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床下(人人人人炎,正确使用双头龙,可能有点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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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主意!小张,来,美人计!” 张郃茫然地指着自己:“啊?我?” 孙坚:“你怎么不算美人?快快快躺上去,我和殿下躺榻底,等郭汜一扑过去,就从底下给他两刀四洞。” 张郃懵懵懂懂点头,在榻上躺了下去,盖好被子。 你则被孙坚推入榻底,然后他也躺进来,憋着气等人进帐。 “……我说啊,孙坚将军。”仗着榻底下无光孙坚看不见,你难得把情绪都表达在脸上,“……本王好歹也是亲王,用这种手段,是不是……有点……” 孙坚稳重地思索:“唔……说得有理。” 他从榻底挪出去,砰的一声躺上榻,躺在张郃边上。 “老子也来。不能让小张一个人冒险,万一郭汜喜欢成熟的呢?”孙坚嘿嘿一笑,“我年轻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甩伯符那小子八百里地。” ……好绝望。 你木然地抱着短刀,在榻底度日如年。 不知过了多久,听上面的气息,张邰和孙坚好像都睡着了。就在这时…… 郭嘉:“哈欠……啊,头好晕……” 嗯?为什么是这家伙?! 郭嘉摇摇晃晃从帐外进来,直接扑倒在榻上,迅速入睡。 郭嘉:“呼……呼……好挤……呼……” 榻上两人隐隐醒了,见扑上来的不是郭汜,又各自睡下了。 你:“……” 帐内恢复了令人智熄的静默,张郃朝榻下伸手,声音里分明并无睡意:“殿下,榻上有点挤,睡不着。” 你捏了捏他的手:“……那你下来吧。” 张郃嗯一声,翻到了榻底抱住你。yingying的东西顶着你的腰,不知道是回旋镖还是他自己。 说起来,不知道留在他里面的脂膏药性退了没有。 头顶上两人的呼吸越来越平稳,张郃无声的亲亲也一点点从你脸颊滑到颈窝。回旋镖小幅度地跳了跳,热意暖透了衣摆。 啊,看来还没退。 酸酸软软的电流在你身体里乱窜,连你的齿根也跟着痒起来。腿间湿漉漉的,你努力并紧了腿,不想流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可是张郃这家伙,之前射的是不是太多了…… 张郃感觉到你的异样,探手上去摸了摸,抹开一大片滑腻湿黏,然后羞涩的埋脸在你肩窝里蹭了蹭。 张郃绞尽脑汁想着勾引人的话语,比如说原本百试百灵的那句“一个人睡,不……” 呃,现在可不止一个人。 张郃苦恼不已,小小声的在你耳垂下撒娇:“殿下……” 隐隐带着花香的温暖气流窜进你耳道,你身上更是哪哪都不对劲了。 这他妈可太刺激了。 你脸上发烧,在黑暗里摸索着撩开他的软甲蔽膝,紧紧的红裤子中间鼓起了一大块,摸上去像是前端的位置有些潮湿。 你的手顺着他的耻骨和腹肌往上,摸到了他的裤腰,手指往里探的时候轻轻刮过肚脐,引得张郃惊喘了一声。 “嘘!”你连忙制止他,手上动作轻得像蚂蚁爬过。 你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张郃却像变成了一株怕痒的紫薇树,你只是触碰了树干,他便连花枝都细细颤抖起来。 张郃在黑暗里闭上了眼,感受着你一寸寸抚过的指尖。 指尖下有着根茎一样的柔软凸起,是张郃小腹上的青筋吗?你记得他的耻骨周围也是雪白,若非黑暗里细细摸索,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你顺着他因激动而凸起的血管往下摸到尽头,细软的草丛中间,是…… “唔嗯!”