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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他撒起娇来,不停蹭着我的脸,像条粘人的大狗。其实,都到这步了,做不做到最后又有什么差别....意志开始松动,高喊着“继续”的声音压过了一切。“北芥,给我。”海妖的长尾缠住舟身,一点点锁紧,最终拖入冰冷的海底深处。我将脸撇到一边,闭上眼道:“只能一次.....我,我明天还要早起唔....”不等我说完,商牧枭长驱直入,叫我接下来的话都哽在了喉头。抑止不住思念之情的伊索尔德发出信号,终与特里斯坦在花园相会。爱火点燃了两人,在夜色中,华丽的二重唱一声高过一声,伴着澎湃的乐曲,是极致的欢愉,是**的狂喜,是不顾一切的对爱的追求。哪怕黎明将至,哪怕这爱不为世人所容,趁着无人打扰的黑夜,也要抵死缠绵,耗尽每一分精力。爱的夜晚,让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融为一体,甘愿为此去死。激动高昂的歌声中,我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也要死去了。死在这爱里,死在这个夜晚。七点五十六分时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商牧枭搂在怀里。我挣了挣,伸手去拿手机,提前关了闹铃。商牧枭被我惊动,手还搭在我的腰间,脸埋进枕头里,语气不怎么清醒道:“天还没亮你怎么就起来了……”我瞥了眼透进微光的窗帘,去掰他的手。“我九点有课。”他没有动静,看来只是短暂的醒了下,很快又睡死过去。捞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这一本来对我还算轻松的过程,今日却比往常困难了几分。我的下半身虽然失去了感知,但腰部神经尚在正常运作,对于过度使用引发的疼痛一时还不太能适应得了。拿上换洗衣物,移动到浴室,我打算洗个澡。由于昨晚到最后实在太累,也没有再做清洗,总觉得身上黏糊糊的。热水冲刷过身体,在灯光下仔细一看,才发现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特别是两条腿……他到底多用力在抓。我叹了口气,决定下次再也不要相信商牧枭的鬼话。说好了一次,结果一次又一次。仗着我不能逃跑,完全把我困在床上。差点以为要死了。粗粗清洗了下身后,感觉有些刺痛,但我没怎么在意。洗完澡换好衣服,见商牧枭还睡着,便轻手轻脚关门离去。上完上午两节课,我开始感到有点不对。我的思维在变迟缓,大冬天的,穿得也不比平时多,却无端觉得热。连余喜喜都看出我状况不佳,手掌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是发烧了。这下可不得了,她连忙找来退烧片给我吃,又将保温杯倒满热水,甚至还惊动了董主任,要给我请假。我体感还行,应该不到38度,只是有些低烧,就觉得可以坚持。但余喜喜和董主任却不这么认为,几乎是用赶的将我赶回了家。我回到家时,商牧枭已经不在,应该是上课去了。只是开回家这点路,腰越发酸痛起来,呼出的气都像是烫的。我想睡会儿,但想到昨晚各种体液蹭了一床,便忍不住拿出干净的床单去换。一掀开被子,看到许多“罪证”,还有块深褐色的,看着像血……忙瞥开眼,换好新床单后,似乎也耗光了我最后一点精力,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被噩梦和骨缝里发出的酸痛惊醒,外面的天都黑了。已经忘了梦里的内容,但还是止不住地心悸后怕。看了眼手机,六点了,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我抿了抿唇,主动给商牧枭拨去电话。响了好几下,那头接起来,听着像在外面。“喂?”“你在哪儿?”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的声音含着丝沙哑。商牧枭轻笑着道:“我刚吃好饭,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来了。你到家了吗?”我没提自己发烧的事,只是轻轻“嗯”了声。“那你别做饭了,等一等,我给你送外卖来。”我更紧地将手机贴近耳朵,微笑着道:“好。”男人本质真是低俗的生物,分明只是过去一夜,但有了**关系,好像就什么都不一样了。然而要细数这种“异样”,又有些困难,叫人难以描述。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我变贪婪了。贪婪到,连他的时间都想拥有。在床上又躺了半小时,起来时,身上软得差点没坐上轮椅。镜子里的脸毫无血色,我搓了把脸,想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些,失败了。等待期间,手机铃声响起,是商牧枭的电话。我接起来,理所当然地问他到了哪儿。他静了静,抱歉道:“我姐突然找我有点事,我要去她那里一趟。晚餐已经叫了闪送,应该很快就到了,你记得好好吃完。”说不失落是假。唇角的笑意难以维持,我也只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说些心口不一的话。“嗯,你去吧。”作者有话说:省略号你们懂的第33章黑潮退去商牧枭的闪送送到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上次那家烧腊店,点的煲仔饭。可惜有些凉了,加上我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觉得腻,干脆放下继续上床睡觉去了。经过一下午的休息,热度没有退,但也没有升高,只是身上的酸痛实在恼人,让人转辗反侧,睡不踏实。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好,不能好还得请假,会很麻烦。恰逢期末,大家都很忙,如果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的工作,就太糟糕了……断断续续睡了没多久,隐约听到外头有人开门的响动。挣扎着醒来,身上却又软又湿,连起身开灯的力气都没有。再仔细一听,外头的声音没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做梦还是幻听。眼皮沉重,我闭上眼,渐渐又要睡去。忽然,卧室涌进一股寒冷的风,我打了个哆嗦,睁开眼,发现门外立着个模糊的高大人影。“老师,才九点你就睡了?也太早了吧。”屋里的照明灯伴随着商牧枭的声音骤然亮起,刺得我很不舒服,蹙着眉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今天,今天太累了……”我哑着嗓子道。商牧枭静了片刻,走到床边,将手从缝隙里挤了进来。他的手带着室外的寒凉,在平时会觉得有点冷,今天却正正好,叫人忍不住要贴上去,给快要烧坏的脑子降降温。隔着被子,好像听到商牧枭重重“啧”了声。我下意识地颤了颤,不敢再蹭上去。“你在发烧你知道吗?”额上舒适的温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