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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又(h)

    发情期时,喜羊羊猫化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有猫化过。

    但是他巨大化了。

    这就很要命。

    两个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另一个也是坏消息。

    这他妈就很cao蛋!

    喜羊羊是由于误食实验室里灰太狼放在玻璃杯无色无味的变大药剂而巨大化,所以灰太狼把喜羊羊——当然现在是喜猫猫,关在了实验室。

    变大药剂是半成品,灰太狼还未来得及进行临床试验,药效极度不稳定,也不知有什么副作用,当然也不可能有对症的恢复药。

    更令灰太狼头疼的是变大药剂被喜羊羊喝个精光,他甚至无法解析药剂——他应该备份的。

    灰太狼企图通过一些……不太人道的实验把喜猫猫变回来。

    喜猫猫并不配合。

    喜猫猫能配合才有鬼。

    实验室被应激的喜猫猫拆得七零八落。

    灰太狼不仅头疼,他感觉他的胃也开始疼了。

    发情期可以注射抑制剂借此缓解——本来是这样。

    那么,问题来了——喜羊羊巨大化了,那点可怜的剂量对他现在的体型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灰太狼觉得有必要加大剂量。

    但是……抑制剂伤身,准确地说是伤肾。

    给巨大化的喜猫猫注射的剂量很有可能让恢复正常体型后的喜羊羊从此人道不能。

    灰太狼并不介意喜羊羊从此不能人道。

    但是……喜羊羊不见得不介意。

    灰太狼很担心,不能人道的喜羊羊不能接受自己从此不能人道,出于嫉妒他能人道从而把他弄得不能人道。

    灰太狼非常介意自己从此不能人道。

    这可真cao蛋。

    更cao蛋的是喜·超级·大猫返祖了。

    在巨大药剂和发情期激素的双重作用下猫化的喜羊羊光荣返祖——变成一只只会喵喵叫,四肢着地的原始猫。

    他现在是,它。

    灰太狼面前的托盘一堆空管的注射器,他把手里刚用完的注射器扔到托盘里,抹了一把被大猫糊脸的可疑水渍,打开通讯面板,一脸认真地询问暖羊羊:“喜猫猫可以绝育吗?”

    暖羊羊颇为怜惜地摇摇头,婉拒:“应该不可以。”

    走出实验室,灰太狼不得不考虑起把自己巨大化这个方案。

    可惜他提出来后,众羊一口回绝:“不行,你返祖后又想吃羊怎么办?现在喜羊羊不在,谁来救我们?”

    灰太狼:“……”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灰太狼站在实验室外,隔着单向玻璃,细细观察蜷缩在角落里打盹的喜猫猫。

