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死鬼老公你现在是真的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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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就……?这么快?”我睁开眼,不可置信地问道,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 “嗯。”李复点点头,把性器从我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有点无奈,“这不正合你的心意吗?” “太好了老公!”我一把抓住李复的肩膀,用力摇的他晃了两下,接着幸福地钻进他怀里,在他胸肌上亲了一口,“老公你现在是真的萎了,以后你可要再接再厉呀。” 李复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好奇怪,”他感慨,“我们可能是全世界最奇怪的一对夫妻了。” “这说明咱们的爱情独一无二呀。”我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嘿嘿笑道,“你射完了,我可还没爽呢,复哥快舔舔我,把我舔高兴了我再来玩你。” 李复跪在床边的地毯上,我站在他面前,微微分开双腿,一只手搭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抓着他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我胯下按。 李复的舌头舔开我的yinchun,嘴巴吮吸上我的阴蒂,我爽到下意识夹腿,把他的头禁锢在了我的两腿间。我流了好多水,他全部吃干净,嘴巴在我两腿间发出yin荡的吞咽声。 他软软的、温热的舌头舔进我的xiaoxue的时候,我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我一边挺腰把下体往前送,一边按着他的头一下一下的动作。看上去不像他在舌jian我,倒像我在cao他的嘴一样,他这种乖顺的姿态取悦了我,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发出由衷的赞美:“嗯……复哥,好棒……好会舔……复哥果然做什么都好棒,嗯……这里,这里再舔一下……哈……光用舌头就搞的人家好爽哦……” 高潮来临时,我牢牢按住他的头,夹着双腿喷了他一嘴。 李复站在墙角。 双手被手铐反铐到背后,眼睛上蒙着眼罩,此刻,他正分开双腿,努力朝被固定在地面的假阳具上坐。 两条腿颤颤巍巍,屁股一寸一寸地往下挪,那个rou色的假阳具尺寸很狰狞,但并不特别坚硬,头部反而有些柔软。看又看不到,也没法用手扶着,李复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对角度,头部好几次擦过他身下的小嘴,却怎么都捅不进去。 “青儿帮帮我……进不去……”李复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不可以呦,”我抱起双臂欣赏他这幅样子,“复哥加油,得自己努力才行哦。” 李复咬了咬牙,又往下坐了几次,终于找准了角度,屁股把头部吃进去的时候他甜腻腻地哼哼了几声,双腿发力开始顺利地往下挪动。 李复非常聪明。虽然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根据这个头部进去的感觉就能推断,他现在吃的这根东西尺寸必然非常惊人,不光粗而且还长。因此,他动的非常小心,沿着假阳具的柱身堪堪吃下几寸又发力起身让下面把玩具吐出来。 这是一种非常明智的做法。可以避免进的太深导致双腿乏力没法再站起来,但是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李复这样来来回回了四五次,第五次起身退到只含着头部的时候,突然穿着拖鞋的脚底一个打滑,他有些惊慌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狠狠往下一坐,尾音从惊慌变成甜腻。 这一下可真糟糕,他直接整个吃了进去,假阳具又粗又长,进的极深,顶得他平坦的小腹上都有一个微微的凸起。掉下去时整个缓冲都是靠撞击腺体,李复被这狠狠一撞直接哆嗦着从锁里一股一股地流出jingye,他口水都流出来了,嘴里不知道在吚吚呜呜念叨着什么。 李复缓了好一会儿,又曲起腿打算起身,可是每次抽到一半,又因为太爽了双腿使不上劲掉了下来,越掉撞击的越厉害双腿就越乏力,越乏力就越容易掉下来。这么来来回回,他还是起不来身,jingye倒是流出来不少。 “青儿,帮我一下,我没力气了……”李复委委屈屈地说。 “好吧,复哥都这么可怜了,我怎么能不忍心粗施以援手呢?”我笑眯眯地托起了他,抬手解开了他的眼罩,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角,心底一阵暗喜。 