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番外3我哥有让你被cao的这么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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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隔壁王姨的儿子吗?” 下午茶,时母拉着时让闲聊。 近来都是晴天,阳光很好,晒的人不自觉就想要懒洋洋的瘫着,什么也不做。 时让把杯里最后一口茶喝完,红茶的清甜顺着舌尖流进喉咙,她掀起眼皮,“那个孩子都三岁了的?” “对啊。”时母叹了一口气,与她八卦着:“看不出来也是个水性杨花的omega。” 时让把瓷杯放下,在一旁煮茶的谢知序眼神落在她空掉的瓷杯,不动声色地为她添了一杯。 “孩子都三岁了,还偷人呢。” “他老公不是成天在公司忙嘛,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把人带家里,就在花园里,光明正大的偷情。” 时母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他老公突然回家,直接捉了jian。” “对了,知序,也帮我添点茶。” 时母没注意到,但时让眼尖发现了他僵硬的表情,尤其是是在听到“花园”,“偷情”两个字眼时,不自然地躲闪视线。 连着被时母喊了两声才回过神来。 时让嘴角轻轻地勾了一下,接着回她母亲的话:“确实是个不知羞的omega呢。” 时母跟着补了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完全没注意到一边的谢知序脸色越来越差。 和白天的晴朗成了对比,夜里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雷声擂鼓般轰鸣,白光闪过,雨滴啪嗒捶打着窗户。 时让不紧不慢地敲着谢知序房门。 刚过十二点,时母睡得早,别墅也才刚熄灯。 她知道谢知序没睡。 像是养成了一种默契,每晚时让都会在十二点刚过去的钟声里敲响他的门。 今晚的谢知序,开门的有些晚。 时让也没抱怨什么,耐心地反锁好门,靠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惨白的omega。 可能是害怕雷声,他的脸上很明显地可以看出那点恐慌和无措,垂在大腿侧的手都在颤抖。 也可能不是害怕雷声。 是害怕她。 “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谢知序努力维持着冷漠,率先打断房间里的安静。 时让没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谢知序快要被逼疯了。 他在这段充满背德和禁忌的关系里,痛苦又快乐,一面沉沦于情欲的快感,一面又绝望地沦陷在巨大的负罪感里。 他完全不敢想。 被发现的下场。 作为家族的继承人,时让或许不会受什么罪。 而他一个无权无势的omega,会在千夫所指里,被丢弃,被责骂,被折磨。 他只是想让奶奶活下去。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谢知序自己都搞不懂。 如果那天时让没有推开那扇门。 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谢知序突然崩溃起来,撑不住身子一般跌落倒地,雷雨声里,突兀地挤进细微的哭声。 时让看着他捂住自己的脸,隐忍地哭了起来。 怎么有omega哭都这么好听的。 时让不合时宜地想着。 她终于有了动作,走到他面前蹲下,慢条斯理地握住他的手腕,攥在手里。暴露出来的那张脸,带着泪痕,嘴唇被他紧紧咬着,眼睛红了一圈,像是抹了胭脂。 “哭什么。”时让替他擦掉眼尾的泪珠,语气说不上温柔,“时家说不上什么好地方。” 为金钱权势角逐的地方,总是不缺血腥和暴力,罪恶和算计。 “你以为时谦护得住你?” 时让缓缓凑近他的耳朵,挑逗一般,“嫂嫂,好好看看,我才是你唯一的庇护。” “你现在要做的事。” “就是想好,怎么爬上我的床。” 被发现了又怎么样。 她只是想要一个男人。 懂事点的,就该把这个男人送到她的床。 谢知序像是被钉在原地一般,呆滞地看着她。 一道闪电在窗外留下刺眼的白光。 谢知序听见那更加大了的雨声,像是要穿过窗户砸进他的心底一样。 带着冰凉的手钻进他的衣摆,熟稔地搂住他的腰。 谢知序被冷的挺直背板,僵硬的不像话。 时让的嘴唇像是故意一样蹭过他的脸颊,嗓音有些哑,“明明你也很爽啊,嫂嫂 。” 谢知序下意识捂住了嘴,那只在他衣服里乱摸的手太过用力,下意识溢出来的尖叫被他及时躲在掌心里。 他缓缓松开捂住嘴的手,哆嗦着身体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时让。 他没有再说什么结束的话。 也懒得再去抱怨和害怕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人,任由对方抱着他上下其手。 熟悉的热潮涌了上来,挤压大脑的清醒,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沉重。 “你发誓。”他开口,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 “时家只会是你的。” 只有时家属于她,他才会属于她。 时让自然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心情似乎愉悦了起来,眉眼里的阴霾都少了一半。 “想清楚了是吗。决定来爬我的床了?” 谢知序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开始有了痛感,他跟着笑了一下,带着点讽刺,不是对她,是对自己。 苍白如雪的脸上硬生生带上一层艳丽,他抬起眼皮轻轻地对她眨了眨眼,水雾弥漫的眼睛像是一汪春水,钓着什么,泛起的涟漪都带着令人沉迷的魔力。 他主动解开衬衣的扣子。 时让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逼着自己给出一个承诺。 从在她面前哭的时候,就在骗人了。 装可怜的小骗子。 但她不在乎。 漂亮的omega乖顺地任她抱上床,主动地敞开一切包容她的侵犯。 谢知序只有一个请求。 他红着脸,话都被顶得说不完整。 “别、射太深……” “很难处理的、嗯啊!” 时让当然要好好扮演这个强取豪夺哥哥老婆的角色,她挑了挑眉,说道:“看我心情。” 谢知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她咬住嘴唇,吻的迫切,又凶又深,和她下半身的动作一样。 他感觉自己像是释放出来一个魔鬼,贪婪难以满足。 他颤抖的厉害,手紧紧地攥紧被单,被强硬地压在床上,腰塌的越来越下,时让从身后掐着他的腰,说不上多温柔地顶撞进去。 时让突然捏住他的后颈逼着人转过脸来,看他都被cao得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了去。 口水成丝勾黏在通红的锁骨上。 她看的眼神一暗,一边加大顶撞的力度一边凑上去轻啄他嘴角。 嗓音沙哑。 “嫂嫂你说。” “我哥有让你被cao的这么爽过吗?” 她忽然顿了下,埋在他里面的东西猝不及防被一股温暖的水包裹冲击。 时让啧了声,随后看到谢知序趴在床上痉挛不停,含着笑说:“又喷这么多水。” “嫂嫂你水真多。” 谢知序要崩溃了,捂住脸颤颤巍巍地制止她,“…够了,不要说了!” 身下的床单湿的不像话,像是外面的雨都飘了进来,把房间都淋湿。 谢知序还在哭着骂她混蛋,骂她变态,骂来骂去,都不像脏话。 像勾引她的调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