    实验室已经改造成适合喜猫猫的环境,喜猫猫通体雪白的皮毛在实验室白炽灯的照耀下泛着蓝光,尾巴无意识摆动,尾尖轻轻拍打地面,那是他不安焦躁的表现。

    即使处在睡梦中,喜猫猫依旧警惕。

    他似乎丧失了关于伙伴的记忆,会在懒沸美暖靠近的时候立刻炸毛,弓起身子摆出一副要攻击的姿态。

    喜猫猫所有的一切活动都出自本能,大型猫科动物的本能。

    目前只有灰太狼能靠近他,或者说,只要灰太狼一靠近他,他就企图把人叼进窝里,扒了衣物,舔得湿漉漉的,护在肚皮下侵犯。

    灰太狼知道这是为什么,他身上有他的味道,在发情期的喜猫猫看来,他是他的交配对象,是一只怪诞的、用两只脚走路、说着奇怪语言的母猫。

    现在要解决的有两个问题,一是发情期,二是巨大化。

    后者灰太狼毫无头绪,但是前者……

    灰太狼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契合的信息素,以及熟稔的身体。

    事实上,自打一开始他就不需要给喜猫猫注射抑制剂,发情期只要交配就能解决。

    灰太狼视线无意识地落在喜猫猫后腿间,藏在后腿间带着倒刺完全硬挺属于大猫的yinjing。

    灰太狼当即有些斯巴达。

    那玩意并不狰狞,红里透粉,就是尺寸着实难以……这就不是人能接受的玩意——灰太狼觉得自己胃更疼了。

    现在的喜羊羊只是一直遵循本能的大猫,并不知道人是有极限且需要扩张。

    现在的灰太狼只能自力更生。

    虽然他已经不年轻了,但是他也不想死。

    何况是以这种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死法死去。

    灰太狼光给自己扩张就花了将近两个小时,他对这件事并不熟练,他发自内心地排斥这种事情。

    灰太狼分开双腿靠在床头,在后腰垫上一个枕头,这个高度刚好合适,床尾立着一面镜子,方便他观察自己的身体。

    灰太狼拧开润滑剂,倾倒在自己下身,冰凉的液体触及皮rou的那一刻他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紧闭的xue口被淋上润滑液,简直不堪入目。

    “喜羊羊……”

    这三个字被灰太狼含在唇齿间咀嚼,几乎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若不是因为他,他又怎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灰太狼强迫自己放松,克服那来得不合时宜的羞耻心理,带着某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与镜子中的自己遥遥相视。

    镜子里的人生得阴郁冷漠,是凌冽如刀的长相,眼尾上挑、眉毛一压就是典型的一副恶人颜,让人毫不犹豫地相信他能跷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地能吐出“杂碎去死”的字句,现在却仅着一件衬衫靠在床头,主动分开的两条长而韧的腿,不知廉耻地张着,袒露出湿漉漉的下体。

    镜子里的人启唇含住自己的指尖,伸出舌一根一根地舔湿,随后径直探到自己臀间,将湿漉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推进xue中。

    他的手看起来骨节分明、干净有力,现下却做着猥旎的事儿。

    他似乎并不习惯做这种事情,眉头紧蹙,咬着唇在忍耐,支撑着身体的那只手无意识攥紧床单,鼻尖沁出的汗水滴落在他胸膛上,晶莹剔透。

    内壁湿软高热得不可思议,紧致细腻的触感是那般yin靡,灰太狼不得不细致地按揉着肠壁,企图将紧致的后xue拓开,手指进出间,有黏稠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潺潺淌落。

    房间里只有他一人,他耳畔除自己低低的喘息,便只剩下身下阵阵滑腻润泽的水声。

    不知揉了多久,三根手指都能够顺畅进出,灰太狼舔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他变换角度,找着自个的敏感点,他的敏感点并不深,喜羊羊说过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够到。

    在指腹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的时候,灰太狼唇边泄出一声绵长的低吟,他兀自笑了一声,他想,原来喜羊羊摸到和顶到的是这里,每次喜羊羊弄的时候他都受不了,不知道自己弄是什么感觉。

    灰太狼屈起手指,在那处刮了刮。

    “呃啊……”

    锋利的快感夹杂着尖锐的痛楚直劈脑门,巨兽一样吞没他的rou体,灰太狼难受地蜷起身体,一眨眼便有泪落了下来。

    好痛……为什么不一样?

    灰太狼抽出手,手指扭曲着单薄的床单,锐利的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

    是了,喜羊羊那双手,指甲并不尖锐,修剪得圆润整齐。

    仅靠手指的扩张是不够的。

    灰太狼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爬起来,他跪在床上去够床头的道具,那是一套按摩棒,由小到大一共六根,最小的不过二指宽,最大的……比喜羊羊大,但跟巨大化的喜猫猫比起来又鞭长莫及。

    已经扩张过,灰太狼索性便从中间开始试,他又开了一瓶润滑剂,淋在按摩棒上,一手握着底部,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缝,试探着将按摩棒送进去。

    按摩棒润滑无比,被他湿软的xue口一嘬,戳进了一点,灰太狼视线落在镜子里,长长地吐了口气,手腕用力,湿软的xuerou轻而易举被推开,一声黏腻的拍击声过后,后xue便将那根东西一吞到底。

    这根按摩棒的尺寸不算太难吃下去,灰太狼靠在床头适应被插入的感觉,却不承想,手一滑把上面的开关打开了。

    “啊……”灰太狼低吟出声,有一瞬间的惊惶失措。

    灰太狼有些恐惧这类机械性的玩意,死物终归是比不上活物来得生动可爱,但是现在他只能被动地借助这些玩意。

    他竭力让自己放松,抿着唇忍耐,实在忍不住便咒骂起来,一会儿要骂“真他妈麻烦”“我这是受的哪门子罪”,一会儿又骂“小羊八羔子,恢复了再跟你算账”“再不行绝育了当猫养”。

