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什么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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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妈的...我真想把姬发打一顿,吕公望太颠那些人就没有一个脑子清醒的吗?把人骨灰盒抱到我家来,这是人干的事?怎么,殷郊要从我家出殡?还是他不打算把殷郊还给姜女士,就这么每天抱在怀里睡觉了? 我吞了好几口热牛奶,这才把麻蓉包咽下去,我说:“姬发,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姬发好像很无语,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是啊。” 我屮艸cao...他甚至看上去不伤心了,是疯了吗?是疯了吧。 姬发双手抱着殷郊的骨灰盒,辛甲抱着鲜花束和巧克力进来,吕公望沉默地在最后关门。 他们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只留姬发一个人待在专门为他准备的房间里。 我全程保持目瞪口呆的模样,等到姬发把房门“啪”的一关,才想起来客厅里还坐着一个姬考! 这场景太令人震惊了。我掏出手机给殷洪发消息:你哥的骨灰盒在姬发手上你知道吗? 殷洪给我发了六个点。 然后他又发了第二条消息:母亲告诉我了。 我无法理解。 一无法理解没结婚就抢人家骨灰盒,二无法理解殷家居然也让姬发拿走了,三无法理解姬考也纵容姬发这样干,在24小时都不到的时间里,他的弟弟,把殷家长子的残骸,带回房间里供着。 这他妈还是他家呢!姬发你自己没有家吗!要住哥哥家里?! 第四点,也是最后一点我无法理解的地方,姬发怎么一副要和死人过情人节的感觉,太恶心了,妈的。饶是我一直住在阴森森的姬家里,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究竟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姬考坐在沙发上,他戴了副眼镜,梳着大背头,人模狗样。 我突然意识到,除了殷郊死了以外,居然,居然又让这俩死gay住一块了。 “姬考,告诉我这个骨灰盒明天就会消失在我的房子里。”我战都站不稳,我不是无理取闹,我只是无语,无语姬发那副好像殷郊还活着的样子。 姬考站起来:“今晚就走了。” 啧,被他顺毛摸到了。不要说我事精,是个人都难以接受别人家的骨灰在自己家里,何况我总是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在姬家待多了,这种预感变得越来越灵。 比方说我越来越能看出姬考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转过身面对我,身体被树和花遮了一半,但我仿佛能感觉到他的手正搭在我的肩上。 啧,什么感觉。 我早早钻进浴室泡澡了,陪侍的小黄鸭特别像姬发那个神经病,我把它摁下去,它浮起来,然后我又把他摁下去。 “不要玩了阿应。” 我一抖,被无声无息接近浴室门口的姬考吓了一跳! “知道了——”我拖长音。 我撇嘴。门口站着的黑影很快退开了,他对我没感觉,可能把我当弟弟?我不知道。 弟弟就弟弟吧,谁稀得当姬家的“媳妇”。 ——————————————————————————————————————— 其实我和姬考试过,每年都会,今年是第六年。 他他妈是个阳痿,但他摸得我很舒服。每次他用那张鬼神似的脸仰视着我我总会获得一种精神上的快感。但到了第六年我都习惯了。 拜托,我才24,我不想出去找别的人。刚好这里有一个不介意的可以和我试试,那我当然要试了。合法夫妻,不犯法嘛。 就是每次试完第二天总觉得很虚,奇怪了我就射了两次,为什么感觉被掏空了。 所以我每年只能和他试一次——试一次贤者一年。 不过姬家一向怪事多,我在不想和他试的时候还是能把他看成胡萝卜的。 胡萝卜在床上咋都好,就是不给我反应,他能接受帮我摸,也能接受我把我的几把放在他的嘴里,他会很好地用嘴唇裹住牙齿然后温柔地把我吞下去,甚至很妥帖地咽下去。 但是每次我摸他,他给我的感觉总是很扫兴。他连挺胯都不会挺,也不让我帮他舔。 无语。我翻了个白眼。 夫妻不像夫妻,互帮互助的兄弟也不像。我不是3岁小孩,自然知道一切问题都出在他身上。他把一切都完美地接受了,很少拒绝我。 但,很怪。我总和他有一层隔阂。扫兴。 ——————————————————————————————————————— 半夜姬发就不见了,我故意起夜,还把腿搭在姬考身上。 我能听见姬发幽魂似的下楼,步伐轻缓,速度适中,装神弄鬼。 我凑近了去用脸感受姬考的呼吸,发现他没醒。 