抠着地上的泥土,被cao的不停闷喘。xue口被撑平,xue内的媚rou痉挛着收缩,被粗长的roubang碾平,抵着最深处那块软rou撞击。肚子快被cao穿一样,小腹又烫又热。 他被cao的都快失去意识,分不清这到底是哪里。满脑子都是快被小白cao死了。 他yin荡的样子被花丛遮挡。 辛白掐着他的屁股,不断挺腰,整张脸都红透了。 不远处的花农们发现季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都纷纷放下手里的活,打算去吃午饭。发现辛白蹲在花丛里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小白!你在干嘛?吃饭去了!” rouxue缴紧roubang,季暮被刺激的直接高潮了,身体抽搐着绷紧,腰肢抬高,臀rou晃动个不停。 辛白被缴的直接射进他最深处,她低着头回答:“我在浇水……嗯…你们先去吧。” 听见她的回答,大家还以为她是累到了,怎么喘气喘那么重。 “小白……坏宝宝”季暮被cao了以后竟然还用诡异宠溺的语气骂她,就跟骂自己孩子一样。 辛白随便擦了擦,趁着季暮没反应过来,飞快的跑着去追其他园丁们。她也饿了,要吃午饭。 只留季暮一个人趴在地上,合不拢的后xue溢出白浊。脸色变黑,看着辛白的背影捏紧拳头。 小白,你是逃不掉的。你只能是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