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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小姑1

    杜衡拉开车门,对送自己回家的好心同事略带感激地笑了笑,随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独栋楼房示意自己家就在附近。

    在同事几句带有好意的关怀下,杜衡心下不禁泛起一股暖意。但一想到接下来可能面对的那件事,这刚刚生起的温度便被当头一桶冷水浇了个尽。他敷衍的随口回应了几句,便主动结束了这段对话,与对方告别。

    目送着同事的远去,直至看不见半点影子,杜衡才缓缓收回视线,沉默着朝那栋应被称作“家”的房子走去。

    不到500m的路程,杜衡硬是用了五分钟才在门口站定。他因醉酒而略微失焦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这扇门,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才缓缓的将指纹放在门锁上。

    指纹解锁成功,发出一声轻小的提示音,紧闭的大门也同时应声而开。屋内一片黑暗,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杜衡紧提着的心才刚刚放下。可没等他喘上一口气,一道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女声却再一次令他汗毛倒竖。明明是七月份的天气却令他此刻恍若置身寒窑。

    “杜衡,”黑暗里,女人的身影隐隐绰绰,唯独那双幽深碧绿的眼睛清晰可见,犹如黑夜中伺机蛰伏的饿狼:“小姑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么晚回家的?嗯?”

    “宁、小姑……今、今天真的推不掉,不去……不行的……”

    “推不掉?”

    “……对,新调来的经理订了个请了整个部门的席,我推脱过了,但……我真的尝试过拒绝了!但他们——”

    高跟鞋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响起,令原本情绪激动的杜衡一瞬间噤了声。而身后的大门竟也在同一时刻关上了。

    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与寂静。

    除了高跟鞋鞋跟踏在地面上的清脆响声。

    这道声响很快便结束了,相应的是女人——宁皖,他的“小姑”站在了离他近得不能再近的位置。对方细微的呼吸由于二者的身高差异都散落在他的脖颈上。杜衡脸色顿时惨白,慌不择路的往后退,不出意外的撞到了身后的门板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他一时吃痛反应慢了半拍,便被宁皖牢牢地抵在了门板上,无从挣脱。宁皖那双碧绿幽暗的双眸此时正满含柔情,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见他闭上眼,难堪的躲开自己的视线,她的眼神仍没有一丝变化,但或许是仗着在黑暗里,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他的脸色一瞬间变的极为阴沉。

    她将自己的身体与对方紧紧相贴,一手搂住杜衡的脖子,舔咬住对方的耳垂和耳廓,另一手则解开他的牛仔裤扣子,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按揉起对方最敏感脆弱的阳物。

    对方的呼吸很快便急促起来,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她的颈间,像一只猫儿用爪子不轻不重的抓挠着她的心——sao得要命。林婉轻笑一声,在他的耳边缱绻道:“衡衡,小姑不是早说了吗?辞了你那破工作,做我的秘书吧。”

    “无论是待遇与薪资都将会是你目前工作的数倍,最重要的是,”她顿了顿,恶劣地嘬住杜衡的耳垂,惹他一阵战栗,才哑声接着说:“我可以随时——cao到你”。

    “不,不要!你滚、滚啊——呃!”。

    一声巨响,杜恒躺倒在地上被宁皖死死的压在身下,剧烈的疼痛使他丧失了行动能力,脑子也是一片空白,而面前那个作为他小姑的女人此时正一脸阴毒暴戾,挥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的面部,胸部和腹部上。

    尤其是胸部,杜恒身上的白T被她撩起,并将衣角强硬的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拳拳重重地砸在柔软的胸脯上,指甲则有意无意的擦过两颗鲜红挺立的乳首,直至两团雪白奶子变得红紫交加,两颗rutou肿大红艳宛若樱桃一般,宁皖才面色冷凝的停下手。

    她站起身俯视着地上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男人,冷哼一声,拽起对方的后衣领向客厅内的沙发拖去。

    ——

    杜衡的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他的脸深深地埋进了沙发里,防止自己的呻吟声从口中泄出。他的下体此时已然未着片缕。

    他的两条腿跪在地面上,两腿间被打开固定至与两肩同宽,以至于后方的艳红菊xue全然暴露在冷空气里,一缩一缩地吞吃着一根骨节分明纤长的手指。

    窗帘被拉开不大不小的缝隙,月光正好能照亮两人所处的范围。此时宁皖在杜衡菊xue内抽插的手指上已有隐隐水光可见,发出“咕啾”的抽插水声。

    宁皖不满于杜衡的沉默,抽出手指朝着杜衡的后xue扇了一巴掌,xue内的汁水竟被这一巴掌给扇了出来,杜衡也没能忍住发出一声惊喘。

    “sao货,流这么多水,装什么装。”宁皖视线一转,看见先前被她随手题到一侧的高跟鞋,一瞬间有了新的主意。

    由于杜衡的头埋在沙发里,导致他什么也不会看见以此来逃避与对方zuoai的事实。然而,看不见不过只是使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罢了。

    他感觉到对方再次撸动起身前的roubang,敏感的器官很快便再次兴奋了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浑身发烫。猛然间一个冰凉尖细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xue上并试图抵入,他立刻惊恐地转头看去并慌忙拒绝:“不,那那是什么东西,不要放进来,求你——呜嗯……”

    他的反对向来无用。本就被开拓了后xue根本未能表现出什么抵抗,与主人完全不一致地吞进高跟鞋鞋跟的跟头。

    黑色的高跟鞋鞋跟是由细逐步变粗的,并且将近长10cm,最大直径也大约有三指宽。宁皖带着笑意,将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缓缓推进杜衡的xue内。黑色的鞋跟与艳红的肠rou相衬,yin荡得很。

    未等后xue完全适应,宁皖便快速抽插起xue内,鞋底与臀rou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衡衡,shuangma?”

