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男人是很坏的(高h/内射/窒息/失禁/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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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晕晕乎乎倒在吕奉先家的沙发里时,身上的冬季校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 小皮鞋被随意地脱在玄关处,歪七倒八地落在地上,带着羊角扣的毛呢大衣被吕奉先顺手挂在门边,西装外套和呢料的下裙横在瓷砖地板上,身上仅剩的白衬衫也被扯开了几个扣,充满少女气息的奶蓝色胸衣托起白嫩的胸乳,在衣襟出露出一点青涩的风光。 吕奉先的手指勾住你腿上高筒袜的边缘,扯着弹力极佳的面料向下脱,大腿上被勒出的微微红痕雷同于捆绑后留下的痕迹,横在白皙的腿rou上,十足yin靡。 吕奉先单膝跪在沙发上,成年男性的躯体整个笼罩在你身上,鼻息间尽是他充满侵略性的气息。你腰肢酥软,眼波盈盈地望着吕奉先,身下的xue口翕张着分泌出一点水液来。 你身上仅剩的几块布料挡不了多少春光,吕奉先却只脱了大衣和外套,虽然衬衫领口和领带都被你扯歪,却还是能称得上一句衣冠楚楚。你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的衣着而感到羞耻,双臂却抬起环住吕奉先的脖颈,将唇往他唇上送。 吕奉先从善如流地含吮着你的唇rou,享受似地任你的舌尖缠绕他的,宽大的、guntang的手掌在你身上逡巡着。不知道是因为地暖温度开得太高,还是吕奉先体温太热,你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吕奉先的性器已然挺立,在西装裤的束缚下硬邦邦地抵着你的腿rou。你伸手在他宽阔的背肌上乱摸,声线有些微微颤抖:“奉先叔叔……” 吕奉先抓住你的手腕,偏头在你手心处落下一吻:“别着急。”他嘴上喊你别着急,垂着的眼眸里却隐藏着狩猎者勃勃的欲望,你像是被猛兽叼住后颈、已无力反抗的幼兽那般安静下来,乖顺地任他将你的腿打开。 缝着一圈蕾丝花边的可爱款内裤被成年男性的手扯得变形,布料边缘勒在阴户上的软rou里,露出腿心那口不知羞耻、正潺潺流水的xue。 吕奉先伸手拨了拨那两片湿淋淋的yinchun,啧了一声:“这么小。” 第一次被不属于自己的手指玩弄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你呜咽一声,条件反射地并紧双腿,恰好将吕奉先的手指夹在rou缝间。 吕奉先掀起眼皮瞥了你一眼,粗硬的指节在xue口重重一刮,引得你止不住地颤抖。他试探地将食指指尖送进你xue内,xue口被异物侵入,酸胀得惊人,紧绷绷地咬住吕奉先的手指,让他不得寸进。 “太小了。”吕奉先好整以暇地用指尖在你xue口浅浅搅弄,引得xuerou一阵痉挛收缩,“插得了吗?” 你抽泣似地吸了吸鼻子,声音如春日发情的猫般细幼:“可以……能插的……” 吕奉先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手掌掐着你的腿弯,将你的腿往他肩上扯,炽热的吐息就这样落在你腿间。 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连舌头都格外宽大。瑟缩着的狭xiaoxue口被吕奉先用舌尖强硬地舔开,粗粝的舌面不住在水滑的xuerou上打转碾磨,鼻梁随着他的动作在肿硬的花蒂上来回压弄着,过分尖锐的快感让你几乎想要尖叫出声。你咬着自己的手掌,堵塞住口中险些就要溢出的尖锐呻吟,眼角已经盈了一汪生理性的泪水。 吕奉先吮吻似地吸啜着你xue口两片已经被玩得通红的软rou,他伸长舌头去卷xue内多余的水液,却是越舔越多,xue内分泌出的水液混着他的唾液一起将阴户染得近乎滑腻。可怜的蒂珠被他用尖利的犬齿厮磨着,颤巍巍地挺立在xue口前段,红肿得惹人怜爱。 女高中生哪有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口活,你已经被他舔得晕头转向,不知天地为何物了,晕乎乎地被他提着腿吃屄,只觉得整个人都险些化成一滩春水。 被舔到喷水的时候,吕奉先都有些讶异于你的敏感。明明没过多久,你却觉得时间仿佛有一世纪那么漫长,舌rou的每一下蠕动都像是对你的一次严刑拷打,快感简直堆叠到可怖的境地。 你瘫软在沙发上,腿无力地挂在吕奉先肩上,眼神茫然没有焦点,身体还在因快感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着。 吕奉先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液,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声:“水太多了。” 他把你的腿从肩上拎下来,俯下身掐着你的脸和你接吻,yin液淡淡的甜腥气息在你口中蔓延。你转动眼珠,愣愣地与他对视,吕奉先吻了下你的唇角,有些失笑:“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 什么?还没开始吗? 你从蒙昧的昏沉中回过一点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吕奉先连裤子都还没有脱。 皮带上的金属扣被解开,刺啦的拉链声像是把你拉回了国庆假期里的那一晚。 吕奉先涨红的性器迫不及待地从束缚中弹出来,恰巧重重地拍打在你湿滑的xue口上。痛感与快感交织,xue口又开始紧缩着淌出水液,将他的roubang浸得湿亮。 “哦,要戴套吗?”