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浙机流转走盘珠(自愿永留/烙印魔纹/共感H承欢兽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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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终于,飞蓬睡醒了过来,伸手抹去上方岩缝落下的灵液,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被重楼灼烧的目光吓了一跳,立即清醒过来。眸中水雾霎时散开,下意识就想跳起来挣脱。 “呵。”重楼自然不会给飞蓬逃走的机会,一只臂膀禁锢了去路,另外一只手紧紧捏住飞蓬的下颚,逼视着那双清清冷冷似乎不染尘埃的眼睛:“你知道了?” 飞蓬深吸一口气,极力平淡地回道:“嗯。” “嗤。”重楼冷笑着倾过身,吐息喷洒在飞蓬脸上,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烫:“什么时候? 飞蓬突然嗤笑了一声:“哼。这具躯壳,隔界都受你影响。”因为重楼想,所以影响这具身体。 重楼皱了皱眉,他也是第一次为别人塑造魔体,确实不知道有什么渊源:“嗯?” “你大概想不到,你在魔界想怎么对我的时候,这具身体会发生相应的反应。”飞蓬的视线尖锐如刀,寸步不让地直白揭示出真相。 原来如此,隔着界,每当自己想对他这样那样,都会勾起这具身体的某种冲动。 飞蓬清心寡欲,确定不是他的问题,自然会怀疑我。那等再次见面,他当然会装作不知道,以图自保。 “为什么不走?”重楼了然地松开手,他不相信,飞蓬没考虑过留下的结果。 飞蓬反问道:“那你我之间,只是交易吗?” 重楼一愣,垂眸道:“对我来说,是。”是他,想借交易强求:“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飞蓬无声地叹了口气。 面对这个事实,他其实更明白重楼的君子。对方只是想想,却从未利用自己的信任,暗中下手再用强。 有立场冲突时,重楼对自己的维护尚有收敛。可转世之后,就真的是全然相护了。 所以,飞蓬故作不知,只不动声色地撩拨,去试探重楼的底线。 就如现在,以救助夕瑶换永留魔界,明明是公平自愿的交易。重楼却在他的试探下予以退让,为自己留足了逃离的余地。 这一局,赌心赢情,没有胜者。 “我不走。”飞蓬最终给了重楼答复,是握紧拳头、绷住面庞回答的。 想到可能会面对什么,他竟然觉得有些紧张了。一紧张,便忍不住绷紧了清冷孤高、足以拒人千里之遥的外表。 “哦?”重楼面无表情地审视飞蓬片刻,忽然按住他,当场以唇渡入魔气补魔。 他的魔力,对这具身体自是大补,吸收汲取会让身体素质更好。可平日的补魔,都是很正常的渡入魔气方式,也从来不会一次性渡入那么多,飞蓬便只是普通的发热。 直到这一次,双唇相对的强烈深吻,带着极具侵略性的占有和灌输,随着舌头的扫荡与唇齿相依时的吸吮,更伴有魔力从七窍冲刷四肢百骸的补充感,直让人晕头转向。 “呜嗯…”飞蓬开始还有点挣扎,但被魔力自所有毛孔滋补的滋味,实在舒适。 高热间满是经络理顺、全身疏通的透彻感,他很快就热得脸色通红、浑身发软,嘴唇也溢出舒服的哼吟声:“嗯哈…” 重楼勾住飞蓬的腿弯,将人抱紧,咬住耳根,沉声低笑道:“我好像,还没带你去过炎波泉底部吧?” 