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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出国后，我的生活过的比之前还轻松，唯一多的一项就是戈毅手把手教我英文。他有出国经验，虽然后来回国了，但发音依然纯正流利，他的唇很薄，声音很低沉，每次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都非常性感。我有些害羞和眼馋地看着他，他神色如常，拿着我的手摸，嘴唇一张一合，说了很多，但我什么都没听到，只知道看着他的眼，眼珠很亮，很黑……

    连他什么时候沉默的都不知道。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松开我的手，低头摸索着点烟了。

    我呆了一秒，感觉自己真是无可救药，蠢到没有下限，头和脸都嗡嗡地发懵。

    真丢人。

    “我……”我拧着衣角低头，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即，下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抬起，戈毅叼着烟，斜眯着眼看我，有种颓废的漫不经心，他英俊的眉眼有些倦怠和无奈，我羞愧地看着他，他的大拇指摸索着我的下嘴唇，神情仿佛在思索，探究，我被他看的受不了，刚开口，他的拇指便塞进了我的嘴里，摁着我的舌头。

    我瞪大眼，不知道该怎么办，却能清楚感受到唾液沾湿他的手指，他的指腹之前因为干活留有老茧，摁压舌苔的触感非常清晰，我推着他的手腕，却觉得手脚发麻，更有种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意思。

    烟灰掉到我的腿上，戈毅吐出一口烟雾，将烟掐灭了，猛地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我惊呼一声，坐在他的腿上，他像照顾小孩儿似的拍拍我的腿，将烟灰弹掉，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的拇指继续往我口腔深处探去，我抓着他的领子呜咽一声，他似是有些愉悦地挑挑眉，嘴唇蹭蹭我的耳朵，让我难耐的很，只想躲。

    他把我圈进怀里，我看着平铺在桌子上的书籍，想说话，却说不了，唾液顺着嘴角流到桌子上，我逃避似的往他怀里躲，他也放纵我，但搂着我腰的手从圈着又开始往衣服里伸，像一条黏人的蛇，贴着我的皮肤游走，我挣扎两下，被他抓住右胸，瞬间僵直不动了。

    “集中注意力。”他嗅着我的脖子，声音喑哑地说：“不好好学是要受惩罚的，小狗。”

    我红着脸呜呜两声。

    那天我的发音学的很快，也再也不敢看着他出神。

    因为我看着他的眼里充满爱慕，专注忠诚的像一只眼里只有主人的小狗。

    就这么学了两个星期，基本对话我已经掌握了，剩下的就是更高难度的进阶，随着时间的推移高考也越来越近，但戈毅决定给我放一天假，而好巧不巧，休息的这天，是腾洋的生日。

    腾洋给戈毅打电话的时候戈毅正在洗澡，我正在吃薯片。我看到备注时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因为戈毅不喜欢和腾洋接触，两个人之间还有我曾不知道的纠葛，于是我拿着电话敲响浴室门。

    戈毅瞬间拉开门，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双腿直发软，把手机递给他，顺手摸一把他的腹肌，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沉声道：“等会儿让你摸个够。”我心满意足地走了，内心窃喜。

    在夸自己男朋友这方面我是不厌其烦的，但词汇贫乏的我真琢磨不出新词，文艺点的话他在我眼里是行走的荷尔蒙，粗俗点就是掌控我最低级的欲望，掌握我身体的诀窍，我看到他会脸红，会心跳加速，会害羞，但也会克制不住的想靠近他，抚摸他，拥抱他，被他占有，被他强势的宣誓所有权。

    没两秒他就出来了，光着脚，浑身湿漉漉的，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额角的水珠顺着脸部轮廓流到脖颈，在锁骨逗留片刻后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向下滑，滴到床上。