张郃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吓得你立刻全然握住了。 好消息是,这一声被掀帘声盖住了,且来人不是目标郭汜,你们不用以现在这个样子冲出去刺杀。 坏消息是,来的人是李榷。 李傕:“郭汜?……他妈的,榻上又那么多人!” 李傕尴尬地挤到了榻下。榻下无光,他看不清你们的脸。你苦着脸侧身往里,轻轻拉了拉张郃的小树,张郃会意,一起往里面挪。 听见细碎的衣物摩擦声,李傕一惊:“嗯?你们是谁?” 张郃用身体挡住你,留给他一个背,冷声,“来睡觉等郭汜的。” 李傕没有把后背露出来,平躺着道:“哦,那慢慢等吧。他总搞这堆乱七八糟的事。尴尬得要死。” 是啊,尴尬得要死。 你讪讪要收回手,张郃却拉住了你。你想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冷静下来等下次,张郃看不见,只是拉着你的手腕,缓缓的在他身下盘桓摩挲。 ……就这么想要吗? 先前三个人在榻上都嫌挤,现在三个人在床下又能好成什么样子? 你的背顶着榻里侧的屏风,和张郃面对面,他精神奕奕的性器顶在你们两人中间,你动作不便,只能缓慢硬着头皮上下撸动茎身,敷衍地等他恢复正常。 张郃挺着腰在你小腹上戳来戳去,像在戳你所剩不多的良心。 你瞪他,他也看不见,难得固执的黏着你不放,见你一直没反应,张郃故技重施,拉着你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小白鼬看不到人的脸色了,你只好换一种方式提醒他收敛。 ——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沾了满手的湿黏。动作间,隐约还有一点水声。 你:“……” 他是真的很想要。 不确定那点水声有没有被身后的李榷听到,张郃埋进你颈窝的脸guntang,湿漉漉的,像是又哭了。 真是从上湿到下啊。 想了想,你到底还是心软了,推着张郃的肩头让他转过去。 初始张郃还以为你是在拒绝他,在你帮着他在狭窄空间里翻身时,一滴豆大的眼泪啪嗒滴在你手上,然后背对着你一动不敢再动了。 这孩子真是……你无奈,左手越过他的腰去,想要重新握住他前面,不料却碰到了一个冰凉而光滑的硬物。 啊,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你取下挂在张郃腰间的双头龙,一手帮他护着前面,一手拿着那物什在他的臀间来回磨蹭。 木制品的温度与情动时的体温相比未免太冷,张郃的腰腹僵硬成一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假阳具渐渐被浸暖,由干燥的死器变成了你的身体延伸,比比划划,书不尽的暧昧辗转。 张郃终于忍不住了,微不可察的跟着假阳具的头部摇晃细腰,想要把它吃下去。 欺负小孩不能太过分,你也并不打算为难他,凭着手上传来的弧度感,将之顶在了张郃的后xue口。 张郃不再跟着跑了,而是抬起一条腿,往后勾着,搭在你小腿上,乖乖的等着你进来。 你从未想到过,在黑暗里全神贯注于手部时,能感受到如此之多的信息。 手下的阻力如弹性十足的烂泥,又软又韧,密密的压着,让你难以寸进。木器上多余的润滑顺着恰被撑到最大的xue口反复尝试着进出,底下那具活物的颤抖和血脉心跳都传递到了你的掌心。 你难免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的经历。那是跟着徐神行侠仗义的时候,你还年幼,力气不够扎不进去。长剑被你用成了钝刀铁杵,死命往坏人的胸膛里捅,磨得伤口碎碎的,无限延长了死者的痛苦。 徐神不忍直视,说:“小宝你干脆点,给人家个痛快噻。” 