飞蓬再是意识模糊不清,头重脚轻地任重楼摆弄,也因轮回,潜意识知道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己,这次八成是难逃一劫。可他还是很努力,虽然只动了动手指。 是你选择留下,我便不会再退让。重楼眸色微微一黯,却还是从泉池旁捡起春滋剑,握着飞蓬的手掌,助他缓缓捏紧了剑柄。 “呵。”然后,魔尊哼笑一声,抱着无力反抗的神将,穿过重重岩浆与灼烧火光。 炎波泉是九幽最根基的灵源,经历无数年的变迁,煞气深重、魔力横生,完完全全克制着任何神族。 这里,是重楼昔年修行之地。 整个九幽魔界,也只有他,能下至地火源头如此深处。 除了被他炼化为分身的魔灵披风,这里过于高热,是什么衣料都无法残存的。 飞蓬渐渐感受到身上灼烧般的快感,带着肌肤相贴的亲腻。 “重楼…”他勉强在魔力滋补身体的快意里睁开眼睛,便见自己躺在重楼怀里,身上赤裸裸的,只裹了一件披风。 重楼倚在地底凝固的岩浆石上,垂眸去解裹着飞蓬的披风。 见人下意识缩了一下,他的动作便也一顿。 “啪。”可是,没等重楼说什么,找回理智的飞蓬先松了手。 春滋剑落在guntang的地上,但他只是伸出手,握住了重楼的,带着一点叹息道:“我从未厌恶你。” “我知道了…”重楼的眼睛亮了亮,反扣住飞蓬的手腕:“你放松。” 他另外一只手,本就在飞蓬身后托着。 手指顺着白皙光滑的肩颈下滑,一点点地抚摸,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捋动。如拨动琴弦,轻拢慢捻抹复挑,让人微微麻痒。 “嗯额…”飞蓬低喘着,顺着重楼的力道,缓缓放松了脊背。 发丝缠绕在指尖,触感极是细腻。重楼却恍惚间想到,这具身体他是完全贴合飞蓬魂体塑造,除了用料是魔力与煞气,其他与飞蓬本身一般无二。 “张嘴。”他鬼使神差地吩咐了一声,见飞蓬受惊般瞪圆眼睛,却当真听话地照做,趁势俯下了身。 呼吸仿若被火焰点燃,冲动从彼此的身体和灵魂深处迸溅开来,喘息黏腻绵密,唇舌来回交缠,恋恋不舍地掠夺一切。 唇分时分,藕断丝连。 “嗯…”飞蓬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下腹处胀得发痛,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源自重楼的影响,还是自己被撩拨起的心念。 但比起那在人间已经熟稔的感觉,更陌生的是后背上蔓延开来的刺痛,仿佛是有人拿着极细极长的金针,一笔一划地刻着什么。 “疼…”飞蓬闷哼着,腰肢在重楼掌间挣了挣,拱出一个暧昧的弧形。 重楼不吭声,只一遍遍抚摸他的腰背。 剧毒的黑色曼陀罗花纹,以惊人的长势盛开着,渐渐长满了被guntang手掌爱抚的肌肤。 最后,纹路自尾椎骨往下,朝着更深的私密处灼烧而去,像是火舌舔舐着墙面,留下一副诡谲妖异的不祥壁画。 这侵染的,不止是身,更是魂。 “够…够了…吧…”飞蓬的声音颤抖着,极其不稳。他这回能清晰地分辨出,硬得快要爆炸的滋味,非是来自于本身。或者说,至少大部分不是。 可飞蓬更知道,他终究低估了重楼的心高气傲。身后搂着自己的魔尊体温再烫,也古井无波、纹丝不动。 显然,自己但凡有一点抗拒,重楼便不会强求。 虽说选择留在魔界后,重楼不会再放走自己。但他只是决定再次打下魔印,以全盘掌握去向和状态,最多是总结了上回被轻易消磨印记的经验教训。 