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狗了,以后得改口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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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书包里拿出一条干净毛巾,平时训练你会准备上两到三条,矿泉水打湿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体。 薛画阑看起来精神不佳,眉头轻轻皱着,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水珠,你尽力不去回忆他脸上白浊色的不明液体是怎么弄上去的。 擦拭好身体,你扶着他坐起来,给他披上不知道脱到哪里去的衣服,过程中感到异常满足,这不就跟你在家给你的萌系二创娃娃穿娃衣是一回事吗? 只不过你的娃娃有猫耳和尾巴,真人没有。 以后能让他尝试戴一个吗? 你思绪飞远,没注意到面前仿佛不省人事的家伙手指突然弹动了一下。 一切完工,你正打算起身去体育馆的洗手间涮一下毛巾,站起身的时候因为蹲了太久眼前发黑,你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被放倒了。 始作俑者居高临下看着你,眼神轻蔑,嘴角嫌恶地下撇:“恶心的家伙。” 你愣了一下:“是说我吗?” “不是你难道我在说鬼吗。” 薛画阑一手揪住你的衣领,迫使你抬起头看着他:“不过如果你想做鬼,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一程。” 不合时宜地,你脑子里浮现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现实是你老实地摇摇头:“暂时还不想。” 当然了,你还有一屋子的谷子,没安排好它们的陪葬事宜,你怎么可能放心去死。 薛画阑眉毛一挑,仿佛对你态度还算满意。 “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案,一是你跟我签一个卖身契,从今以后给我当只听话的狗,二,”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现在就可以做好准备了,我保证叫你以后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你听完第一个方案就陷入了莫大的宇宙存在合理性怀疑,心想天下还有这种好事? 而且仔细一想,哪来的第二个选项,其实你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啊。 你沉默的时间有点长,薛画阑等得不耐烦,一脚踹在你肚子上:“回答呢?” “怎么,哑巴了?不会讲话了?刚刚不是还很会说吗?” 你倒是一下子回过神了,就是被踹得喉咙涌起一股腥甜,咳了咳才回答道:“一咳.....我选一。” 薛画阑讥笑道:“蠢货,真窝囊。” 你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学长......你有点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 “别那样喊我!”薛画阑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喊道,很快他想到什么,脸上又露出一个自得的笑容,“既然选了一,现在就是我的狗了,以后改口叫我主人。” 你从善如流:“是,主人。” 看你一副接受良好没有一点抵触的样子,薛画阑又浑身难受了起来,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闷声答应了。 “嗯,行吧。” 你看不出薛画阑在想什么,想起手里还抓着那只脏兮兮的毛巾,于是问道:“主人,现在我可以去涮毛巾了吗?” “唔,哦......你去吧。” 薛画阑终于不再保持制服你的姿势,长腿一跨,从你身上离开。 他好像还担心你会耍诈反击,绷紧了身体警惕地盯着你。 你安抚地冲他笑了笑,拍了拍裤子转身就往洗手水池那里走去。 他一头雾水的留在原地。 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你一边涮着毛巾,一边思考一会儿少爷要怎么回家。 水池唰拉拉的声音响起,薛画阑默默揉着刚刚因为过于暴力的情事摧残得红肿的手腕,他能感受到身上大大小小的酸痛感像种子一样正在荷尔蒙褪去之后席卷上来,在身体各部位发芽抽条,他脸色扭曲了一下,你在他心中又死了十回。 当然这一切你并不知道,所以当你回到薛画阑身边的时候还在状况外。 “你一会儿怎么回家?” 薛画阑瞥了你一眼,在你意料之中,他其实也并不是很计较你擅自没喊他主人这回事,只是对你侵占他时喊的学长这个称呼应激。 他十分平静地回答:“司机就在外面等我。” 你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否则他身体那个样子,能不能安全到家还是一个问题。 薛画阑却把你安心的表情误解成了一种劫后余生,很快又嗤笑一声:“你想什么呢?这就放心了?” 你愣了下:“不是......呃,那我应该不放心?” “少装傻,你是不是以为就到这里结束了?还真敢小看我啊。” 你还在状况外:“啊?” 薛画阑伸手点了点你的脑门:“我说了允许你回自己家吗,记住你只是我的一条狗,狗就要乖乖跟主人一起回家不是吗?” 这下你彻底呆了。 跟在薛画阑身后往校门口那辆看着很低调的黑色轿车走去的时候你还没回过神来。 什么,从今天开始你就要跟男神同居了吗? 不是,这也太快了!你一天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啊,一天之内接连破处,同居,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结婚生子了? 等一下,学长他能生吗?不,再等一下,你的jingzi也能使人受孕吗? 直到车上走下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为你们打开了车门,做出请上车的姿势,你还没有回过神来。 因为你陷入了生理科学怪圈,决定今晚上著名的双性人草市网站吸取前人经验。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薛画阑在身边双手抱胸,安静地假寐。 