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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权利享受(高/潮控制,喷/水)

    “我在这里看着你,你都能被机器都能cao得这么舒服。sao货不该被教育一下吗?嗯?”

    说完,又啪啪左右开弓,两只白嫩的手掌迅速红肿。

    男人直白的话语狠狠羞辱到贺娆本身就很脆弱的心理防线,所有最难以启齿的小心思都被点破,如同从身体到心灵全部被狠狠扒光扔在他脚下,在先生面前再没有一丝自尊。

    她成为了先生脚下的摇尾乞怜的小sao货,再难以维持那个别人眼中的“好女孩”的假面。

    羞耻混合着快感和痛感,汹涌呼啸地掠夺着她所有的神志,贺娆崩溃地大哭起来。

    ”求您,求您。” 求您不要再说了,她不敢说出这种要求,只能含含糊糊的哭求。

    求饶自然换不来怜惜。关翊纬端坐在她面前,依旧严肃而冷漠,仿佛真的是在教育她。只要她呻吟声稍稍大一点,鞭子机会及时打到手心,似乎是在提醒她sao得过头了。

    唯一的好处是,被打的痛觉总能在一瞬间征服感官,让她暂时忘记身下的机器。可是已经进入状态的贺娆,竟然总是天赋异禀地把痛楚转化为甜蜜的愉悦,又让她忍不住呻吟得更放肆。

    不管rou体上如何痛苦,快感始终不管不顾地持续堆积,加上先生的羞辱,贺娆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然而不可以,先生还没有告诉她可以高潮,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先生……求您……求您……我控制不住了。”

    贺娆感受到自己saoxue里的软rou已经开始渐渐紧绷,似乎下一秒就会开始痉挛。

    关翊纬微微前倾身体,轻轻地打了她一个巴掌,力道极其温柔,甚至可以算得上抚摸,凑近了她耳畔低语,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

    “阿娆,乖一点。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贺娆完全受不了关翊纬喊她“乖”, 只要听见这个字,她就仿佛又徒生出了动力,只想努力好好取悦先生,做一个属于他的乖女孩。

    “先生……” 仿佛是从唇齿夹缝中挤出来的低语,她努力从这个令她敬畏的称呼中得到一点忍耐的力量。

    “阿娆再坚持五分钟,乖。”男人依旧不急不躁,大手反复摩挲着她被情欲染得guntang的脸颊,温柔的哄着。

    五分钟,还要五分钟,贺娆觉得自己连五秒钟都坚持不到,泪眼朦胧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明明是一脸的哀怨,混合了情欲的汗水和破碎的呻吟声,只让人觉得媚态丛生。

    对无比香艳的画面视而不见,关翊纬继续在贺娆耳畔慢慢地低语。如同遥远的梵音,一字一句敲打她的心。

    “作为下位,你身体的所有感官都归属于我。”

    “我可以施加痛苦,也可以支配感官带来的快乐和愉悦。”

    “你没有权利享受它。”

    贺娆懵懵懂懂地看着眼前人,努力消化他话里的意味,似懂非懂。

    如果说前两次约调更像是一场追求刺激的情趣游戏,这则是他们第一次认真交流,涉及调教关系的深层心理的话题。

    在关翊纬看来,调教如同创作雕塑,用残忍的刻刀混合着痛苦的眼泪在白净的大理石上勾勒出属于他的印记。

    他看着贺娆,就想让她身体的每一个棱角都被他支配着打磨到完美的弧度。

    她这么好看,应该一颦一笑,一动一静,都贯彻他的意志。

    此时被欲望裹挟着的贺娆想不明白这么深刻的道理,只大概理解到自己的感官不该再属于自己,不仅仅是身体,连感受都要被先生掌控。

    你的身体,只是我的玩具而已。玩具又怎么能有感受呢?

    她赤裸着跪下时,上交的权利中,也包括取悦自己的那一部分。

    努力将身体感受到的快乐从大脑中剥离开去,神志似乎清明了几分,身下的机器依然在尽职尽责的工作,xiaoxue里的触感依旧持续地传导到大脑,但是快感似乎被分离了一些,贺娆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去控制自己。

    “乖乖,眼睛看着我。” 男人说出的话倒温温柔柔,完全没有他脑内疯狂的想法那么有侵略性。

    关翊纬捏住她的下巴,呻吟声变为像小兽一样的娇弱地呜咽。

    “啊……啊……先生……”

    贺娆的头被控制得不能动弹,两人距离极近,鼻尖几乎贴上。

    她能感觉自己每一次的喘息吹动男人鬓角的碎发,如果身下的假jiba顶弄的力气再大几分,似乎亲上他的嘴唇也可能。然而此刻她没资格要求亲吻,只能继续在炮机的反复抽插下,努力控制着身体的稳定。

    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看似深情,对视之下却只感受到危险,上位者的威压投射进小姑娘充满情欲的瞳孔,配合着低语,她仿佛被催眠一般,和身下的一波一波的快感持续对抗。

    她的视线完全被男人占据。贺娆试图从情欲中清醒,眼睛努力聚焦在他的瞳孔中, 看见瞳孔倒映出来的自己,发丝凌乱,面色潮红,雪白的身体在后面随着炮机的运动有节奏地上下扭动。

    她第一次直观地看见自己发sao的样子,即使镜面只是一个小小的瞳仁。

    “可以了。”

    无尽的黑暗终于结束,然而男人几乎是同时,快准狠地找到她花丛中那个米粒大小的小rou核。那里今天还没收到过任何刺激,只是小小的一个点,男人却狠辣的用有薄茧的手指捉住它,再残忍地用力向下拉扯。

    听到可以释放的指令一瞬间,最敏感的一点被这样强烈刺激。双重的快感仿佛两发高速子弹,砰砰两枪连续击中她的大脑。

    贺娆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和优雅,忍不住尖声大叫,抽搐得全身都在颤抖,漂亮的天鹅颈受虐般的向上弯折,屁股也无意识地翘得更高。saoxue喷涌出大量的yin水,一些喷到了地板上,更多的喷到了还在工作的机器上。不仅仅是硅胶的假yinjing,还有金属光泽的构件,全部变得水淋淋的,还带一些白色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