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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亵玩到痉挛喷水(微h)

    

被亵玩到痉挛喷水(微h)



    在南簪有记忆以来,自己的身体便一直不好,南父南母连个风吹草动都要担心上几天,别说异性友人表哥表弟,就连同性密友,南簪也是一个都没有。

    身旁有所接触的男子,除了父亲,便只剩下了祖父。

    而南家父子对南簪虽然疼爱有加,但毕竟女大避父,在南簪六七岁后,表达亲昵的动作便少了许多。

    南簪也曾同叶城其他公子定过亲,可尚未等两人有时间培养感情,对面那家的公子便连着生了几场重病,将将痊愈,便来南家,哪怕豁出了脸面,也要退亲。

    可就是这般几乎未曾与外男说过话的小姑娘,身体最隐秘敏感的部位,现在却是直接被看不清面目的鬼怪如饥似渴地含进嘴里。

    葱白的手指无助地攥紧身下的锦被,口中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体内一条冰冷黏滑的诡异物事,正舔弄着并未被人触碰过的花xue。

    两条小腿无助的打着颤,想要并拢,那两道烟雾却似铁链一般,将肢体牢牢禁锢,只能由着那鬼物埋首在自己腿间,吮吸的啧啧有声。

    男鬼缠了南簪几年,对小姑娘身上的敏感点自是清楚不过,舌头先是在xue内随便舔上几圈,便恋恋不舍的暂时退出了那勾人的花xue。

    转而对准刚刚已经被亵玩了几番的蒂珠展开攻势。

    舌尖先是将那阴蒂重重舔了两下,察觉到小姑娘身子狠狠打了两下颤,不由得从喉中溢出两声低笑,转而用舌头将蒂珠牢牢向内顶了顶,而后狠下心来,直接将充血肿大的那rou粒咬在了齿间。

    牙齿的厮磨外加舌尖对准了的不时挑逗,没几下,剧烈迸发的快感便让南簪彻底的溃不成军。

    除了双腿上缠绕禁锢的烟雾,南簪身上的禁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那鬼物去除了些许。

    今日并未被疼爱的胸乳起伏速度逐渐加剧,好像只要呼吸的速度够快,便能抵挡体内不断积蓄的可怖快感。

    南簪只觉得现在自己的头脑已经如同团被浸透了的湿哒哒宣纸,糊成一团再难思考。

    “求你…别…别咬那…”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唇间接连不断的媚意呻吟之间,又夹杂着崩溃似的小声哭求。

    好可怕…

    好像魂都要被脏东西咬在嘴里,yin乱地折磨…

    那鬼怪不说话,舌齿间的动作速度更加快,直到小姑娘浑身痉挛,从花xue中间喷出一股汁水,直接喷到了那张除了嘴巴一片空白的面庞上。

    “是我咬痛阿簪了?”那鬼物伸出长舌将口周的花液舔干净,状似贴心,大掌捏了捏南簪柔软的臀瓣。

    小姑娘这一下子高潮的太过剧烈,已经无力再做出反抗,只是双目无神地看着漆黑的棚顶,身体仍旧一阵一阵的小幅度痉挛。

    “真可怜啊,小逼一缩一缩的…”

    鬼物朝着xue口吹了口冰凉的寒气:“让我好好给阿簪道个歉吧。”

    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大舌却是骤然伸进了方才浅尝辄止的嫩xue,模仿着男女男女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鬼怪的舌头较之常人长了不是一点半点,叶城千年最火的鬼戏班子里,扮演白无常的戏子便时时叼着根长舌头,眼下看来,虽然平时与常人无异,但舔上xue,那鬼怪的舌头便真的快要赶上那白无常,无论再深的敏感嫩rou,都能被准备的顶戳磨蹭。

    方才的高潮余韵还未褪去,快感便换了种形式卷土重来。

    可从前最多只被亲亲摸摸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挣脱又挣脱不开,只能下意识地不停掉着眼泪,跟只幼猫似的哀哀哭叫,企图获得身下鬼物的怜悯。“求求…求您…稍稍停下些…”

    但那娇软的声音,却反倒火上浇油,让男鬼舔吸的动作更加快速。

    许是南簪的身子较之常人真的更加敏感,在高潮了一次之后,还没等他再舔多久,声音又是提高的变了调子,身子也再度绷紧,小腿哪怕被束缚着,也不受控制的乱踢起来。

    鬼物索性撤去那灰雾,两只铁钳似的大手牢牢掰开南簪的腿根,舌头不再戳弄,而是对准那xue口,直接发了狠的吮吸起来。

    “阿簪乖一些,再给哥哥喷些花液解解渴罢…”

    只一下,小姑娘便直接发出声胡乱的哭叫:“不,不要!”

    这一下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花液崩坏般一股一股的向外喷出,又被尽数吃进男鬼口中,剧烈的快感只让南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脚趾紧紧蜷住,真真是如同小死一回。

    等到痉挛着的花xue不再喷水,南簪的神智却尚未回笼,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耳边是杂乱的嗡鸣。

    就连那鬼怪亲亲昵昵地蹭上来抱住自己,身躯修长高挑,却偏生要埋头在她颈窝,一边落下一个个冰凉的吻,一边在南簪耳边絮絮叨叨了好一阵。

    但直到南簪疲累的逐渐失去意识,也未曾听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等到神智再度回笼,却是已经清醒。

    南簪动了动发麻的左脚,发现自己正斜靠在红木椅上,母亲与阿秋竟是表情急切的站在一旁。

    尤其是阿秋,已经在南母身后偷偷哭了出来,时不时抬起袖子擦去眼泪。

    “母亲,我没事,只是小睡了一会儿。”

    南簪强撑着朝母亲弯弯唇,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现在哑的吓人,身上也微微发起热来。

    目光扫过对面的厅门,却发现,外面的天色昏暗,竟是快要日落的模样。

    可梦魇之前,明明才是午膳时分。

    自己,竟是被缠了这么久吗…

    “舒儿,这次阿母为你求得辟邪符,怕是毫无用处。”

    南夫人看着女儿一副精神恍惚的虚弱模样,只觉得心在滴血,两步上前,干脆将还在发愣的女儿拥进怀里。

    “我已跟你父亲写信,只叫他无论如何,赶快求国师首徒来为你驱邪。”

    “这天杀的邪祟,定是要早日除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