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仙舟if。药物控制、腿交、体质改造等不知道怎么概括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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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清。 丹恒缓缓睁开眼,只觉头脑是一片沉重倦怠的混沌,思维都变得滞涩又迟钝,忆不起前情,想不清原因。 稍稍偏头,眼见的是层叠的床帐,四方围拢遮出他身边这一片近乎漆黑的天地,帷帐相交之处没有掩紧,漏了一线微光洒在床上让他得以稍稍视物。 他之前,是待在这种地方的吗…… 迟缓地冒出些许疑惑,丹恒蹙起眉,撑了一把想要起身查看。可下一刻手臂一软,竟又跌回床褥之上。 一瞬间的反应只有茫然。 他又试着攥紧拳,可指甲甚至都没法在掌心留下半点痕迹。一股冰冷的凉意骤然爬过脊柱,无法掌控这副身体的感觉刹那将他扯入了那些久远的恐惧。 心跳鼓噪得近乎吵闹。他慌乱地再次尝试起身,抓着床头倚靠着借力,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成功。 他试图镇静下来整理思绪,可巨大的恐惧紧紧攥住心脏,让本就混乱的大脑一时难以处理任何信息。 随着方才的动作,并拢的双腿间那股湿冷黏腻的触感在磨蹭时愈发无法忽视。他迟缓地低下头去,才发现身上竟只穿着件从未见过的宽松睡袍,除此之外再不着寸缕。 再向下望去,头脑近乎空白地指挥着接下来的一系列行为。他看了自己用手分开了双腿,腿根分开时那股粘稠的液体拉扯着牵出丝缕。他盯着那只手探进了腿间,沾了那液体,然后颤抖着送到了自己眼前。 浓白,腥臭,黏腻…… 那是男人的jingye无疑。 宛如长钉贯进太阳xue,瞬间炸开的耳鸣让他再听不见任何其他声音。 回过神时他只觉剧烈的恶心催的胃袋翻滚绞紧,喉咙不由自主地连声干呕,眼前因生理反应蒙了一层雾气,可他丝毫无心顾及,只扯着被褥的布料反复去擦手指腿间沾着的东西,恨不得将整块皮都蹭下去。可那股湿黏的触感就像是烙在了神经,任他擦了多少次还是不肯散去。 转瞬想到这床被褥是经了那人的手才盖到自己身上,他连忙避如蛇蝎般将其扔开,蜷缩着后退远离。 可除此之外的一切也都有那个强jian犯的痕迹,床、枕头、这一身衣服,还有他自己! 又是一阵恶心翻滚上涌。他掩住嘴,眼睛愣怔地虚虚盯住一处。 离开!得逃出去!逃出去! 回过神的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 挣扎着行至床边,伸手攥住那厚重的帷帘刚要拉开,一股违和却突然漫上心头。 原本那一线透进来的光,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视线僵硬地移向那条缝隙,正正对上一只不知窥伺了多久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替他拉开了那道帘子。 丹恒手指还没松开,恍惚时整个人竟就被扯着一晃眼看要栽下去。男人挪了一步伸手一扶,帮他重新稳住身形。 肩膀被那人握在手中,丹恒只觉浑身愈发僵硬,甚至还微微打起了颤。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身形投下的阴影将他整个人笼住,明明温度没有发生变化,可他莫名觉得周围越来越阴冷。 视线死死盯着帷帘某处褶皱,近乎逃避地不敢抬头。