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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京市,不分彼此(指煎,微h)

    安置好糖糖后,贺宴岭要回街道取回贺爷爷原来被收走的老屋和上面发下来给爷爷的补偿,然后还要去见见沪市的兄弟。

    就是小五他们,专门留在沪市黑市里做生意的。

    贺宴岭从老宅回来的时候,抱着一个檀木箱,表面全是精美的浮雕,比杏花村那个破旧的铁盒子大了一倍不止,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全是古玩首饰,当时都把糖糖都给看惊了。

    “哥哥为什么会想到把钱都换成这些啊?”

    贺宴岭将箱子放到桌上,轻声解释说:“60年代猪rou每斤6毛8分,用同等大小的金条能换30斤猪rou。现在猪rou7毛5一斤,但黑市上这样大小的金条能换50-60斤。这表明钱会贬值,而这些东西会升值。所以我就提前让小五他们将钱换成黄金和古董。大件花瓶摆件都埋在老宅下面,改天带宝宝去挑些喜欢的拿出来用。”

    他认为一旦古董和玉器的价值上升,就意味着国家态势变好,这些东西不久后会重现光彩。

    同时,贺宴岭也开始为自己的挣钱大计做准备,他打算充分利用这个“状元”名声,出一套高考复习资料,攒一些本金,再进行炒股,他并不打算用他在沪市存下来的“私房钱”,照他的话说,那些都是给糖糖的。

    他是天生的事业家,只要稍微有个平台,就能一冲飞天,等到他正式进入北大光华进行系统学习过,一代金融巨鳄诞生!

    宴江棠非常支持贺宴岭的想法,想要尝试就去试,只要别上头迷失自我就行。

    她没有说出给贺宴岭投资或是借钱或是换个说辞让他帮自己赚的事情,贺宴岭也不希望她会这样,这是两人的默契。

    一个小寒假,贺宴岭也挣了个几万块,而这只是开始。

    很快就到了开学报到的日子。

    苏茂学也擦线进入了北大,宴江棠肯定是要陪着贺宴岭一起去京市的,自然就不可能留下苏诗婷一个人在沪市念书。

    于是四人又一起去了京市,不过在去之前,糖糖又雇佣了个京市的管家,让她去购置离北大近的四合院,到时候就没必要住酒店了。

    一下飞机,就有京市市长的贴身秘书前来问候宴江棠,表示遇到问题就联系他。

    由于宴小富婆到处捐资赞助的豪举,就算再隐秘,国家都会有所察觉,因此别说市领导,国家级领导都注意到了她,只是都默契地不在明面上交流罢了,很多事都会给她暗戳戳地开特例。

    秘书道别后,贺宴岭才回到女孩身边,他穿着一身白色衬衫,下身是糖糖买的宽松版型西装裤,宽肩细腰,长腿翘臀,站在那就是一道醒目的风景线,是经过他身边的路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两眼的存在。

    宴江棠一把挽住男人的胳膊,撅着粉嘟嘟的嘴埋怨道:“阿岭哥哥,你刚刚干嘛离我这么远呀?!”

    “乖,虽然哥哥愿意吃宝宝的软饭,但这些人情对宝宝来说很重要,不能浪费在哥哥身上。”

    他从来没想过拿糖糖当资源跳板,只想着努力向她靠近,尽快成为她的避风港。

    因为太久没说话,贺宴岭的声音有些哑,他眼里满是缱绻的温柔,在看见小姑娘为他小跑而来,什么自卑都不存在了。

    “哼╯︿╰才不是浪费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以后可不许这样啦,要一直陪在我身边哦!”

    贺宴岭宠溺又无奈地轻点她的小鼻尖,“知道了,小娇气。”

    京市管家将一行人带到一座四合院,这是宴江棠在黄桃购上相中的。

    四合院的正门是仅次于王府等级的广亮大门,门口左右两块上马石。

    顺着台阶往上走,正门口摆着两座方的狮形抱鼓石,檐上是精美夺目的彩绘,檐坊下也是同样精美的雀替,两旁墙面是精致的影壁,五进大院儿,里边儿还有池塘和假山,足见院子主人祖上的不凡以及院子保存的完好程度。

    房是宴江棠看中的,手续是管家办理的,钱是贺宴岭出的。

    四万块钱买个糖糖开心很值得。

    一进主屋,少女就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打了个滚。

    贺宴岭像条无人认领的小狗子,殷勤地凑上去,女孩揉了两把他长长不少,依旧扎手的头发,然后把眼神变得不一样的人轻轻一推,“阿岭哥哥把行李整理好了嘛?我的衣服要分类挂在衣帽间里哦~”

    回答她的是浓重的喘息声,贺宴岭用力地搂住她的身体,掌心散发着诡异的高热,yingying的yinjing在她腰侧摩擦,“整理好了,衣服首饰都清好的,老婆,想要……”

    guntang的呼吸贴近她的颈肩,尖锐的牙齿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宴江棠反射性挣扎起来,贺宴岭轻而易举扣住她的手腕牢牢按在床上,他的吻渐渐向上,咬住她小巧的下巴不轻不重地碾磨。

    小姑娘支支吾吾地还想找借口,却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了,干脆躺尸任其搓圆捏扁。

    “嗯~”她发出难耐的呻吟,贺宴岭的头埋在她的肩膀留下一串琐碎细密的吻,挑逗着她的理智。

    雪白的皮肤在明亮的光线下几乎能反光,黑发雪肤红唇,粗茧早已被软化的手在她大腿上上下下地抚摸,勃起的rou棍迫不及待想要塞进销魂小洞里。

    但还不行……

    咕噜咕噜。

    手指搅和着黏黏的液体,绕着甬道打转,指甲时不时调皮地划上抖动的媚rou,一颗颗鸡皮疙瘩随着指背的揉拨,火苗点点燃起,那手指隔着筋膜,在前端寸寸挪移,一按一刮,突兀的快感随着指尖的下陷猛地迸发。

    “啊……唔,那里…呜~”

    “这么快就被哥哥找到了,嗯?”

    男人的手指灵活地将阴蒂从蚌rou中掏出,指腹按压着可怜的小rou粒,来回摩擦挑逗着。

    “啊——”女孩忍不住地惊呼出声,快感像烟花一样炸开,脚趾都蜷缩起来。

    贺宴岭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更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揉搓,两指夹住阴蒂向外拉扯,男人使用浑身解数亵玩着可怜的rou粒。

    女孩身下就像是发了洪,水流不止,她大脑一片空白,被迫接受着男人带来的快感。

    “嗯,啊…”细小的呻吟声从糖糖口中响起,揉拨着饿狼的心。

    “停,停一下,啊~”快感迅速堆积,宴江棠不住地求饶,最后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眼泪也顺着眼眶流出,脑袋无意识地摇动着,像是在拒绝这种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

    宴江棠双唇微张,身下更是一泄如注,一股股的yin水从体内涌出,打湿了男人的手和那床新被。

    贺宴岭手撑在小姑娘的身侧,让胸膛直得更起了些,顺着结实的腰部向下看,胯间蓄势待发的大鸟雄赳赳昂着头,肌rou缠绕着,自茎颈的沟沟壑壑里滴下白色的液体。

    小姑娘的内搭是条吊带裙,男人几次都没握稳小小的拉链,干脆强行撕开,清脆的撕裂声刺激着二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