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蛋糕【间接接吻/互相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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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阵清凉的晚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朦胧的人声中偶尔点缀些许自行车铃声,像是浓汤里的黑胡椒粒醒神。新学期刚开不久,学校才被拨了一笔款,里里外外都做了翻新,黑得发亮的柏油马路上,一辆sao包的荧光黄跑车十分显眼,以一种有辱身份的超低速度行驶着,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忽然,那辆超跑停了下来,在没有红绿灯灯路边,怎么看都像是在等人。 一些比较八卦的学生便开始好奇起来是谁能让这位纯阳太子爷亲自来接下课。谢云流入学三年,上到八杆子打不着的专业课教授,下到刚入学不久的新生学弟学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凭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和无可匹敌的专业水平……或许还有校长儿子的身份。 他性格张扬,宿舍楼下的流浪猫下崽了这种小事都会管,以至于常年散落在校园表白墙大大小小的投稿中,吹动无数纯阳学子的一颗春心,甚至还被许多校外的人问过微信。而他本人却始终没有官宣过,因为这些还被一些嫉妒他的男生造过不少诸如“就是个海王”“私底下玩很大”此类的黄谣,他本人倒是不甚在意,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不是显得哥有魅力嘛~” 约莫着五分钟,一位身形有些单薄的男生拉开了这辆扎眼超跑的车门。此人肤若凝脂,唇放春桃,双眸清丽,眉间一点朱砂,将整个人染上一抹出尘气息,若不是打开车门时绽放开来的灿烂笑容,真要叫人怀疑是不是校博物馆摆放着的古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了。 不愧是太子爷,竟接了位小神仙。 “多谢师兄。” 谢云流被他一句师兄喊得浑身舒爽,抬手发动车:“跟我客气什么,今晚住我家?” “嗯,我和舍友们说一声。” “感觉怎么样?” “吕叔……教授和平时……不太一样。” “哈哈我就说吧,老吕可会端架子了,把你们这些新羊崽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哪有这么夸张,吕教授只是比平时严肃些,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好啊李忘生,你说我们校长平时不正经,我要告状!” “我没有……” 李忘生的笑容一直是含蓄的,谢云流却很是爱看,看着原本白皙的脸颊逐渐变得红润,被夕阳打下一层暖光,他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目光从这芙蓉面上撕下来,专心致志地开车。 两人一路嘻嘻哈哈,很快就到了谢云流租下的公寓楼下。等停好了车,谢云流打开后排的门时,李忘生才发现后座上放了一个大纸袋。 “附近新开了家面包店,我顺路买了一点,没吃晚饭的话回去一起尝尝吧。” 李忘生眨眨眼,说起新开的店,他就只能想起一家开业当天便生意火爆,刷屏朋友圈,霸榜各大评分平台的烘培坊。据说限时供应的甜品都要排满两个小时的队,绝对不是什么“顺路”就能买到的……师兄又是这样,在这些小事上都这么体贴…… “嗯。” 谢云流房子的布局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两个人就身体问题说开之后,谢云流提出多买一张床,被李忘生用“太破费了而且我也不常来太占地方”为由拒绝了。这就苦了谢云流,每每和对方睡在一起,望着眼前微微拂动的身影,闻着对方淡淡的体香,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呼吸,下面面不了要兴奋一番,又怕动作太大吵醒对方,往往只能等其自行冷静下去,好不受罪。 李忘生换好居家服出来时,谢云流正把买来的各式甜品一一摆在了餐桌上。 “忘生,我听说他们家拿破仑可好吃了,你来尝尝!” 见对方抓着长条形的蛋糕就要往自己嘴里塞,李忘生轻笑:“等等呀,这个不应该是切开一块一块吃的吗?” “哎呀那么讲究干嘛,大口吃着才香嘛~” 李忘生还欲开口辩解,唇已经被蛋糕外层的杏仁片抵上,他垂眼看见对方笑意盈盈地紧紧盯着自己,双眸中满是期盼。刚刚洗过的手还未干透,清凉的水珠滴在短款睡裤包裹不住的大腿上,滴得李忘生后脑发麻。 真是的,这个样子谁还能说出一声拒绝的话来。 李忘生乖乖张口咬下一口。 谢云流买的是黄桃口味的,黄桃粒的果香混着甜而不腻的动物奶油,在这个略显燥热的夏日宛若一瓶冰凉的海盐汽水般清新,仿佛含进了一口有些融化的奶油冰淇淋,而随着咀嚼,层层叠叠被烤到焦黄的酥皮大放异彩,酥脆爽口,咸香浓郁,与奶油夹心相辅相成,浑然一体,的确对得起它排两个小时队的身价。