你一咬牙,狠狠的一口气按到底。 张郃的身子整个往上弹,头无声仰起,贴着你的脸颊,反弓得像条脱水的鱼。 他身前的性器还在你手里,被连带着猛然从你的黑色手套中挤过,千丝万缕的刮过敏感已极的guitou。 你在那一刹飞快的死死按住了马眼,虎口用力收住棱底,才没让旁边一无所知的敌军大将徒遭荼毒。 真溅到人家身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握着木器的手顶着张郃的臀rou,他每生理性的抽动一下,就会蹭过在意之人的指节。 这样的狼狈与失态让他愈加自惭形秽,无数自贬念头不成字句的砸来,将这低贱又yin荡的高潮拉得长如万年。 但张郃的嘴大张着,生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至少……不能……连累殿下…… 喉头僵痛如塞枣,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滑下,不为人所知的欲望在黑暗里扎根疯长。 殿下,哈啊,殿下…… 张郃的手背在身后,死死攥住了你的衣摆,手背因用力而绷起条条肌腱。 知道他忍得辛苦,你安抚的啄吻他的长发,碎了的红色干花沾在你唇瓣,如唇齿间刚刚见了血。 待张郃熬过了这一阵,你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抽插起来。缓慢是为了避免发出声音,不容拒绝,则是指张郃那高潮过后犹在不断紧缩的后xue。 木器坚硬,张郃的肠rou抵不过,每一次深入都似钝刀割rou劈开内里,漾开的却是酥麻无边的春意。 这样的速度,张郃的腰力完全可以承担,为了给你腾出些动作的空间,你拔出,张郃就往前收腰,你送入,张郃就背着手将你的臀按向自己,迎着你深入,直深入到木阳具的另一头按在你小腹,再顺其自然的随着你的动作向前。 你看不见张郃时隐时现的肌rou曲线,但隐约能感受到,这朵美丽的花,在为了你将自己的叶片扭作一条夜色下的缎子。 真是……磨人…… 你偏头叼住他的耳廓,如在吻他耳畔盛开的花。 “李傕将军?你在吗?”有人掀帘而入,脚步声与常人略有些不同,“李傕将军……呃!” 李傕:“嘘!榻上那么尴尬没看见吗?到榻下等。” 他扯了把贾诩的脚踝。贾诩艰难地躺下,挪进了榻下。 贾诩瞪大了一双鲜红色的眼睛:“榻底下为什么那么多人?” 李傕:“你闻闻这味儿,还用问吗?!老郭就爱搞这堆尴尬的事!” ……什么味儿? 你盘了盘张郃的guitou,满手的粘腻腻,不知道是前液还是刚才没完全堵住的漏网之精。 贾诩的到来破坏了你与张郃的节奏,他身体不便,躺进来得也慢,双头龙的另一头就缓缓顶在了你小腹上,你后背是屏风,身前也没了空间,硬是被顶得生疼。 张郃那边,恐怕更不用说了。 你努力变了变声线,抱怨:“……好挤。” 贾诩果然没听出是你,语气还算客气:“不好意思,我穿得比较多。” 李傕搭腔:“西凉人就你和我包得最多。你往外面让一让,太热了,我脱件外套。” 贾诩依言又往外挪,但挪了几乎和没挪一样。李傕一番动作,张郃也不得不动了几下避免被他的手打到,带着身体里的双头龙调整了角度,顶在你阴蒂上。 李傕脱掉外套还不消停,还要把外套垫在脖子下面,这一动作的连锁反应下来,双头龙顶到了你的xue口,隔着衣服硬顶进去一个多指节深。 好,好疼…… 你艰难的调整臀部肌rou,想让那木阳具的guitou蹭过你阴户,露到屁股后面去。 但这“回旋镖”的凸起角度实在玄妙,你的耻骨在张郃臀上蹭来蹭去,另一侧的guitou怎样都是顶着你的xue口。 张郃…… 张郃捂着脸忍住了。 你无奈极了,李傕的小动作马上就要停止,你念头一转,干脆趁现在退下了裤腰。 裤腰拉到一半,又有人进了帐。 这回居然是吕布的声音,语气一如既往的带着煞气,听起来像捉jian:“……你们在榻底干什么?” 