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仇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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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昏暗,甜腻的熏香顺着香炉一缕一缕地逸散开来。格外华丽的卧室之内,低低垂着红绸,在点点灯光下流光溢彩,温雅奢靡。 洛华池支着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苍白的皮肤细腻光滑,景可前世留下的伤痕,全部都不复存在。他怔怔抚上自己的右胸口,那里曾被她一剑捅穿,重创他心脉。 如今那处却完好无损。 他冷笑一声,终于抬眼。景可正在床边跪着,头发如瀑布般倾泻,遮住她的脸。 没有他的允许,她不敢抬头。 “过来。”洛华池轻声道。 景可低着头,走到床边。 “抬头。” 景可缓缓抬头,先入眼的是铺散在床上的深红大氅,上面暗色银纹不时闪烁。接着便是那救了她性命的绝色美人,他斜斜靠在床头,笑意诱惑,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坐。” 景可一怔,绷紧了身体,慢慢爬上床。 这床比她想象得更为香软,她刚坐上去,身体便陷下去不少,难以撑起身子。 而且最要命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提不起劲,浑身发热…… 洛华池看她无缘无故红了脸,便知道是先前吃下去的药起作用了。景可确实傻,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下次要是他骗她说自己是慕容叙,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对自己情根深种? 他覆上去,把她圈在自己怀中。 景可最开始抗拒地躲了一下,随后便不动了,试探道:“……洛大人?” 洛华池垂眸盯着她。 景可保守,就算是前世她那般为慕容叙付出,到头来也因为二人之间没有成婚,而不愿越雷池一步。每次想到这件事,洛华池都觉得好笑,慕容叙设套害他时那般心机深沉,怎么到了景可身上,连半点手段都不舍得用? 洛华池吻了吻怀中人的头顶,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阵僵硬,却没有过多反抗。 说起来,景可未经人事,大概以为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也不过接吻。 他垂下头,捏起她的下巴,吻住那发抖的唇瓣。他辗转深入,景可很快就开始挣扎,却毫无作用。她脖颈被他扣住,呼吸不畅,差点窒息之时,洛华池才松开她。 他定定看着自己身下神智不清、满面潮红的人,手指轻按在她发肿的唇上,一路下滑,层层叠叠的衣物随之散开,一派yin靡景象。 他的仇人,他想要收服的人,此刻就在他身下。 折辱她,她此后就算再去投奔慕容叙,两人之间也必定会有芥蒂。 洛华池牵起她的左手,按在自己右胸,笑意微冷。 你当年那一剑,如今是时候该我报回来了。 景可因为那药,早就没有了意识,只是因为他的亲密举动而急促地喘息着。 他手指抚上她微微隆起的胸脯,指尖刮过挺立的rutou,又打着圈在乳晕旁边揉按,直到身下人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洛华池一顿,往下摸到了那个已经濡湿的rou缝。他拨开外yinchun,里面的rou蒂已经立了起来。他心下猜自己给她喂的药可能过量了,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用这药。 不过这无妨,他漫不经心地用指甲掐着她的阴蒂,观察着她的反应。 “呃……啊……洛大人……”景可尚且残留着一丝理智,喃喃道,“好奇怪……” 洛华池凑过去:“哪里奇怪?” 那种甜腻的香气再次扑面而来,景可呆呆地盯着面前人的唇一张一合,脑中愈发混沌。 她要说什么? 洛华池看她痴痴的样子,笑了笑,手指拨开湿淋淋的xue口,探进甬道中。里面温软的xuerou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几乎前进不得,他不耐地加重了掐揉外面阴蒂的力度,想着让她先去一次就好了吧? “我……我要说……呀啊啊啊啊啊啊!” 景可未说出口的话被呻吟吞没,她被药倒的脑子还是分不清发生了什么,愣怔地看着面前的美人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去的真快。”洛华池把已经充血的yinjing抵在不断蠕动的xue口,他会勃起大概是因为房间内熏香附带的催情作用,否则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一个上辈子试图杀了自己的女人动情,“你比我想象的更yin乱。……该不会上辈子经常想着慕容叙自慰吧?” 景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她沉浸在被药物加强过的高潮余韵里,不停地呜咽着。 没得到否定的回应,多少让洛华池的脸冷了冷。他也无暇再怜香惜玉,一寸一寸将自己的阳物塞了进去。 他的阳物和漂亮的外表极为不符,狰狞可怖,紫红的rou柱撑开了湿软的xuerou,两片小yinchun可怜巴巴地裹着柱身,任凭它进得更深。 “……啊啊……”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异常舒服,洛华池仰起头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抓着她的胯就将自己的yinjing埋进最深处。 上一世,他也立过王妃,但不过是夺权之计。