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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啊,他哪里像?”他没多想,只以为“星星”和“船儿”一样,都是他们同伴之间的玩笑话。却不料易冉竟在听完他的话后勃然大怒,放下纱布狠狠一甩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推到了墙上。中文说的一般,国骂倒是很标准,“你他妈就是瞎,以前瞎,现在更瞎。”这话无疑是戳中了齐卫东逆鳞的。因为背后传来的阵阵钝痛与言语中的羞辱,他瞬间呈现暴怒之姿,咬牙切齿、眦目欲裂,手臂上的肌rou隆得青筋暴起,反手抓住了易冉的衣领,“你他妈……”另一只手也握成了拳,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出击。眼看形势不对,苏凡瑜和王檀立马一人一边把对峙的两人隔开。好在因为听见动静,周围来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两人在被隔开后,稍微冷静了一下,暂时没有进一步动手的打算,只狠狠盯着对方,像是两头约定决斗的公牛。王檀生怕再出什么乱子,在确保周围没有人拍下这一幕和压着齐卫东进化妆间之间纠结一秒后选择了后者,匆匆连拖带拽把人塞进门里。而易冉因为被苏凡瑜小声喊“疼”牵住了注意,也没再继续追着齐卫东不放,捡起了地上的纱布,剪掉脏的部分,重新替苏凡瑜包扎起来。围观人群很快在苏凡瑜的授意下被工作人员疏散开。等周围重新只剩下他和易冉两个,苏凡瑜才长叹了一口气,“小船啊小船,你怎么跟我姘头似的。”“姘头是什么?”“……”易冉看他一言难尽的表情,没有再追问——他想问的可太多了,这个实在不是重点。他更想问的是,为什么苏凡瑜在已经告诉他“我认定齐卫东了”的情况下,也没有向这个认定的人透露自己的小名。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个问题他自己就可以解答。——因为苏凡瑜不敢,因为他潜意识里知道他和齐卫东的关系可能会出现问题。其实上一章的一个重点是齐卫东对苏凡瑜的误解部分来自苏家,但是大家好像都在为小瑜义愤填膺……你们看上一章都气到不行的话,那这章……进入论坛模式2065/1003/29齐卫东就是他命里的那道错题“星星,愤怒并不怎么出现在你的脸上,为什么呢?”易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委婉地道。“不知者无罪嘛。”苏凡瑜干脆地回答,想了想,又附上一个安慰性质的笑容,补充,“也可能是手上伤口太疼了,所以没感觉到他这话伤人。”易冉情愿他不要笑,看着他僵硬的嘴角,眉头锁成了川字,“我不是想问这个,你去找他,他有新的伴侣,那么快。”“连你都知道了?”苏凡瑜有些意外。“大家都知道了。”这八卦速度虽然有些超出苏凡瑜的想象,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便没有在意,解释道,“愤怒是你以为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却无能为力,但我知道自己的天花板在哪里,这世上的生死与爱恨,都是在我掌控之外的。既然知道,又何必白费力气去愤怒呢。”这个回答与易冉的猜想不谋而合,也让他垂下眼皮,不愿意去看苏凡瑜此时此刻的表情。“他有很差的品位。”他小声嘀咕。苏凡瑜听见了,想着刚才见到的年轻男孩,自嘲地笑了下,“可不是嘛……”学生时代,他曾经有过一次印象深刻的考试。那是一次数学考试。他考砸了。在学习上,他有着和周围人差不多的细心程度,不算特别刻苦也不偷懒,数学成绩向来不好不坏,偶有灵犀,就能考进班级前十,若是正常发挥,便在班级中游徘徊。而那一次,他差一点要倒数。说起来,那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大考。事后,因为这一次的考砸着实是一个意外,从父母到老师都没有对他表现出责怪,还反过来劝他不要太上心,可他不但牢牢记住了那次考试,每每回想,也总能身临其境般反复重温当时的心情。在那一次考试中,试卷上有一道大题的题干印错了,老师来班里宣讲,让大家把题目里的一个条件稍作修改。但当时的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没有听到这个通知,因此耗费了大量心神试图去解一道本就有错的题,丢掉了那道简单大题的整整十五分不说,后面的不少题也因此没来得及做。而时隔多年,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齐卫东就是他命里的那道错题。班上比他成绩强的、弱的,学习认真的、散漫的,人人都有可能答对那道题,唯有他不可能。就像齐卫东的交往对象里有比他性格温柔的、火爆的,有比他严肃的、爱玩的,但唯有他,无论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花时间,也不可能走近齐卫东,并让他喜欢上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只知道和考试一样,他只有一次机会认识齐卫东。“生不逢时”是他原以为从绝境中开出的花,但事实证明,如果题干错了,无论什么样的努力都只是徒劳而已。早先,他虽然明白世间之不公平十之八九的道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因为别人毫不用力就能得到自己费尽心神也够不到的东西,而感到委屈、不甘与挫败,又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能放弃希望。而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完全全地、彻彻底底地认命了。在发现齐卫东并不喜欢苏逢时的时候,他痛彻心扉,但当他停止自我蒙蔽、承认齐卫东的喜欢对世界上的其他人来说,其实并没有那么珍贵的时候,他好像反而没有那么难过。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爱上别人,又或者至少不爱齐卫东,因为时间治愈一切是个太过美好的童话。但他知道,无论爱与不爱,他都已经来到了最后的结局。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把爱像蝴蝶标本一样封在插在心脏的刀刃里,因为那总好过让蝴蝶继续在心口扑扇翅膀,搅得血rou横飞。而如果刀子和伤口长在了一起,只要不去碰它,大概也不会疼吧。这样想着,他看着易冉一脸的忿忿不平,竟还能挤出笑来,“不过话又说回来,齐卫东只要不找你,不找我,爱找谁谈恋爱,和咱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找谁?”齐卫东不知何时重新出现在了两人身后。易冉率先反应过来,向前站了一步,挡在了苏凡瑜和他之间,眼神冷漠而戒备。苏凡瑜却像是在看一个捣乱的熊孩子一般,好气好笑、又有些无奈,“你怎么又出来了?别捣乱了行吗。”边说还边拉住了肌rou紧绷的易冉。齐卫东自己也很难解释这种一反常态老想往化妆室外跑的心情是什么,但却很清楚一身的鸡皮疙瘩是被苏凡瑜这种近似于长辈对小辈的语气给激起的,“对不起”三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撇撇嘴,别别扭扭地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