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angrysex/暴力/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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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被提起的记忆终于堂而皇之地摆在两人眼前,渴求一个答案,再也无可避免。 凝视的锐利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把伪装割开,药尘才隐隐看出来萧炎心中怀着的,是怎样的执念。 而萧炎不用抬头都能察觉出自家老师心里气有多大,他握了握拳,既心烦意乱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口无遮拦,又心里忿忿,不想先开口服软。 沉默对峙片刻,斗尊的气场猛然狠狠压在了萧炎身上,脊背被压得弯了下去,被迫低着头看着对方的脚尖,不自愿地被摆出认错的姿势。 衣服甚至是直接被震碎的,强者的威压让他有些痛苦地蜷起身子,破碎的衣物落在地上,少年的胴体露了出来,萧炎惊慌失措,手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遮。药尘并不客气,上手便抓着他的头发直接摁在床上,萧炎只得跪趴着,是驯兽的姿势。 光裸的身体此时把刚刚打出的伤全展现出来,紫红色的鞭痕覆盖了满背,到处都是淤血,臀部更是凄惨得看不下去,横贯的鞭伤将将止住血,痂还没结好就被粗暴的动作重新撕开。 药尘咬着牙,心头怒火烧得如同那日的陨落心炎,情欲完全是愤怒的副作用。萧炎不明所以地挣扎,满是伤痕的白皙身体满是色情,更引得人想施暴。 自己的孩子瞒在心头不肯言说,愿意为之铤而走险的,只是这般他曾在心头百般谴责鞭笞自己的肮脏事。 那就如他所愿。 师长自己草草宽了宽衣带,萧炎听见身后衣料摩擦的声音,顿时全身僵硬了起来,大幅度挣扎了起来,被更用力地摁住,伤痕累累的后臀也被赏了几个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听得他晕晕乎乎,暴涨的羞耻感已经很难被继续承担。 比年少时长了许多的黑发被人并不温柔地抓在手心里,往后拉扯,萧炎被迫把头往后仰,头皮被抓痛了才忍不住出了点声。 “这下把你伺候舒服了?嗯?就想要这个是吗?” 九转斗尊的实力哪怕十不存一,气场也压得萧炎浑身颤抖,他的老师的身体此时并不似平日里看起来那样修长又优雅,爆起的青筋和暗藏力量的饱满肌rou全然是控制欲和压迫感,把两个人的体型差利用得完全。 直到硬挺灼热的yinjing抵上了身后,他睁大眼睛,终于忍不住抖着声线求饶,示弱地反手去攀师长的臂膀,却只听见一声冷哼。 下一秒,剧痛就在身后炸开,或许是尚存了几分怜惜,或许只是为了这包含惩罚意味的施虐进行得更顺利,药尘还是加了些润滑用的膏,然而对没怎么经历过这种性事的萧炎却没减轻多少折磨,他疼得张着嘴,却叫不出声。 头发被松开,有力的大手转而掐住他的后颈,狠得几乎留下青紫的手印。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捅进肠道,囊袋拍在全是责痕的后臀上,清脆的响声和黏腻的水声相映成趣。 萧炎抓紧了身下的单子,只觉得身后疼成一片,被反复强逼着cao开的xue淌着血,刚才鞭打得没一处好rou的臀部因为动作一次次被撞击,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口溢出来。 拜师后的这么多年来,药尘在萧炎心里几乎是温柔亲和长辈的表率,萧战有时候急了还抓着他揍一顿,老师却从来没因为任何东西罚过他,纵容他的意气用事,宽和地教他学习每一种知识,最多嘴上说几句,还都是无可奈何的语气…… 老师发怒的样子竟是这样的,萧炎破碎的思绪乱七八糟的,偶尔闪过这么一句话。 毫不心软地施加把人逼到最极限的惩罚,似乎任何求饶和叫喊都不能让他怜悯分毫。 不间断的顶弄把肠道都戳出另一种形状,肚子涨得好像要炸开。与许多夜晚幻想的不同,粗大的阳具恩赐着无休止的折磨。血和肠液混在一起被挤出来又打成了沫,点在小幅度痉挛的臀腿肌rou上。 他几乎分不清自己被这么对待了多久,呜呜嗯嗯的痛呼和求饶被说得模糊。后面的人做了许久都没什么释放的意思,似乎感受不到情欲,只是单纯的鞭笞。 眼泪顺着脸的轮廓往下掉,沾湿了布料。疼痛太真切,却是老师给他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地去全然接纳。 “老师……”他轻轻地叫,却不是唤身后的人,只是喃喃自语。 药尘听见他这声微不可察的老师终于停顿了一下,垂眼看了看身下的情形,暗紫色的鞭痕被激地更深了一层,出血了的地方似乎正因为疼而颤抖,cao开了的xue明显挂着血色,萧炎前面还软着,刚刚被撞得晃动。 