    灰太狼一根一根适应按摩棒的型号,即便如此当他把肌rou松弛栓剂和最大型号的按摩棒塞入自己体内时,他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趴在床上艰难喘息,好半晌才想起喜猫猫还在隔壁实验室等着自己送上门,于是又哆哆嗦嗦爬起来,扯过被子擦干净小腹上的jingye和腿间的润滑液,翻出按摩棒配套的固定带绑好,胡乱换了一件睡袍,撑着两条面条似的软趴趴的腿,慢吞吞地以一种别扭姿势挪到实验室门口。

    灰太狼到门口时,小羊们都站在那。

    他们落在灰太狼身上的目光如炬,仿佛灰太狼是即将奔赴战场英勇就义的英雄:“加油,灰太狼,我们相信你。”

    灰太狼:“……”够了,这他妈根本就不是加不加油的事儿,型号摆在那,就算加润滑油也没用。

    懒羊羊抬起手企图拍拍灰太狼的肩膀聊以安慰,最后在灰太狼一副要杀人的目光下硬生生换了个方向,变成靠在沸羊羊身上。

    美羊羊递过一个托盘:“进去后,我们会按时送药和食物,至于其他方面还需要什么,你通讯联系我们就好。”

    懒羊羊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但好奇的视线总是飘忽不定,借着撑在沸羊羊身上的手掩饰,偷偷落在灰太狼身上,让他失望的是,除了灰太狼有些抖的腿,他什么也观察不到。

    灰太狼面不改色接过美羊羊手里的东西,临走之际狠狠白了一眼懒羊羊“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睛。”

    懒羊羊下意识抗议:“为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罢了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灰太狼进去的时候,喜猫猫刚刚睡醒,他正挠着猫爬架伸懒腰,在看到灰太狼后,瞬间瞪圆了瞳,兴奋地往灰太狼身上拱,拱得灰太狼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灰太狼没摔倒,他手里的东西被拱掉一地,身上睡袍差点被拱开,腰胯上用于固定的皮质绑带露出一个小角。

    喜猫猫注意力被地上的注射器和药瓶吸引,他当即警惕地往后退,缩回墙角纸箱里,低低吼着警告灰太狼。

    灰太狼叹了口气,慢吞吞地弯下腰,碍于体内的东西,他的动作简直就像慢放电影一般迟缓。

    还好包装没有破损,没受到污染。

    灰太狼将托盘放置在猫爬架上,打开包装,取出里面的几瓶透明药剂,拆了一只注射器吸入,他看着缩在角落呲牙咧嘴的喜猫猫觉得有些好笑。

    喜猫猫这是被打怕了,最近频繁的注射都快把他后颈扎成筛子。

    这一次的药却不是给喜猫猫打的。

    灰太狼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找到静脉,反手扎在自己脖颈上慢条斯理地推药。

    喜猫猫成功炸毛,他不明白灰太狼为何要这样做,他从纸箱里跑出来,焦躁不安地在灰太狼身边转圈,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即使返祖,被扎了那么多次,他还是明白注射时不能乱动否则针就有断在体内的风险。

    灰太狼给自己注射的是催情剂、镇静剂和止痛剂,先前在润滑扩张过程中他已经给自己塞了一个肌rou松弛栓剂。

    药物的吸收率普遍来说:肠内吸收>静脉注射>肌rou注射>口服。

    这些药物会让他在被喜猫猫进入时好受很多。

    灰太狼注射的剂量不多,但胜在浓度很高,药效立竿见影。

    手里的注射器和药瓶落地的一瞬间便被喜猫猫用尾巴扫走,灰太狼膝盖一软当即跪坐在地上。

    “呃……”

