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被昔日徒弟制成箱奴,屁股露箱外调教性器,阳具扎二十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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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火辣辣的痛,让叶霄从欲求不满中稍稍清醒过来,意识到——他是她的奴隶,他无权未经她的允许,就擅自碰触下体! “呜......对不起莲儿......啊啊......主人......”叶霄吓得求饶不止。 他生怕他的“不敬”会导致主人的嫌弃。 毕竟她作为比她更高阶的异世神明,随时都有能力弃他与他的世界而去。 他的力量纵然不被那药物暂时封住,也并不足以拘留他。这就是送别宴上他会耍手段的原因。 墨莲听着昔日里邪气凛然不屑天地的师尊,如今竟用这样卑微的语气求她,感觉很爽。 她勾引唇轻笑,但娇嫩的纤手却高高举起“啪!!——”地一掌抽打在男奴的雪臀上厉声道:“贱奴,居然胆敢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摸你的sao逼?!” “你这sao逼若是不想要了,主人给你塞满石头缝上!怎么样?” “唔......主人......”叶霄听着她威胁的话,不知如何回答。 他实在羞于面对他自己的内心,居然因着她羞辱的话语燃起一抹兴奋! 他的逼好痒,主人又不准他摸,又不肯插了,如果......主人真的肯开恩,将又粗又大块儿的石头塞进......塞进他难以启齿的羞xue儿,那,多好呀! 当然这个想法,叶霄可不敢说出来给墨莲知道。 墨莲给他验贞,不相信他贞洁的事儿,就足以令他心痛伤怀了。 如果莲儿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定会觉得他是个sao浪贱货! 那样,莲儿会讨厌他,会抛弃他的! 他不要成为弃夫! “主人......贱奴知错了~求求您念在贱奴初次犯错儿的份上,给贱奴一个改正的机会吧!”叶霄第一次向墨莲撒娇,有些羞窘,却又暗自期待,她会不会因此对他心生怜悯。 但,不幸的是,事与愿违。 墨莲非但没有被他激起半丝怜悯之心,反而生气得用力打了他雪白肥软的大屁股好几下,厉声道:“大胆贱奴!你犯了错儿,当然要补过,要改正。” “但在此之前,你必需先接受应有的惩罚!” “在你主人这里,从来没有知错了,就可以被饶恕这一说!” “今日,念在你是初犯,主人就只罚你做三日的箱奴。” “但,因着你方才非但没有悔悟领罚之意,反而妄想凭借装可怜让主人凭白饶了你,必需得额外加罚!” “加罚你银针二十,这二十针嘛~赏在你贱根上吧~”墨莲边有节奏地在叶霄的嫩菊里九浅一深地捅着,边一手掂起叶霄身前被上了锁的贱根轻轻把玩着说道。 “!!!”仿佛一股针扎般的剧痛,顺着她温软的小手流淌遍他全身的痛觉神经! 叶霄被吓得浑身一颤。 因为他知道,莲儿并非在与他开玩笑。 百年来,他们师徒二人,曾多次在密室中用尽酷刑折磨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之士,莲儿的狠辣的手段,他一直清楚,并且颇为欣赏。 现在他对莲儿下手在先,身被莲儿所拥有,心亦然被莲儿所囚,沦为莲儿的奴隶。莲儿对他自然不会手软,也没有理由手软。 但,还是恭恭敬敬道:“贱奴谢主人赐罚!” 叶霄非常珍惜他现在所拥有的“贱奴”这个地位。对于叶霄而言,比起如今处境,更可怕的是——她无情转身弃他而去,连他的主人都不屑当了。 于是接下来的三日,全身赤裸的叶霄被墨莲装在一个带有气孔的人型箱子中。 那个人型箱颇为精巧,且似是为叶霄量身打造的一般,与叶霄身体非常贴合,导致叶霄在里面无法动弹一下,完全被束缚。 人型木箱从外观上看着,像一个双手高举呈“投降”状的木头人。 木箱的面部没有五观,这是为了彻底封锁箱内男奴的五感,剥夺他们的视觉,听觉,等与外界的关联。 只在高挺的鼻子下端存在通气孔儿,用于维持箱内男奴的生命。 区别于其它箱奴束具,这个木人的口部并没有用于喂食的孔洞。 、 这也是墨莲特意安排工匠的。 她在多年前令木神打造这个精巧的调教用具时,就已经考虑到,用它惩罚他时,为了加速他的物化,yin器化,她甚至要连他享受进食的资格也给剥夺掉。 在这三日中,进食对他而言,亦将会是折磨。 她会用软管儿鼻饲的方式给箱奴叶霄喂营养液。 无论他再怎么饿馋,都休想像其他仙凡一样,品尝到食物的滋味。 木人几乎是全封闭式的,唯独除了胯间——在男奴yinjing,sao逼,后xue的位置,有三个木洞。 箱奴的yinjing被墨莲从前端的木洞里面拿出,暴露在木箱外面无助地垂荡着。以供墨莲随时欣赏玩虐。 箱奴的sao逼与贱菊也暴露无遗,随时准备接受墨莲的填充或惩罚。 在这对墨莲而言短暂,但对叶霄却极为漫长的三日之内。 墨莲时而用她自己的roubang狂捅箱奴的两个yinxue,每当它们快要高潮时,她又会恶劣地突然拨出,换他另一个xue儿捅。时而用扩阴器将他这两个yinxue大大扩张开,往里面抹春药,然后晾着它们,任它们饱受寂寞空虚之苦。 偶尔,墨莲也会发“善心”往他两xue里填上两根粗大的木势。并往木势注入她的神力助它们长久的震动不止...... 而对于叶霄的贱根。 墨莲先前所说的二十针惩罚自然并非玩笑。 她在将叶霄束缚入箱的当天,就往他贱根上扎了十根银针。 而且挑选的部位都极为雕钻狠辣,光是他时时刻刻处于被迫憋水中的敏感尿口,就被五根银针扎了一圈儿。 接着,就是他最怕痛的两颗大卵子。 墨莲在扎它们之前,特意先将它们攥握在她温软的小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 一直待到箱中贱奴的娇躯不再因害怕而抖动不止时,她才突然使坏,残忍地用银针一针又一针地扎透它们。 第一天她虽然只是扎了十根,但在扎的过程中,叶霄就被她给折磨地生生痛晕过去两次。 第一次她残忍用粗大的玉米捅进他的菊,菊花儿被撑裂的痛苦令可怜的箱奴不得不醒来。 第二次时,她残忍的将一袋辣椒水儿灌入了他的sao逼,逼里的灼痛令他一整日夜都无法闭眼。 而墨莲给他扎完十针后,并没有拨出。而是任它们在他可怜的阳具上呆了一整日。 待第二日行刑时,她又坏心地特意用针瞄准他前日被扎过的地方,重复扎他贱根上的痛点。 二十根银针,整整折磨了叶霄两日。 在这两日中,叶霄所受的皮rou之苦比他之前数千年所受的伤加起来都要多数倍。 但他的心却是充实的。 他知道,主人每日来虐罚他,说明主人还是在意他,并没有将他弃之脑后。 他在主人心里,虽然只是一个箱奴,一件yin器,一个罪奴。 但,她并没有不要他,并没有抛弃他! 一想到这点,“他被她在意着!”的幸福感就充满叶霄的心,这份幸福感强烈到足以令他不惧所有苦难与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