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调教/鞭打/舔舐/龟甲贞宗的教学课(二)(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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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 被龟甲贞宗这样问的时候,江纨并没有第一时间明白打刀指的是什么。 “您觉得我怎么样?”身上挂满情趣道具的打刀意有所指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很yin荡很下贱,作践起来没什么心理负担?” 语毕,龟甲贞宗看见审神者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自己完全是对牛弹琴——方才他的roubang硬的那么厉害,青年的第一反应还是心疼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中充满了疼惜和愧疚,想来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的。 他不得不换个说法直说:“已经第四天了吧,进展是不是不太好?您身上我们的神力变弱了,这样下去脱离掌控只是时间问题。” “你应该明白吧,其他事情我们可能存在分歧,但有一点是绝对不会让步的——您必须在我们的控制下。”打刀的笑容变得有些危险,刚才的温情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下去大概最后一天会被带下去再轮jian一次吧……然后没有休息时间就进入下个星期,您坚持不了多久的。” 江纨知道龟甲贞宗的话是完全的实情。他的假性神隐状态是维持现状的前提,暗堕付丧神们不会允许任何影响这个前提的危险存在。 他并没有想逃离的想法,即使要离开,也只会在大家都恢复正常之后在考虑;对于想要净化所有暗堕付丧神的江纨来说,在寝当番的事情上他并不会逃避,甚至说的上努力。 “我……我会努力尝试的,应该来得及。”江纨诚恳地回答,“虽然确实有些困难,但并不是不能克服的。还有三天,应该没问题。” 他自己说的也不是很确定,想了想,又局促地加了一句:“如果有问题的话……就算被……被轮jian也是我违背约定应得的。” 明明连“被轮jian”三个字都说不出口。 那个明显的瑟缩是想起来前几天被轮jian的痛苦了吧,龟甲贞宗看着明明想起来那残酷的经历就在害怕,但是仍旧认真地思考着完不成约定后被残忍的再一次拖到大广间轮jian的可能性的人类青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所以啊,我说,要不要我帮帮您?虽然可能过程比被轮jian舒服不了多少,但是没那么容易死掉哦~”看着审神者茫然的目光,多少已经有些摸清了审神者性格的他又抛出了个关键性的理由,“您也知道目前这样是不行的吧?你觉得他们的暗堕程度都变轻了么?” 没有的。 江纨心知肚明。 他很努力地在体液交换的过程中使用灵力去净化了,但并非全部有效,他离开的时候,即使一直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他也知道江雪的暗堕加深了。 江雪的情况并非唯一,压切长谷部、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几乎有一半的付丧神,在他净化过后暗堕的表征甚至加重了。 “龟甲,你可以告诉我原因么?”审神者低声问。 “我也不知道哦。”打刀似笑非笑,敛去镜片下银瞳里一闪而过的冷光,“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秘密,他们到底钻了什么死胡同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您也可以想想吧,如果您是他们,面对您自己寝当番时的状态,会怎么觉得呢?” 审神者甚至连为什么会造成45振暗堕的理由都没彻底弄清,只能猜想到“可能是江执又做了什么”的程度。 这个数量着实太大了,从他被踢下线到rou身就职,江执在这里不过几十天,每天现实里依旧公务缠身,就算是工于心计、惯常玩弄人心的江家家主也应该没办法做出这种可怕的45线cao作,更何况,这里面还有许多江执绝对不会感兴趣、玩弄都懒得玩弄的类型。 到底发生了什么,审神者根本无法理解,更遑论对症下药——于是他只能笨拙地、尽可能多地把自己交出去,通过这种最蠢最笨的方法希望能给付丧神们一些安全感,再一点一点探究发生了什么。 审神者回忆了龟甲方才的样子——他几乎是立刻就脸红了——,又猜想了一下自己在情事中的模样——他咬住了唇——似乎有些明白,但又不是很明白。 “我觉得,看到加害者受到惩罚,受害者应该会好受一点。”江纨缓慢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所以我痛苦一点应该会好受……但是我表现得太缺乏悔悟了。” 审神者给出了和龟甲贞宗心中的想法南辕北辙的答案。 不愧是他。龟甲贞宗心想。 不过没关系,那些家伙到底暗堕的深一点浅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要的东西拿到手就可以了。 暗堕的打刀放弃了一时兴起产生的好心,专注于自己的目的。 “不管怎样,您现在的样子,身体是撑不住的吧。”龟甲贞宗的眼中有着审神者看不懂的光芒,“要不要我教教您呢?” = 地下室很冷,审神者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脖子上被套上了沉重的金属项圈,项圈上的环连在地上的铁环上,迫使他跪在地上,腰塌得极低,臀高高翘起。 跪在地上的双腿倒是没有被束缚住,靠自己的肢体打开双腿的事实无疑更能起到羞辱的作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的红肿xue口因为羞耻而颤抖、收缩着,像是在欢迎什么的入侵一样。 “靠自己完全湿不起来呢……”打刀伤脑筋地蹲在审神者身后,他靠的太近了,审神者敏感的xue口几乎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 被人近距离观察那个隐秘的rouxue的着实太过羞耻,江纨不自觉地想要收起双腿。 “啪!” 龟甲贞宗手里拿着的藤条立刻在挺翘的臀部上抽出一道红痕,江纨的腿剧烈地抖了一下,咬住了唇,没有发出声音。 “虽然忍耐着的您也很美,但这样会更让人想让您叫出声哦。”龟甲贞宗手中的藤条在那条红痕上暧昧地摩擦着,时不时轻轻地弹动,让审神者紧张地绷紧了身体,“试着叫出声来吧,对您和施虐者来说都要轻松一点。” 说着,他又弹动了几下,随即在审神者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高高地抬起了藤条,重重地抽了下来。 “呜——!”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徒劳地攥紧,喉咙间的哀鸣在后半段被他吞了回去,变成了短促的闷哼。 “您惨叫的声音很好听哦,既然决定成为祭品了,那就把自己彻底放弃掉如何?”龟甲贞宗手中的藤条依旧在审神者的臀瓣上摩擦着,他开始有意地摩擦肛口的区域——他一挪动到那里,审神者就明显得紧张起来,手指无助地屈伸,xue口害怕得缩的紧紧的。 ——那里早就被暗堕付丧神们cao得肿起来,几天下来没有休息的机会,这会儿肿得像是只有一层透明的薄皮,一戳就会破的样子,江纨不敢想象藤条抽上去会有多疼。 所以当那根藤条离开他的屁股,被龟甲贞宗递到他面前,命令他咬住的时候,江纨立刻就听从了。 那根藤条很细,他咬在嘴里并不费劲,但时间久了,涎水就积累起来、控制不住地流出来;而克制声音也变得很难。 当龟甲贞宗冰冷的舌头舔在红肿的xue口的时候,他听到了审神者低低的呻吟。 “不要……呜……龟甲不要舔哪里……啊啊!” 打刀的舌头非常灵活,审神者的臀瓣被他用手掰开,方便他进的更深。柔软的舌头并不能造成yinjing那样的破坏,但红肿的肛口被舔弄的带来的快感和羞耻对于没有经历过正常的、没有痛苦的性交的审神者来讲太过超过了,审神者开始扭动着屁股,企图逃开那条舌头的入侵。 龟甲被他挣开了两次,那个xue口紧紧地缩起来,柔软的舌头不太好进入了。 “不能躲哦,寝当番是您的责任吧?”打刀不满地责备江纨,“被温柔的对待不好么?还是说非要粗暴地强迫您才可以?” 江纨并非受虐狂,自然不会主动地寻求痛苦,但比起这样温柔、羞耻的对待,他确实认为身为罪魁祸首的自己应当被惩罚。况且,被粗暴的对待只需要努力忍受就可以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让江纨觉得更加轻松。 但江纨也明白,龟甲贞宗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帮助他,他不想用这样的回答来伤害这振已经伤痕累累的打刀。 所以他努力地咬着嘴里的藤条,放松了身体,甚至青涩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作为不能言语的替代。 “嗯,乖孩子。”龟甲贞宗拍了拍那个缀着两道鞭痕的臀瓣,再次舔弄起那个伤痕累累的rouxue。 江纨在他的舔弄下不停地颤抖,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泣音。 “嗯,能稍微硬一点了,看来不是完全不可以靠后面获得快感的体质。”