看嘛,我就说经常被玩哭的话,就会习惯的。 李复戴着一只假阳具。 他自己的性器被束缚在小小的群里憋的紫红,位置比假阳具略低一些,就像那根东西的两个睾丸似的。 我拧开一瓶润滑液,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一些,均匀地抹在假阳具的柱身上,抹的那东西湿淋淋的,又拿起前两天刚网购的透明飞机杯,套在了假阳具上。 “老公,我要给你撸啦,好好享受哦。”我宣布。 飞机杯质地很柔软,我抓着它上下来回taonong,被润滑液弄湿的假阳具和飞机杯的内壁接触发出了yin荡又响亮的摩擦声。奇妙地是,明明李复的性器一点儿也没遭到触碰,他还是眼神迷离地随着我手部的动作喘息呻吟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复轻轻说了句“要射了”,白色粘稠的液体就从小小的锁眼里涌了出来,从头到尾仍然毫无任何触碰。 这并不奇怪,双腿截肢的病人有时候仍然会有腿痛的错觉,被锁起来的性器也可以因为外界的暗示而感受到快感。就像幻肢痛一样,这种玩法被叫做幻肢射精,虽然没有任何皮肤接触,可是头脑却因为视觉的刺激向身体下达了高潮的指令。 李复的身体真是越来越色了呢。 日月如梭。两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第一次在李复面前拿出了那枚小小的贞cao锁,现在三周年结婚纪念日马上就要到了。 有很多次,我都会回想起我第一次见到李复的那天。 举行宴会的酒店在海边。那晚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长相俊秀的青年,他彬彬有礼又风采卓然。李复真的很擅长表现出与自己年龄丝毫不匹配的老成。他会开逗的女士们忍俊不禁的玩笑,更会不失风度不动声色地婉拒不必要的邀请,谁也不知道其实他在感情上完全是一张未经渲染的白纸。 但那都不是吸引我的地方。 宴会结束后已经很晚了,酒店给所有客人准备了房间。我半夜听着海浪声,突然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入眠,于是我起身披了件厚外套突发奇想去了海边。 海边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李复也在。 李复一个人坐在海边,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堆鹅卵石,正一块一块慢慢地往海里扔,看他们义无反顾地奔向海浪,溅起了轻微的水花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复醉了。宴会上他没少和别人推杯换盏,本来倒也没有很醉,半夜在海边被海风一激酒劲又涌了上来。李复从小就乖,喝醉了也是安安静静待着。 他醉的挺厉害。他似乎没认出我来,看见我朝他走过来也没什么反应,仍然一块一块地扔着他的鹅卵石。 “你看,”我走到他身旁的时候他对我说,“它们像不像棋子,明明被扔进海里只能永远沉底,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完成自己的命运。” 我对这个比喻大感有趣,于是我问他:“那你会后悔把它们扔进冰冷的海水里不见天日吗?” 他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了我。 “我嘛,”海边的月光照的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是执棋者,自然落子无悔。” 我看着盘腿坐在地上的李复,就是从那一刻起,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一定要得到他。 我回过神来。 面前的李复被炮机玩的好惨。 双手被束缚着,两腿大张,胸前用胶带固定着两个用来刺激rutou的跳蛋,一根固定在炮机杆上的假阳具不知疲惫在李复的屁股里捣弄,前段另一个固定的震动棒一边震着李复戴着锁的性器一边发出嗡嗡声。 李复流不出什么东西了,现在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锁上拉丝。他的脸上是一种很痴迷的表情,两眼失神,嘴里轻轻喃喃着什么。 我凑到他面前,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发出色情yin靡的亲吻声。 “好爱你哦,复哥。”我轻轻地说,那晚在海边我就幻想过他这幅被玩坏了的样子。 “我也爱你,”李复的眼睫毛微微翕动着,即使被玩成这样也会下意识回应我,“好爱你,永远爱你。” 我满意地笑了。 我追李复追的最猛的那两年,人人都说我是恋爱脑娇妻女舔狗,可是他们不知道,我看上的东西,最后总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李复也不例外。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