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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正是换届之际,京都上空风云变化,各个世家都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上面的误解站队倾向,经过七个月的角逐,江家与白家势力分庭抗礼,江家如百年老树,根扎的深,白家却不然,白家是一艘漂浮的船,轻轻拍拍水面,白家就得晃一晃。看似一样高,实际孰强孰弱一眼便知。可为什么还有世家犹豫着站队问题呢?只因江家无意登顶。冰山只需露出一角,无须引人注意。白家登顶,定要整顿江家势力,江家势力盘根错节不惧小小的整顿,依附于江家的小世家怎么扛得住。上面是属意白家的,特别是白少鹏,很有可能进入常委行列,如今出了这种事,白少鹏的仕途算是断了个干干净净,江家一干亲戚自成虎狼之师围剿白家。这些机会,都是他江郁明送给江淮安的。以身为饵,翻转政局。江郁明露出一个微笑,前世江陵意做的事,他都替他做了。只不过前世江陵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这一世江郁明还有回转的余地。江郁明的政治罪,是白家狗急跳墙扣上的罪名,江郁明亲手写的计划送到江陵意的办公桌上,一方面引导白家这么做,另一方面提醒江淮安欠他一个人情,江家,欠江郁明一个人情。江郁明想起前世。白少鹏的事情是江陵意一点一点扒出来的,江淮安冷眼旁观不愿伸手,江陵意便把坦途娱乐抵给江四换来证据,后来突破重重障碍在网上曝光,重金聘请黑客顶住□□的压力在各大平台发布,并且撑住了四个小时得到了二百万转发量。白家彻底失去了登顶的资格,白琦开车蓄意撞死江陵意。江淮安方出手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至于他江郁明,是被白琦注射毒品上瘾后自杀的。这些刻在骨子里的仇恨,唯有在看见江陵意的时候才能稍微平息。“二十七号江郁明。”看守所的干警敲敲隔间门板,“有律师找你。”“好的。”江郁明将刚刚叠好的星星放进透明罐子里,站起身走出隔间,跟在干警身后走进探望室。“好久不见,江郁明。”江淮安抬头直视江郁明的眼睛。“好久不见,江律师。”江郁明拉开椅子坐下,一举一动优雅更甚,轻松的情绪溢于言表。第20章探望我牵着峻苍站在寺庙前,小家伙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福牌,仰头问我:“我们要为明叔求一个吗?”我点点头,迈入寺庙内,我是不信这些的,那个福牌本来是我母亲要我求来给江冕的,我学业繁忙直到我母亲病入膏肓才为她实现这个想法。如今我又来到普光寺,牵着我的儿子为我的弟弟求一个小小的福牌,我与我的母亲并无什么不同。寺庙内的方丈见到我轻轻微笑,慈善祥和,双手合十:“施主。”“鄙人姓江。”我介绍自己,“这是我儿子。”“江施主。”方丈从善如流,“请问是为令郎求取福牌吗?”“不是的。”我摇摇头,“为我弟弟。”他笑道:“我记得江施主,十年前冒雨上山的学生。”我点点头:“大师好记性。”“谬赞了。”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牌子,递给我,“愿施主平安喜乐。”“谢大师吉言。”我握紧福牌,牌子依旧温热,我心下定了定,环视庭前,我不信佛,自然心中无佛,也就不去打扰佛门清静,牵着峻苍走出寺庙。十年前的那场雨,我记得很清楚,清明节我赶着回去,母亲挣扎着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求我上山求福牌给江冕送去,于是我不得不冒着大雨爬上山敲开寺庙的门,当初方丈还只是个扫地僧,他开门将狼狈的我迎进门,递给了我一条毛巾和一杯热水。我牵着峻苍一步步下山,峻苍问我:“我们要去看明叔吗?”“嗯。”我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问他,“你在学校,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吗?”峻苍安静了一会儿,我表情严肃下来:“说实话。”他磨蹭了一会儿,小声承认:“他们说,明叔是卖国贼。”我叹了口气,揉揉他的头顶:“你信他们还是信我?”“当然是信父亲。”他黝黑的瞳仁闪烁着坚定的光泽,“没有人比父亲更重要了。”我情不自禁的微笑,走到车旁拉开车门:“明叔不是卖国贼,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出来了。”峻苍坐进车里,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相信父亲。”他相信我,而不是相信江郁明,这种突然成为一个人生命支柱的感觉,颇为微妙。我开车赶往看守所,事情似乎在往连江淮安都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先是众多世家纷纷站队,江家先于坦途娱乐把控了舆论,发布大量的言论来同时炒热这两件事,并有大V发言说这两件事必有联系。白家控制的是国防,经济和商业牢牢把控在江家手里,最为反常的是,这几年才夺下网络监管权的孟家无条件的站在江家一方。这样的动作十分耐人寻味,我仔细的去查了孟家,孟依柳,我见到了她的照片便恍然,她必是江郁明母亲的娘家人,很有可能是江郁明母亲的姐妹。嫌疑人在看守所期间,只能由律师探望,我的身份自然进不去。我打开车门在看守所门前站了一会儿,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朝我走来:“请问是江律师吗?”我懵了一下,那人朝我眨眨眼,我会意的承认:“是的。”他塞给我几张证件,低声说:“江爷在清韵阁。”我收下证件,叹了口气:“我中午去。”“多谢。”他与我擦肩而过,走远了。我拿着证件顺利的进了看守所的探望室,稍等了一会儿,江郁明穿着蓝色的衣服走了进来,他又瘦了一圈,眼睛却愈加明亮了,往常的阴郁烟消云散,俊雅清秀,温润如玉。“哥。”他抱着一个罐子坐下,“我好想你。”我看着他,之前的愤怒仿若被一只手狠狠压下,只余下无尽的疲惫:“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他把罐子放到桌面上,眉宇间的坚定胜过千言万语:“我想这么做,哥。”他深深的望进我眼中,想说什么又咽下,只是含糊的说,“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又是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