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徐清(下):继承(上)(小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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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呻吟声一直断断续续地响了很久。怕徐清的腰受不了,顾染在徐清第三次释放出来的时候就不在忍耐,快速冲了几下后连忙拔出来性器射在了徐清身上。徐清整个人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顾染平复了一下欲望后才起身抱起徐清,去卫生间给两人都做了清洁。 出来的时候徐清已经累得昏昏欲睡。他中午的时候本来就喝了不少,刚才又折腾那么久,被送上高潮的快感让他感觉指尖都在发麻。顾染给徐清涂完消肿的药膏后才给他穿上之前准备好的内裤,抱着已经陷入睡眠的徐清进入梦乡。 顾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温暖的感觉从两人贴紧的皮肤上传来,让他难得想要赖床一次。但想着他和徐清都不会做饭,顾染反手摸到床头的手机,点了两份外卖。又怕徐清下午的时候累到腰,他把徐清轻轻翻了过去,在确保徐清呼吸顺畅后开始帮他按摩。 徐清是被顾染喊起来吃饭的。下午折腾了半天,徐清也没有感觉到腰疼,只是有点儿微酸,心里非常满意,这说明顾染还是有轻重的。徐清起身穿上顾染放在一旁的衣服,晃悠悠地去了厨房。也就多亏两人现在都不是在役运动员,随便点个外卖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顾染就点了三份炒菜,然后把电饭煲从厨房拿了出来,给两人各盛了一碗。“你现在就全靠外卖生活了?”徐清显然有点儿不满,虽然顾染现在也不需要在意尿检的事情,但他总觉得外卖不健康。 “没啊。”顾染给徐清夹着菜:“我平常不是住校吗,也就个别时候会出校。之后估计也很少会出来,可能得等之后毕业了才会空闲些吧。” 徐清沉默:“倒也是。不过你毕业之后准备做什么?留校?” “大概吧,到时候再说。” 两人陆续吃完饭,徐清想着再去看一下顾染的展示柜,中午吃饭虽然也看见了,但也只是走马观花地参观了一下。正好刚吃完饭,顺道当消食了。等顾染刷完碗,徐清就跟着他一路往书房去。推开门就能看见一整面墙的展示柜,每一个格子里都摆满了各种奖杯和奖牌。 为了方便人参观,柜子做了悬空,刚好处在人的视觉水平线上。顾染练习短道速滑十五年,半年后就参加了第一次比赛,林林总总的奖杯奖牌多到让人数不清。徐清凑近了发现这些都是按照时间线摆放的,从顾染第一次参加的U系列比赛到现在已经十四年了,各种比赛的奖杯和奖牌都摆得整整齐齐,对应的证书也都摆在后面。徐清忍不住感慨:“我第一次见你还是因为江指导。当初我在各市挑选队员,江指导看见我就跟我说有个小孩特别厉害,让我注意一下。我当时就想着小朋友天赋不错,就是矮了点儿。没想到你从全队最矮长成了全队最高,得亏不长了,不然怕是要吃亏不少。” 顾染忍不住抱怨:“有天赋你还总欺负我?不是惩罚就是剥削我让做PPT演讲。” 虽然他也会给自己各种加训,但好学生还是不喜欢惩罚这个词。 “怎么,有意见?”徐清瞄了他一眼,看着顾染瞬间露出的小酒窝,徐清忍不住习惯性地捏了捏他的后颈:“我还不够纵容你?你那些师兄师姐们,哪个敢跟我那么放肆?也就你,吃瓜都敢吃到教练身上,还是直接找教练直接吃!” 讨好地蹭了蹭徐清的手,顾染这些年顺毛的经验非常之多:“哪儿敢呐!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没事儿又不关注那些不在乎的人。” “算你说得好听。” 徐清靠近展示柜,开始挨个欣赏顾染的奖杯和奖牌。顾染的天赋实在是太好了,人够努力,脑子转得还快,所以整个展示柜大多都被金色占满。徐清按着顺序挨个欣赏着,满意的神情不由自主地从眉眼中流露。 说实话,要不是他爸妈非让他弄个展示柜,顾染只会那些全部堆放在箱子里。对顾染来说,那些已经属于过去,毫无吸引力,他专注地看着站在展示柜前的徐清。徐指导一直是女队口中的男神,长得养眼,虽然平时总是笑里藏刀,但对待训练却很认真。这么些年过去了,顾染觉得徐清就像是一壶老酒,时间越久,越是醇厚。 徐清感受到身后热烈的眼神,也只是觉得自己魅力不减当年。他挨个看过去,发现所有冬奥的奖杯奖牌都不在这里。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转角处有一个钻石型的转角柜。走过去一看,发现三届冬奥会的奖牌都按照时间顺序从上到下摆得整齐。每一届奥运会的五枚金牌,呈扇形摆开。证书都摞在最顶层,垫在那个贴在的国家队头盔上、跟着顾染一起退役的77号注册号码牌下。 顾染从身后抱住徐清,下把习惯性地抵在徐清的肩上:“当初你还让我别给这个号码牌丢人,没想到能跟我一起退役啊。” “是啊,谁曾想到你拿了十五枚奥运金牌,让别人只能抢银牌呢。” 整整十五枚奥运金牌,代表了顾染对冰场的统治力。所有与顾染同时代的短道速滑选手,既幸运,又不幸。 “我很庆幸当初是我继承了你的头盔号,继承了你的意志你的梦想,最后换了个你回来,超划算!”顾染忍不住偷笑。他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陪着表弟去参加了短道速滑的选拔赛,让他能爱上短道速滑,遇见许许多多的人。 …… “够了啊!”徐清瞟了眼顾染逐渐向下的手,撇了他一眼。 顾染乖巧地看着他:“不够,怎么能够呢?我下午就做了一次!” 合计他那个一次是射出来的次数?徐清翻白眼,下午顾染确实顾着他的腰伤没多做,而且顾染才二十七,正是性欲强的时候。更何况他也是第一次开荤,睡了一觉后确实也有点儿心痒痒,让他再做一次也不是不行。但是在书房,而且在展示柜前做实在是有点儿突破他的下限了! “再说了,徐指导不是磨人的小妖精吗?不把我身体掏空怎么能够呢?”顾染笑得不怀好意,故意提起当年跟他师兄的玩笑话。 徐清没好气地掐了把顾染的手臂:“你还好意思说?当年你不满十四就敢背后开教练玩笑,胆子肥得很!” 顾染故意龇牙咧嘴,手上却紧紧箍着徐清的腰不撒手:“那怎么能是背后呢?你不是听见了吗?还当场就报复回来了!” “呵。” “这样,”顾染以退为进:“在这儿就做一次,回卧室的话……做到把我掏空?” 看瞅着顾染是不肯罢休了,徐清也拿他没啥办法,谁让他总是惯着顾染呢。“就桌子做一次啊……”徐清提前规定好位置,显然是怕顾染玩什么saocao作。顾染嘴上答应得飞速,但实际上做不做就是另一会儿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