    膝盖磕在地上,髌骨发出不堪重荷的声音,灰太狼揪着喜猫猫胸口的毛,把脸埋进去,柔软的皮毛仿若温柔乡,似乎连膝盖的痛楚都得到了缓解。

    冰凉的药水在四肢百骸游走,过后带来的是近乎将人焚烧殆尽的高热,身上单薄的睡袍被汗水浸湿,包裹着健康的蜜色的皮rou。

    催情剂和肌rou松弛剂起作用了,过不了多久镇静剂和止痛剂也会发挥应有的作用。

    喜猫猫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打量着几乎要埋入自己皮毛里的灰太狼,他蔚蓝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湿润的黑色鼻头拱在灰太狼身上,嗅了嗅他的味道。

    这只奇怪的无毛两脚猫身上有我的味道。他是我的。

    喜猫猫喉间发出低沉的呼噜声,伸出舌头舔了舔灰太狼的脸颊。

    喜猫猫的舌头上带着倒刺,被舔舐过的地方并不舒服,灰太狼却只是双臂舒展环上喜猫猫的脖颈,安慰似的挠挠他的下巴:“好孩子。”

    喜猫猫听不懂灰太狼在说什么,得益于灰太狼头顶的耳朵和身后尾巴,喜猫猫把他当作了同类,加上灰太狼身上有他的味道,他认为灰太狼是一只不通猫语的可怜母猫。

    喜猫猫小心翼翼地将灰太狼叼在嘴里,把他带到他自认为比较安全的角落,放进纸箱里,同时自己也钻了进去。

    进去后,喜猫猫又将灰太狼拱到自己肚皮底下打算给他舔毛,结果舌头舔到一片布料。

    喜猫猫不知道那叫衣服,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欢灰太狼身上有别的东西,更别说那东西还阻碍他舔毛。

    他爪子扒拉着睡袍,企图把这块布料撕碎,有前车之鉴,灰太狼立刻察觉出喜猫猫的意图:“等下!”

    灰太狼拍掉喜猫猫的爪子,抬眸看向监控器,又看了看那面单向玻璃窗。

    差点忘记还有这茬了。

    灰太狼余光瞥见一根木天蓼,在喜猫猫不满地喵喵叫中,折成两半分别投掷出去。

    监控器应声碎裂,单向玻璃的机关被半截木头破坏。

    “别叫了,现在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喵?”可惜喜猫猫听不懂人话,他疑惑地看着灰太狼。

    灰太狼无奈,他解开自己的睡袍,喜猫猫这才理解,木天蓼被他抛到脑后,他不等灰太狼脱下睡袍,爪子直接兴奋地勾住布料,“刺啦”一声,撕成碎条。

    没了衣物的遮挡,灰太狼的身体暴露在喜猫猫的视野里,喜猫猫两只前爪搭在灰太狼的肩头,收回了爪子,只余rou垫,将人按倒。

    “唔嗯……”猛地被按倒,后体触底,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了,灰太狼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如一尾脱水的鱼儿,发出一声呜咽。

    喜猫猫并没有发现自己给灰太狼带来了困扰,他头顶的耳朵抖了抖,捕捉的那一声呜咽,这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就是母猫求欢的信号。

    喜猫猫低下头,舌头自上而下舔过灰太狼,巨大化的猫猫,轻而易举就能把人舔了个遍,他舔过灰太狼的脖颈、胸膛、腰腹,最后来到灰太狼的腿间,俯下身子脑袋拱来拱去,迫使灰太狼分开双腿,黑色的鼻头蹭在灰太狼小腹上。

    灰太狼几乎难以招架,他被动地任由喜猫猫舔舐。

    喜猫猫舌面扫过灰太狼的会阴处,舌尖卷上他的性器,在他发出抽泣声时,舌头又移到大腿,舌面反复舔过他大腿内侧的软rou,直把那处舔得红艳湿漉。

    和野兽交配的感觉有些糟糕。

    他太兴奋、太直白。

    灰太狼闭了闭眼睛,随后他感觉到喜猫猫扒拉着他,将他翻了个面,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他的后背、腰窝、臀瓣,一根带着倒刺的性器顶到了他的大腿。

    灰太狼睁开眼睛,他认命般解开固定带,食指勾着按摩棒尾端的环扣,一点点地将其抽出来,红艳的肠壁被拖出一圈嫩rou艰难地抽搐吞吐着。

    “啊……呃……”

