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堕本丸的玩物生活:夜访三条(二)(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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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第二次主动纳入同性的yinjing的尝试也失败了,暗堕后变得十分缺乏耐心的小狐丸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索性把人禁锢在怀里,精壮有力的手臂暴力地逼江纨的双腿分开成M字型挂在他的臂弯。 “很紧呢,主人的洞。” 和很多同伴一样,暗堕的小狐丸平时改用“审神者”这样生疏、毫无特指的称呼来称呼他,但在此时在性事中又为了羞辱他用回了“主人”的叫法。 他的“主人”的音节在唇齿之间缱绻地含着,却没有任何恭敬之意,反而是充满了yin亵的意味,加上他带着骨甲的修长手指此时正插在审神者红肿的、刚刚被使用过的rouxue里,粗暴地撑开那个温热的甬道,让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分开大腿yin辱的审神者有种被自己饲养的兽类侵犯的屈辱感。 审神者的双腿挂在小狐丸的手臂上,赤裸的后背贴着小狐丸上身整齐的的衣料,被打开的双腿间的风景对着对面沉静的三日月宗近一览无余地被展示着,过多的羞辱让他苍白的身体染上了潮红,无处躲藏的他只能偏过头去,像鸵鸟一样不去看自己yin荡羞耻的样子。 “啊,出血了么?”小狐丸看了看自己手指之间挂着的血丝,语气中却听不出半天疼惜,“这样就出血了,明明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轮jian过了吧,结肠都被cao开到合不上了,现在又像处子一样动不动就出血,主人比女人还娇气呢。” 审神者的头偏过去靠在小狐丸的肩上,他的饱满的胸肌因为羞辱、疼痛和情欲不停地起伏,上面嵌着的乳尖肿得高高的,即使在没有快感的扩张中仍旧因为过度的羞辱挺立起来。 他紧紧地咬着唇,小狐丸只能听见审神者艰难的喘息和喉咙间压抑着的闷哼。 即使是审神者主动要求的寝当番,做起来还是像是他在强jian——小狐丸倒是并不很在意这个,审神者被强迫着顺从的姿态更让他感觉到安全——但他很愿意多羞辱这个人类一点。 他的犬齿啃咬着人类的耳垂,在他耳边问:“明明是自己跑过来要给我们cao的,这会儿又矜持起来了,主人这点也很像女孩子呢。如果这么不愿意的话,要不要放弃回去?” 在他的注视里,审神者的眼皮颤抖了几下,然后慢慢地睁开,平日里清澈的眼睛此时完全被雾气占据了,眼睑一片通红,咬着唇的牙齿一点一点松开,下唇上留下清晰的咬痕,第一次张嘴没发出声音,只有喉咙徒劳的摩擦,在几次尝试之后,才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会好好叫的,请您……请您使用我的身体。” 纵使非常努力了,江纨说出的话语作为情事中的荤话也是完全的不及格,但这样矜持地、对性事青涩异常的审神者躺在自己臂弯里,打开身体任他侵犯的事实确实取悦到了小狐丸。 “在用哦,但是主人这张嘴太紧了吧,我插进去会出血的。”他嘴上说着担忧的话,手下的动作却更加粗暴,三根手指都完全插到了根部,恶意地在内部张开后残忍地搅动。 他怀里扣着的腰肢立刻像是脱水的鱼一般挺了起来,本能地挣扎着想要躲开yin亵的折磨,但小狐丸一点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空着的左手用力按住那个在他怀里不停挣扎的身体,右手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将那个红肿着的roudong撑得大开,带着锐甲的指尖在脆弱的肠壁上残忍地滑动着——他知道怀里的人类青年不论如何都会妥协,不论他做的多过分。 果然,审神者在本能的挣扎过后立刻努力地放松了身体,声音里夹杂着破损的呻吟:“请您……嗯嗯……请您插……哈……插进来……我……啊啊!” 