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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未来夫君的父亲开苞爆炒,对镜指jian,被教着叫夫君H

    

被未来夫君的父亲开苞爆炒,对镜指jian,被教着叫“夫君”H



    紧窄的xiaoxue早被舔得湿淋淋,刚才手指插进去做扩张的时候,里头的嫩rou要命地吮吸着。

    盼盼没被人摸过这里,用手指弄xuerou的时候,还想着要夹紧腿心,但只能把插在她屄里的手指夹住,男人的手指湿淋淋地抽出来,沾着春水抽在她臀上:“分开。”

    语气熟悉又陌生,盼盼懵了下,觉得这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太像孟旭。

    但她头脑昏昏沉沉的,想不起是谁,还没想到,猝不及防的,臀上又挨了一下。

    于是忘记了要想的东西,腿乖巧地分开,细瘦的两条腿被人捞在臂弯,她仰着脸,被亲得气喘吁吁、迷迷糊糊,一只手指还停留在下面,揉着她阴蒂,把她揉得腰拱起、水淋淋。

    她含糊地哼着,下一刻,那些细碎的哼声变成短促的一声痛呼。

    那抵在她xue口的东西猝不及防地捣进来。xue口紧窄,前端硕大,进入得艰涩无比,撑得xue口嫩rou发白欲裂。她叫一声,尾音未及喊出,已经被人吻住,只剩下眼泪拼命流淌,顺着脸颊打湿鬓发。

    盼盼扭着腰,想往后撤,逃开那东西,被掐着腰扯回来,压在她身上的那人低着头,半是亲吻半是啮咬着她侧颈,嗓音微哑,带点隐忍:“忍一忍,不要乱动。”

    话落,男人缓缓挺腰。

    那东西插进去大半根,太长太粗,撑得盼盼觉得自己要裂开。

    她仰着脖子呼着气,眼泪流得越来越凶,但没下面水流得凶,沾着一缕血丝润湿卡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然后随着那东西的进进出出打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

    她嗓音都变调,哼唧着:“这是什么呀,好讨厌,戳得我好痛,不要了,孟旭,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可怜地叫着,求人饶过她,身上压着那人忽而顿住,然后俯下身来,捏着她下巴,慢吞吞询问:“我是谁?”

    盼盼不懂他怎么要这么问,睁着一双眼,澄澈又无辜:“孟…孟旭。”

    “呀!”

    身下的东西猛地挺入,盼盼痛呼出声,被人压着嘴抱起来,让她坐在怀里被颠着抽插,这样的体位让那东西进得更深,插得更狠,重重地在她身体里面开拓着领土。

    最开始的痛楚已经淡退,但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依旧不可避免地带来恐惧,但并不痛苦,而是着一种隐秘的、从未有过的期待与躁动。

    这种感觉让盼盼更觉恐惧,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小腹收紧,腿心绷着,饱满的大腿打着颤,被人勾在臂弯,一点点往身下压。

    她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被那东西顶起,于是更惶然无措地喊孟旭,问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后者不说话,掐着她腿根压在腿上猛地抽插。

    有圆硕的东西拍打着她臀,声音清亮,而插在里面的东西顶得毫无章法,让她腿软腰酥,整个人软软地没了力气,只有那xue里面的rou一遍遍绞着,一遍遍地收紧,要命地含着那东西,每次插入都被顶得一个趔趄,每次抽出又都叫她倍觉空虚。

    她呜咽着伏在男人的肩头,被插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也想不明白许多事情。

    比如她的身形算是高挑,比孟旭矮不了多少,怎么现在坐在他腿上,唇才刚抵他肩头?

    她咬着男人肩膀,感觉到那搂着她腰的手臂伸到她身前来,重重揉着她胸,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抹胸,现在也被揉搓成一团,欲盖弥彰地挂在脖颈上,原本该好好遮着的奶子被男人捏成许多羞耻的形状。

    她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次,只感觉熟悉的酸胀与尿意又涌上来,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喊:“孟旭,我想小解,放开我好不好?”

