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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值得的。

苏寒锦揉了揉眉心，又强忍着疼痛吸收了一簇火苗之后才盘腿坐下，调息修养恢复神识，而等她坐下不久，那边仇千凛的一炉丹药也炼制成功了。

他将里面的灵气丹一粒一粒的装进了药瓶之中，药渣也没有倒掉，想了些法子二次利用，又炼出了几颗废丹。说是废丹，是因为灵气极少，但对他来说，在这死域里灵气一丝都没，这废丹也就有了价值。等到所有的药渣都被榨干之后，他才把药渣倒入烈焰之中。

他本是想继续炼丹的，只是眼睛落到了苏寒锦身上，便有些移不开了。

第90章偷学

他本是想继续炼丹的，只是眼睛落到了苏寒锦身上，便些移不开了。

其实她现在的样子与之前有了不小的变化，应该是她那修炼心法的原因，境界越高，诱惑越大。

若说从前是妩媚冷艳，现在五官却更加精致，秀眉如远山，樱唇桃腮。此时她眼睛是闭着的，睫毛如扇子一样盖着，让人不禁会想，这双眼睛睁开，里面是不是盛满了星光。而视线往下，她身材娇小玲珑，偏偏胸前呼之欲出遮掩不住的春光又让人血脉贲张。

这脸蛋和身材的结合，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丧失自制力。仇千凛微微皱眉，他想要伸手摸摸她的眉，然而指尖还没碰到，又缩了回来。

这是她修炼的心法所带来的媚，而如今的她，没有了从前那种邪魅张狂，反倒说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瑕和洁净，也有属于剑修特有的冷冽和风华，结果这样复杂的气质在她身上糅合，便让那媚达到了极致，浑然天成。

他倾身上前，想要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嘴唇轻触之时，有一阵麻痒通过那接触的丁点儿温暖传递到他心灵深处，他忽然觉得，“其实天命并不重要。”

只是这念头转瞬即逝，他脑海中出现了漫天的血光，鲜血浸染的土地上，族人尸骸遍地，生机全无。那是悲凉和绝望，让他心力交瘁，得不到片刻喘息。

……

苏寒锦睁开了眼。

她看到仇千凛坐在自己身前，与她离得极近。

“怎么了？”苏寒锦被他看得有些心慌，见他不答，索性将头转到一边，接着便道：“咦，那两个又发现了什么？”

说不羡慕嫉妒是假的，他们这边在拼尽全力寻求生机，那边两个游山玩水都能捡到宝。现在那金钟良正站着没动，江篱儿则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旁边锦鼠蹲在江篱儿脚下，蜷缩成了一个灰色的毛球。

就在苏寒锦纳闷之时，她又听到了声音。

“原来这里仅仅是那大能留下的一道残念。只是一缕神识便有如此强大的剑意，那他，到底是多么逆天的存在。”

“总有一天，我会达到您的高度。”

金钟良缓过神，他神情肃穆地看着前面的石像，忽然拂衣跪下，朝那石像咚咚地磕了三个响头。

“师兄，你这是？”江篱儿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获得了一点儿机缘。”他淡笑着道。

“凭借这一卷心法，一部剑诀，他定能笑傲整个青莽山。不对，他有更大的志向，他要学那前辈一样，走出青莽山，去那沧海十三界，闯出一片天地来。”金钟良暗暗地想。

“篱儿，等下我要练剑，你且与锦鼠去那边休息。”他望向江篱儿眼神宠溺，用手点了一下她的琼鼻，“好好修炼，喝了空山之泉的精华，又天天泡着泉水滋润全身，半步金丹都还未达到，篱儿最近太懒了。”

江篱儿脸一红，随即横了他一眼，“哼，还不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她看起来极为凶悍地朝他呲牙，随后又觉得可能样子难看了，便捂住了嘴，瞪大眼睛的模样实在可爱，金钟良便笑出了声，“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篱儿乖，你与小灰先去那边，免得我领悟之时进入忘我状态，误伤了你。”

这下，江篱儿才弯腰抱起小灰，依依不舍地过去了。

金钟良待她走后，抽出长剑，闭上了双眼。

而此时，苏寒锦却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这番动作引得仇千凛侧目，正欲询问之时，就听她道：“恩，你也站远点儿。”

苏寒锦说完之后却是皱了眉，这里这么丁点儿大小，哪有地方可躲。只是这时候，她倒没时间多想了，眼看着那边金钟良动了，她便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他一举一动一招一式。

死能看见生，而生不见死。

此时金钟良要练剑，她自然不愿放过偷学的机会。见他的动作全部记下之后，苏寒锦也没有像他那般抽出飞剑，而是空着手比划起来。修为上升到筑基五层之后，她对凌天剑诀的感悟又加深了一些，当日剑阵之中隐约窥见第三层的神秘面纱，而此时，她却是掀开了面纱的一角。

若说金钟良的动作还显得生涩，苏寒锦此时空着手，一招一式也是犹如行云流水，并且她的剑气控制力非常强，那边金钟良也有失手斩断周围花草的时候，而她虽然剑势凌厉，剑气却内敛，连仇千凛的一根发丝都没有惊起来。

等她反复几遍之后，苏寒锦自己也觉得她对这剑法十分熟悉，像是从前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一样。莫非这真是凌天寒的剑法？她在凌天剑诀里，其实主要的是领悟剑意，每一层也就只有一个杀招，其他的剑法都是她自创的，譬如五行剑法，譬如环绕在身的七道剑气凝剑术，而如今偷学的这剑法却让她觉得十分熟悉，仅仅看了一遍，就已经完全掌握了。

那边，金钟良还在练剑，苏寒锦默默看了一会儿，还道：“他这一招刺得偏了，手腕的力度也太大，因为力度过大，使得剑刺出去便生硬了。”

不过很显然，金钟良也是悟性极佳，他自己也觉得不妥，心头暗自琢磨，比划几下之后又摸着了门道。

苏寒锦学会之后便不再看他，而是继续吸收火焰，旁边仇千凛见她这般辛苦，眼神一黯，随后也低下头继续炼丹，如此又过了许久，苏寒锦再次神识钝痛停止吸收火焰，而那边的金钟良将整套剑法再次演练完毕之后，也停了下来。

苏寒锦闭眼休息，结果就听到那边又传来江篱儿雀跃的声音。

“师兄，你好厉害。”

厉害个屁哦，那剑法居然练了那么多遍才熟练。因为在这一点儿上胜过了主角，苏寒锦还是蛮高兴的，便暗暗吐槽了两句。随后还不满地瞥了一眼身旁专心致志炼丹的仇千凛，她刚刚一遍，便领悟了那剑法精髓，偏偏这人一声不吭，连一句夸赞都没。

就在她默默腹诽之时，仇千凛手中的丹药也成了，他服下一粒丹药之后将剩下的都收进瓷瓶，随后便静静地与苏寒锦对视。这般不说不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便让苏寒锦吃不消了，她扭头移开眼，结果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