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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下江南(1)

    

第二回 下江南(1)



    确实如他所料,很快悠兰就承受不住这样销魂的折磨,一边用腿把端木靖忘里勾,一边求饶到,“好哥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快给我吧,里面痒死了。”

    端木靖听到这等露骨的话,哪里还忍得住,一插到底。到底的那一瞬间,双方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悠兰觉得自己里面已经快融化了了,水多得快要感受不到端木靖的存在了,可当端木靖开始抽插的时候,她又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胀大的头部在剐蹭着自己的内壁,把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得仔仔细细。

    端木靖的运动毫无技巧可言,可他偏又生得一副壮硕的腰肢,动起来像是不知疲倦,又快又深,每次都能准确地顶到悠兰最敏感的位置。悠兰爽得欲仙欲死,每次和他的交合,都是别的男人无法带来的激烈和绵长,每次她都觉得自己快被cao晕过去了,可又被强烈的快感拉回来。

    突然之间,端木靖甚至不愿意把自己的roubang拔出来,他拎着悠兰翻了个面,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弄。他知道,这个姿势下最能深深地顶到悠兰最敏感的深处,是悠兰最容易高潮的姿势。

    果然,没顶几下,悠兰就开始无意识地摇头,口中的呻吟也越发控制不住,端木靖只得把自己的手送到悠兰嘴里,希望以此能稍微掩盖她愈发yin荡的浪叫。

    悠兰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却因此产生了偷情的快感,这绝对是这一年来最爽的一次。端木靖的大roubang卖力地在身体里抽插着,悠兰的快感越积越高,很快就坚持不住浪叫到,“不行,我快......我要到了...坚持不住了...”

    闻言端木靖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突然间悠兰控制不住地抖着身子,里面绞得端木靖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yin水像泄洪一般喷在端木靖本就敏感的guitou上,最要命的是,悠兰因为高潮而控制不住地表情和叫声。

    端木靖强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在悠兰高潮的间隙又狠狠插弄了两下。

    悠兰这下彻底没忍住,下面一浪又一浪绝顶的快感,把端木靖的roubang绞得更紧了。

    在强烈的吸感下,端木靖终究还是没抵抗住射精的冲动,他死死勒住悠兰,发狠似的往里顶弄着,每顶一次都往里面射入大量的jingye。

    悠兰觉得自己快晕了,又觉得自己快死了。

    这男人真像个牲畜,高潮后的余韵还没缠绵一刻钟,他就又重振雄风,就着刚刚还残留的jingye又插了进来。

    第二次悠兰没有高潮,端木靖因为过度敏感没插多久就射了,但舒爽程度一点不减。最后发生什么事悠兰几乎记不清了,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只是第二天一睁眼端木靖已经不见了,衣服穿戴整齐,若不是下面还发胀,她几乎以为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梦。

    这该死的狗男人,cao完就走,每次都这样,悠兰公主在心里骂骂咧咧,但又不禁怀念起昨夜一夜激情。她伸手摸了摸自己下面,还是湿哒哒的,果然这幅身体,一旦开了荤就得不到满足。

    悠兰叹了口气,算了,先沐浴更衣去给父皇请安吧。

    路上遇到了二姐,二姐一见到悠兰便开心地扑了过来,上来就动手动脚捏着悠兰的小脸。

    “真嫩啊,感觉能掐出水来,我的好meimei怎么长得这么可爱。”边说还边去揉她的脑袋。

    有时悠兰真的觉得二姐会把自己当成她养的那只白猫狮子猫,每次见到她,二姐都要上来吸几口,然后跟献宝似的给她讲最近又得了什么好东西,问她想不想要。有的时候是奇珍异宝,有的时候是新得来的面首,总之没个正经。

    果不其然,二姐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三妹,我近来得了个床上功夫及其了得的小书生,你要尝尝不?”

    悠兰羞红了脸,一把把二姐推开,每一次都拒绝得十分坚定,“不要,二姐你又来这套。”

    二姐被推了也不恼,仍旧是笑眯眯的,凑过来耳语到,“装什么正经,别以为我不知道,端木家的少爷昨儿又偷偷跑去找你了吧。”

    二姐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啧啧啧,你没看他宴会上,脸黑得都快滴墨了,怎样,昨晚有没有化悲愤为动力呀?”

    悠兰羞得满脸通红,抬手佯装要打她,二姐则哈哈大笑着,作势要逃。突然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轻咳。

    二姐像是老鼠见了猫,瞬间就老实了,规规矩矩地叫了声,“长公主好”

    长公主一把把悠兰薅了过去,护在身后,“玉瑾,你又欺负三妹,天天疯疯癫癫,成何体统!”

    “不是,姐,刚是三妹要打我,你还护着她?”