下咽前,被嚼碎的杏仁片又点缀了几分坚果特有的苦香气,回味悠长。 李忘生眯起了眼睛,完全被这小小的一口征服了。 “好吃吧?” 李忘生用力点点头。 “那我也尝尝。” 说罢,谢云流就直接就着李忘生刚刚咬过的地方一口咬下。 李忘生呆呆看着谢云流一口一口嚼着,末了还伸出一节舌头舔掉嘴角的杏仁碎。 “果然不错。”谢云流笑了。 太犯规了! 李忘生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但很快他就不得不重新张口,因为谢云流又把蛋糕递了回来。望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牙印,李忘生再三犹豫,还是上前咬住。掉落的酥皮被谢云流伸手接住,放进他自己的嘴里。李忘生只觉得蛋糕更甜了……是师兄的味道吗?看着对方红润的嘴唇紧闭,随着嚼动起伏,一双眼睛因为满足微微眯起却还是盯着自己的模样,李忘生实在是移不开眼。 啊……又在直勾勾盯着人家看了,实在是没有礼貌,但是…… 谢云流张开嘴,伸出舌尖抵上李忘生刚刚咬过的褐色酥皮,露出洁白的门齿,咬下。 李忘生的脸都红了。 等一整条蛋糕被两人分食完,他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夏末秋初的暖风吹不干,等站起去拿吃提拉米苏的叉子时,李忘生才发现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因此他特地拿了两把叉子。 他还是低估了谢云流的作妖能力,就当他沉浸在醇厚的咖啡香气中时,忽然感觉嘴边被人抹了一把,就见谢云流拿嘴唇抿了一下指尖,好像还回味了一下,才说道:“你嘴角沾上粉了。” 李忘生吃不下去了。 “我吃饱了,先去洗澡,多谢款待。” 落荒而逃。 浴室的门被李忘生关上,谢云流沉默半晌,才收拾起桌子来。 他有些拿不准李忘生的意思。 天地良心,虽然他谢云流算是表白墙上的风云人物,可恋爱那是一场也没有谈过的,实在是分辨不出李忘生这是腼腆的害羞还是尴尬的远离。 如果是后者,他实在不好在越雷池半步。 但如果是前者…… 谢云流慢慢回味着口中清甜的气息。 算啦,也不急于这一时,反正来日方长。 谢云流吹着口哨去洗叉子了。 李忘生这晚难得睡得很好,没有像以往与师兄躺在一起睡就会做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于是他闹钟还没响就已经醒了过来。今天有早八,李忘生计划着叫个滴滴专车自己去上课,就不麻烦谢云流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起身下床时,原本背对着他的谢云流突然动了动,李忘生以为是自己把他吵醒了,迟疑了一下,然而这几秒钟的迟疑便让他被翻过来的谢云流圈进了怀里。 灼热的吐息打在后颈,李忘生想要尖叫,却只能轻轻地试着从对方怀里挣脱开来,不过显然他小幅度的震动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谢云流反而还将一条腿跨上他的腰,很显然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被子。 更让李忘生奔溃的是他感受到了一个,坚硬无比的器官,抵在了自己的后腰。 这下他连动都不敢动了。 谢云流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可他再等下去会迟到的。 “……师兄?师兄醒醒。” 李忘生只能尝试唤醒谢云流,一声一声叫着。 “嗯……别吵……”谢云流不满地皱皱眉,原本垂在李忘生胸前的手向上举起捂住了李忘生的嘴,“让我再睡会儿……” 感受到身下不安分的挺动,李忘生真的要急哭了,他只能伸手去扒谢云流的手:“唔、师兄放开我再睡好吗?” 谢云流总算是清醒了几分,慢慢睁开眼睛:“起这么早?” “有……有早课……” “这才天亮不久吧?” “嗯……” “还早呢,忘生怎么不多睡会儿?” “师兄……你……” 谢云流这才发现身下某处紧紧贴着对方微微发抖的腰,一时也有些尴尬。 “额,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嗯。”谢云流回想起刚刚的幻梦,有些心虚。 “那师兄自己解决一下?” 谢云流差点就答应了,但他看着对方红透了的耳尖,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伏在对方耳边,几乎是用气音说:“既然忘生在,师兄想偷个懒,行不行?” 李忘生被骤然放低的吐息激得脑内一片空白:“怎、怎么偷懒?” 谢云流的手却已经顺着对方的脖子滑到了手:“帮帮师兄好不好?” 李忘生并不是第一次见谢云流的那处,不过上一次见还是他们小学时谢云流去做包皮手术的前夜,掏出自己洗白白的鸟,拉着李忘生要纪念他身体的一部分。上了中学后,谢云流渐渐开始发育,也没有拉着别人看那里的爱好,就没再见过了。 如今看来,师兄这么些年发育得……甚好。 他有些局促,不知道怎么下手。 “放松啦,就像你平时做的那样就行。” 李忘生只能点点头。 