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改造,双,打破。)科幻架空AU暗黑向番外(一)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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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AU,星际时代,审和原审是帝国的孪生子储君,刀刀们是联邦的神造统治者。20年前帝国战败,送储君来做质子,审和原审会在回家探亲的时候交换,大概剧情和正文类似。原审玩弄人心,江纨收拾烂摊子。 但整体还是和正文差挺多的!) ——江纨从没想过,在他舍弃了一切也要回到的联邦神庭,等待他的会是一场审判。 “本庭宣判,被告江纨的叛国罪、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拘禁、强jian罪成立成立。被告,你认罪么?” 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他眼前摆着的资料上有太多可怕的内容,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的今剑,被性虐的遍体鳞伤的烛台切光忠,他把联邦资料传输回国的记录,把他匕首插进岩融胸口的照片…… 江执……做了什么? 江纨站在庭中,茫然地看着审判席后方阴影中那些沉默的人影。 明明上一次过来的时候已经解开了心结,江执答应只要彻底交换身份,给他储君之位,自己来做质子就会善待付丧神们…… ——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现在再思考这些已经没用了。江执已经登基,开启了帝国的血脉继承,他就是无可更改的帝国皇帝,此时去申辩他和江执的身份,去说出这些都是帝国皇帝所做的事实,除了挑起战争以外别无他用。 付丧神们之中,掌管司法系统的是左文字家。江雪带着宗三和小夜坐在审判庭顶端的包厢中,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被审判的人类身上,冷得刺骨。 哪怕在最差的时候,江纨第一次和江执交换身份来到联邦,他们也从未如此地恨过他。 他也能听见旁听席传来的声音。 “怎么会有人伤害神代议员们……太丧心病狂了!” “今剑殿下的灵基本来就不稳,药研殿下都说他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他还杀害了岩融殿下……殿下们一定是非常相信他,他竟然……这个帝国狗死不足惜。” “神代议员们那么珍贵……我们平时想见一面都难,他一个战败国的质子被烛台切殿下垂青居然还……” 这样的仇恨,愤怒,让江纨明白,他别无选择,必须以一己之力抗下这一切罪责,否则等待帝国百姓的,就是联邦的时之政府掀起的复仇之战。 对联邦的民众来说,保护着他们的神代议员们就是绝对的信仰,哪怕是他国的网民在网路上的一句污蔑都足以让他们群情激愤,伤害、甚至杀害了多位神代议员的帝国质子,足以让联邦的战争机器以120%的士气将帝国碾压殆尽。 江纨回头看了看旁听席,三日月宗近,神代议会的议长大人,昨天屈尊降贵地亲自在空港接了偷偷过来的他,今天一早就带着他去移民局办了入籍的手续,又说着“有份小礼物”把他带来了这里。 ——原来是为了这个。 三日月,或者他们所有人,想怎么处置他呢,联邦已经废除死刑很久了吧,监狱里也相当文明,没有太多的欺凌事件,想必无法让他们消气;流放么?边缘星系确实很乱,但也是他们顾及不到的地方。 “我认罪。”江纨说,语气坦诚。 庭中的审判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反常地再次问了一次:“公民江纨,你认罪,放弃上诉么?” “我认罪,放弃上诉。”帝国的前储君说,“都是我做的,我会接受应有的惩罚。” ——不论是什么,他都只能选择接受。 审判庭的后面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响声,像是什么利器划过了地面,然后是一些莫名的响动。 在江纨尚来不及分辨那些是什么声音的时候,审判长做出了宣判。 “根据联邦宪法第七百三十二条,刑法第七十四条修正案,第一百五十三条,第三百零九条修正案,剥夺被告人江纨所有公民权、人身权等一切权利,交由神代议会代为管理。” 江纨愣住了,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个判罚是什么意思。 ——这显然并不是联邦法律里旧有的刑罚。联邦的宪法几百年来也一直都只有七百三十一条。 他转头看向审判席上的三日月宗近、和审判庭顶端的江雪左文字。 ——为了报复他,甚至不惜修宪么? 旁听席上纷纷乱乱,得了头条新闻的记者们冲出信号屏蔽区,抽到旁听资格的民众们依旧对着被审判的罪人指指点点。 “怪不得议会昨天会突然公布修宪,还立刻生效,我就说,判无期也太便宜这个畜生了。” “听这个意思,就是奴隶吧,或者牲畜?也是破天荒了,联邦也会出现剥夺人格的处罚,议员们真的很生气了,竟然不惜复活从联邦建立起就废除的奴隶制……” ——他现在开始害怕是不是有点晚了? 江纨自嘲地笑了,平静地,顺从地让机械警察把他铐上。 = 关押,转送,一切都好像是正常的,刚才那个超出联邦过往法治的判决好像并没有影响到这些。 他没有被带到任何一个监狱,而是被送到了议会山——神代议员们的住所。 即使是机械警察也不被允许进入议会山的范围,这里能活动的人形生物只有神代议员、他们偶尔邀请来的客人、和他们驱使的式神。 下来接被押送来的犯人的是鹤丸国永。 他看上去一切都好,只是神情冷漠——不论之后他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他喜欢的人安然无恙总归让江纨稍微宽慰了一些。 鹤丸给机械刑警发送了返回的指令,才回过头来看他的犯人,哦不,以后是他们的所有物了。 “不跑么?”他的唇角挂上了恶意的笑容,“我可以让你跑1个小时哦,最后享受一下你作为人的时光。” “我不跑的话,你愿意坐着陪我聊聊天么?