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误当妾室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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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姑娘是大人捧在心尖上的人,懂吗?”洛河冷脸站在门外,握着刀柄挑眉看向眼前的中年女医。 对方立刻点头哈腰,很是恭敬的回道:“小民明白,东西皆是新的,用过便留下给大人过目,今日更没来过此地。” 见对方如此识趣,洛河这才后退一步推开房门。 那妇人立刻快步走入房内,待门扉关合后,才长舒口气绕过屏风来到内室。 她放下手中木箱,看了眼置于旁边案几上的托盘和纸笔,小心翼翼走到床前掀开床幔。 许是心中琐事终于放下,苏雪薇这一觉睡得极沉,浓密睫羽自眼底投下阴影,苍白脸颊透着淡淡绯色,红唇微张,隐约可见其中水腻香舌,精致鼻尖也染上了薄薄细汗。 满头青丝铺展枕榻,衬得肌肤莹润如玉,领口因为翻滚已经敞开,露出里面坠着肚兜的纤细红绳。 饶是经验老道,阅人无数的女医,此刻都被这副美人春睡图所折服,砸吧着嘴嘀咕道:“果然是个极品绝色,就是岁数似乎小了点,原来苏大人竟也好这口?” 欣赏完毕,女医轻柔的将被褥掀开堆到床内,转身打开带来的木盒,取出一瓶白酒将双手细细浇灌一遍。 接着又沉入热水铜盆,待擦干水渍后,抹上乳白药膏揉开,方才拿起一个拇指大小的瓶子,重新回到床榻旁。 她拔出木塞,将小瓶放到苏雪薇鼻下,等对方缓缓吸入,不出十个数便彻底软了身子后,把小瓶放回原位,开始着手脱衣。 随着粗布麻衣被层层剥去,雪白胴体逐渐展现在眼前。 待脱的只剩肚兜和亵裤,女医才停住起身观察了一番。 “肌肤弹嫩光滑,可惜瘦了些。”女医将手放到大腿上捏捏,“再长些rou,夹着郎君腰身时才能更加得趣,不过臀部倒是饱满。” 说着女医又展开苏雪薇双手,瞧着上面粗糙的茧子和伤痕,顿时皱紧眉头:“居然是苦出身的姑娘?” 一想到床榻上的人不是青楼女子,而是某个农户的清白孩子,女医顿时心生怜悯,看着苏雪薇的眼神都柔和了起来。 “哎,这幅容颜却没个好出身,终究也只能沦落成这样。”女医将她双手放下,又抬起莲足查看,“咦?如此白嫩细腻,竟不是下地干活的吗?” 于是苏雪薇在女医心中,又从农户之女转变为苦命丫鬟,再次换得她一声叹息。 感慨完毕,女医将指尖挪向肚兜绳结,轻轻一拉将其解开。 雪白挺翘的乳儿顿时弹跳出来,粉嫩尖尖如初夏荷包,小巧乳晕似两颗樱桃点缀其上,光只是触到了冷空气,便颤巍巍地挺立变硬起来。 女医见状满意一笑:“倒是个敏感的,可惜小了点,不过乳型完美,颜色讨喜,这乳尖更是一绝,待日后随着把玩日渐增大,色泽变深,那种亲手握大,吮大的成就感,可没有哪个郎君能不欢喜。” 品鉴完胸乳,女医将目光移向下方,指尖挑入亵裤边缘一勾一拉,顺滑脱下,接着穿过修长双腿,自脚踝处一转落入手中叠好放置一旁。 随后她屈膝跪到床上,握住纤细脚踝往上一推,再轻柔地向两边掰开,那藏于腿间的桃源之地便缓缓展现开来。 待光洁无毛的私处落入眼中,女医先是一愣,接着无奈感慨:“竟是个白虎?” 虽然世间皆称女子白虎为凶兆,可若真到床笫之事,又有哪个不喜这种光滑洁净? 女医将手掌按上苏雪薇大腿根,将已经敞开的双腿更加用力往外掰去,白嫩臌胀的阴户颤巍巍打开。 同乳尖一样的淡粉色泽,自紧密如细缝的rou瓣内显现,如嫩芽般的小rou粒藏于其中,让人忍不住想用力掐咬,将其玩弄的红肿不堪,再往下是微小的尿孔,与它相连着的便是所有男子的销魂窟。 苏雪薇似是感到不适,微微挣扎着想闭合双腿,却被女医随意一压便失去了反抗。 而那再次被打开的xue口,许是因为闭合间感受到了痒意,竟蠕动着收缩起来。 女医见状很是欣喜的微笑点头:“想不到白虎之中还深藏宝xue,就是这xue儿极其窄小,若遇到阳物过于伟岸的郎君,怕是要吃尽苦头。” 说罢女医起身走到木盒旁,从丝绸帕子中取出一枚细长玉棒,棒身由白玉制成,通体莹润剔透,足有小臂长短,一头镶嵌着雕花金柄,中间坠着长长细链,另一头则是个米粒大小的圆球。 女医用白酒清水为其消毒后,又抹了层透明软膏,才重新回到床榻上,将苏雪薇已经闭拢的双腿再次打开。 “姑娘莫怕,这是探xue棒,可知是否为处子,以及xue道可为名器。” 苏雪薇自是不可能回答或拒绝,只能任由那圆润小球在窄小到几乎看不见的xue口处划弄两下,然后微一用力探入其中。 “唔……”一声呻吟自红唇溢出,女医惊讶于苏雪薇的敏感,手上却并不留情的继续深入。 直至圆球触碰上轻微阻碍,她稳住手腕细细探索,终于寻到处女摸上的一处小洞,接着万分小心往里伸去。 “嗯……不……”苏雪薇颤着声音想扭动腰肢,却被女医先一步按住腹部,饶是她再如何挣扎都无法动弹分毫。 “姑娘可别乱动。”女医轻呼一口气,连额头细汗都来不及擦,稳着玉棒继续往里,“啧,九曲回廊,尽头含勾,此等从外至内的名器当真罕见,苏大人可寻了个不得了的尤物。” 见任务已经达成,女医小心翼翼将玉棒原路撤回。 待将整根都拔出时,一股清液竟从瓮动不止的xue口喷了出来,打湿一片床褥后,其余的便顺着色泽偏艳的小洞,缓缓流淌入紧闭的臀缝内。 “好一个水多的小姑娘。”女医欣慰地轻拍她腹部,“爱出水才好,将来被郎君破身才不会遭罪。” 说完女医起身将被褥盖好,走到案几前,取过方才包裹玉棒的丝绸,将还挂着清液的玉棒放到上面交叠盖好,执起毛笔开始将所见一一记录下来。 不出片刻严谨详细的汇报便书写完毕,女医这才用袖子抹了下额头细汗,接着回到床边掀开被褥,将赤身裸体的小姑娘重新穿戴好,落下床幔走出屋内。 洛河见门扉打开,锐利眼神上下打量一遍,将对方原本衣物递过去:“到旁边屋子换,休要耍花样。” 女医接过托盘,半分不敢耽搁地跟随丫鬟离开。 直至将人从后门送出府邸,给了银两封了嘴,洛河才重新回到临风听雪,然后就像个木桩一样杵到某人下朝归来。 苏云霆:“如何?” 洛河见素来有严重洁癖,出门回家必沐浴更衣之人,竟连官服都没换就直接过来,顿觉自家主子再次刷新了下限! 但他可不敢明说,只毕恭毕敬回道:“女医来过了,看诊结果在屋内,接触过大小姐的东西也都已经留下。” 苏云霆微一点头,举步迈入牧川推开的房门,接着轻声关合,竹苑再次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