他不敢告诉谢云流,双性人的身体结构特殊,从前端获得的快感其实有限,他本身并不重欲,可若实在难以忍受,一般是……反正就是,没干过这活。 他轻轻握住挺立的rou柱,按照曾经从男同学耳中听到过的只言片语中的样子上下摆动起来。 他感受到那处在敏感的手心rou里跳动着,像是有一颗心脏在其中,随着他的心一起跳动。 嘭、嘭、嘭。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李忘生的后颈,紧接着的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耳边。 “别停,再快点。” 低沉浓厚的喘息萦绕耳边,绯红逐渐蔓延开在整张脸上,甚至扩展到了锁骨,整个人像一个快要成熟的桃子一般粉嫩。 谢云流的脑中一片混乱。 李忘生在给自己打飞机。 我这是在做梦吗? 要说提出无理要求时自己是没睡醒,现在总该清醒了吧,怎么还不放人家走? 那白玉似的双手动作极缓,手心又嫩得不行,这么taonong简直是抱薪救火,谢云流的邪火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还越烧越旺,谢云流一个头顶两个大。 李忘生…… 李忘生! 他的手顺着对方翘起的睡裤伸进去,精准地抓住了对方也隐隐抬头的前端。 “忘生辛苦了,师兄也帮帮你。” 两根rou柱贴在一起时,李忘生羞愤欲死,只想闭着眼逃离这个世界。 谢云流手上自然是要比他熟练得多,挤压着两人份的欲望,时而摩擦柱身,时而扫过沟壑,即使是李忘生也昏昏沉沉的像是要飞上云端。 极少受到抚慰的前端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很快便颤抖着溢出精来,后面的蜜xue也漏出几滴汁液。 “好浓啊,忘生平时不自己玩吗?” 他又忽然察觉到自己囊袋上的湿滑,向下摸过去,心下了然。 “平时是用这里,是不是?” 李忘生刚刚高潮,身体正是敏感时期,忽然被两根手指抚上花唇,身体根本不可控地颤抖起来,脸上却像是被吓住了一般一片空白。 但很快就被羞赧占据,因为谢云流在揉他。 谢云流两只手伸进那口小缝,将其分开仔细打量,粉嫩的蚌rou轻轻颤抖,蚌珠挺立,蚌口挂着几滴蜜露,很是可怜。 “忘生这里好湿啊。” 李忘生夹起腿想要逃跑,又被谢云流拉回来。 “说好要帮忙的,好人做到底嘛。” “……会迟到的。” “没关系,我们速战速决。”谢云流手上被吸得正起劲,哪里舍得放人走,“再说了迟到也没关系,老吕最疼你了,不会记你的。” “……” 李忘生不说话,谢云流就当对方是默认了,用依然坚硬的性器贴上对方柔软细腻的小嘴,缓慢磨了起来。 李忘生紧紧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很失态的声音。 他不得不承认,谢云流在任何方面都很有天赋,仅仅磨了十几下,就从自己的颤抖程度找到了最要命的角度,一次又一次蹭过硬起的花珠,擦过囊袋,最后又顶上半软下去的前端。 他这下是真的上天了。 周围的一切都虚幻了,他漂浮在半空,不知是不是在做一个荒诞离奇的春梦。 “哥……哥哥……慢点……” “忘生,该叫师兄了。”谢云流喘得比李忘生大方多了。 “师兄、啊、我要……我……” 要怎么样,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顾着叼着睡衣的领子小声急喘了。 谢云流见他这样,更是把持不住,身下没个轻重,最后把人顶得不断向上跑,还得捏住对方软嫩的侧腰才不至于把人从怀里顶出去。 大腿被喷上灼热的水液,谢云流闷哼一声,交代在对方都小腹。 两个人共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喘息着。 “舒服吗?”谢云流伸手摸摸对方柔嫩的脸颊。 “舒服……” “那以后都这样好不好?” 李忘生微微瞪大了眼睛。 都要……这样吗? 他听说过很多同一个宿舍的男孩子会互相帮助,曾经觉得十分诧异。可直到真正体验了一把性高潮被别人掌握的滋味,实在是有些说不出拒绝。 更何况,对方可是自己一直在喜欢的谢云流。 “那师兄……也会和别人这样吗?” “想什么呢!当然只有你了!” 为什么是我? 李忘生没能问出口,因为闹钟响了。 “啊!要迟到了!” “不急,师兄开车送你。” 谢云流显然低估了早高峰的实力。 最后就是谢云流拉着李忘生偷偷遛进教室,被眼尖的吕教室一眼瞧见,双双落网。 于是,两人就这么直接发展出了一段rou体关系。那时的他们都还年轻,青涩到羞于说出“喜欢”。谢云流觉得李忘生呆呆傻傻太过好骗,心里一度甜蜜,既然师弟不排斥与我亲密,那多多少少是对我有好感的嘛! 不如就从这作为切入点,徐徐图之,来日方长! 然而或许一开始就错了,他们不该这样草率的发展出一段关系。他们之间,应该用更健康的方式:互表心意再建立一种正常、不畸形的关系。 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互相抚慰,在谢云流被逼赴往日本时,都变成了李忘生生性浪荡,以色事人背后捅人一刀的呈堂证供。 “亏我当初还觉得你憨厚可爱,原是装出来的老实模样,哄骗的我找不着北……” “你不觉得下贱,我还嫌恶心呢。” “咱俩到此为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