打刀用不轻不重地力气捏了捏江纨前方稍微有点精神起来的囊袋,在羞耻和被舔肛的些许快感中,江纨的yinjing终于不是一直软垂着的了。 他把一旁的多层架子推车拉过来,从上面找了几个有线跳蛋,认真地舔湿了,一个一个地推进审神者的身体里。 那个可怜的rouxue已经被他舔得十分柔软,只有半个拇指大小的椭圆形跳蛋进入的并不困难,推到第四个的时候才感觉到了明显的阻力,他没有勉强这个上周还是处子的xiaoxue,不再继续往里放。 开关推开的时候,审神者的腰往下塌了一些,脚趾、手指都攥紧了,肢体的每一个末梢都因为陌生的快感而颤抖起来。龟甲贞宗解开了颈环扣在地上的铁扣,把比自己还高上些许的审神者抱进了怀里,割着手套抚弄起那个微微抬头的yinjing。 “嗯呜——!” 龟甲的技巧很娴熟,那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让手套布料粗糙的地方 反复在铃口擦过,用一种有些粗暴的力道,敏感至极的尿道口被这么对待,身体的主人剧烈地喘息着,涎水从被迫张开的嘴角不停地流出,那根藤条也已经被涎水完全浸湿了,反射出yin亵的光泽。 “觉得羞耻么?觉得讨厌自己么?”龟甲贞宗用右手把审神者攥紧的拳掰开,“指甲都扣进rou里了,这样会清醒一点么?” “呜嗯……”叼着藤条无法回答的审神者用模糊的呜咽回答了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龟甲贞宗揉了揉青年的头发:“还会再刺激一点哦,您忍耐一下。” 他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青年光裸的背脊上斑驳的伤痕,一边把跳蛋的开到了最大。 “呜啊——”与哀鸣相伴着的,怀里的审神者的身体完全僵硬着,这样陌生的快感显然让他无所适从。 龟甲贞宗用左手抱住了对方,让对方的背部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右手继续挑逗着那根鲜少使用的yinjing。尺寸客观的小家伙即使在刺激下很快到达了不错的硬度。 “快感很可怕吧,人类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即使不愿意,即使面对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即使觉得屈辱,只要被触碰就会有快感,就会饥渴地硬起来,一会儿大概还会yin荡地流水。”龟甲贞宗轻声说,放开了那根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roubang,取走了那根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藤条,在江纨喘息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茎体中段。 “啊——!!” 审神者立刻惨叫出声,怀里的躯体猛列地挣扎,又很快被自己克制住。 “是不是很疼,但是很想要?”打刀问他,“如果是我的话,被这样对待可能会更硬哦……不对,可能会干脆射出来吧。您努力的话也可以做到。” 江纨的脸红透了,他无法想象那样被鞭打yinjing还能射精的自己,想到有一天可能会变成那样就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后xue的跳蛋还在恪尽职守地持续攻击着敏感的前列腺,被情欲和疼痛烧得他几乎无法思考:“啊啊——哈——我不……” “不想变成那样么?那可真是伤脑筋。会很舒服哦,也很轻松,把一切都交给别人,只要安心体会快感就好了,我们会让您很快乐的……”他的声音近乎蛊惑,甚至带上了灵力的波动,但江纨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更别说感知灵力了,“不好么,我们可以一直、一直这样下去……没有人能打扰我们,即使暗堕也没有关系……” “不行……暗堕……不可以……唔嗯!!”审神者的拒绝得到了惩罚性的处理,戴着手套的指尖粗暴地逗弄着脆弱的铃口,尿道壁的前端被粗糙的毫不怜惜地揉刮,灭顶的疼痛和快感让江纨的眼前一片光怪陆离的异常景象。 “虽然现在很痛苦,但是以后会快乐的哦,暗堕的好,您很快就会感受到了……力量,自由,自我意志,我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不需要依附主人而活了。” “我不会再怕荒野的孤独了。”龟甲贞宗掐紧了江纨性器的根部,性器主人的挣扎和痛苦显然给他带来了更多的满足感,他的唇边挂上了满意的笑容,在江纨的耳边宣告,“我现在,就是荒野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