这次的标记便同第一次截然不同,在身体,更在魂魄,是用煞气凝为毒素种出的花纹,扎根在身魂的每一处。只要他的身体,还是重楼塑造的魔躯,就再也不可能摆脱。 “快结束了。”果不其然,重楼揽得更紧,声音喑哑干渴,却极是坚定,毫无动摇与犹豫:“等会儿,我就带你上去。” 他想,只有炎波泉下的地火强度,能让魔种彻底扎根,而不是再次被飞蓬磨灭。 可我一直硬着,还愈演愈烈了。飞蓬静静躺在重楼怀里,忍得浑身发颤。 烙印魔纹并不疼痛,可前几年远在人间,隔界也受重楼影响,情欲早已在撩拨间为他留下痕迹,不似过去那般清心寡欲。 如今,前有唇舌缠绵悱恻,后有身魂俱被重楼以魔力浸染,又有间接共感影响,实在让前所未有的欲望冲击理智,转瞬便摇摇欲坠。 “嗯…”飞蓬难耐地闷呻着,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和胸前,搔得重楼愈发心痒。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只见细汗似如玉盘滚珠,便伸手往飞蓬双腿间绽放的曼陀罗花纹上稍微一掬,满掌尽是滑腻。 “额…”飞蓬被摸得很舒服,下意识就往重楼身上拱了拱。才拱一下,他僵住了。 重楼哑然失笑,收回汗津津的手,沉着嗓子道:“放心。” 我知道。飞蓬用所剩无几的心智,在心头苦笑。从进入这具躯壳,他就落入了真情的圈套,逃不掉、躲不开、抗拒不了。可重楼真心真意,纵然请君入瓮,也从未挟恩图报。 按理来说,飞蓬应该感激。但或许是炎波泉底太热,他心里有股火,既不忿,又不忍,不想让重楼轻易如愿,可也不想看重楼极力隐忍。 “呼。”忍耐到最后,身体和魂魄的灼热总算迈过最高峰,飞蓬松了口气。 重楼与飞蓬额头相抵,低语道:“等上去,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吧。如有意外,可用魔印借力。要是动作太慢,被我隔界拖回来,可别生气。”省得你总戒备,而我也怕,哪一日没能忍住。 “不…你…”飞蓬闭了闭眼睛,猛地攥住重楼的下摆,声音里含着水汽:“我们…不用…上去。” 重楼抱着飞蓬的手臂一颤,目光无比深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飞蓬语无伦次道:“我也早就说过,你要什么代价都可以。” 重楼面无表情地震开飞蓬的手:“代价?!”虽然知道飞蓬对夕瑶只是愧疚,但这话让他有一种憋气吐不出来的郁闷感。 发觉自己紧张之下说错话了,飞蓬眨了眨眼睛,飞快地挽回道:“不是交易,我心甘情愿。” “这是真心话吗?”重楼定定看了飞蓬一会儿,将魔灵披风甩在guntang的岩石上,眸中有着不真实的飘渺。 飞蓬做出决定,自然不会后悔。 “重楼,我曾经从未考虑私情。”他抿去嘴角笑意,以最严肃的态度淡淡说道:“可如果必须考虑,就只能是你。” 飞蓬伸手抚上重楼的魔角:“所以,别以为先爱先输,也别患得患失,嗯?” 在人间,他与中了凶魄咒的凶兽们激烈大战,养伤时偶尔也会有软弱的想法。只是想救夕瑶而已,为什么要出力不讨好去管神界那些狗屁倒灶的破事?明明是敖胥贪心不足,神界坐视不理闹出大乱,却是他东奔西跑,凭什么? 可转念一想,为此辛苦的是自己,背后却是重楼自始至终的默许和纵容。没人会对那样无数年如一日的情意不动容,那未曾主动说破,便已是他最后的矜持,心早就默默许出。 “一言为定。”重楼握住飞蓬的手指,终于不再克制。 他的吻落在飞蓬指尖,再依着经络,往手臂、胸腹、腰背和双腿上蔓延。