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文学 双性痴傻希熙 生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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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熙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在这个落后偏远的小山村里,又穷又破的山沟沟, 该有的陋习应有尽有。重男轻女,封建迷信,笃信 传宗接代。因为穷,村里的女人一个劲往外嫁,村 里的男人只能买老婆。 李希熙是村头李老爹家的儿子。他的mama在生下 他的那天就难产去世了。李老爹一个人把李希熙 拉扯大。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用精致漂亮来形容 一个男人,但是在这个小山村里,李希熙越长大, 他的容貌就越发成为了村里的谈资——兴许是他 长得太漂亮了,比村里人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还要 漂亮。上天为了给他相应的苦难,和他开了命运般 的玩笑。 李希熙是个有点痴傻的美人。 就像是最纯洁无瑕的玉石上的一道裂纹。 每当村里的男人提到李希熙,都会露出猥琐暧昧 的笑容,毫不顾忌地污言秽语: “哦,李老爹家那个,长得比女的还好看,可惜是 个傻的,现在还得靠他老爹照顾。” “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女儿当儿子养了。” “反正是男的,长得那么漂亮不如给老子玩玩,反正又没啥损失。” “草,你们说,他不会真是女的吧!老子从来没看 他和我们一起洗澡过!” “这傻妞看起来身材是真不错!” 作为被讨论的当事人,有点傻愣愣的李希熙从来 听不懂这些来自村里的恶意。但是李老爹知道,在 这个买不到老婆就基本等于是打一辈子光棍的落 后山村里,最原始的欲望是最难以压抑的,他深知 自己的孩子是怎样的情况,在这里会遭遇什么样 的险恶。因此,他几乎每天是寸步不离地守护着李希熙。老爹一个人打理着一亩三分地,李希熙就在旁边给他打下手,倒也能够勉强糊口。李老爹出门赶集时,就会干叮咛万嘱咐,让李希熙就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千万不要到处乱跑。 李希熙是个很听话的孩子。 我第一次见他时,他和李老爹一起在田地里。我从边上路过时,李希熙抬起头懵懵地看了我一眼。他自然卷蓬松的头发衬得他像一只精致的小绵羊, 标准的双眼皮,无辜的下垂眼闪着碎光,修长莹白的双手交握在身前。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全是李希熙的模样。年轻的躯体的燥热和克制不住的冲动涌上来,我发现我想着他的 脸,可耻地硬了。我内心阴暗的想法疯狂地潜滋暗长——长成这个样子,还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个烧货就是在勾引我。 第二次见面时就不太礼貌了。李老爹去赶集了,我 实在是没忍住,去翻了李老爹家的围墙,我搭在墙 根上有点猥琐地往屋里看,想看看李希熙在家都 干些什么,往下一瞥却和我夜晚意yin的对象打了 个照面。 李希熙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高高的石磨上,两条修 长的腿交叉着晃悠,歪着脑袋有点茫然地看向我 这个不速之客。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喊他的名字。 “李希熙。” 听到我喊他的名字,李希熙那双几乎是魅惑天成 的眼睛用上目线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看得我瞬间 口干舌燥,裤裆里的东西更是硬的发疼。我赶紧接 着说:“你要出来玩吗?” 李希熙一愣,似乎极力在分辨我说的话,半天才小 声的开口:“爹不让我出去的…我又不认识你..” “你不能出来,那我进去找你玩好不好?玩完我们 就是好朋友了。”被这样精致好看的人盯着,气血 上涌的同时,我的脑子也乱成了一团浆糊,欲望驱 使着我开口,说出来的话也不经过脑子,现在回想 起来着实可笑。 但是,李希熙果真如村里传言的那样,是个有点痴 傻的笨蛋美人,听了我的话,他居然懵懵地点点 头,答应了。 “应该可以吧.你进来陪我玩一会吧…每天爹出门赶集,我一个人呆在这好无聊的….” 我就这么顺理成章地登堂入室,第一次如此近距 离靠近他。明明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合该是个吸精 的婊子,我也是想来强jian他的,却在真正靠近他那 一刻,我心里油然产生了一种即将要亵渎神女的 荒谬感。 “希熙,你好漂亮。”这是我由衷的赞叹。 李希熙有点害羞地笑了笑。 在他被我按到那张破旧的小床上的时候,他还扑 闪着他漂亮的眼睛问我:“我们是好朋友吗?” “怎么不是呢,好朋友才可以这样玩呢。”我一边敷 衍着这个毫不知情的笨蛋美人,一边伸手开始脱 下他有点紧身的裤子,“你有和其他人这样玩过吗?” 李希熙想了想,有点委屈地回答我:“没有,爹说不 可以跟陌生人靠这么近,也不可以在外面和别人 一起洗澡,下面不可以给别人看——”他后面的话 在惊呼声中咽了回去,因为我一把扯下了他的内 裤,看到了他隐藏在最深处的秘密。 李希熙有一个小小的女xue。 他,或者说是她,真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像是窥探到了神明最宝贵的一面,我惊讶地看着那里,伸出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戳了戳那朵瑟缩着的花,李希熙敏感地绷紧了身子:“不要看….别碰,爹说不可以让陌生人碰….” “我又不是陌生人。” “希熙是好孩子,李老爹不会怪你的。” 我朝着那处无人探访的秘境深入一个指节,李希熙那双漂亮的手立马紧紧抓住了我的袖子,有点抗拒地说他好疼。我想起来我曾经在村里的报纸 上见过一种看起来很贵的乐器,叫做钢琴,李希熙 的这双手,如果去弹琴,应该会很衬他。 他的xue口实在太小,根本无法直接容纳下任何一 个人的性器。