审神者的请求的尾音变成了哀鸣,在他体内的手指夹住了内壁的某处,拽起一小块皮rou用指尖拧起,最敏感脆弱的xuerou被这样残酷的对待,人类下意识地想要逃脱,带着厚茧、武技娴熟的手已经抓到了施虐者的小臂——他摸到的不是坚韧但柔软的小臂肌rou,是冰冷的骨甲。 那温度卸去了他全部的反抗,江纨卸去了全身的力量,让自己瘫软在小狐丸的钳制中,也不在压制自己的声音。 “呜……嗯……请您……请您cao进来……”他的身体仍旧不可抑制地因为疼痛而颤抖——也不全是疼痛,小狐丸玩弄的那块xuerou和前列腺贴得极近,尖锐的痛苦之中还夹杂着些许陌生的快感,正是刚才压切长谷部刻意玩弄过的那个位置。 “嗯?现在不是在cao你么?四根还不够么?明明已经疼的发抖了,主人可真是贪吃,那要再加一根么?”小狐丸刻意戏弄着审神者,即使自己的yinjing也因为方才审神者唇舌的仕奉而硬挺着,仍旧不慌不忙地用手指玩弄着脆弱的rouxue,作势要把第五根手指头也塞进去。 太刀付丧神的手很大,关节处的突起本身已经有相当的体积,加上暗堕带来的骨鳞甲,四根手指并排开肆意地扩张已经把让江纨有种肠道要被撑破的恐惧,此时听到小狐丸的话,即使是受过刑讯训练、数次被敌人抓住、经历过残酷拷问的江家影主也忍不住惊恐地求饶:“不要……会坏掉的……嗯啊……啊……cao我……用yinjingcao我……啊啊!!不要碰那里了!!求你……” “嗯,不错,有进步,”小狐丸特意停住了动作,贴在江纨的耳边,用相当温柔地语气进一步劝诱,“再说一遍,主人想要被什么cao?” 他停下来的动作让江纨从令人发狂的疼痛和快感中解脱出来,无可避免地用清醒地神智面对这样yin秽的提问,被逼到极限的人类青年的通红的眼中已经挂上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我想被你的roubangcao。” 他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性知识,才找出了一个更yin秽一点的词语。 失焦的视线里是依旧坐在对面安静地看着这一切的三日月宗近,在最美之剑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美丽眼眸里,想必正倒映着他yin荡、下贱的身体吧。 三日月宗近觉得怎么样呢?他的样子够狼狈、够yin贱么?能稍微,稍微让他开心一点么? 小狐丸终于玩够了,抬起审神者的身体,让那个被折腾的肿得更厉害、xuerou颤巍巍地畏惧着的rouxue一点一点地吃进自己的yinjing。 审神者的额角全是冷汗,他体内含着的这根的尺寸即使在太刀里也是佼佼者,勃起时茎体上的青筋隆起得高高的,刮在被撑到极限的内壁上,那种身体从内部被完全打开的恐惧感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坐姿让小狐丸可以轻易地进得很深,审神者的重量尚未从他的手臂转移到他的腿上之前,他的顶端就已经碰到了直肠最深处的那个结。 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接地放松了手臂,让审神者的体重全落在两人的身体联结处,几乎是下一秒,他就重重地撞在那个rou结处—— “啊!呃啊啊啊——”江纨双目赤红,肠道像是要被顶破一样剧烈地抽搐,让他体内的那根rou棍被服侍得相当得趣,小狐丸也意识到了那里是什么,俊秀的脸上挂上了猎食者的笑容,拽着审神者的腰,强迫双腿抖得无法用力的审神者抬起身体,又重重地落下。 每一个起落都是无法承受的折磨,xuerou被太刀的yinjing撑到没有一点褶皱,那根冰冷的凶器总算被他的体温寒的有了些温度,每次进来,guitou、柱体、青筋、一个接着一个的从前列腺上碾过去,带来难以忍受的快感——然而紧接着,就狠狠地顶到肠道的最深处,以誓不罢休之势企图cao开那个狭窄的拐弯,从诞生之初就没有性事功能的器官用疼痛疯狂地向身体的主人示警,然后撤出,又是快感,又是剧痛,青年完全失去了支配自己身体的能力,只能像个掉了线的木偶一样随着支配者的动作起伏,承受更多的yin虐。 “不……不行了……呜……会……啊啊会破……”江纨开始无意识地求饶,生理性的泪水流的满脸都是,在纷乱的呼吸中甚至被自己的泪水呛到,但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微不足道的感觉,全部的精神淹没在过激的yin辱里。 “不会哦,肠子是很坚韧的,这里会被cao开的,您再努力一点。”小狐丸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抓住审神者无力的双手别在背后,方便他抓着控制审神者的身体,“真难伺候呀……给您个奖励吧,乖乖吃进去的话……三日月,也到时候了吧。” 他看向坐在对面,在整场情事中一动不动地看着的同伴。 明明注视着凄惨情色的现场,三日月宗近的眼神依旧平静无波,似乎这边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被小狐丸问到,他的视线才慢慢地从江纨挂满泪痕的脸上移开,看了看里侧的屏风,然后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江纨近前,蹲下来与审神者对视。 他靠的极近,江纨被迫起伏的身体几乎要碰到他挺翘的鼻尖,他被泪雾模糊了的双眼看不清那双晦涩不明的金色竖瞳,只能勉强看清那个被骨甲附着着的秀美面庞。 审神者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很多,然后又被快感冲刷的干干净净;再出现闪过,再被锐痛冲走,他疯狂地想要集中精神,但这只是徒劳,脑子里只能被动地接受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刺激,和越来cao得越深的茎体。 “可以哦。”三日月宗近或许是终于看够了江纨狼狈不堪的样子,站起身来转向那个屏风,冰冷修长的手从审神者满是冷汗的发际插进发间, “先给你看吧,想必您会遵守约定好好打开让小狐cao进去,不会食言的。” 没有丝毫怜惜、暴力地拽着头发的举动让江纨被迫跟着他的力道转过头去。 三日月宗近踢开了那个屏风,露出了后面一直被遮着的东西。 那是个暗色的木质案台,案台上方是同质地的神龛,神龛前方供奉着一把短刀——江纨认识,那是今剑的本体,短刀就安静的躺在刀鞘里被供奉在神龛上,连灵力都沉睡着,江纨甚至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联系。 江纨的思维“哄”地一下就炸开了,他无法反应、不敢反应这代表着什么。 61振和63振,不是暗堕也未曾刀解的、消失的付丧神。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三日月,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他想要的答案,告诉他一切不是他想的那样的。 但三日月只是极慢地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笑容,把他死死地按在了神龛前面。 小狐丸再一次cao了进来,这次,这具他侵犯着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抵抗,他突破了那个一直没有办法突破的褶皱,guitou直挺挺地撞在更深处的肠壁上,狭窄的肠道因为剧痛夹着他的顶端不停得抽搐,暗堕付丧神也忍不住因为过分的快感吸了口气。 “呜……告诉我……三日月……告诉我……”江纨颤抖着问,“今剑呢?” 他只能看见眼前被摆在案台上的今剑的本体,身后传来三日月冰冷的声音:“您在问什么呢,他不是在您面前看着您被cao么?” 不是的……今剑……今剑不只是一把刀……是他会奔奔跳跳地拉着他驰骋山野的小天狗,是会说着自己变强了要保护他、请他不要消失…… 审神者的思维停滞了。 【主公大人,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所以今后不要再消失了好不好?】 【主公大人,不要忘了我哟?】 【我马上就好了,所以……请不要消失好吗?】 身体的痛苦像是被割裂开来,他依旧被自己的刀cao着,思维却被今剑曾经的话语塞满了。 对……他失约了,从失去了史实存在,只作为审神者的刀存在着、认为主人会消失都是由于自己不够强的今剑的世界里,没有打一声招呼就消失了。 