他呼吸浅浅的,就像猫咪,你在黑暗中窥视他,感到一种熟悉的安全。 以前在学校,食堂,图书馆,学生会开会坐在可以看到他的位置,你都是这样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隔着一层纱似的偷看他。 虽然动起来的学长也很好,但是果然你还是更喜欢不动的他。 路灯的光影在薛画阑脸上流转变换,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你...... 你不禁想起了家里的流麻。 回到家以后你一定要做一个这样的,嗯,橙色偏光,再加上...... 正在你想东想西的时候,不知不觉车已经开进一个私家车库停下了。 车停稳后薛画阑仍然没有反应,司机也没有出声打扰,就像一个合格的无人驾驶汽车车载人工智能。 你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就想把人接下来,司机也没有阻拦。 下了车你怕把他吵醒,就没有关车门,走到另一边正准备拉开车门,它却自动向上抬起打开了。 你愣了一下朝驾驶位看去,司机露出一个温吞的笑容,对你做了一个口型:“加油。” 别人已经帮你把车门按开了,这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虽然你对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但是薛画阑是一个正常的高三男生,身材发育良好,身高较南方平均水准也算高海拔的那一批。 你以前完善他的角色卡的时候就rou眼估计过大概是179,虽然他自己一直对外称185,但是在你这个标准185面前,孰真孰假还是一目了然的。 夜风微凉,车门开着,车里的暖气一下子散了,睡着的薛画阑忍不住缩着脖子哆嗦了一下。 你看在眼里,立刻原地蹲了一个马步,气沉丹田,一手穿过他的膝弯,一手搂过他的肩背,打算抱不起来就假装自己是要叫醒他。 却没想到虽然不算轻松,但你确实稳稳将人抱起来了,你立刻想到下次可以尝试一下解锁新姿势,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薛画阑睡得很沉,被你这样没任何经验得抱起来,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机已经下车了,就在你身边,五指并拢一只手臂背在身后,一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半天才理解他是在给你指路。 不是,都已经到了家楼下的私人停车库了,难道你还能不知道往哪边走吗? 这么想着,你抬头一看,被一个像城堡一样的庞大建筑物震撼了。 ......我们市内原来还有占地面积如此大的建筑吗? 根本没有时间为少爷的巨大家产感到震惊,司机先生解锁了大门,那扇像长白山青铜门一样神秘巨大的家门缓缓打开,接下来来到你眼前的是成排站好穿着制服的家仆。 一开门就见到自家少爷被一个彪悍女子公主抱着,他们却十分训练有素,一点探究的眼神都没有露出来,甚至千钧一发之际顾及到了睡着的主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安静地让出中间的道请你通过。 这是什么,你穿越到中世纪了吗? 你不经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像是在做梦一般的感觉。 司机还在尽职尽责地为你指路,你跟着他来到室内电梯,看他摁了一个五楼,心中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波动了。 不过幸好少爷家里有电梯,不然你岂不是要公主抱一个男高徒手爬五楼,体育生又不是特种兵,你怎么可能办得到? 电梯门一打开,五楼的布局很松散,除了承重墙之外没有设计门和多的墙壁,空间区分都是用屏风和窗帘隔开的。 你一眼就看到了白纱帘后面那张大床,床品竟然是紫色的,非常符合你对少爷的印象。 你之前也定制过背景为紫色的手幅当薛画阑的应援色,虽然薛少爷从来不参加校园运动会以及各种竞赛类活动,搞得你一腔厨力无处施展,只能将手幅挂在收纳柜里吃灰。 出了电梯后司机不用再指路了,他朝你点点头,电梯门在你面前合上。 你也不继续傻傻的站着,抱着薛画阑就往床边上走。 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你尽量保持动作很轻,但是少爷蝴蝶一样长的睫毛颤了颤,还是欲苏醒的样子。 你屏息等待了两秒钟,他只是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边去了。 你松了口气,一歇下来,你立刻感觉到了困倦,你强打起精神先帮少爷脱了鞋袜和学校制服外套,把人塞进被子里,然后打算自己去洗手间洗个澡。 虽然你有点想帮薛画阑清理一下身体内部,但是看他睡得这么香你又不忍心喊他起来,心情就像看到在腿上睡得安稳的猫咪,哪怕腿麻了也不敢动一样。 你起身环顾四周,五楼一层这么大的空间,卧室和浴室一面玻璃之隔,左边是空间很大的衣帽间,里面挂着各种你在学校从没见过薛画阑穿的衣服。 穿过卧室区,外面有一个单独的餐吧桌台,你囫囵扫了一眼,有你一看就不会用的咖啡机,柜台上还摆放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洋酒。 你对这些没有研究,实现转而投向另一边的斗柜,上面有唱片机,几本封面是蝌蚪文的软皮书,还有几幅用布盖着的油画。 可能是薛画阑的爱好吧,虽然你对这些东西本身不感兴趣,但是你对薛画阑的TMI颇感兴趣,只可惜怕碰坏了什么,所以没有凑近去看。 总的来说薛少爷是一个爱好非常小资的男高,生活在各种兴趣爱好和多元文化的熏陶之下,乍一看确实是个完美无缺的王子一般的人物。 如果忽略他的糟糕的个性的话。 不过对你而言怎样都是你推的萌点。 转了一会儿时间不早了,你也准备洗漱睡觉了,你走进浴室,发现挂架上放着有备用的浴巾和几件普通男士睡衣,你从里面随便挑了一件睡衣,拿了一条浴巾就进了浴室。 热水淋到身体上,你舒展开身体,那根犯下滔天大罪的孽根还在你的双腿间摆动,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虽然你已经逐渐习惯了和它相处,但还没有真正接受它的存在。 就在你跟小兄弟灵魂交流,面面相觑之时,推门而入的薛画阑刚好撞了个正着。 他手中拿着浴巾,眼神里满是还没清醒的困倦,看了看你,视线下移,再抬起头是一副无语的表情。 好像在说:你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