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

    莉莉丝完全来不及反抗。

    她开始干呕，她从乔治的掌中软了下来，趴在地上咳嗽。

    她想把大麻吐出来，但是那东西已经进入她的胃里，她好像怎么做也无能为力。

    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包围了她，她仿佛全身置身幻境，紧随而来的就是恶心。

    她头晕晕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在地上吐着，口水、胃液什么的全都滴在了尿垫上。

    “真恶心。”

    她听到乔治这样说自己。

    朦朦胧胧中，莉莉丝感到眼角有泪水留下来。

    她抬头，看着乔治，他那么高高在上，那么冷漠华贵，好像从来没有关爱过她。

    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讨厌你。”

    她哭着说。

    “随你的便。”乔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莉莉丝一个人趴在尿垫上，周围的人们也逐渐散去，她哭个不停，几乎意识涣散。

    客厅狂欢的音乐声响在她耳边。

    但莉莉丝什么都听不清了。

    几秒之后，她才感到自己身下湿湿的。

    地板出现了浅黄色的水迹。

    是莉莉丝在被迫吸毒的恐惧中尿了出来。

    “天呐，小猫尿了。”

    周围有人发现了她的异样，越来越多的人笑起来。

    “哦，理查德，麻烦你找人把她清洗干净，今天我可不愿意碰她。”

    乔治露出夸张地嫌弃的表情，

    “好的，乔治。”

    理查德无奈地摇了摇头，向里屋打了个响指。

    很快，有个清洁工过来，直接用一个大网兜把莉莉丝整个人兜起来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

    莉莉丝在网中挣扎。

    但清洁工用网兜直接将她拖走了。在被拖拽的过程中，她的头和身体距离地面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网兜，所以她不时会磕到地上一些不规则的坑洼，疼得闭上双眼。

    很快，她被带到了别墅后面的卫生间。

    她被丢进浴室角落里，清洁工拿起喷头，对着她直接开始了冲洗。

    莉莉丝浑身都变湿了。

    “不、不要了……”

    莉莉丝忍不住打起了哆嗦，她抬手阻挡着水柱，但只是徒劳。水以高强度的压力冲刷在她的皮肤上，她被冲刷得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是毒品还是心理作用，她感到了比正常水流成百上千倍的剧痛。

    莉莉丝呜呜地在哭，雨水和泪水一起流淌在她身体周围。她真的就像一只湿哒哒的小猫，无力地趴在地上。

    最后，当她的全身都被冲干净，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清洁工把她带回了客厅。

    客厅里，她的尿渍也已经被清理干净，仿佛刚才莉莉丝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人们依然在欢声笑语，好像没人记得那只受伤的小猫。

    直到有个人看到了她。

    “小猫回来了。”

    有人转过头向她望去。女孩仿佛失去了一切精神，只是愣愣地跪坐在地上，看着前方。

    “她是不是傻了？”有人悄悄笑道。

    乔治端着酒杯，走到她面前。

    他审视着女孩，她就那么茫然而脆弱，头发滴着水，浑身湿哒哒的，衣服很薄，都能看到她的隐私部位。

    乔治皱了皱眉。

    “你还好吗？”乔治高高在上地问她。

    她听出，乔治平静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点被融化的同情。

    莉莉丝茫然地和他对视。

    她仿佛认不出他来了，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我在跟你说话。”乔治说道。

    但莉莉丝依然没有开口，她好像忘记了怎么说话，只是垂下眼睫毛，吸了吸鼻子。

    乔治离开了。

    接下来，倒是没有人过来逼迫莉莉丝了。

    她木木地看着乔治，看着客厅一切在进行东西，仿佛这些东西都离她有千里之外。

    莉莉丝感到眼皮很沉重，没过多久，便昏睡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