贾诩:“不知道。” 李傕:“等郭汜醒。” 吕布:“……一定要在榻下等吗?他们好像只是睡着了而已。” 李傕:“都是男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榻上不知道是不是刚完事儿,要去你去!” 吕布:“……”他不去。 张郃:“我往里面让让……” 小白鼬使了个坏,他能感受到你在纠结什么,主动伸着尾巴顶上来,要为你解忧。 你下意识还要躲闪,就听贾诩道:“有位置了,中郎将来吧。” 迟疑了片刻,吕布也躺了进来。 武将的块头都不小,吕布还是其中翘楚的双开门大衣柜,他一把自己挤进来,双头龙的另一头就瞬间顶进了你yindao里。 你倒吸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了细细的哀鸣:“啊哼……” 这一声里的情欲味道,未免有些明显了。 榻下一片沉默,最外侧的吕布伸出手,拉回了伸出榻脚的须须。 分不清这声音是从上面还是里面传来的,反正西凉军这边的三个男人是藏得更严实了。 虽然现在回旋镖的角度问题是解决了但是……好挤啊!!! 李傕猛男捂脸,气声尖叫:“好……好尴尬!” 贾诩面现死志,吕布抱着自己的须须,表情空白。 他们……是不是出不去了? 和兄弟们一起听壁角听到床底下出不去了,真是个难他妈忘的经历。 上回有这么奇葩的事,还是在奉孝/马超身边的时候…… 你的胸挤在张郃的背上,平坦的小腹被硬得要死的假阳具撑起微微的弧度,张郃的臀磨在你耻骨上,细细的绒毛痒得他眼神迷离。 张郃收紧自己的xue口,木guitou恰顶着前列腺的位置也不顾,只往你身体里送。 另一头的长度也巧妙,正顶在你深处的敏感点上,张郃的臀在你身上时软时硬,绷着肌rou小幅度碾磨你那片嫩rou,无论你想阻止还是想反击,过多的快感都让你感到无力,双腿本能的直抖,简单的并腿也成了加剧快感的折磨。 你的声音不可避免的跟着发抖:“太挤了,我想去榻上……” 西凉三人隔着黑暗投来惊讶的目光:加入?玩这么大吗? 张郃黏人,立刻道:“我也想去。” 西凉三人:啊这,啊这…… 撵开前面这三人显然不现实,你勉力调整动作,想将榻里侧的屏风推开些。 你松开手中张郃的性器,背过手去推屏风。 张郃身前一冷,连忙自己伸手兜回小腹上,偏着头用余光看你。 背手的姿势不好发力,但呼吸要紧,你顾不得体面了,只好用屁股去顶屏风的底座。 你往身后撤,张郃惯性的就迎上来。这一下顶得重,木guitou直接撞过了你的宫口。 你失控发出了嗯的鼻音,幸好那边的三人似乎把这一声听作了你用力推屏风的声音,没有多么关注。 你有些恼,也夹紧xue道撞过去,示意张郃注意点。 张郃按着自己的guitou在小腹上摩擦滚动,艳色的唇抿紧了,眼神迷离。 木器在体内进出了一回,张郃不退反进,把自己所有要命的所在都展示给你,垫着你的力道,将你往外送。 张郃的臀rou在你小腹上用力按压,另一头的木器随着此举在你yindao内拔出又深入。 之前留在体内的东西被带了出来,蹭过你合拢的大腿根,抹开一片麝香气。 奇怪的味道更重了,简直就像就在他们身边一样。西凉三人更不敢动了,手脚放得规矩又死板,好像根本没有因为隐约的女人爱液味道而生出见不得人的反应。 早起串门偶尔看见没什么,大家紧贴着一起起立……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张郃送得太深,你都有些他已经将自己的后xue贴在了你会阴的错觉。你暂时收回推屏风底座的手,扒着张郃的肩,循记忆里你咬伤的位置,恨恨的把唇按下去。 有点疼,但张郃解释的声音里一点都听不出痛的意思:“……我帮你一起推。” 隔着两人rou腔内的双头龙。 方案天马行空,他却说的理所当然,纯真得好像根本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事倍功半。 