就如周围的地火般,铺天盖地将飞蓬包裹住。 “景天成过婚,该会都会吧?”guntang的指尖在光滑细腻、汗水淋漓的臀缝中滑动,神魂颠倒的情热之际,他却听见,魔音在耳畔循循善诱:“你要试试吗?” 飞蓬当即一个激灵:“不…这次不用了…”他当然不排斥在上,可重楼提及与雪见成过婚的景天,必是吃醋了。那现在的退让,事后肯定会加倍补回。 “哼。”重楼含着飞蓬的耳垂,似笑非笑地哼笑了一声,再无迟疑地顶入手指,一点点开拓紧窄温热的甬道。 飞蓬坐在重楼身上,双腿夹住他健硕的腰身。 “嗯…额…”被指腹磋磨抠挖敏感点时,飞蓬不禁掴紧重楼的脖子。 被发颤的手臂攀着颈项,重楼能听见飞蓬难耐的低喘呻吟,动听到忍不住血脉贲张,实在激起他心底源自兽与魔的邪火恶念。 于是,魔尊一寸寸顶进去时,也就下意识用劲极猛。 “呜!”被他扣在怀里的神将浑身战栗,咬紧牙关,也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压低了嗓音的哭喘。 重楼耐心地抚摸飞蓬的背脊,将温柔的吻一遍又一遍落在他身上、心上,还不忘撸动前方硬得不行的玉茎。 可是,重楼身下的动作,却满是征服与侵略的意味。 原本处处退让收敛的君子风范,更是撕得一干二净。他空出一只手,掐上白皙柔韧的腰肢,但凡飞蓬躲一次,便施以更用力的一次鞭挞。 “嗯啊…别…轻一点…呜嗯…”明明从血瞳中看见了心疼与怜惜,飞蓬却转瞬就被重楼封住嘴唇。 唇舌强势地掠走他所有喘息的空间,把险些溢出的哭叫全部吞没。重楼还用身前身后皆波涛汹涌的欢愉,逼得他哭得更狠。 太大了,太烫了,也太硬了。飞蓬的视线已然涣散,浑身沐浴在火热之中,被硬物顶弄的后xue一次次死死绞紧,试图阻碍行凶者的暴行,却每每都遭推平。 xue壁颤抖着抽搐不已,在肆无忌惮的摩擦中,从原本的嫩白变成yin靡的艳红,酸胀、刺痛、发热,又处处充满着被辗转碾压爽点的欢愉。 可前方胀痛的玉柱只硬得更狠了,飞蓬知晓,那是饱受重楼情欲影响的结果。 “嗯…难受…”他挣扎着挺了挺腰,重楼总算松开齿列,手掌顺势往下,轻柔又耐心地揉弄起来,直到掌中被淅淅沥沥的热液充满。 但是,飞蓬还是硬着,甚至还更硬了。 这反应,与他身体里逞凶的那根玩意,一般无二。 “都怪你!”飞蓬恼羞成怒了。 重楼自然明白飞蓬的指控是为何,不由得忍俊不禁:“噗。” “是你太诱人。”他迎着飞蓬越发控诉的目光,坦然而笑,俯身相就。 唇舌再次相依,重楼像是撬开一枚甜美多汁的灵果,探入后重重吮吸起来。 “嗯呜…”飞蓬被重楼更深地打开唇腔和喉管,厚长的舌头灵巧地撩拨戏弄,眼前渐被水色充盈,泪珠不自觉落如雨下,求饶般嗯嗯呜呜地啜泣着。 他原本抱着重楼脖颈的双臂倒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开始就被反剪在背后扣住,只能任由腿根被一只手强硬扒开,遭性器大开大合撞得通红。 随着进犯愈深,重楼察觉到,飞蓬夹在腰杆两旁的双腿越发痉挛。可往下随手抚弄揉掐一把,他竟发觉,紧实浑圆的臀谷从里到外湿软滑腻,触感却柔韧又富有弹性。 “呜嗯!”被拧紧臀rou、扒开臀缝时,飞蓬受惊般呜咽着摇了摇头,无意识地夹紧了甬道。 湿艳内壁下意识施加压力,从头到尾地吮吸着rou杵,捋得重楼头皮发麻,一下子就爽到极致。 他干脆继续深吻着飞蓬,翻个身将人抱起。 “啪。”魔灵披风被魔尊随手一甩丢在地上,让神将躺在上面。 飞蓬的双腿被重楼打开到最大,高高架上肩头,后臀直接悬空。 “扑哧。”