    杜衡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肯发出一声呻吟。此刻只要他一开口,就一定会发出那媚得令他自我厌恶的yin声浪叫。

    纵使他万不该从这场性事里汲取任何快意,但偏偏他长了这么个敏感的身体,尤其是那紧致温暖的后xue,就连前列腺都长在了只依靠手指就能够轻易碰到的位置。

    而宁皖显然熟知他的身体,稍尖的鞋跟一次次精准密集地顶弄在他的前列腺上,强烈的快感夹杂着几丝刺痛,刺激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身前的roubang早已无人抚慰,此时却高昂着从马眼里流出一股股浓稠乳白的腺液,身后含着高跟鞋鞋跟的后xue也满是晶亮的水光,yin水伴随着抽插沿着股缝流下……

    随着刺激的反复叠加,杜衡只觉得眼前一白——他竟然只靠着细高跟的抽插达到了高潮。

    高潮的舒爽与心理上的难堪相交,使杜衡忍不住呜咽出声。

    而他的哭声却只是令宁皖更加兴奋了。她揪起杜衡的刘海,强迫对方同自己面对面而视。

    杜衡双眼红肿,满脸泪痕,同他红紫交加肥软的胸部与yin乱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相结合,当真是——涩疯了。

    宁皖看着他这张脸,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痛,不再忍耐自己——撩开裙子露出颜色干净却尺寸惊人的rou刃,将杜衡放倒在沙发靠背上,打算从正对面cao进去。

    虽然有了足够的前戏,但真家伙倒底是细高跟和手指的几倍长宽,刚吃进去三分之一便卡住了,还有一大半露在外头。

    即便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家伙插入自己的体内,但杜衡仍然对这样恐怖的尺寸插入后xue感到不可置信与恐惧。

    “嗯啊,不,不行的……太大了,插不进来的,求,求你,出去……啊!”

    宁皖在他说话的功夫内,直接将剩下的roubang全都捅了进去,被自我蠕动的温热小嘴紧紧吸着的极致快感另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衡衡,你的后xue,又湿又热又紧,可太招人疼了。”宁皖说着便开始快速抽插起杜衡这一堪称名器的软xue来。

    正对面的体位使宁皖的roubang顶得格外的深,惊人的尺寸一次次抽离又重新凿开xuerou,并每次都能擦过杜衡xue内的各个敏感点。

    杜衡像只欲海里的浮木,终究抵不过滔天的风浪,陷入情欲的漩涡里。

    “宁,宁皖,慢点,太快了呜……我受不了……求求你……”

    “求,求你了,小姑……呜,太,太…停下呃啊…”

    他的roubang被cao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激烈的快感使他忍不住用双手搂住宁皖的脖子,两条长腿盘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宁皖突然起身,惊得他更是缠紧了对方,相应地,由于重力,他此时全身都依赖于宁皖,依赖于xue内那根硬挺guntang的roubang。

    roubang抵达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一个深度,宁皖感觉到怀内的人的颤抖,本就湿滑紧嫩的xue狠狠一吸,一股热流喷在宁皖的茎身上——他潮吹了。

    宁皖一边感叹于杜衡的天赋异禀,一边咬咬牙,在杜衡体内又抽插了十几下,抵在深处射了出来,射了足足三分钟,这让杜衡的小腹有了微微的隆起。

    高潮后的杜衡眼神失焦的躺在宁皖怀里,xue内仍含着宁皖的roubang,在两人连接处,是由于抽插出现的泡沫以及徐徐溢出的乳白浊液。

    宁皖看着怀里的“外甥”,趁着对方未回过神,和他进行起法式热吻。

    ——

    凌晨三点。

    落地镜前,一个神情yin疲交杂的男人被一个身着白色睡袍的女人抱在怀里。他低垂着眼眸,不愿意看镜子中的自己——

    男人身上套着紧身的情趣睡衣——一件艳丽的红色日式和服,偏偏胸前一大片是镂空的,裙长也极短,甚至连他的yinjing也无法遮住。男人的两团乳rou完全袒露在和服之外,硕大的rutou上加着两个雪白蝴蝶结样式的乳夹。而女人两只纤细白嫩的手正大力揉搓着这两团柔软。

    女人坐在一张椅子上,而男人正坐在女人腿上,身下的那张xue真贪心地一下又一下地咬着女人的roubang。而男人的roubang也高昂着,顶端被人恶趣味地扎上一个红色丝带的蝴蝶结。

    男人的双腿被摆出一个“M”型,大张着固定在椅子的把手两侧,下体的美景在镜子内一览无余。

    “衡衡,你看镜子内的里,对么yin荡啊。”宁皖狠狠地顶弄着怀里的人儿,迫使他睁开眼面对镜子里那个一脸yin欲的自己。

    “我……我不要……呜停下吧,明天,明天……”

    “明天不上班,亲爱的。”宁皖亲了亲他的眼角,镜子内的女人也亲了亲怀里的男人。

    “告诉我,舒服吗?”

    “……”

    “嗯?”

    “嗯啊——舒,舒服……呜不,不慢点嗯啊,我真的快不行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宁皖温声道。

    无论如何,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