小狐丸喘息着射在了他被cao开的肠道最深处,带着暗堕神力的一起灌进他的身体里,审神者却来不及感受到屈辱和痛,因为他胸口的绞痛已经足以将他杀死。 空气里的氧气变得稀薄,呼吸成了极其困难的事,射精后的小狐丸钳制他的力道松了很多,江纨撑着案台站了起来,拿起了今剑的本体。 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没有阻止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他。 江纨轻声喊“今剑”。 没有反应。 他尝试着输入灵力。 没有反应。 他用刀刃划开了自己的指尖。 没有反应。 他又划开了手腕。 也没有反应。 江纨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液,看着它带着灵力从刀身上滑过,本该对他的灵力来着不拒的、他的刀,就像是普通的金属一样,拒绝了任何一点灵力的进入。 这样的都不行么?江纨好像觉得也不奇怪,他这样失约的人确实不该被原谅。 人类青年抱着短刀,双膝摔在地上,他歪了下身子,看了看泛着冷光的刀身,对准了自己的胸口——但他刺入的动作被阻止了。 “你疯了?”他被踹倒在地上,那人过来抢他手里的刀,他本能地反击。 身体很疼很累,但是江纨仍旧能战斗。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阻止他,胸口是灵核在的地方,输出的灵力远不如那里的精纯,说不定就可以呢?再说了,他这样的失约者的性命虽然不值钱,但应该还是能让小天狗稍微解解气吧。 但是手里的短刀还是被抢走了。 他被小狐丸按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三日月宗近把今剑本体上沾染的他的血一点一点地擦干净,归刀回鞘放回到案台上,然后蹲下来,一个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太刀的力量很大,江纨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立刻肿了起来,被骨甲刮出几道血痕,他愣怔地看着三日月,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被打。 【你还要让他再夺走一次自己主人的命吗?】 这样的质问在三日月宗近地喉咙里停滞了一瞬,被他自己消去了声音。 在他的视线里,江纨被按在地上,手腕,指尖的伤口都还渗着血,身下红肿的xue口挂着含不住的jingye,整个人狼狈到不行,但他完全放弃了抵抗,只低低地哀求着:“把他给我,让我再试一下……我可以的……” 为什么呢,现在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今剑已经……不会回来了。 理智的太刀这样想着,也这样告诉罪魁祸首吧,既然他就在眼前。 他慢慢地解开了下身的衣物,露出了已经被白骨包住三分之一的茎体,让小狐丸抬起江纨脱力的双腿,缓慢地进入了那个刚刚被内射过的rouxue,一边缓缓地在审神者耳边细语。 “他不会再回来了。” “你走的第二天,其实没人来,今剑他们在天守阁外面的栏杆上坐了一天,说你来就要带你去玩,不让你看到他们准备惊喜。” “那天晚上他其实就知道了吧,但是还是一直在等,等到天亮都撑着没睡。” “岩融很担心他,他还是说一定要让你看到。” “还好哦,最后他看到烟火了……那真的是一场很美,很美的烟火。” “你能想象么?自己看着自己身体消失的样子。” “在烟花下变得透明,是不是也很漂亮呢?就是场面有点滑稽,明明是自己否定了自己的存在,还在那里惊讶‘咦,我在变透明么?’,然后跑过来说‘抱歉啊,我可能要消失了’。‘你们不要怪他啊,他’。” “嗯,就停在那里了,不知道他给你编了什么理由呢。” “真想知道啊……毕竟怎么看,能原谅你的理由,根本都不存在。” “……是。”一直沉默着的江纨轻声说,放松了身体,让太刀进入的更深,“请永远不要原谅我,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