清晰的rou体碰撞声中,重楼一只手扣着飞蓬的肩颈,另一只手揉掰离了地的臀rou,把胯下rou刃完全捅进了紧窄的xue眼里。 这一次,他连最后那一小截也没留,一下子就进入了那段远比xue口附近干涩紧窒的肠道。 “呜啊!”飞蓬张大了嘴,无意识地剧烈呼吸着,眼睛里酝满了泪水。 他从里及外发起抖来,体内、体外都夹得死紧。 “呼。”重楼却是享受起从直肠到xue口无处不在的勒紧与吮吸,爽得深深呼出一口气。 他控制魔灵披风卷住飞蓬的臂膀,得空的双手各自一边,握住飞蓬绷紧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掰玩搓揉。 “不…别…”飞蓬在重楼的双掌间无济于事地挣动,湿淋淋的臀被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嗯啊…轻点…太深了…” 他被迫维持着自上往下被贯穿而无法躲闪的姿势,越是挣扎,重楼就捣得越深、战得越勇。 可是,身下才射过不久的玉茎,不知不觉又硬得发疼了。 “啊…别…”神将的骄矜让飞蓬进行最后的挣扎,可重楼早已发觉,初次承欢的xiaoxue其实敏感多汁极了。 不需要什么深入浅出的章法,只要用粗长硬挺的yinjing上下左右地摩擦、钉入,以guntang粗大的rou冠屡次钉死了阳心,很容易就能把整只xue眼干得绽放收缩。 “噗叽噗叽。”那紧致的内壁还会夹裹弹跳,不断分泌出润滑的水液:“叽里咕噜。” 重楼有心聆听更多美妙的声音,便眯着血色的魔瞳,直起身开始转移唇舌战斗的阵地。 “飞蓬…”但他也腰胯用力更猛,放肆搅动被自己一寸寸驰骋挞伐、开垦催熟的私密花园,垂眸低笑着问道:“shuangma?” 唉吟摇头、汗泪皆流的飞蓬来不及喘两口气,去思忖重楼的逼问,就惊觉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 定睛一看,重楼正垂首在自己乳尖处,湿漉漉的一边是不轻不重地撕咬啃噬,干燥刺痛的那边是指尖紧拧。 值得一提的是,兽族从不禁欲,重楼虽眼高于顶、宁缺毋滥而从不放纵,却也见多识广。那齿尖与舌头齐齐上阵,不多时,便让飞蓬爽得乳珠挺立发颤。 “哼。”重楼就再吐出来,含住刚把玩揪拽的另一株红樱:“回答我。” 这样的刺激不同于体内过于猛烈的欢愉,而是勾人心肺、瘙痒酥麻。可一旦得了趣,便想要更多。 “爽…你…别咬了…”飞蓬曾经的经验只限于男女之间,如今上下颠倒,自然毫无作用,远远跟不上重楼释放野性后的强势激烈,声音不自觉就发了颤。 他强自克制着,把被含吮湿透却遭冷落的那一端,再往重楼嘴边送的yin荡冲动,几乎是无地自容地饮泣恳求:“够了啊…放过我…” 这哭腔传出了很远,淹没在炎波泉底部。 “我给过你机会。”重楼不为所动。 他真的对飞蓬毫无怨言吗?怎么可能,只是爱极了,才善于忍耐和等待,也才放纵飞蓬破坏自己的计划。 如今也是时候,将郁气在始作俑者身上发泄个痛快。重楼眼底暗沉地笑了笑,温柔地撩起飞蓬耳畔的发丝。 他抽身全退,半伏着握住硬立的玉茎,耐着性子纳入口中。 “!”飞蓬爽得双腿直颤,很快就一泄如注。 重楼擦了擦唇角,迟疑一下,才垂眸再次触上飞蓬的唇。 飞蓬双瞳视线涣散,却在带着腥膻味的温热唇瓣靠近时,本能地捕捉和回吻。 唇舌交缠间,情欲之味更加浓郁。 “这才刚开始呢。”那双饱经疼爱的唇瓣,更渲染了水润的红,比清晨沾染了露珠的鲜嫩花瓣更加湿艳,引得重楼说这话,忍不住亲了又亲。 大量魔力哺入口舌,灌进魔尊为神将塑造、如今神将为魔尊自愿打开的魔躯。 “呜嗯…”高热混合情热,只一瞬间,就将飞蓬所剩无几的理智灼烧殆尽。 他体力已消耗许多,却又被再次硬立的欲根逼得难受,下方湿淋淋的私密处还传来空虚之感,不禁情乱意迷地搂住重楼:“嗯…重楼…” 飞蓬往这魔力源泉的身上贴了又贴、蹭了又蹭:“重楼…好难受…” “飞蓬…”重楼抚摸飞蓬汗湿的身体,引着人在他掌下惬意地舒展肢体、展现风情,也欣赏着胸前、肚脐、腰腹、腿根乃至全身,到处都印满了吻痕指印的旖旎风景。 重楼很是满意,唇畔微扬的弧度也就带了诡谲,是久违的邪气:“还想要吗?” “想…”飞蓬张了张嘴,可话刚出口,又勉力找回了理智:“不…” 他忍得脸上桃色更深,额角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滑落,在白里透红的颈间来回滚动:“嗯…不…” 神将在铺平的魔灵披风上,刚张开腿,就努力合拢。 挣扎间,细汗所凝的玉珠尽数破碎,盘桓在他被魔尊尽情享用过的赤裸肌体上,蜿蜒成一道道舔舐着欲痕的溪流。 极美丽,极引诱,也极令人心疼。 “你还真能忍。”原本起了坏心的重楼,倒是真的动容了。 他想了想,终究放了飞蓬一马。指尖触上汗湿的眉心,抽回那股刻意激发情欲的魔力。 “呜嗯…”飞蓬模糊不清地低吟一声,紧绷的身子直接酥麻,瘫软如一汪春水。 重楼便用手指抚上飞蓬湿软的唇瓣,轻轻探入进去,划拨起躲躲闪闪的舌头,示意他咬狠一点儿。 可飞蓬下意识吸吮了几下,还来回舔了舔指腹。 这勾得重楼呼吸不畅,倏尔俯身相贴,血红瞳色更深。 一种自己是即将被撕扯入腹的猎物的预感油然而生,飞蓬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立即吐出了那节指骨,身子才往后一缩,又停了下来,抬眸倔强地瞪着重楼:“我不会退,但你也不必再放血。” “不补魔,你根本撑不到我尽兴。”重楼低低笑了一声,俯视着飞蓬,玩味道:“还是你以为,我一定会停下来?” 飞蓬仰天眨了眨略感酸胀的眼睛,竟也跟着笑了:“你若直说想看我哭着求饶,我难道还会拒绝?” 重楼顿时沉默了。 “重楼啊…”飞蓬叹息着,抬起手臂勾住重楼的脖子,往自己身上一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道:“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 重楼的呼吸声猛然加重,他狠狠瞪着飞蓬。 几个呼吸的无声对峙之后,重楼像是认输了一般,将飞蓬禁锢在身下,重重地堵住嘴唇,又从口舌纠缠到全身。 “哼。”飞蓬胜利般闷笑了一声,在狂热而放纵的深吻间隙里,断断续续地在重楼耳畔喃喃自语道:“我想看你…变回兽型…我也知道…你想变回…嗯啊…” 他身上的触感蓦地变换,从guntang的人身变成了厚实的毛绒绒。 龙首凤翅,身形半龙半凤,古兽之祖毛犊披了一身深紫近黑、形如长剑的毛发。 漂亮极了,威风极了,完全戳中飞蓬的心意。 “真好看。”他着迷地抚摸重楼身上的羽毛,从龙一样修长的躯体,到凤一般张开的翅膀。 重楼紧紧缠绕着飞蓬,腰到尾的中间一段刚好卷住腿根,有意无意地摩擦会阴。 “这里?”飞蓬好奇地戳了戳,然后手指捣入了羽毛下的一处凹陷。 里面guntang的,yingying的,还带着奇妙的扎刺感。 稍微碰一碰,飞蓬身前的玉茎就晃晃悠悠又硬胀了起来,还烫得不像话。 “……”飞蓬笑容僵住,他默默收回手,试图从重楼的包围圈里逃走。 