不用一个小时,10分钟也行。”江纨问。 “不想跑的话,那现在就开始吧。”鹤丸显然并不想和他聊天,他随手划开空间,拿出了一个项圈和一套复杂的束具扔在江纨面前。 “教你的第一课,只有人才有资格穿衣服。” = 被剥夺人权的第一天,江纨被蒙住了眼睛,双腿被分腿器强行分开,双手被铐在身后,鹤丸的式神牵着他项圈上的链子,牵引着他爬了整整一晚上才到达山腰的广场——被分腿器分得打开的双腿无法有效的跪行,被蒙住眼睛的情况下也看不到路,在崎岖的、布满碎石的山路上江纨几乎是一路被拖行到了目的地,他赤裸的身体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污,胸口,小腹,膝盖,小腿,肩膀,乃至下颌,和地面接触到的所有的部位都是一片血rou模糊。 但没人会给他休息喘息的空间,他立刻被架上了广场中心早已准备好的刑台,身体被完全打开,四个水枪对着他的身体粗暴地冲刷,江纨被呛了好几口水,换来了围观者的轻笑。 “你以后是什么东西,知道么?”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是性奴隶么?”江纨说出了自己觉得最坏的猜想。 “那不可不行,性奴隶也得是人吧。”那人说,“开始享受你作为母狗的新生活吧。” 会被轮jian是江纨有心理准备的事情,但他没想到过应当十分美好的性事变成惩罚的时候会这么痛。没人在乎一条咬过人的狗的感受,给他开苞的甚至不是任何一个付丧神,而是可怕的刑具。 四指粗的水管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被强行塞进了未经人事的后xue,暴力的水柱让审神者的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小腹像是被人开场破肚一样的疼——然后板子猛地落在了被灌满了水、高高隆起的腹部,后xue里的水像失禁一样的喷出,粗管再次插进来,再被猛击小腹…… 这个过程进行了多少遍江纨不知道,他在第五次的时候就生生疼昏过去,又很快疼醒,当他终于被认为是一条“干净的狗”的时候,那个可怕的刑具塞了进来——梨形的,扩张器塞进了已经被水管刮破了数处的rouxue,没有任何征兆地、从内部撕裂了那里。 “是处子血呢。” 这不是性事,不是开苞,只是纯粹的处刑,受刑者惨叫地破了音,从xue内留出的血液染红了臀缝,在刑台下方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江纨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止是为了欣赏他的痛苦,也是为了方便他们使用自己的狗——被酷刑完全撕裂的xuerou可以吃下两根yinjing,而不夹痛他的主人们,rou刃划破xuerou侵犯的感觉带来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一样的痛苦,不停挣扎的狗很显然也能取悦到心怀恨意的神代议员们。 他们做到一半,突然又对没有发情的狗有些觉得无趣,于是粉红色的春药被用针管打进了guitou,膀胱、前列腺,rutou,甚至用来深喉的舌根。 他们让狗发情,又不想让它爽到,于是那根yinjing涨得紫红,却被插进了粗针,被细绳勒成一块一块的丑陋模样。 = 暴行持续了整整一周,联邦最先进的治疗仓就在议会山上,但神代议员们的新狗还是差点断了气——治疗仓距离广场有五分钟的距离,失血过多的江纨几乎在瞳孔散开的前一秒才被送进仓里。那之后,治疗仓就被搬到了广场上。 江纨被送进去了13次。 他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个广场上了——但这绝非他的幸运。 他是“母狗”。 等待他的,是整整两个月的人体改造。 饱满的胸肌被打开,一点一点地催生出女性柔软的乳腺,甚至为了增加敏感度,专门培养了rufang表面的神经。没有麻药的情况下,yinjing被切开,神经连通出来,切开下阴,用细胞技术培养出女性的生殖器官,再将神经一根一根地接回去。 他被戴上了黑色的隐形眼镜,口腔被胶球塞满,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死死地固定在手术台上,耳朵也被灌进了阻塞的隔音材料,扣上了隔音罩,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整整两个月,面对的只有不知何时会加诸在身上的残酷刑罚。 = 神代议员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狗。 他们的狗很乖,每天早上会主动到式神那边领当天的晨罚,会好好的报数、感谢主人、被鞭打着yinjing和rufang也会摇着屁股流出水来。然后按照排班去用自己的双xue和喉咙给主人们叫早。 白天的安排是按日子来的,比如周一是例行的晨会,神代议员们大多在这一天事务繁忙,整天都不在议会山上,于是正适合式神们惩罚上一周中狗犯过的错,那些大刑在周中动显然会影响到狗服侍主人们,于是周一上午开始行刑,下午三点前一般都能结束,三个小时的治疗仓足以让一只万豪无损的狗跪在入口给主人们换鞋;周末的狗一般会根据主人们的投票担任家具或者性器的工作。 晚上的时间则是属于各位主人们的。狗在晚饭时间和稍后的两个小时里会待在集会所的大厅里供所有神代议员们玩弄,之后则会根据排班前往主人们的个室挨cao。并不是所有神代议员都喜欢直接用自己尊贵的性器插入狗那几张被玩烂了的嘴,但假如没有被内射或者吞下jingye,式神们就会判定这是一次不合格的寝当番,被记入下周的惩罚之中。被罚了几次以后,狗就学会了说各种下贱到极点的sao话求主人们中出或者赏赐给他jingye吃。 寝当番结束以后,等待着狗的是当天的惩罚,然后被套上头套,塞入口塞球,两个xue、两个尿道都被塞进当天主人们选择的责罚道具,塞进乳胶枷床里,在无尽的黑暗和寂静之中、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地承受整晚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