你想拒绝,但现在三个能要命的家伙就在旁边,拒绝的话有些不合理,被发现这一瑕疵的话就危险了。 反正有不敢推得太快以免屏风发出太大声音的明面借口在,孩子想帮忙就让他帮吧。 要帮忙推,当然是跟着一起用屁股发力顶最有效。张郃深吸一口气,放松自己后拔出些许,再用力收紧肠rou按下去。 木阳具的guitou缓慢而大力的碾过每一分褶皱,张郃头皮发麻,抓着你的衣摆不敢松手。 他里面收得实在紧,木阳具被反作用力坐得更深入了你这边。雕刻精美的guitou深入到你zigong下方的穹隆,刁钻的死死按住了最里面的敏感点。 要,要被戳破了! 你被顶得两眼翻白,双腿下意识的弹跳挣动,张郃感觉到了,便收了力,将之嘬吸入腹,减轻你的压力。 这样的帮忙太要命了,你怕自己失控叫出来,就按住张郃侧躺时凹陷出山谷弧度的细腰,不让他乱动,自己尝试着退出一些。 张郃扭头看你,泪盈盈的。 ……这谁能扛得住啊! 你挫败的顶上去,将小腹贴回他丰厚柔软的臀rou。 在张郃眼中,昏暗的烛光从你背后洒下,将你微微抬起的上半身笼罩。你肩头的衣裳被他拉下了半截,脸面对着阴影里的他,表情无奈又温柔。脸上的红晕,是他沾染了你的证明。 殿下…… 张郃想要你的一个吻,却无法鼓起勇气去讨。 张郃有太多的心事无法坦陈,所有复杂的心绪与苦痛都化作眼泪滴滴落下。 哎哎,怎么就哭了呢,是重了还是轻了?疼了还是痒了? 你无法,只好更温柔的cao他,yindao时轻时重的收缩,无声的将双头龙在两人间传递。 快感越积越多,沉重的屏风却只是被推了半个小臂远。 要是到了高潮,两人难免会发出些忍不住的动静,能溜走的话,还是先走为上。 两人之间主导的是你,你的心急通过越来越快的抽插传递到张郃身上。张郃也知道时机不对,强忍着不要被推上最高峰。可情事到底和别的不一样,张郃越忍,不断被温柔破开的肠rou就酸麻得越厉害。他握着自己,按住自己马眼的拇指用力到下陷进去,勾在你小腿上的脚直抖,虽没出声,却显然已经渐渐濒临极限。 快了,就快了…… 你亦咬牙强忍着四肢的酥软,小腹用力往前顶,腰部借力往后推。 就在这要命的时候,又有人打着哈欠进帐。你们连忙停下动作,可谁知这半截停下竟比不停更难受,被快感撂在半空的空虚与渴求激得你俩全身战栗。 “啊……喝太多,吐完爽多了……”郭汜醉眼蒙眬的往床上扑,然后破口大骂“我草,谁啊睡我榻上了?” 榻上怕不是正忙着吧!吕布一把抓住他脚踝,让郭汜往下看。 郭汜迷茫:“哎?你们为啥都挤榻底下?” 吕布也迷茫:“那你为什么不在榻上?” 尴尬的李榷:“那榻上是谁?” 贾诩隔着吕布,看向郭汜头顶。 郭汜混不在意,直接躺下来往榻底滚:“管他呢,让一让,我也睡进来……” 榻下:“……” 所以上面的到底是谁啊!? 靠着张郃的李榷被挤了过来,张郃只来得及捂住自己前面,不防被整个人按到你身上。 这一下深入来得突然,两个木guitou同时撞在张郃的前列腺和你的最深处,两人最后的那根弦一齐绷断。 张郃的腿僵直,脚在你身后晃个不停,他的臀也在你小腹上抽搐不止,嫩滑的臀rou被挤扁,委屈的皱成一池雨中春水。 你的臀则已经被挤出了榻底阴影,暂时无人察觉的暴露在烛光下。高潮时因分泌过多而从仿真青筋撑起的xue口缝隙里溢出的阴液顺着翘臀底部、大腿后侧的根部流下,亮晶晶如一片琉璃水玉。 榻底的酒味和男女欢爱的气味骤然浓郁,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你抱紧了张郃,把脸埋在他肩头,高潮渐平后恢复了的呼吸热热撒在他衣领上。 恢复意识后,你的手往下摸,想确认张郃的花粉有没有飞到不该飞的地方去。 两人的手搭在一起,底下是满满的一掌黏腻。 真乖。你亲了亲张郃的耳廓,张郃余韵未消,敏感的缩进你怀里。 