    灰太狼蹙着眉,药物作用下他并没有感到什么痛楚,但强烈的异物感和饱胀感依旧无法忽视。

    按摩棒离体,喜猫猫前爪一甩,那玩意就咕噜咕噜滚到一旁去了,沾着些许猫毛。

    灰太狼的身体抖得几乎不成样子,臀缝黏湿,那一圈xue口透着艳丽的红,湿漉漉抽搐着,像一只被强行撬开蚌壳亵玩的蚌,吐绽着细嫩的软rou。

    喜猫猫喉间发出一阵轰鸣,性器毋庸置疑地抵着那个脆弱的口子往灰太狼体内送。

    在交配过程中,性器并不是越大越好,过于粗长的性器进入人体并不舒服。

    喜猫猫那玩意终究比最大号的按摩棒还要大上几圈,巨大的差距让这场交配变得艰难,饶是有药物作用,被那玩意进入的时候,灰太狼还是有一瞬间的断片和窒息,脖颈高高扬起,双唇张了又阖,一时间竟是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被一根硕大的孽物进入的感觉太过可怕,那上面的倒刺更是增添了几分怪诞和压迫,让灰太狼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怎样一根东西侵犯。

    “太大了……呜……慢、慢些……”灰太狼眼睫微颤,十指收紧,喘息急促,终于泄出一声又一声游丝般的泣音。

    相较于灰太狼的难受,喜猫猫却是异常舒适,紧致湿热的甬道正死死咬着他的性器,喜猫猫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毛茸茸的脑袋撒娇似的蹭着灰太狼的胳膊,似乎是要灰太狼摸摸他。

    灵活的猫尾同缠人的水草一般,爬上灰太狼的大腿、腰身、胸膛,尾尖亲昵地贴着他的脸颊厮磨。

    鼻翼翕动,灰太狼觉得有些痒,他用手拨开喜猫猫作怪的尾巴,偏过头:“痒……别闹……”

    喜猫猫不满地喵了一声,身下性器惩罚似的重重cao了一下,就这个一下足以让灰太狼死去。

    灰太狼说不上自己是极乐还是极痛,他只知道自己被进入得彻底,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果不其然,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描绘出了性器的模样。

    “一点也不可爱……”灰太狼浑浑噩噩间叹道。

    这只猫,被惯坏了,只会欺凌人。

    喜猫猫guntang的鼻息洒在他的耳边,灰太狼扭过头,抬起手摸了摸喜猫猫的大脑袋,边喘边道,语气缠绵:“好孩子,你慢些。”

    喜猫猫歪了歪脑袋,脖子上的铃铛随即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能感受到身下人的辛苦。

    喜猫猫并不着急掠夺,他小心地用锋利的牙齿叼着灰太狼的后颈,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身下,缓慢地试探地抽插着。

    柱身上的倒刺cao进去时尚且柔软,一旦抽出,就逆刮着肠壁,灰太狼腰眼酸麻,只觉得每次性器抽出时整个下体都好似被强迫绽开。

    每一次抽插喜猫猫都能听见灰太狼发出细碎的呜咽,他虽听不懂人言,却极爱听那一声又一声的呜咽,饱含情欲的色彩,调子悠长悱恻。

    这场交合由于尺寸的不匹配异常缓慢,喜猫猫的体贴反倒成了折磨,情事被无限延长。

    无间断的性事使得灰太狼精神有些恍惚,过于漫长的cao弄让他觉得自己腰要断了,大腿痉挛得不成样子,软腻的xuerou几乎化成一滩春水。

    他眼神涣散,因喘息而无力地张着唇,舌尖点在唇瓣上,每一次cao弄都会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低吟。

    到了最后快要结束时,灰太狼已经无法感知到时间,他模模糊糊感觉到后xue里的东西又在撑开倒刺,接着那根已经不能再大的玩意突然又大了一圈,肠道被撑开到近乎不可思议的程度,guntang的jingye尽数浇在了深处,灰太狼还未来得及去计较被内射了一肚子jingye不好清理,就因为精神一时的放松而睡了过去。

    灰太狼最后一个清晰的印象只剩下喜羊羊那张充满温柔之色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