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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高潮連連4

    

第十四回 高潮連連4



    仁不能理解眼前這個女人,她實在令人無法捉摸。他知道她只是一名囚犯,將來有可能會替他孕育子嗣,但這些理由都不足以解釋自己幹嘛要在乎她的感覺。

    瞧瞧今晚他做了什麼,「偷渡」了一隻冠雀腿rou來這兒,只因為她用膳時嘮叨唸著她想吃rou,他還得趁大家沒注意時將雀腿rou藏了起來,免得人閒話囚犯也能吃到為滋補武士體力才能享用的食物。

    當他隔空聽見潛直呼她的名字時,顧不得正與長老們開會協商防制惑族人越界之事,當下即出聲叮囑潛必須稱她為夫人,誇張行徑教幾個長老全是直眉愣眼。

    連現在他來看她、讓她吃到rou了,她就該要知足,然後乖乖跟他接吻才對,又怎麼突然像聽見什麼噩耗似的,看起來可憐兮兮;他甚至不明白她的話裡有何重要。

    仁知道自己其實不必管她到底怎麼了,照樣想親她就親她,最好把她的那張小嘴親得又紅又腫,再播完種走人。他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他卻沒那樣做,反而用姆指摩娑她光滑的臉頰,耐心地問她。「是誰說的?」

    「是你說的。」如果朱雪伶不是心情如此的差,就可以發現仁特別溫柔的聲音,不過他的觸摸倒是教她感到很舒服。

    「我?我哪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說我像二十五歲,那不就是看起來比你老。」

    仁搖搖頭。「妳不是長的像二十五歲,是樣子像二十五歲。」

    「什麼意思?」她分不清這有何差別。

    「妳這兒像二十五歲。」他一手猝不及防地覆住她的胸。

    朱雪伶反射性地後退,但他另一手箍住她的後腰,她哪兒都退不去,在他的懷中輕輕地掙扎。不掙扎還好,一動反而增加了磨擦,乳尖不一會就被刺激地挺立起來。

    他驚奇這個新發現。「原本軟軟的,突然變硬了。」這個「東方哥倫布」又用著指頭掐著那點玩弄了起來。

    「仁,要這樣做比較舒服。」朱雪伶教他改為用姆指指腹輕輕在突起的尖端周圍繞著圈圈,仁非常配合地照作。

    「這樣讓妳舒服嗎?」

    她輕輕地悶哼一聲代表同意,他隨即雙手都在兩片山丘上依樣畫葫蘆,她陶醉在他的撩撥下,渾身漸漸起了顫抖。

    等等,事情還沒完呢,這胸部還有年紀的呀?!虧得他今天下午像才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胸部,這會兒竟可以給她的rufang推算年齡了……

    朱雪伶問,「那你還看過幾歲的胸部?」說著便要去推開他的手,但他很著迷這項新「運動」,她再怎麼使勁也推不開他有力的手臂。算了,就隨他去--只要他有心思回答問題就好。

    仁手上忙著,但臉上是一臉狐疑。

    「你看過我的胸說是二十五歲,可見得你看過其他女人的胸,不然你是怎麼辨別的?」

    「我哪有看過其他的女人的胸。」他見朱雪伶不信,才繼續解釋。「妳胸口腫脹的模樣,和剛生產完的大嫂一般,我記得她丈夫說過她是那年紀。原本我以為妳生過孩子,可妳跟長老說妳沒有孩子。」

    這時朱雪伶才明白仁是以胸部大小來作為判斷的標準,說不準潛也是這樣子,他們這群熒族人還真是同一副德性。

    「妳老實說,」仁總算停下手。「妳到底生過孩子嗎?」

    「當然沒有!」

    「那妳的胸口又怎麼會如此腫脹,熒族裡的未婚女孩沒一個像妳這樣。」

    他的問題令她又好氣又好笑的。「這叫發育好。」朱雪伶的胸沒多大,C罩杯罷了,卻似乎比起這堆古代女子強多了。

    「發育好……這個不錯!」他評語完,薄唇想湊上來。

    朱雪伶轉開臉。「我問題還沒完,那你說說我的臉長的像幾歲?」

    仁原本在「發育好」這檔事建立起的好心情往下掉,開始不耐起來。「像幾歲這有什麼重要的?在我看來都差不多。」

    「這對我很重要。」她非常執著。

    在他還沒發覺自己根本不需理會對這名囚犯重要不重要的道理前,就思考起她的問題來。「跟緋差不多,緋今年十七。這樣成了吧,我們可以接吻了嗎?」

    如果他直接答十七,她就會收口不再糾纏下去,但偏偏提起了緋,這個跟他算是有過「婚約」的女孩,朱雪伶腦中又有了其他的問題。「你覺得是緋漂亮,還是我漂亮?」

    「伶,妳可不可以別老想著這些無聊的問題。」

    她看來又不開心了,可是這些問題真的很無聊,他只想要好好地跟她親嘴而已,不想一直回答問題,但他又不希望他待會離開後她一人又在胡思亂想--天知道他幹嘛管她開不開心。

    仁想起昨晚他播種完後她一臉滿足地睡去。並不是每次播完種她都會這樣,而且他也有感到些微的疲累,仁認為差別在於他胯間的腫脹至極時播種可能會有此效果。

    於是他這回不管她的反抗,將她壓在床上激烈地吻住那覬覦已久的唇瓣,吻到她也忘情地回吻他。

    她的香味教他痴迷,她的小手貼上他的皮膚時令他感到滾燙,她胸口的突點摩擦著他的胸膛快令他崩潰。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仁甚至有些害怕她讓自己變得脆弱了,卻還是不想離開她的身上。

    最後胯間的火熱已經到他不能再忍受的範圍,在他未做出傷害她的事之前,送了唾液至她口中,再遠遠跳離她數尺之外。

    她殷紅的唇微抿幾下,慵懶地伸展著,接著甜甜地睡去。

    他在一半悵然若失一半心安的奇怪情緒下,緩緩地對她的睡顏說:「一覺到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