    但男人却把她抱得更紧,下头撞得更厉害。

    她的床一直在颤,她也跟着颤,下头被狠狠地捣了几下,终于抑制不住,咬着那人肩膀淋淋漓漓喷了出来。

    盼盼感觉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都湿透了,身下的床单也都湿哒哒的,黏腻腻地粘在身上,难受得很。

    与之一同来的,是羞耻的感受。

    她崩溃地捂着脸,接受不了自己“尿”在床上这事情,轻轻捶着男人的肩头,摇着头说自己不要了,要他放开自己。

    男人不晓得是怎么了,身下依旧凶得很。

    又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后,他伸手搂紧她腰,捏过她下巴吻下来。

    盼盼是有点生气了的,不想给他亲,但他力气太大,压根挣不开,于是只有张着嘴,流着泪,乖乖伸着舌头被亲。

    “唔!”

    什么东西guntang地射出来,冲刷着她xue里的嫩rou。

    异样的感受让她睁大哭得朦胧的泪眼,她的酒劲儿都被冲淡了许多,整个人清醒起来,震惊又恍惚地低头,看着插在她xue里的那东西,她在做什么?

    但男人的亲吻她都挣不开,更别说那坚实的手臂,于是被压在人腿上,按着把那东西射满了小腹。

    太多了,吃不进,顺着腿根流出来:“什么…这是什么,孟旭,这是什么呀?”

    盼盼嗓音沙哑地发问,被男人搂抱着下了床,她一时间没什么可以倚靠,只有慌乱地缩在男人怀里,紧紧搂着他,以免自己摔落。

    男人一手托着她臀,另一只手掀开她妆台的镜袱,点亮了灯。

    他低头,轻轻吻一吻她,指着那镜子,语气低哑轻柔:“乖宝宝,看看你现在的sao样子。”

    sao样子……

    这样的形容让盼盼浑身轻轻一颤,她眨着眼,把眼里蓄着的泪流净了,才看清镜子里的自己。

    她被个男人托着臀抱着,鬓发散乱、浑身光裸,只脖颈间还挂着一件抹胸。

    但那抹胸早没有了用,两只奶子都露在外面,乳尖挺立、水光漉漉,乳rou上布满吻痕。

    她看见自己一双迷离的眼神,看见她脸上的泪水和唇边的一点涎液,嘴唇被亲得肿了,脖颈上也全是痕迹,精致的锁骨被吮得充血,圆润的肩头上有一记牙印,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轻颤。

    再下面,她的腿被人分开,yinchun水哒哒的,早裹不住充血的阴蒂,下头的xiaoxue被插得合不拢,此刻还微微张着口,里头被抽插得红肿软烂的嫩rou轻颤着,仿佛也正喘息。

    春水顺着她腿根流下,滴在地上,混着那白浊的、沾染着浓厚麝香气息的东西。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的手指抵上来,插进那xue里,分开里面给她看:“知道那是什么了吗?是男人的精水,都射到你小zigong里面去了,把那里面喂得饱饱的,不信你摸,你的小肚子是不是被撑得鼓起来了些?”

    盼盼哆嗦着说不出话。

    ——她也在镜子里看见了男人的脸。

    插了她半宿、给她开了苞、破了处子之身的男人。

    不是孟旭,是他父亲孟珣,那个自己称作叔父的冷清寡淡的男人。

    他此刻脸上被情欲之色沾染,少了些冷清,多了点戏谑,抵着她脸颊,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插着她xue给她看:“你吃进去这么多,说不定就会有孩子,到时候小肚子就变得更大,奶子也更大,沉甸甸地晃在前面,不被人吸奶水就涨得难受。”

    盼盼被他描述的画面吓得脸色惨白,唇轻轻颤着,几乎要哭出来:“孟…孟叔父……”

    孟珣的手指从她xue里抽出来,沾着里面的东西抵在她春水:“认出来了,不把我当做孟旭了?那现在该叫我什么?”

    盼盼不知道,她不聪明,她实在不聪明,不然就不会想到要用勾引孟旭的方法来留住他,不然就不会勾引错人,被她未婚夫君的父亲插到喷水。

    孟珣微笑着揉着她一对奶子,给她看那奶尖被捏着是什么样子的,一字一顿,很耐心地教她:“夫,君。”

    “乖宝宝,要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