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无责任科幻AU番外的番外(六)(公开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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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35 神代议员在联邦民众心中的地位至高无上,与传统神明并无二致。帝国的质子江纨害得两位神代议员神体消失,一位神代议员昏迷不醒,在联邦民众心中,就是罪无可饶恕、杀害神代议员的凶手。 更何况,在事发前,他就是唯一一个被获准自由出入议会山的客人,这样的殊荣一度被信仰神代议员们的无数联邦民众嫉妒,在事发后,嫉妒和仇恨纠缠在一起,逐渐被酝酿成了滔天的民怨。 在江纨被秘密关押一年后,第一次被放出的公开处刑录像,即使是为了平抑民愤,缓解民间日益高涨的战争意志,也必须要……严苛到极致、严苛到过激。 这是仇恨的结果,也是理智的选择。三日月宗近在定下这件事情、在和同伴们敲定公开处刑的内容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讨论,但他从未动摇过。 ——对于江纨而言,世间万物都有优先级。江纨的宝物金字塔塔顶,毫无疑问是他的国家、他的民众,再往下,或许是他的血亲弟弟。 至于他们付丧神,作为金字塔的腰部居民,要有自知之明。 不论是他们、还是江纨自己、在江纨的金字塔里,都不会有塔尖上的那些宝物半分珍贵,如果让江纨自己来选,是战争还是残酷的公开处刑,江纨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了避免他的国家陷入战火而付出一切,就像最初的最初、他选择在联邦法庭上闭口不言,为已经继位的肇事者刽子手江执抗下一切。 三日月宗近从未后悔过,即使时至今日,一切无可挽回,他已经永远失去了他的人类。 36 被窝里很暖和,狗赤裸的背脊起了一层薄汗。它灵活的、久经磨练的唇舌灵巧地勾着沉睡着的男人的裤子边缘,把他最喜欢的咪酱拨开了一点。 狗的奶子下面跳得更厉害了。 按照调教师的话,那是yin荡的母狗发sao馋男人了,狗打了个哆嗦,却是难得地在心里反驳。 ……是咪酱。 它小心翼翼地张开嘴,用舌尖从根部开始,舔上了昏迷着的付丧神的yinjing。 37 严苛的、过激的、能让滔天的民怨冷却下来的公开处刑。 愤怒、仇恨、这样激烈的情感概要如何去消弭,对玩弄自己和玩弄他人都同样擅长的龟甲贞宗有他的一套方法。 情欲。 恶意。 以及…… 打刀靠在沙发上,托着腮,在冷硬的镜片之后,遥遥地想起了当年自己设计处刑的时候。 江纨要活下来、帝国和联邦之间不能开战,这样的目的要达成并不难。 在公开处刑之前,江纨是帝国的间谍,是骗取了神代议员信任又杀害了神代议员的凶手,是仇恨的化身、愤怒的宣泄处。 那么公开处刑之后……把愤怒和仇恨掺杂上每个人都难以启齿的情欲、把高高在上的帝国的皇子变成一条非人的母狗……这样一来,仇恨和愤怒得到宣泄、又碍于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情欲而变得暧昧;当仇恨的对象连“人”都不是了,那些仇恨和愤怒则将变得上不得台面。 他只要推一把,再推一把,把他的审神者变成星际间最出名的母狗,变成那些秘而不宣的肮脏情欲的载体和化身,让每年的公开处刑变成大众期盼的娱乐盛典。 反正…… 【如果龟甲贞宗是荒野,那也没关系。】 打刀的眼前闪过已经看不清面目的模糊笑颜。 【就算是荒野……冬去春来,也会有那一天的吧。如果不会也没有关系,我也很喜欢荒野的风景,很想去看看。】 说过这些屁话的的审神者早已经选择了那些龟甲贞宗完全不屑一顾的玩意,把自己先一步变成了母狗,他不过是让这个事实公之于众,那个想要达到的目的不过是囊中之物。 一切都很简单,当年的他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并没有深究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去现场监刑,也没有看直播。 镜片后,打刀的眼神平静而茫然。 ——骗子。 ——你还活着,却把自己藏起来,偏偏又为了那些家伙……再一次把自己献祭出来,然后让我亲手杀了你,让你永远地对我失约。 38 “呜嗯……” yin靡的水声。 狗小心地用唇舌包住了牙齿,把半硬起的性器整根吞进口腔。它感觉到奶子下面、脸颊、到狗耳朵都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嘴巴也撑得很酸,但却莫名得很开心。 “……呜……咪……” 被填满的口腔发出的声音变得浑浊不清,狗的身体也变得奇怪。明明没有被惩罚、没有疼痛、没有窒息,但是狗的贱jiba还是硬得难受,奶子上棕色的sao奶头也yingying地挺起来,难耐地在被褪到膝弯的布料上磨蹭。 好难受…… 它这样想着,忍不住把湿漉漉的逼口蹭上了男人的小腿骨。 39 公开处刑的第一项,游街开始了。 处刑的计划来自于议会核心们的商定,刑罚的细则则以龟甲贞宗的设计为主。 精通性事和人性的打刀付丧神的设计刁钻极了。 最开始,他们并没有给江纨身上加上太多的零碎刑具。背后的合金重铐让他没办法用手来稳定身体,链接手铐和项圈的链子逼着他在游街的过程中抬头挺胸,没法低头躲避;鼻勾用来破坏那张清俊的面容,让类似牲畜的五官去抵消看客们身为人类的同理心,加上木马刑具本身那两根狰狞的、会旋转放电的假yinjing、以及脚蹬上带着电的刑针,就是全部了。 为了引导民众们的情绪,当年的直播还配了解说。解说的人选是善于折磨凌虐男性的知名调教师K先生。 联邦民众许多都有几个特别喜欢的神代议员,而K先生,正是只剩下开裂的本体的神代议员岩融的支持者、对被处刑的罪人的恶意显而易见。 【殿下们还是仁慈的,即使罪人犯下了滔天的罪行……】视频里的K先生顿了一下,显然是在压抑着他的怒气,【还是给了罪人赎罪的机会。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木马只是个相对简单而常规的处刑装置,根据议会山对外公布的信息,只要罪人好好受刑赎罪、相比他的罪行,这样的惩罚可以说是很轻了。】 膝丸终于看不下去,猛地站起身来。 轻?胡说什么?为了向公众交差,公开处刑之前的整整一周江纨都在受刑,清醒地、没有任何解释或者理由、单纯的酷刑惩罚,一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在昏迷中休息,为了保留那些刑虐的痕迹甚至不被允许使用治疗舱,只有折磨人的清创药物。 那时候已经十分乖巧的性奴隶被折磨得狠了也只会求饶,不知道是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但它又好像有自己的一套逻辑,狗脑子想不明白原因也只会归结于自己有错,惹了主人们不高兴,就算被折磨得间隙,也会凑上来…… 太刀的脑子乱成一团,拳攥得死紧,口腔里尝到了嘴唇的血腥味。 视频里被满是疣体的假阳具顶穿的结肠口,今天早上肿得透红;勉强夹住坚硬的马腹的大腿内侧,被刚刚烙上“贱畜”两个字三天,刚刚结痂就又被磨得皮开rou绽……更别说那天把人送出来之前,被打进去的禁药…… “膝丸。” 髭切像是读心一样,少见地叫了膝丸正确的名字。 膝丸愣住,半晌之后,颓然坐下。 他的胳膊支在腿上,低下头,脸深深的埋进手掌间。 40 贱狗……想吃…… 狗看着在他眼前、湿漉漉的、怒张的性器,脑子里闪过了模糊的念头。 ——但是不行,这是赏赐,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就骑上去,会被罚得很惨。 “……咪酱……”狗在被子里面嗫嚅着喊,声音小得大概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咪酱又……不是主人……” 这当然是狡辩。 狗说出了口,自己先是被自己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赶了出去。 可是…… “反正……”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狗突然嘿嘿地笑了出声,然后熟练地撑起身体。 “贱狗……我……就吃一下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