而自己的yinjing,硬得青筋都突突地跳,就塞在自己徒弟这般凄惨的屁股里。 怒火灼烧的心似乎抖了一下,升腾了些许负罪感起来。 罚是理所应当,可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些?或者说,这里面有几分师长对弟子的训诫,又有几分他自己的私心? 他沉默着用手抚摸了一下那些鼓鼓囊囊的伤痕和被撑得发白的xue口,果不其然让身下的人更抖了。 药尘抽出下体,又托着萧炎的腰把人拉起来:“转过来。” 跪伏的人带着一脸泪水被转过身来,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多了红色的血丝,全泡在眼泪里。 药尘一怔,刚要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心头的火瞬时被泪水尽数浇灭了,慢慢露出真实的底色,无边的痛苦和落寞。 他其实没有任何立场做这些事,萧炎是为了他变成这样的,他是受益人,也是施害者。一个老师,没有能力保护学生,让弟子为自己冒着生命危险,还以此为由施加这般残忍的罚。 他有什么资格? 两个人沉默着相对了一会儿,还是萧炎打破了沉默。 他哑着声音,又叫了声老师,然后说对不起。 药尘嗯了一声,抬手理了理萧炎汗湿了的头发,又问:“疼吗?” 萧炎点点头,似乎被温柔多了的语气安抚到,微微靠近了老师一点,流露出想要相贴的欲望。 药尘会意,往后坐下,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趴着,手揉上了萧炎身后,想慢慢把淤血揉开。 “老师。”萧炎又在叫。 “怎么了?” 青年好看的眼睛盯着他看,盛着的没有怨气,满是孺慕和爱:“我不该那么说话,对不起,老师。” “没事,我也不该那么说。” 萧炎紧紧抱住他,把头贴在他胸膛上,仿佛想要透过灵魂,听到他的心声。 药尘最受不了他这软得不得了的撒娇,拍了他几下调笑道:“好了,做了半天就肯服软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没有。”萧炎闷闷地出声,“老师不继续了?” “不了。”药尘摇摇头,答完了才忽然回过味来,“你还想做?” 萧炎不知道怎么说,点头似乎也不是,摇头也并非他意。 过了半晌,长长的叹息响在耳边,怜悯意味的吻落在耳朵尖上,惹红了一片皮肤。身后的手又轻柔地安抚了两把,慢慢把他的身子抬成了侧躺,软着的性器落在长者温暖的手掌里。 萧炎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刺激出来的声音被喉咙挤出来,少年人还没用过的性器被熟练的手法翻来覆去摩挲着,老师修长白皙的手taonong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老师……老师。”萧炎摁住他的手,头不受控地低下去,抵在药尘衣物覆盖着的胸膛上,方才因疼痛惨白的脸色染上了情欲的红。 “怎么了?”药尘再次耐心地问他。 “想要……想要老师进来。”不老实的腿侧着往师长的腰上勾,伤口被不算细腻的布料蹭着,疼得狠了还想把药尘还硬着的yinjing往xue里吃。 药尘“嘶”了一声,似乎没想到萧炎能大胆成这样,往他身后甩了一巴掌,刚吃了头部进去的xue登时绞紧,惹得药尘又开始烧心里的火,一连狠顶了几下。 “你是巴不得为师这么罚你?” 萧炎被顶得哼了几声,用力地抱住老师,屁股往下坐,“喜欢老师。” 喉口滚动着,干涩得要命,药尘又不受控地拉住萧炎的头发,却是为了更仔细地看那双眼睛。 “老师那样对我,”萧炎仍然在坦诚地说着,似乎他的心本来就应该对着眼前的人剖开,“我感受到老师就在我身边……老师。” “老师。” 药尘看了他许久,忽然用在他脑后的手慢慢把人摁近了来,亲在他额头上。 疯狂的火焰好像从药尘的心头燃到萧炎的心,两个人似乎被高温裹挟着,一同燃烧起来。 于是灼热的性爱又开始了,火辣的疼痛煎熬着身体,灵魂就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抵死纠缠。两个炼药师似乎都忘了这点伤口是简简单单一枚丹药就能治好的,萧炎一直央他老师压着满身的伤cao他,药尘便掐着他的脸,把那些放浪形骸的话全堵住。 撞击带了情绪,称得上毫无章法,捅得人又疼又涨,只靠着原始的摩擦带来些许快感。前面更爽一点,萧炎低头看着自己被攥住的性器,细心的老师做起这种事儿照样注重细节,把敏感的位置摸了个遍,一次次捻出来清亮的水液又涂在茎身上。 “唔……好舒服。” 意乱情迷,翻云覆雨。 混乱的感知模糊了心里潜藏的伤痛,唯有尖锐的快感依旧明晰,他喘着气流泪,感受着温暖的气流喷在他耳边,药尘轻轻说了一句话。 “该拿你怎么办,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