吕奉先忽然想起来这件事,无所谓道,“我结扎了。” 你怔怔地望着他,xue口处抵着的他的性器像是下一秒就会破开紧致的xuerou,暴力地将你卷入快感的漩涡中。 你垂下眼看着那根粗长到有些狰狞的roubang,咽了咽口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不用了,直接……进来吧。” 吕奉先挑起一边眉毛,刻意要羞你似地拖长了音调:“哦——无套插入,好。” 他单手扶着性器,另一只手按在你的xue口上,用手指强硬地分开yinchun,将xue口扯得微微变形。硕大的guitou缓缓插进拼命想要闭合的xue口,将边缘的一圈rou环绷得发白,紧紧地箍在性器圆钝的头部。 痛感和快感从xue口那一片小小的皮rou席卷至你全身。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进来吗…… 你恐惧地看着被撑成圆形的xue口,大腿被吕奉先掰开挂在他腰上,更加方便了他的入侵。 “张文远要是知道我这么对你,估计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吕奉先伸手拨弄着你红肿的阴蒂,guntang的性器一寸寸顶开从未被他人造访过的甬道,rou壁缠绵地吸在他的性器上,像是天生为他订做的yin亵物什。 你被插得莫名反胃,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完全不配套的可怕刑具,却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小腹被顶起来一个明显的弧度,xue腔内部被烫得颤抖,连带着腰臀和大腿都在微微抽搐。 吕奉先伸手按在你肚皮上那个突兀的凸起上,你哀鸣一声,流着泪喊他:“奉先叔叔……” “如果我刚刚在骗你。”吕奉先突然重重挺腰,原本还停留在xue外大半的性器破开xuerou的阻碍,狠狠撞在xue心处。宫口、好像都被撞到了……你大脑一片浆糊,第一次性体验就这么激烈……你用手臂支起身子,条件反射地就想逃跑,却被吕奉先紧紧扣住腰肢,不得动弹。 他将性器抽出来一截,慢条斯理地开口:“套都没有戴,你就让我插进来。如果我刚刚在骗你,我等会儿会把这里全部射满。”吕奉先的手掌按在你小腹上,将刚刚抽出去半截的性器又插回最深处,你腰腹拱起,可怜地抽搐了一下,舌尖不自觉地从口中探出来,露出一副痴态。 “无套插入、无套内射,你有可能会被我cao到怀孕。” 吕奉先毫不留情地摆腰cao着明显快感过载的你,嘴上却像个真正的长辈那样对你进行性教育,“你的文远叔叔那么疼你,怎么没有告诉你,男人是很坏的?” 好后悔,不应该招惹吕奉先的。 你被摆成跪趴着的姿势的时候,已经哭得脑袋都快缺氧了,满心只剩下这一句话。 战场已经从客厅宽大的皮质沙发换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小腹深处的宫腔被射满了,鼓鼓胀胀的,东西全被吕奉先的roubang堵在肚子里,半点都排不出来。 更可怕的是,吕奉先只射了一次,而你先是在沙发上去了两次,然后又在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下被抱进卧室,不算长的路,你却被顶得高潮迭起,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就又喷了一次。 床单湿了一大片,到处都是水痕。天杀的吕奉先,他射完以后还没拔出来就又硬了,jingye还没来得及排出,就被cao回了宫腔里,皮rou碰撞声和水声响成一片。 你连好好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靠吕奉先的手臂撑着才勉强维持住跪趴的姿势。 你上半身几乎全趴在床上,侧脸和胸乳随着吕奉先抽插的动作在床上摩擦,原本精心打理的头发乱糟糟地堆在肩颈处,被汗湿得贴在肩胛上。还没有解开的胸罩早就被蹭歪了,白皙的乳rou和嫣红肿胀的乳粒从胸罩边缘溢出来,敏感的乳尖被磨得通红,表皮似乎有些破损。 “不行……不要了……”你口齿不清地哽咽着求饶,分泌过多的涎水顺着唇角滑落,滴在床单上,“奉先、呜、奉先叔叔……要死了……” “被打的时候爽的要命。”吕奉先抬手在你已经被他的腰胯撞到红肿的臀rou上重重落下一掌,连带着你xuerou一阵缩紧,“被cao的时候就要死了?爬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他像是要身体力行地向你证明男人是很坏的这个论题,任你怎么求饶哭叫都牢牢把你锁在自己身下,不让你有寸许逃离的可能。 你的哀泣像是他的助兴剂,越听他就越兴奋。你被顶得不断往前拱,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埋在了床头的枕头里,微微的窒息感让你忍不住挣扎起来。 吕奉先却以为你还想逃,扣住你的脖颈把你死死按住。你口鼻都被阻塞,眼前一片发黑,稀薄的空气让你有种濒死的幻觉,身体却因此而更加敏感,绷紧的肌rou让xue道绞得死紧,吕奉先插在其中,被夹得进退两难。 他终于发现你身上的不对劲,松开扣着你的手,皱着眉把着你的腿和腰将你翻过来。 青筋虬结的性器顺势在体内转了一圈,xue内的每一个凸起都在这个过程中被重重碾磨着,你绷直了腰背,哭声几乎有些惨烈。 吕奉先被你吓了一跳,反而加快了动作。把你彻底翻过来以后,你已经叫不出声了,吕奉先刚想开口问你怎么了,就听到房间里响起微弱的水流的声音。 他难得有些怔怔地低头,你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泪水和身下的水液一齐流出——你失禁了。 吕奉先饶有兴味地望着身下被cao得一塌糊涂的你,低声道:“我就说,你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