    因为他本来站在床边听电话，却忽然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脚踝，把我扯到他跟前，我下意识把脚蹬在他的腹部，他摸索着我的脚趾，有些慵懒和沙哑地嗯了一声，像是回应电话那头的人，我坏心眼的勾他的浴巾，他的嘴角就挂起淡淡地笑，甚至有些纵容的意味，继续摸我的脚指，最后挠我的脚底板，我受不住痒，想笑又不不敢笑，一个劲儿想往前爬，他更坏心眼地抓紧我，把我的腿盘到他腰上，再次弯腰掐着我的后脖颈，我就随着他的力度抱住他。

    他身上的水都弄到我身上，我不满地瞪他，抱紧他，距离太近让他下意识眯着眼，随后托着我的屁股，凑过来亲亲我的嘴，离开卧室。

    他坐到沙发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指甲刀，眼神示意我从他身上下去，我照做，他就把我的脚放在他腿上，随后有些不耐烦地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低头给我剪脚趾甲。

    我咬着手指头看他专注的侧颜，感觉越看越帅，怎么看怎么帅，就犯花痴的乐呵。

    戈毅是一个心很细，并且记性很好的人。我的性格其实挺糙的，并不细腻，也不敏感。最开始的脚趾甲我是自己剪的，但有一次我剪着剪着不知道为什么出神了，就把自己的rou剪掉一块儿，当时就流血了，但我感觉没什么，就擦擦血套上袜子穿鞋了，因为没有贴创可贴，所以血和袜子又粘在一起了，当天晚上回去换鞋的时候，戈毅站在我旁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的脚，我一鼓作气，将袜子猛地脱掉，瞬间疼的倒吸一口气，嘶了一声，戈毅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了，问我怎么回事。

    女孩儿的娇其实是慢慢养成的习惯，最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恋爱是怎么谈的，对方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我又能否依靠他，所以受伤了，难过了也不会第一时间找他撒娇，难过，甚至哭泣，都是跌倒了自己站起来拍拍屁股，然后才想起和他说一声：“诶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摔倒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照顾我的越来越多，存在感越来越明显，渗透到生活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在我的世界里好像突然就变成了万能的，是我世界里的英雄，是能够满足我所有需求的百宝箱，无论发生什么，多小的事，都会脱口而出：“戈毅……”

    我把这一感想和戈毅说，戈毅没有什么反应，非常平常，且冷淡。我很多时候都觉得他这个人没趣，又或许是男女差异，所以他理解不了我，也懒得理解我，又或者他对我所说的这些不感兴趣，但我也不介意，摸着他的脑袋说：“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感觉你对我真的好好啊。”

    戈毅的动作突然就停了。

    他扭过来看我，轻蹙着眉，认真地问：“不应该吗？”

    我一愣：“啊？”

    他摇摇头，不说了，那哪能，我疯狂缠他，嘴都快被他亲肿了，才得到他的答案。

    原来在他看来，维持一段感情，付出是最基本的，他对我好，是他想要这段感情继续下去的呈现，也是他对这份感情的态度。

    “我想和你在一起，想你是我的，想你的心，你的身体。”他叼着烟换衣服，口齿不清地背着我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想美梦成真，总得有资本，我想你一天属于我，我就得一天对你好。”

    他扭过来看我：“爱情诞生最基本的原因是自己爱自己，因为爱自己，所以想被他人爱，而这个人无非就是欲望的替代品，因为他可以是任何人，任何只要对你好，你就能感受到所谓爱的感觉，然后跟他走的人。”

    我懵懂地看着他，消化着他说的话。

    戈毅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所以我得让你知道我比你自己更会爱你，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这是戈毅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在清醒的状态下和我说类似情话的话。我被迷的五迷三道，开心的都要冒烟了，声音甚至都有些颤抖：“戈毅，我爱你。”

    他点点头，淡淡道：“爱我晚上睡觉就别踹我了，腿都被你踹青了。”

    说完他犹豫片刻还是补一句：“你是狗腿伸不直？”

    我爱他奶奶个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