你怎么能不醒呢!你起码得去送他一下吧? 我把灯打开,大拇指从姬考的嘴角摸到耳根。他的脸很好摸,我的手在那上面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 但明显是半夜出门的姬发更重要。我不稀得偷偷摸摸,直接穿了拖鞋打开门。 “姬发?”我从三楼追到一楼,深怕走慢了嘲讽不上姬发。 姬发他妈的没开灯,双手捧着骨灰盒,像捧着什么原子弹钥匙似的往门口走,我觉得现在他手上要是真的是殷郊,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死样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在我开灯以后破口大骂。 “崇应彪你要死了,吓死我了。”还行,他脸上还有点人的表情。 “你才吓死个人,你踏马半夜去哪,温存够了想起来把人家送回家里去了?”那姜夫人还得半夜等他,这老小子是一点好事不做啊。 “我当然要送他回去,明天我们要结婚的。”他的表情陡然柔和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手里的骨灰盒。 不是吧大哥,真结冥婚啊,那些邪教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说这是新型的稻草娃娃,用来搞垮殷家的? 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我老爹每次说要打我哪次不是真打了? “那你也不应该...” 姬发抬头看楼梯上的我,我一下住了嘴。 他妈的,这傻逼看上去怎么那么渗人? 然后我就任由他走了。 啧,他不是真的入了邪吧,刚刚应该给他拍下来的,做成大头贴,贴在那个骨灰盒上。 回到房间里,姬考果不其然坐在那揉眼睛,不枉我开了大灯。 “阿应?”他的嗓音黏糊低沉,让我想起睡前那个晚安吻。 啧,想亲他。 我放纵地飞上床,拖鞋滑出3米远,姬考微笑地看着我打滚。 “姬考,你弟刚走,”我看看他,“他说,要和殷郊结婚。” “嗯,那就结吧。” 我稀奇地坐起来,连滚带爬挪到他身边:“你们姬家还有这种糟粕习俗啊?他不会是真的疯了吧?要给他看看医生吗?” 我一点都不担心姬发,我只是嘲讽。 我又想了一下:“还是说你也疯了?” 我摸上他的脸,思索我出房间时摸他的时候他醒了吗? 他摇了摇头,把脸埋进我的手掌心里:“那要看你对疯的定义是什么了。” 我又产生了那种和他“试一试”的冲动,抛去他的大多数时候的冷漠无感,再抛去他千篇一律的中央空调式的温柔,我想问他,你是不是有情感障碍?你是不是以我为蓝本在学习人类?你是机器人?还是外星人? “我觉得结冥婚这事就很疯...”我忍不住了,低头去攫他的唇,伸出舌头吸取他嘴里的津液,小心翼翼的。这是我们六年来第一次接吻。 这几天发生的事都太匪夷所思了,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这是否是个真实的世界。 他的唇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温暖软和,辗转碾压在上面的时候会有一种满足感。 我失去了意识。 ——————————————————————————————————————— 我好像在做梦。 梦里全是呓语,什么“救”“我”什么“风”“水”,混乱,糟糕。 我眼皮被黏住了,醒不来,只能挣扎着去看清这个梦。 我好像在天上,俯视着...我家?随着视角拉近,我看到我被姬考反剪住小臂站在主卧的窗台上狂草。不是,大哥,我有这么奔放吗?难道我潜意识里就想着这档子事? 但是我好像被cao得很爽,这就让我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姬考cao我的时候也不怎么说话——合理,他话本来就少;他的手掌放在我赤裸的腰臀上摩挲,把我掰成各种样子,我只想说继续!我爱看!我在黄片网站里都没看过这么合胃口的,但我真的从来没想过在阳台上被姬考这样cao,所以说我的潜意识...我真是为我自己倾倒。 难道我真的是个天才? 他继续cao着我。我把视角继续拉近,这才能听到一点我们房事的响动。我叫得很大声,姬考的yinjing在我屁股里毫无顾忌地进出,看阴影尺寸应该挺优秀的,打成白沫的肮脏液体滴在我的大腿后面还有地上。 我一下红了脸,不是,这是阳台啊!虽然房子里没人,但是我家的狗肯定能听到。狗听到也不行啊!难道我就是喜欢露出play的变态?不是,我在黄片网站上都不看这种的。 天哪梦里那个我,你他娘的叫小点声! 天哪!要是姬考这样叫我顶多幻灭,如果是我自己这样...我反倒想退出这个梦了。 但是有个声音在轻声问我,如果这事真的发生过呢? Tbc. 现在可以公布的消息:姬考没有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