以至于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给他扩 张,这场单方面的诱jian开始变得像一场温柔的性 事,李希熙一个劲地抱着我哭叫求饶,却在我粗糙 的手指几次探到某处敏感点时,尖叫地从深处喷 出一股热流浇在我手上。 “舒服吗?”我坏心眼地问他。 “不要这样玩,好奇怪…”李希熙睁着染上水雾的 漂亮眼睛,眼神失焦,脸上满是初次高潮后的红 晕,可怜兮兮地求着我。 到了这个份上,能忍住不cao他的一定是性功能有 障碍。我暗骂一声,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yinjing,开始一寸寸的往他的女xue里送。李希熙从来没有被别人cao过,初次zuoai给他带来了和 所有女人第一次一般撕裂的痛楚。圣女一样的李 希熙从来都不会骂人,她在我的身下哭着求我退 出去,我被这口紧致的xue夹得头皮发麻,来回抽动 时我看到我的yinjing带出来一些血丝。 李希熙满脸是泪地看着我,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 觉得下面好痛,一根火热的烙铁似的刑具贯穿了 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凿进他的身体里,又痛又 麻,却又慢慢地在其中得了趣,被填满的快感渐渐盖过了被破处的疼痛,呻吟也开始慢慢变了调,开始转变为克制不住的浪叫。我的心里突然涌上一 丝愧疚,因为是我诱jian了这个痴傻的双性美人,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却在一记深顶后顶到了一个汁水充沛的入口。 我意识到那是他的zigong。 他带给我的惊讶实在太多,中性的美貌,双性的身体,女性器官一应俱全。他的宫口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违背着身体主人的抗拒邀请着我进到更深 的地方,李希熙翻着白眼又一次高潮了,高潮过后 他直接昏了过去。宫腔里的热液浇在我的性器上, 又被堵在里面无法溢出。那处实在是吸得太紧,我 没忍住直接射在了里面,拿出来的时候竟是一滴 也没有漏出来。 什么神女,这就是个彻头彻尾吸食男人精气的烧货。 眼看着天色不早,李老爹赶集估计也快要回来了, 我赶紧收拾好屋里的一切,给爽得昏过去的李希 熙穿好衣服,伪装成从未来过的样子,心满意足地 回了家。 自从我发现了这个烧婊子的秘密,食髓知味地cao 过他以后,我总是趁着李老爹赶集的时候,翻墙去 找李希熙,一次又一次地在他屋里的那张小床上 强jian他。李希熙不愧是个天生的烧货,长着这样一 副身体,从一开始的抗拒和哭叫,慢慢变成了一次 次的合jian。到后来,他已经学会了自己骑在了我的 yinjing上taonong,磨蹭着自己的女xue,被我顶到爽得哭 出来,却还抽搭搭地问我: “为什么呀,爹好像跟我说过不能和别人这样,可 是这样好舒服……” 这个烧货总是能用这张清纯无辜小白花的脸,讲出最sao浪下贱的话。每次我都会忍不住直接射在里面,这个妖女总是能把我射进去的东西含得紧 紧的,一滴也不浪费,这样也好,省去了我替他清 理的功夫。 我心里的愧疚早就在一次次的欢爱里荡然无存。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前阵子,我听说李希熙突然开始食不下咽,开始莫名其妙地呕吐。那天zuoai的时候我还在调侃他是不是最近吃多了,肚 子上的rou变多了。 最先发觉不对劲的是李老爹,他看着自己家的傻 妞像是生了病,急忙带着李希熙去找了村里的医 生,却被告知李希熙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希熙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不知道哪个男人骗去了 身子,还怀上了一个野种。李老爹只觉得整个人气血上涌,天旋地转,看着还傻愣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李希熙,满心都是没有照顾好他的自责和心 疼。李老爹急切地问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拿掉孩子,医生说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双性人怀孕的情况,只能用给村里普通妇人药流的方式给他试一试,并且吩咐李老爹三天之后过来拿药。 这一切全都被扒墙根的我听了去,我也傻了,我从 未想过李希熙真的会怀孕。我心乱如麻地冲回家, 满脑子都是同他欢爱的细节。魂不守舍地在家里 待了几天后,我忍不住出门想去看看李希熙,趁着李老爹去田里干活,又翻墙进了李家。我承认我被吓到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李希熙。他原本就生的很白,现在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可怜兮兮地卷在被子里,嘴唇苍白一片。孩子应当是已经流掉了。李希熙看见我来,还没等我开口,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听见他说,对不起呀,我生病了,前几天,吃坏 了肚子,流了好多血,现在下面还很疼,没法跟你 一起玩啦。 我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心里的愧疚感瞬间达 到了顶峰,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手足无措起来,只能 给他掩好了被子,烧了水,让他照顾好自己,早点 好起来,就飞也似的逃离了李家。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李希熙。 在那以后又过了一阵子,我就听说李老爹带着李 希熙搬出了小山村,再也没有回来过。村里的闲言 碎语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了。李希熙像是 一个偶然坠入人间的天使,短暂的在这里留下了 一些美的痕迹,就又如天上的云彩一般,飘向了更 远的地方。 我又想起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的那种叫做钢琴的 乐器。 如果世界上有另外一种可能的话,如果他能够出 生在美满的家庭里,我想,他漂亮的双手,真的很 适合做一名钢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