    长公主冷笑一声。

    “你俩的性子我还不清楚?定是你又说些胡话气她。打小你就爱欺负她,长大了还总是教坏她,一点没有做jiejie的样子!”

    二姐焉焉地低着头,答了声是。

    “罢了,随我去面见父皇吧。”

    长公主走在前方,带着两个meimei大步向殿前走去。

    皇上今日来身子不大好,总是咳,悠兰在一旁侍奉药水,长公主在另一侧跟皇上商议政事。好在长公主精明能干,她做出的安排父皇几乎只用点头即刻,偶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提点几句,长公主也能很快想出应对之法。

    “最后一件事,江南最近水患频繁,淹了村庄不下十处,今年收成恐有不好。赈灾事项虽然都安排下去了,可偶尔仍有诉苦之词能传到京城。恐怕......得有人亲自去看一看才可放心。”

    皇帝点点头,“丞相年事已高,不宜走动,跟着我的那批老臣大多比我年纪都大了,年轻的那一批我又信不过。吾儿还太小,你看谁合适呢?”

    长公主抱拳,“儿臣愿亲自前往。”

    皇帝笑着摇头,“你看我最近这样子了,你要一走,我身边连个帮我的人都没有,不出三日就要病情加重咯。”

    “那...这...”

    一直摸鱼的二姐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父皇,大姐,儿臣愿前往,江南路险多灾,臣不出三月定能平定水患!”

    长公主强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三月后节气转变,到时候就是旱灾防治了,三月治水庄稼不得颗粒无收。二姐保不准是看上了江南男子温润恭顺,又要去丢皇家的脸面。

    皇上也知道这女儿什么性子,比长公主还急,“不可不可,下月祭祀大典需要你来主持,你乖乖呆在京城。”

    “好吧。”二姐焉焉地跌坐回去。

    二人的目光齐齐落向悠兰,悠兰自知此时应站出来担责了,自请去了江南。

    可真到要走的时候,皇上和长公主反而舍不得了,皇上撑着病体也坚持到宫门口送她。两人拉着悠兰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要保重性命不可出任何意外,这才依依不舍地送她上了马车。二姐也来了,神神秘秘地塞给她一个香囊,说是自有妙用。等她上马车扯开一看,竟是些包好的迷情香。这二姐,果然没个正经,连礼物也送的是些什么个劳什子。可这香囊是皇家刺绣,若是贸然丢了恐被人捡到,悠兰只得先收起来,寻思路上找个荒郊野岭丢了去。

    日夜颠簸,悠兰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在第三天的傍晚,终于是到了。

    悠兰等不及歇息,立刻拜访了知府府上,了解水患实情。

    老知府已年过半百,但仍然为了百姓终日cao劳,满头青丝竟有半数参白。他大喜过望地好好招待了悠兰一番,又拉着她仔仔细细地讲了本次洪灾的救灾情况。原来这二十年来,水量总不遂人意,不是过多,就是不足,老知府年年开坛祈福,可来年犯了洪水还是得带着两岸的人民搬的搬、埋的埋,若是小灾还好,多费点心也总能料理了,可像今年一般的大灾,却是人力难以挽救的。说到此处,老知府忍不住落下泪来,悠兰也十分动容。几个坐下的官员也站出来,诉说着知府大人已然尽力做了许多事。

    可听完了所有的故事,悠兰仍然是一头雾水,她不禁发问到,“既然年年患水,知府可知这水患由何而来,可又怎样防治?”

    老知府拱手答,“先帝曾言,天人感应,下有冤则上不公,吾等应尽心爱民,以求上天垂怜。”

    悠兰终于明白了,这老知府是个好人,爱戴子民身先士卒,可却是个老顽固,冥顽不化,可求神拜佛不如求自己,于是她起身,神神秘秘地说。

    “我出发前做一梦,遇一跛足道人在路边哭,我问其缘由,他说他养了只蚯蚓在园子里,本是帮他松土,可不知怎的偷跑出去不见了踪影,我答应帮他找回来,他赐了我四字妙计,说日后定有帮助。”

    老知府一听此言,只觉得是天上派了仙人来解救子民,而公主就是仙人选中的人,他急忙跪下,“是为合计,还请公主赐教。”

    “堵不如疏”

    眼下乌泱泱跪倒一片,可远处却又一格格不入的男子仍然站着,他之前就站得离众人有些距离,只是规规矩矩站着,也不做声,此刻听到这四个字,脸上反而露出些欣喜的神色。

    悠兰心下好奇,“你叫何名?”

    似乎是没想到公主点他,他此刻如梦初醒般,急忙跪下答话,“在下名叫楚天阔,是本府的巡检。”

    “对此事你有何见解?”

    “在下认为公主所言及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才是治本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