每天生活在景可和慕容叙的追杀和计谋之中,他连自己枕边的人都不能信任,zuoai更不可能。 若不是重生,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居然是景可。 手臂忽然传来一阵微痛,他垂头,景可好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面露痛色,手指胡乱抓挠着他的小臂。那力度不重,洛华池却无端烦乱起来,扯过染了催情香的衣物扔到她脸上,多少盖住那张让他心烦意乱的脸。 景可挣扎的动作很快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催促一般不停绞着他性器的xuerou和浸满两人交合处的yin水。 看来药和香同时作用的效果还不错。 洛华池心下微动,把她翻过来,让她的头埋在那满是熏香的衣物内,就着后入的姿势,往外抽出一截yinjing,又死死顶进最深处。 “呀啊啊啊……”身下人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咽。 初次开荤自然停不下来,他不自觉就用了点狠劲,每一次抽插都扯出点紧紧裹着他rou柱的xuerou,又重重捅回去,惹得景可不停尖叫。 她大概是完全没了理智,口中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压着。 “……呜呜……啊啊啊啊啊!好酸……慢点……” “……不行,又要去了……唔嗯嗯嗯!…………好舒服……” 洛华池倒不觉得烦,只觉得欲望更盛。他没料到,上辈子怎么药都不肯喊疼的景可,一颗媚药和几根催情香就撬开了嘴,伏在他身下浪叫连连。 “嗯嗯……好好听……”洛华池俯身,把yinjing抽出了些,轻轻咬她的耳垂,“……再多叫几声……” 他也不压着自己的喘息,在她耳边吹气,直到感觉那缠着自己的xuerou再度痉挛起来。 洛华池自然不会让她欲求不满,掐着她的胯就重重顶了回去,抵着最深处那点不断碾磨。他觉得她反应有意思,侮辱性地拍了一下眼前晃动的臀rou。 “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景可忽然绷紧了身体,缠着他rou柱的媚rou也死死咬着。不过几秒的高潮过去,她就浑身瘫软,趴在床上喘息。 洛华池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她体内缴械,微凉的jingye混着yin水从抽搐的xue口一波一波的涌出来。 他把她的脸从满是催情香的衣物中扒拉出来,本想欣赏顺便嘲讽一下她高潮的丑态,看见她潮红的面颊、张开的唇瓣和没聚焦的眼睛时,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感受到身下那根阳物的变化,景可无意识道:“不行……不要了……” 洛华池堵住她的嘴,roubang将她xue口流出的jingye和yin水又堵了回去。 才高潮过的yindao还在痉挛,他就又cao干起来。被反复蹂躏过的xue如烂泥一般湿热温软,洛华池揉弄着她xue口,又埋进最深处。 “……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景可似乎是恢复了些意识,哀叫不已。 “……一点高潮都忍不了。”洛华池轻声抱怨,动作却丝毫不停,甚至愈发大力地抓着她臀rou在yindao内抽插着。 “停下来!……呜呜,我……啊啊……这样下去……又要……” “……哈啊……又要高潮了是吗?”洛华池只觉得兴奋,顶住深处某个小凸起不断磨蹭,又去逗弄她的阴蒂。 他按着那肿大的rou蒂,模仿着性交的速度画着圈揉弄,不时扯出来夹住,一点一点碾过去。 景可夹紧了腿,几乎是在惨叫:“不行!嗯唔……哈啊……求你了,洛大人…………啊啊,慢一点…………” “……真该让慕容叙看看你这副样子。”洛华池好心情地调笑道。 “洛华池!” 景可的声音,和她当年拿着剑向自己捅来时的怒声重合在一起。 洛华池浑身如过电般震颤,下意识地收紧手指,那可怜的阴蒂被他掐得几乎变形。景可尖叫一声,xuerou忽然死死绞住他roubang。 他恍惚地看着她被情欲填满的脸,视线慢慢下移,景可被他又干到了高潮,xue口已经咬不住yinjing,吹出一滩yin水。 他的脸慢慢阴沉下去:“……你敢叫我全名?” 景可听不见他说话,她瘫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还沉浸在方才可怕的连续高潮中。 洛华池静静地等她眼神变得清明,才再次开口:“你叫我洛华池?” 几次高潮过去,药效消退,景可已经清醒了许多。她惶恐地捂住嘴:“奴婢一时失言……” 她想起身赔罪,撑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下的xue还吃着他的yinjing。 她终于想起了发生的全部事情,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洛华池倒无意真和她计较这些,只是她喊他全名的时机不对。此刻她的xue口又开始轻轻痉挛,多少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明日再罚你。” “谢谢洛大人……” “我问你,你认识慕容叙么?”洛华池紧紧盯着她的脸,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景可却是完全的不解:“我当然知道他的名字。是我们燕南的权贵吧?方才,……的时候,好像也隐隐听到洛大人您提起……” 很正常的反应。 洛华池稍微打消了疑虑,趁着景可翻身准备下床的时机,再度把她捞回来。 景可抗拒,却无法逃开。那香很快又起了作用,她逐渐再次沉溺于情欲之中。 洛华池看着她的反应,又安心了一些。 如果她真的也是重生之人,怎么可能愿意屈居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