可即使是这点想法都无法如愿,男人伸手托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他感到粗粝的指腹在他眼尾一蹭,湿润的凉意被抹了开来。 被迫与其对视,他眼见那人神情数番变幻,最后定格在一丝古怪的笑意。 “怎么怕成这样?” 那人的语气是令人不适的过分亲昵,像是两栖动物湿黏的皮肤紧紧贴到了身上。 “你我之间不该如此生分啊。” . 掌下的皮肤都在颤抖,青年整个人简直像只受惊的小兽。 心头溢满怜爱,持明手掌下滑护住青年的后颈,一下下捏着试图让他放松。 这张脸。纵使在他沉睡时已盯着看了许久,可他还是怎么都看不够。 久别重逢的惊喜几乎让人目眩,持明只觉浑身上下被幸福包裹。 他跪下身来,姿态卑微地仰视自己的神明。牵起青年冰凉的手,脸颊贴进他掌心像是得到救赎。 “您都不知道白日里看见您时我有多开心……我知道我们重逢的那天一定会到来,可当它真的发生时还是幸福得不可思议……” “那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您在阳光下的模样!简直美好得不似真人。无论多灿烂的辉光都只能做您的陪衬。” “而且我还第一回看见您露出笑容。当时你偏头去聆听旁人的话,嘴角分明带了几分笑意,柔和又轻松……可您却从未对我露出过那样的表情!” 攥住的手猛得一紧,引得青年下意识一挣,手脚并用地后退逃离。 “对,就是如此。”持明的手垂了下去,“您对我总是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他幽幽叹出一口气,缓缓起身,漫不经心地拂了两下膝盖上并不存在的浮灰,坐到了床边。 眼珠稍稍一转床帐内的景象便一览无余。 “我只是去洗了个澡,转眼的功夫,没想到您就把这里折腾得这么乱。” 视线落到了被堆扔在一旁的被子,定睛辨别了一番上面沾染的污渍,持明低低笑了一声,开口带了点歉意。 “许久未见,也不知您如今耐药性如何。为了将您顺利带出来,保险起见只得多用了些,导致您睡得格外的沉。实在等得心急,便用您的双腿先出来了一次,希望您不会介意。” “不会、介意?”青年的瞳仁都在震颤,语气满是匪夷所思,似乎根本理解不了持明所说的话。 见他这幅样子,持明反而有点疑惑:“嗯?难不成您非常介意在失去意识时被人使用?虽然我不好如此,但过去确实很多人也会这样做的吧?我还以为您该早就习惯——” “闭嘴!”突然打断的声音近乎崩溃。 持明眨了下眼,顺从地止住了这个引起青年剧烈反应的话题,等待蜷缩至角落的人稍稍平复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似乎终于强行让自己镇定了下来,抽捋着记忆组织语言尝试开口:“那、那时,我便觉着似乎有道视线……就是你?” “也许?”思虑片刻,持明挑了下眉,“除我之外没准也有人已经注意到了您。只不过我似乎确实是第一个得手。” 青年抖得愈发厉害,让持明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说了什么吓人的东西。 “阴魂不散……你们到底还想做什么?!” “你们?”稍稍一顿,持明以为找到了青年如此惧怕的原因,声音带上甜腻的笑意,“没有旁人,只有你我,您大可以放心——至少今日会是如此。除非迫不得已,我自然更愿意独自享用您。” “至于想做什么……您该是心知肚明,实在没必要问这一遭。倘若您今日有何偏好,也尽可以说出来,我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您。” “……” 沉默。 又是许久不语。 半晌后,青年不知从哪攒来的力气,骤然起身召出长枪。趁人还没反应过来,瞳仁颜色一变动用了本力,手腕一翻驭着击云径直插进了持明的肩膀。