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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还想着今日见过了,刘辩会伤心好一阵,安分些,但你没料到这么快就会见到他。

    以前虽然他也闹腾,但总觉得是在冲你撒娇讨好,现在他一闹腾你总觉得是不是要有什么大动作,开始头疼。

    你望着脱得光溜躺在你床上的刘辩,此时就是这种心情。

    已是安寝时分,你索性走到门前挥退暗处的护卫。

    漫步入房,原本躺着的人在你出门的那一刻已经坐直起来,生怕你再次抛下他。

    现在没了别人,忙了一天,你也没了欺负他的心情,只是平常地问了他句:“张天师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不过是淡淡的语气,刘辩却比早晨的反应还要剧烈,眼角刷得飞红,泪珠盈满眼眶。

    他低垂着头向床沿膝行。

    移动间,覆在身上的丝织滑落大半,只有下身还勉强遮了个七七八八。

    天气不是很凉,你卧房的寝具还用的是轻薄的丝缎,垂顺的质感是你爱它的原因,此刻,它的又一优势被凸显了出来。

    卧龙般的器物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悄然苏醒,又被轻薄的丝缎勾勒出大致的轮廓。

    他移动得很慢,卷曲的头发微遮着裸露的身体,发间垂落的珠饰在胸膛轻敲,留下浅淡的红痕。

    你心中轻笑,还真的是他惯用的手段,面上却不显,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无所谓样。

    刘辩边往床边挪动,边小心观察你的脸色,只等你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就向你求饶。

    只是让他失望了。

    你淡淡地看着他,就像是看着街边的一朵花,一棵草,或许是在驻足欣赏,心中却不会因它们起一点波澜。

    “张天师这是要以身投敌?”微讽的语气是最锋利的刀剑,一下就把他的从容揭了个够。

    连串的眼泪从睫毛处滴落,从你的角度看,像是从茂密藻地下的场雨。

    “求你……不要这么说,原谅我……只要你原谅我,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刘辩跪坐在床边,双臂用力圈住你的腰肢,望着你的眼底全是乞求垂怜。

    他的泪珠还留在脸边,多日的忽视显然让他全然崩溃,被抛下的恐惧时时刻刻包裹着他。

    你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那种凌虐的快感陡然增加。

    你站在床前,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

    “真的?怎么惩罚你都可以?”

    随着话音落下,刘辩如被电流击过浑身一颤。尾椎处游走的指尖带着无法抗拒的温度,点燃他每一寸脊背,强烈的刺激让他禁不住整个人反弓起身来。

    “嗯……只要……你原谅我……嗯……怎么惩罚……都可以”

    话语在低吟下破碎成字句。

    你勾勾唇,恶意地笑了。

    此时的姿势将他整个送到你的面前,脸颊上刚留下的指印此时已经变成粉红色,在莹白的脸上更显妩媚。

    虽然这个词更常用在女子身上,但你总觉得比起你,刘辩更适合这个词,从前见他情欲泛红的眼神就觉得心神荡漾。

    你的指尖顺着喉结滑下,看着他随着你的动作咽了口水,玩心大起。

    唇贴上他的喉珠,手寻向他身下。

    “嗯。”

    一声闷哼,你精准找到了他的八寸。

    手中的器物guntang,你不用看也知道它的颜色和形状,那是积年累月耳鬓厮磨相处出的默契与熟悉。

    唇下滚动的凸起伴随着你手的动作一起起落,你手下轻了几分力,牙齿却轻轻啃噬着喉结,一种无法满足的躁动从刘辩的心中升起。

    他扭了扭身,将自己更深送入你的手中,想要你满足他的欲望。

    你只是轻轻抚摸着粉红的rou茎,不再有过多的动作。

    绵长的瘙痒从肌肤相接处传来,刘辩开始央求你再多一点,再用力一点。

    “多……摸一摸我,把我揉进你的身体,让我们两个人……永远也不会分开。”

    分开两个字再次扎痛了你的内心,那晚连绵的火光在你心中复燃。

    你放开他的rou柱走向床头,一个华丽的匣子放在隐蔽的角落。

    你拿上匣子走到床前,刘辩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潮里微微喘气,沱红的脸颊泛着靡艳的气息。

    “你选几样,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再考虑原谅。”你掀开盒盖,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

    随着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响声,你和刘辩同时僵在了原地。

    匣子里都是些什么啊!??

    你回想着当时严白虎把它交给你时说的那句“闺房之乐”,总觉得他是误会了些什么。

    但话已出了口,总要硬着头皮说完。

    你走到一旁,端起茶杯喝水压惊,只留下刘辩对着一大堆玉势和颗颗凸起的珠链发呆。

    刘辩的手有些颤抖,他不懂在他离开的这短短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能把你变成这么一个敢于尝试的人。

    他挑起一段银链,银链不算长,层层叠叠的穿在两端的小夹子上,夹子上两颗铃铛叮当作响,末尾又细细穿着几条七彩的缂丝,主打的就是一个精巧细致。

    这算是这堆东西里唯一一样算得上是正常的了,其他的东西对他而言都算得上是刑具。

    刘辩面色苍白,在其他几样东西里来回游移,实在是下不去那个手。

    水润的嘴唇被无意识咬出了齿痕,最终还是选了一节短鞭。

    鞭子不过手臂般长短,上好牛皮鞣制而成,通体泛着油润的光泽,想必是头好牛。

    鞭子很是精巧,最粗的地方也不过手指粗细,最妙的是鞭头捆上的细腻绒毛,选的是最柔软的短绒。

    这两样东西精巧是精巧,刘辩也不是没有读过《广陵夜阙》,但以前拜读时,是真没有想到这些手段也有用在他身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