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空气似乎停滞了。

    良久，苏离内心波动了五秒，盯着马路开口道，“你给了我一种感觉。”

    “嗯？”男人发出的声音格外好听。

    “一种学生上了老师的背德感，在我内心油然而生。”

    苏离沉迷在懊悔中无法自拔，怎么下手就这么快呢，这手该剁了。

    再晚两天，她肯定能认出这是Asher。

    “是吗？”杭昭抿笑，“我也就当过你一年老师，还是隔着屏幕。”

    高一的时候，母亲通过关系给她找的线上英语口语家教，刚开始的用QQ语音通话，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杭昭的教学方式，就是用口语交流日常生活。

    她高二的时候，杭昭变得很忙，所以就结束了口语教学。

    “你一开始就认出我了？”苏离很好奇。

    “我记得你的声音。”

    苏离忍不住惊讶，“我们差不多六年没通语音了吧，你记忆力这么好？老师不愧是老师。”

    车窗外的天空暗沉下来，目的地就在前方。

    “不是，”因为记忆力好。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苏离停下车，车引擎声盖住了那句“不是”，苏离没听到，她指着外面的荒野，“老师，我们到了——”

    杭昭拉住苏离右手，阻止了她准备下车的动作。

    “苏离。”他唤了一声，有魔力般，蛊惑着她。

    熟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恍惚间好像回到高一，从电脑音响里传来的声音，令苏离耳朵有些发痒。

    “嗯？”

    “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而且也不是因为记忆好。”

    杭昭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哈？”苏离没听明白。

    男人拉着她的手，从副驾来到主驾。

    “你要干嘛？”

    苏离面前大片阴影投下，遮住仅有的光线。

    她愕然抬头，发现杭昭已经来到主驾，他右手伸到椅子下摸索按钮，缓缓将座椅调平。

    “干你。”

    苏离的鼻息间被灌入一种香水的味道，类似于冬天雪松般清冽回醇，还伴奏淡淡的焚香味。

    “……？”

    天旋地转间，杭昭托起她的腿，呈环抱姿势，又是早上那个拥抱，只不过现在有点紧。

    杭昭亲着她的脸，食指熟练地沿着裤缝伸进去。

    “等会……杭昭……”

    来不及了，苏离的呜咽声全被男人堵住，杭昭动情地吻着她，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外面天空逐渐亮起，星火与极光同时出现，在帷幕之下相得益彰，极光如海浪，好似在一层一层卷动。

    无与伦比的夜晚，刚刚拉开序幕。

    那种骨骼分明的大手，放在女人的阴蒂处若即若离。随即，食指抵住花芯，其它几根往下，摸到了xiaoxue，插了进去。

    手指进出的渍渍声在车里响起。

    苏离咬牙，别过脸，但双腿已经开始颤栗，她夹住腿。

    “放……开我，还要拍极光。”

    “今天不要拍了，”杭昭加快手上的动作，“我们在这里看一晚上极光好吗？”

    手指越捅越深，直到xiaoxue里冒出更多yin水，杭昭才停下。

    苏离脚趾翘起，止不住发出一声“嗯……”

    “你同意了。”

    杭昭伸出手指，带出几条白线，他嘬了一口，又蹭上自己的脸。

    苏离连忙阻止他，握住他的手，“脏。”

    “不脏。”他低头，蹭在苏离脖侧。

    苏离看不清他的神情，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他说：“你每到一个地方，都会给我发照片。极光的照片，我看到了。”

    他想，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爱给他发这些美好的事物。

    有流星，星火，凝固的河流，夜晚不灭的极光。这些照片，一帧一帧地播放，杭昭就会去猜，猜拍摄者此时的心情。

    她心情应该很好吧。

    “你看过那些照片？”

    Asher很少有给她回复，最近一次回件在三年前。苏离都习惯了，拍摄完选择好看的照片，分到一个文件里，压缩后，发送给Asher的邮箱。

    像是一个程序里必须遵循的规则。好像发完那封邮件后，她就可以说，我有朋友的，有可以分享美好的朋友。

    “嗯。”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回复？”

    杭昭不吭声了。

    —

    今天有事，就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