随后握紧枪柄将全身重量抵了上去,搡得持明从床边掉下摔落在地。他膝盖曲折压住持明的胸膛,就着那下摔落的冲击把枪尖彻底贯了进去。 肮脏的血液飞溅到他脸上几滴,淌至下颌又滴了回去。 持明定定望着青年的眼睛,想要开口却先是痛苦地倒吸一口凉气。 缓过一波疼痛,他竟闷闷笑出了声,神情染上几分癫狂的惊喜。 “您……咳,想要试试这种玩法?” 青年垂眸,枪尖一旋将那豁口搅得更大。 “我只想要你死。” “哈哈……如果能成为您手上的一条人命,成为一个污点永远坠在您的衣角,那可是我的荣幸。”持明迟缓地眨了下眼,舍不得错过那张脸上任何一丝神情:“死?您想要我死可不该把枪插进这里。再往上,割断这根脖子;再往下,捅穿这颗心脏……那样才能喷出来更多的血,才能更多地染脏您!” 青年依旧寡言少语,不肯给他任何回应。 持明毫不在意,脸上笑意愈发放肆。 “为什么不依您所言杀死我?是您突然发了善心?是您终究于心不忍?还是……”他抬手同样握住了枪柄,纵使与青年较着力,也几乎算得上轻松地取得了胜利,一寸寸将枪尖抽了出来。 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持明的神情被诡异的喜悦占据:“还是您的身体根本不足以完成头脑下达的指令?” 一根根掰开紧握的手指,抢来了那神兵利器。使了些力气往远处一抛,还未等落地,长枪便因离主人太远化成一片光屑,片刻后连光屑都消散殆尽。 “怎么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倒好似是我在欺负您。” 持明抬手捻着袖口擦干净了青年脸上的血污,笑得分外温柔:“不愧是您,还能拼着刺伤我一次。您还能调用些许龙尊之力?为了这场重逢,这些年我倒是砸了许多心思财力去研究怎么封了您这重能力,最终却还是比不上锁龙钉。可这是重逢的第一日,我也不愿您受伤。只不过那种剂量,您居然还能行动,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今日也许只能和您瘫软的躯体行那档子事了。” “为什么……” “嗯?”持明耐心地凑近去听青年微不可闻的呢喃。 青年神情麻木,像是没有丝线牵引的傀儡:“为什么是我?世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我……明明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为什么还要……” 持明一愣,像是听见孩童问出答案显而易见的幼稚问题,开口应答,自然也是对待孩子般温和又耐心:“自然因为您是最好的。世上庸人千万,虽形色各异,但累加一起也不配与您的分毫做比。” 眼见青年低头不应一句言语,持明无奈地叹了口气。 视线移向压在胸膛的膝盖。青年已没了多少力气,单凭体重压着,虽也有些难受,但不至于妨碍呼吸。况且能看着他主动露出整条光裸的腿以及腿间隐约光景,就算真折上两根肋骨他也是情愿的。 他愿意居高临下,自己自然会顺着。于是便不起身,心甘情愿地躺在冷硬的地板上继续做他的人rou垫子。只是青年的姿势要改,长久这样下去,那条受力的腿该麻了。 隔着睡袍光滑的缎子托起柔软的腰臀,摆弄着让他稍稍后撤,分腿跨坐在了自己的腹部。这也勉强能算平坦舒适,起码青年姿势能不似方才那样别扭。 重新归置好青年,持明满意地端详了一番,手搭上他的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揉。 “如若您能主动跨在我身上给我骑出来一回,那我倒是死也愿意。如何,要不要试试?这可是杀死我的好机会。” “怎么又抖成这样?真的怕?我还以为方才那副样子是您为了让我放松警惕装出来的呢。”