榻底的气味里混入了烟气,更加呛鼻了。 你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与餍足,听上去像是心累得可以:“……谁在抽烟?” 吕布的声音里也带着想要与世长辞的倦意:“我。抽些烟静一静。” 贾诩冷声:“掐掉,闻着恶心。” “你自己憋气。吕布,给我一些。”李榷伸手。 郭汜醉意昏沉,明明是自己的榻,还非要凑热闹往里挤:“我也要……这地方太挤了。” 榻上的人醒了,鼻腔里哼出癔癔怔怔的嘤咛:“啊……闻到烟草味道了,谁在抽烟……” 听见这个声音,贾诩瞳孔地震,张郃平复了下喉头颤抖,努力彰显自己的正常:“榻底哦。” 郭嘉的手晃晃悠悠从榻边伸下来:“给我一点……哈欠……” 张郃:“我也要一点。” 你:“……那我也要,想冷静一下。” 吕布暴躁:“哪有那么多!” 虽然这么说,还是给每人都发了一点。榻下烟雾弥漫,彻底啥都看不清了。 张郃见机拉了拉你松垮的腰带,“我还是回榻上吧……” 你点头,手向两人身下,勾着双头龙的弯折处,借助起身的动作把它拔出来:“我也上去吧……在下面喘不过气。” 你们两人从床榻与屏风的缝隙里钻出去,连忙提上裤子,松了口气。 你悄悄把木阳具踢到榻角阴影里,希望不要被人发现。 少了两个人,榻下舒服多了,李傕自然的往里挪,一边帮着贾诩一起移动一边随口问:“贾诩,你去看过那个小皇帝了吗?” 贾诩道:“照旧给了些安眠的茶。他睡下了。” 你原本要叫醒孙坚和张郃一起撤退的,闻言却顿住了动作。 李榷道:“你确定?把药弄浓点,别像上次一样让他偷溜出去。” 贾诩没有说话,但里侧的烛光似乎能照射进去一些了,李榷不满道:“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突然有人性了?” “呵……不是。”贾诩的声音不疾不徐,阴森而冰冷,听起来像眼前游弋过一条带有剧毒的蛇,“我的意思是,药是我亲手给他灌下去的。他在我的帐中睡着,外面天崩地裂都醒不过来。” 刘协被转移到了贾诩那里……? 你刚要思索,余光里突然发现张邰不见了。 他去哪了?就那么一转眼—— 孙坚被你推醒,迷迷糊糊坐起来:“唔……嗯?一觉睡醒,郭汜还没来吗?” 榻下安静了,孙坚犹自不觉,环顾四周后疑惑问你:“广陵王,小张呢?” 李榷失声:“广陵王?!” 郭汜悚然,酒醒了大半:“什么?!” 吕布:“……小张?” 孙坚更惊恐,他刚看过四周:“我草,谁?谁在说话?” 你:“呃——” 你跳下榻,冲向帐外;榻底的人推翻屏风,一个接一个钻出来,孙坚几乎瞬间回神,沉重的铜刀鞘挡住吕布、李傕和郭汜去路—— 贾诩在中间,爬得又慢,还没看清帐内局势,就听见榻边已经叮叮咣咣打成一片:“怎么回.…呃!” 未免被误伤到,郭嘉被孙坚好心的推下榻,正滚到贾诩身边。 郭嘉也喝了酒,迷迷糊糊看见地上有个紫茄子,下意识就抱住了:“唔……文和?是文和吗?还是我喝醉了……” 贾诩先看清了郭嘉身上还算整齐的衣服,然后就像浑身被虫子爬过一样膈应得炸了蛇鳞:“松手!松手!!!” 一声闷响,某个木制的东西从贾诩腿上脱落。郭嘉惊了片刻,看着手中义肢发愣…… 孙坚弯腰闪避吕布的大戟,随手抄起地上的另一个木制品,大喝:“吃我回旋镖!” 烛光下,沾着地上尘土的回旋镖从三个武将面前划过,两端精美的雕刻在他们眼中是那么清晰,施加的精神伤害又是那么的沉重。 李榷尖叫:“郭汜!你帐中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好尴尬啊啊啊啊!!!” 吕布朗声对着你的背影道:“今日之事,我会如实全部告诉……老张。” 想到那标志性的半面金帘,你本能的腿根一软,险些扑在地上。 一片混乱中,你逃出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