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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希望她死了,如果没有,”女人嘴角无力一笑,眼中带一些灰暗的戏剧色彩,“那就会一直如同噩梦一样缠绕着活着的人,直到她死。”不得不说,她的话让白夕听得有些毛发,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臂膀起出的鸡皮疙瘩,说:“可是我听说一年前圣安教堂有义卖,卖出了秋水的画。”“那个女孩很喜欢画画,从小就喜欢,听说总是画一些怪玩意,”女人不否认地说。“这样,”白夕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如果这样说,那么教堂能存留几幅秋水曾经的画,并在拍卖会上卖出,也并不为过。“那你知道秋水曾经有过男朋友吗?”“男朋友?”女人显然一愣,摇了摇头。“那你听过简然这个名字吗?”女人摇了摇头,开口问:“小姐,恕我冒昧,可以问一句为什么你会想知道秋水的事情?”“因为一幅画,”白夕想了片刻,半真半假地说:“我在画廊上班,看到有一幅很诡异恐怖的画,那幅画是秋水画的。所以便对这个画家产生了好奇。”“什么样的画?”白夕喉咙哽顿,生涩地说:“一个人临死前的模样。”听见白夕这句话,女人识趣地闭上了嘴,不用再问,也能想象到那幅画是承载着多大的悲伤。两人对面坐着,相继沉默了五分钟,女人抬头一看时钟,岔开话题地开了口,“都五点了,你有事吗?没事的话和我们一起吃个饭怎么样?”“会不会太麻烦了?”白夕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没事,没事,”女人摆了摆手,说:“孩子们也喜欢热闹一点。”说着,她拿着手机起身,“现在人多,定个披萨来吃正好。”说着,女人拨通了披萨店的号码,“喂,你好,我想定个鸡rou培根……”一旁的房间门被轻轻推开,小暖和小晨走了出来,摸了摸肚子,有些好奇地问:“mama,晚上吃什么?我饿了。”“吃披萨好吗?”女人打过电话,笑着看着他们,说:“作业都写完了?”“写好了。”“今天晚饭这位jiejie和我们一起吃,”女人正要介绍白夕,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聊了这么久,我还没问小姐贵姓。”“白夕,”白夕答道:“你呢?”“刘欣悦,”刘欣悦笑着回答着,走向另一房间前,敲了敲门,问:“夏夏,晚上吃披萨,作业写完了么?”“没呢,”屋子里传来夏夏有些苦恼的声音。“mama,我们能看电视吗?”跳坐在沙发上的小暖和小晨眨了眨眼,问。“看吧,声音小一点,jiejie在写作业。”白夕看着刘欣悦,不得不说她说话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母亲的样子。“你是一个好mama,”跟着刘欣悦一同走到厨房,白夕开口。“没办法,对着这些孩子你能怎么办呢,”刘欣悦有些无奈地一耸肩,“除了好好疼他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不过也有烦心的。”“什么?”刘欣悦转过身,脸上挂着精疲力竭得困意地一吹气,吹起刘海“噗”一声跳起,“就是一周内要开三次家长会。”“噗——”正在喝水的白夕被刘欣悦这一句逗乐,一口水呛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过了大约半小时,“叮咚”一声,传来。“我去开门就好了,”看着正在准备果汁的刘欣悦,白夕说一声,走向门外,打开门。“小姐,你定的——”门外的外卖小伙子刚开口确认订单时,眼睛在白夕身上停顿了三秒,“白夕?”他眼睛因为吃惊而睁得老大,嘴巴也撅拱成一个圆圈,“真是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白夕也是感到吃惊,“郑荣,你最近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就老样子,”郑荣一耸肩,依旧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说:“我以为你搬家走了,没想到你还在梧封?你现在住这里?”“不是,这是我一朋友家,”白夕摇了摇头,说。厨房内准备好果汁的刘欣悦走了出来,有些好奇地问:“怎么了?”“这是我以前上班地方的朋友,”白夕向刘欣悦介绍着郑荣,“以前我也在这家披萨店打工。”听白夕这句话,刘欣悦也惊讶不小,“这么巧?”“是啊,”白夕含笑说一句。“白夕,那我先走了,”郑荣看了看手机,说:“我还有别的单。”“好,再见,”白夕点头,与他道别。“你原来在披萨店上班?”关上门,刘欣悦好奇地问。“大学时候在那里打工,”白夕没有掩饰地说。刘欣悦晃了晃头,笑着说一句,“勤工俭学呀。”刘欣悦刚打开披萨盒子,小晨与小暖便迫不及待地伸出rou乎乎的小手,撤下一片粘着热乎乎芝士的披萨,塞进嘴里。“夏夏,先出来吃饭吧,”刘欣悦朝着夏夏的房间喊一声,“吃了饭再写吧。”说着,她递一片披萨给白夕,“白小姐,你说在画廊上班?”“嗯,”白夕点头,接过披萨,“谢谢。”一旁的小暖奇怪地抬起头,问:“mama,画廊是什么地方?”她嘟起的小嘴周围沾满了酱料,看着不觉得脏,倒更添可爱。“就是有很多画画的地方,”刘欣悦说一句,伸手提她抹了抹嘴角。“jiejie会画画吗?”一听这话,小晨也来了兴趣地看着白夕。“我大学学过这些,”白夕嘴角微微一笑带着疏涩的生硬,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夏夏,开口问:“你要照顾三个孩子还要上班,应该很辛苦。”“也还好,”刘欣悦一耸肩,说:“我是个全职作家,平时也就宅在家里码字,带那些孩子,没什么别的事情。”“作家?”“嗯,”刘欣悦点头,“写一些科幻幻想的那种。”“很好的工作。”“谢谢。”一句夸奖刚落下,就听见一旁的小暖迫不及待地叫唤起来,“mama,我想去看画画,我们能去看画画嘛?”说着,她乌亮的眼睛又转看向白夕,问得憧憬:“jiejie,我们能跟你去看画画嘛?”“当然欢迎你们来,”白夕点头一笑,看向刘欣悦,说:“我就在新开的那家兰亭画廊里工作,你们有空可以来看看。”说着,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