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我还什么都没做,您便吓成这样,待会儿可怎么办啊?” “这些年到底经了什么事,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 …… 轻声细语说了许多句,没得到一声应答,让持明有些丧气。 “别这样啊,我的龙尊大人……应我一声,理我一句吧,嗯?” 持明稍稍摇晃,颠了青年一下。 可感受到身后被灼热的硬物一蹭,反倒使青年浑身上下愈发僵硬。 他匪夷所思地看向持明:“肩膀上的口子还在往外汩汩淌血,你底下却还能发情?” 可持明受那一句骂,下面更是硬得生疼。 “嘶……”持明倒了口气,笑得胸膛微微震颤:“龙尊大人,先前狱中你总不爱出声可真是明智。要是像方才那样多骂上几句,您早该叫人给cao烂了。” “哎哎,别跑。您该知道的,要不是我还扶着,您恐怕坐都坐不住。” “对,就是这种眼神。就用这种眼神盯着我就好……” 持明掐着腰把青年整个人向下一拖摁到了自己胯上,手钻进袍角包住了两瓣臀rou,把玩揉捏着用其夹裹住自己热胀的rou茎。腰也一下下颠晃耸动,颠起落下的臀rou与腰胯撞得啪啪作响。 青年耳根涨得通红,耻得眼窝水光更盛,紧咬着唇慌忙地伸手去扒臀上作乱的手。 “嘘,不听话,别挣。”持明抬手在他臀侧一掴,一声脆响抽得青年浑身一怔,“您老老实实,我也不费那扩张的功夫,咱们省点时间就用您这臀rou腿缝解决。我也好早点去处理伤口,您也早点解脱不是?如若您非得闹上一通,那我也奉陪,插进去敞开了cao就是。这不是顾着您许久不经人事技艺生疏,想着循序渐进。您可别不识趣啊。” 青年茫然愣怔地看他一眼,推拦的手一时之间没敢再动。 持明低低笑了一声:“一副可怜样,您惯会露出这种表情叫人心疼。” 他嘴上说着心疼,身下动作却一点不肯停。 茎头渗出的液体逐渐把软rou夹出的缝隙涂得一片黏腻。蹭过那紧闭的xue口总要恶趣味地顿上一下,钻碾着往里探上些许,看着青年颤着眼睫紧张地再次攥住他的手腕,片刻后又强迫自己再松开,生怕这也被他算作“不老实”。 怎么会有这样乖这样好的孩子…… 如果自己并不守约,就这么趁其不备在某次直接插进去,他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惊讶?委屈?不可置信? 单是在脑袋里欺负一顿都觉着有趣,他知道,现实里青年给出的反应只会更让人惊喜。 可终究还是心软。他惶惶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太过可怜,这样的好孩子发现自己被骗以后该好长时间不敢再信人了,那他的良心可过意不去。 青年就这么敞着腿任由他把玩磨蹭,腿根过度紧张的肌rou彻底力竭后只能细细地抖。 巨大的yin亵与羞耻几乎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那样任人摆弄使用的感觉,就好像他不是一个人,只是件泄欲用的玩意。他所能做的似乎只有期盼那个男人尽早射出来,然后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可当他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事情,只觉自己也荒唐无比。但滞涩的思维整理不出导致现状的原因,混沌恍惚的回旋里身下yin事还在继续。 直至青年腰胯那一把骨头都要被撞化,整个瘫软得像一捧软泥,持明这才掐着掌下皮rou,茎头泄出一股股浊精。后臀处洇透的缎子紧贴上遮蔽的rou体,都能隐约勾出个臀rou哆嗦着还要裹住男人yinjing的艳景。 青年感觉得到身上沾了那股缓慢下淌的热意,屈辱羞耻的同时也算得到些许解脱。腰侧臀后的手一移开,没了支撑,身子一软整个人便栽了下去。 眼见他还要往旁边歪,持明无奈地伸手扶了一把,让他倒在了自己身上。也许他还是想躲,可确实是再没有一分力气。 “真要被你倔死……” 持明屈指撩了下青年的眼睫,抱着他起身前去收拾。 . …… “啊,您醒了。”持明收回捻着青年发梢的手,神情若无其事,“只睡这么一会儿,怕是恢复不了多少体力,这回您可别再浪费了。” 青年没有理他,手掌抬至眼前试着一攥,看清结果后又缓缓放了下去。 持明清楚他的想法,笑了一声,自顾自地继续言语:“方才在看您的头发。记忆里都是您披散着长发的样子,现在短发的模样倒是新鲜又陌生……说来过去为了把您那一把长发养护得柔顺光亮,也是有人费过不少心思,可惜这些年独行在外您自己照料得怕是不会有多仔细。如何?能否满足在下这个心愿,变回长发本相让我看一眼?” 青年木然一眨眼:“若是给你看一眼你便愿意自裁,那我就同意。” “哈哈,那您给的价是不是有点太低?”持明捏了他的手指握在掌心把玩,“如果您诚心想要,咱们也可以再仔细议议条件,方才说的主动给我骑出来一次可是还算数的。已经很划算了,不能再低。” 青年厌恶地将手抽走,像是不愿搭理。 手中一空,持明也没尝试阻拦,只虚虚攥了一把空气,神色平静。 “瞧您,又生气,明明是您先提起的。您既然不喜欢那我就不再提,咱们聊点其他话题……”他声音渐低垂眸思虑,片刻后又露出几分笑意,“说来有些东西,我一直想让您也看看呢。” 伸手揽了青年的肩膀将他扶着坐起,撩了床帐让光透进更多,然后指了帐顶某处反光将青年视线引了过去。持明低头亲吻他的发顶,眼里盛满期待与恶意,开口耐心地询问,“您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金属,玻璃,是噬人的深渊,是恶鬼的眼睛。 感觉得到手下身躯骤然僵硬,持明笑得愈发甜蜜。 “猜不到?再给您一点提示。” 他摸出玉兆,轻轻巧巧cao作两下,暗色中一点红光随之亮起。它晃动一下找到了目标,正正好好对上恐惧之人的眼睛。 无需言语,青年的反应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好孩子,好孩子,真聪明。”持明笑得发抖,将那浑身打颤的可怜孩子揽进怀里,轻轻地拍,反复地吻,“怪我急色,这才想起来打开,方才种种其实都没有录进去。这样您能不能宽心些?” 这样的安慰显然没有任何效力,青年脸色煞白,紧紧揪住男人的衣领,脊柱弯折出脆弱的弧度。 “不可以!不行!真的不行!别这样……只有这个,求你不要这样……” 一看青年就不甚通晓人情世故。求人办事要不给出充足的利益,要不许诺未来的人情,再不济也该组织好语言道清缘由……哪有只慌慌张张盯着人看,还语无伦次说不清诉求的? 他这副样子确实可怜可爱。要是寻常见他如此放软态度,自己多半什么请求都要应下了。可方才刚因为心软已经放过他一回了,这次实在没有再惯着他的道理。 持明慢条斯理地把衣领处的手拉开,裹在手里缓缓摩挲,眉眼一弯,轻声细语:“龙尊大人,您没必要这么怕啊。不是已经留过很多影像了吗,再多这一次也不算什么嘛。” “……什、什么?”青年神情一片空白,茫然地开口。 “您竟然不知道?”持明一脸浮夸的惊讶,“看来我们把东西藏得还算是隐蔽。毕竟幽囚狱里是不让带进这种设备的,还是得低调行事。只不过没想到您都没发现,难不成是被cao昏了头?” “吓傻了?”持明捏了捏青年的脸颊,欣赏品味他的神情,“从前相处了那么久,您该懂的啊。食髓知味,但凡cao过您一顿,是个人都魂牵梦萦念念不忘,往后得了机会,想法设法都要再来一次。实在来不了时怎么办呢?便只能看看影像聊作慰藉。这点慰藉都不许人留,您不觉得自己残忍吗?” 这番话实在强词夺理,但好在惶然的青年无暇捋出逻辑与他辩驳。 “几日不见都叫人牵肠挂肚,您一别仙舟就是数年,弃人不顾,好狠的心啊。”没人阻止,他便愈发变本加厉地歪曲事实,脸上笑意诡谲语气却好似真委屈无比,“您离开我那么久,多少日夜,我便只有靠着这点东西来排解忧思……您难道不想看看吗?” “不要!”青年浑身一抖,不住摇头,抽手想要离开这方床帐,逃离那只冷械的注视。 轻而易举制住了青年的动作,持明将他紧紧桎住,安抚应激的猫似的一下下顺他紧绷的脊背。然后箍着他转过身塞进了自己怀里,逼着他的视线与自己一同看向床尾逐渐展开的屏幕。 调出文件,数段视频瞬间铺满屏幕,满目尽是yin情色景。背景相似,主角相同,只那随意截取内容选出的封面各异,神情、姿势、配角、人数…… 青年掩住嘴发出一声干呕,低下头移开视线眼睛通红。 “别这样啊,这可是我一直想让您也看看的。”持明掐着青年下颌把他的头重新抬起,下巴点在他颈窝磨蹭,“您想从哪个开始?按时间顺序?还是由我来推荐?” “您又不做声,那便只好由我来决定了。”持明惬意地随手一翻,点开了某个视频,“这是最开始那段时候录下的呢。” ——细碎的言语是一句句yin邪的评头论足,旁观者视线交聚在两具交缠的rou体。身形比现在还要纤细的青年被那比他壮上两圈的男人掐着腰贯在身下rou茎上抵着墙cao,两只晃荡的脚都踩不到地,淋漓的液体从交合处淌到了腿肚。rou体拍击之外隐约能听见微弱的声声啜泣。 “哈,这个人,惯爱这么用您。有回差点蹭破您贴着墙的脸,之后才有所收敛。”持明一边回忆一边附在人耳边解说,“时间久远,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清。龙尊大人您冷情冷性,身子也冷感,情事里难得趣,大半时间只觉得疼。再加之年纪小经事少,底下流着水上面掉着泪,一场下来能把自己哭脱水。” “唉,才说着呢,您又掉泪了。”钳在人下巴的手上一凉,持明将青年的脸一掰,拇指抹了他颊上滚落的泪珠,“招人心疼,我可没想着把您欺负成这样啊。好好好,咱们不看这段了。” 持明抱着失魂落魄的青年轻拍着摇晃:“方才说到哪?哦,对了,说您身子冷感,不易得趣,还总是咬着牙哭。当时一群人都怕您哭坏了这双顶好看的眼睛,也心疼您没法像我们一样舒坦,便开始着手一点点调教您这一把骨rou。” “汤药针剂,各种工具,再加上身体力行——不知费了多少心思和功夫,才在不影响神志的前提下调教出您现在这副身子。摸一把就颤,顶一下就抖,把玩一会儿就能化在人怀里……怎么能叫人不上瘾啊?”低头含咬一口青年的后颈,贴着温热的皮肤嗅闻,“精雕细琢的羊脂暖玉也比不上您这身皮rou。” 持明顿了片刻想起了什么,开始埋在青年身上闷闷地笑。 “本来是为了让您不会觉着疼,也哭得少些,结果您能被人cao着后面就射出来之后却总是挡着脸哭得更凶。还是又长大些,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学会了强忍,才不怎么一场一场地哭了,只偶尔因为生理反应湿湿眼眶掉几滴泪。” “都说到这了,要不要看看当时的记录?我记得有一段是您被捆了双手,里面塞着玩具在那放了一晚,第二天去看时身下好一滩水呢……还有一段是您初尝催情的药,身体不听使唤一次次高潮,您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特别漂亮,我就着射出来过好几回。” “嗯?都不愿意看?”持明无奈地再次把剧烈挣动的青年制住,感觉自己像是抓了尾滑溜溜的鱼,“唉,您怎么就不愿意?这些年也就只有看着这些东西时还算开心,我这才想与您分享分享,让您也尝尝趣啊。” 说着,目光稍沉,手掌逐渐向下滑去,覆到青年身下。 持明笑了一声,咬了口怀中人的耳尖:“龙尊大人果然冷情冷性,还没有起一点反应,我倒是早就硬得发疼了。难不成这些年体质又变回去了?” 腰间系带一抽轻轻松松便将人剥开,粗粝的手掌在那身光滑的皮rou上游走。这具身体较之往昔有所变化,又成熟了几分,愈发修长匀称,肌rou轮廓更加清晰……只是身上也多了许多疤痕,也不知道他经过什么事,怕是问也不会肯开口。 只是有些事倒是如旧。伸手揉捻那胸前乳尖,抚弄腿根软rou,亲吻啃噬那段颈子,他便还像记忆里一般逐渐瘫软到人怀里,再攒不起一丝力气只一阵阵颤栗。 持明箍着青年的腰颠晃一下,看着他身下反应轻轻一哂:“这不就硬了嘛,果然还没变,挑在指尖玩一会儿就化了……龙尊大人,在情事上,您的身体比起您自己似乎更听我的话啊。” 指节塞进齿间被咬出了血,青年徒劳地蜷起颤抖的身子。 这是一场背叛,这种背叛他已经经历过许多次。 “要是如我平常所做,下一步便是挑一段合心意的做配了。”持明心情愉悦地开始翻找挑选,“您也不用自己动手,全交由我来伺候就是。” “这段就不错,简单直白,没什么花里胡哨。”持明贴着青年脸颊磨蹭,手掌握住他身下半硬的阳具,“开始吧。” “我可是做梦都想看您是如何就着自己挨cao的影像射出来啊……” . 从前便是,持明最喜欢将人抱在怀里把玩。离得近,那张精致的脸上分分毫毫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譬如现在,怀中人眼睫被泪沾湿成簇,眨眼间扑簌一下,唇上蹭了一抹血,含咬的指节沾了晶亮的涎液。总是被刻意藏起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晰,哪一阵呼吸稍重,哪一阵不由自主闷哼,哪一阵又发出融化般的鼻音,根着调整手上动作便能得到更合心意的反应。 相贴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烫。喘息的青年浑身艳色更盛,耳根脸颊俱是染上绯红,后颈脊背也蒙了层薄汗,湿淋淋的,整个人便是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持明感觉得到自己呼吸也变得粗重,分了只手探向那片臀rou掐捏揉弄,腰胯胡乱地耸动着在他身上磨蹭。 床上交缠的肢体还在磨蹭,屏幕里过去的青年却已经叫人给cao透了。 精致的眉眼几乎露了种空茫的懵懂,显然乱窜的神经电流已经干扰了头脑处理状况的进程。肚里才被人灌进一泡浊精,就被旁处探来的手一拽又躺到了另一个人身下,稠液还来不及淌出几滴就被再次插进来的yinjing堵了回去,类似的事不知发生过几次,填得本来平坦的小腹都微微有些胀鼓。 不知辗转过多少人的胯下才将他变作那副模样,所幸今日青年只需伺候一人,或许不至于那么受苦。 持明的手臂被挣扎推拒的青年扣出了几道血印却也丝毫不在意,手里感觉到一丝迹象,他轻笑一声用拇指按住了渗出前列腺液的铃口。 持明掐着青年的下颌晃了晃他的头,语气无奈:“我不掰着,您便闭了眼躲着不肯看屏幕。怎么尽耍小聪明?” “您快要出来了,这回可别想糊弄过去。来,让镜头把您的样子拍得清楚些。从前那些拍的时候总要考虑隐蔽,可是错过了许多珍贵的表情。” 他把青年的脸往上一掰,让他正对上那只红色的眼睛。 又是一番徒劳的挣动,但无论如何,青年颤着腰肢xiele精的时候确实遂了持明的愿,被拍了个清清楚楚。 “乖孩子……”含着笑夸上一句,持明终于松开了钳制的手。 他捻着手上的液体思虑,用沾着这东西的手再做些过分的事会收获青年怎样的表情。但夜晚时间充裕,他还可以让青年再歇上一会儿。 他的收藏时隔多年终于又多了一段。但只要青年又回到他手中,想必未来能增加更多精彩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