未果,被缠住腰,摁在翅膀里裹着。 从未有人知道,古兽之祖毛犊的兽茎同样是半龙半凤。人形在外,能完全收拢鳞片,兽型却如龙蛇般蛰伏体内。 一旦探出,那些潜藏在密布凤羽之下的细鳞,便会下意识炸立站起,做好交配的准备。 可比这更可怕的,在于guntang之余,同兽身完全相配的长度和灵活,又有属于兽的残酷本性,比如胀大成结。 “啊啊啊!”更剧烈的刺激在一刹那间,从下往上刺穿了飞蓬。他双腿抖个不停,哭声高了好几调。 重楼固然控制了力道,让细碎鳞片保持在不会伤人的力度上,但那兽茎还是太灵活、太粗长了。 若有人在炎波泉,便能瞧见接下来那可怖的一幕—— 神将平坦健实的小腹飞快鼓胀起来,再立即下落瘪平,然后再度隆起一个更大的弧度,位置也更往肚腑上方移去,还不断改变位置。 那正是魔尊兽茎的形状。 “嗯额…别…太深…啊啊…”他难耐地在张开的翅膀里滚动挣扎,被异兽插着私处,强行抬高了臀。 本就滚圆软烂的后xue,在硕大兽根的cao弄中,盛开成一朵yin花,湿湿红红的。 重楼能轻易看见,甬道里早被cao到熟透的rou壁,在出入间被自己拖拽出xue口。 里面到处都是被细鳞挫出的浅细白痕,到处往外喷着yin水。可见每个地方都被自己刮擦到位,如专业热情的按摩般,不留半分死角。 更粗硕、更灵活的兽茎还有很大一截没有进去,重楼眼底闪过幽暗光芒,听着飞蓬支离破碎的呻吟,耐心地等了又等,只每次都多入一点儿。 “嗯啊…哈…”敏感点被细鳞来回戳刺碾压,到处都炸出欢愉,完美盖过更深处未被开垦之处被打开的细微刺痛,直到新被开采的旷野也被挖出宝藏,飞蓬便越发得了趣。 哪怕重楼进入的地方几乎深得不能更深,连弯曲的结肠都被填满,他也未曾起疑心,只在此起彼伏的快意里,被引诱着沉沦至底。 也就忽略了前方,被尾巴不断摩擦的玉柱硬涨着,渐渐逼近了极限。 重楼终于确定,飞蓬的身体饱受情欲的浸染,已经受得住他最强硬的攫取、最深入的挖掘。 “啊啊啊!”被翅膀挟裹、被龙爪扣抓,神将挣扎间把自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撑着地上的披风,另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魔尊的兽身有多大多长,兽茎就有多可怖。 他小腹到肚子上的皮肤总是隆起、下落、再隆起、再下落,循环往复。那拱起的弧度过于可怕,内里弯弯曲曲的肠道全被填满。 细鳞炸起,摩擦所及之处的rou壁,rou冠强硬地从底部往上贯穿,强行撬开通道,一次性攻占了紧闭的胃囊。 然后卡在内部,胀大成结,撑得胃壁隐隐作痛。 “噗!”巨量guntang的魔族精元霎时间灌满整个胃袋,还不及彻底撑开肚腑,就化为满腹的精纯魔力,当即逸散了大半,滋补着魔躯。 少量淅淅沥沥地流淌下滑,在九曲十八弯的肠道中留下积液,令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胀起来,里面清晰可闻水液的叽噜作响。 太深了,太烫了,太多了。这一系列的刺激过于震撼,飞蓬的视线完全涣散,柔韧的腰肢剧烈战栗颤抖。 白浊在他身前淅沥断续地激射而出,浸染了缠绕腰腹的黑色皮毛。 “呜嗯…”这次不同于之前,玉茎没有被抚慰伺候,而是被活生生cao到射出,但被深入侵犯到灌精入胃,魔力逸散滋补全身,同样爽得飞蓬直接射了出来。 自尊心极强的神将找回理智,当场就红了眼角。但在高潮余韵的驰骋鞭笞中,他始终咬紧嘴唇,再也不肯吭声。 “你生气了。”第一次发泄完的魔尊一点点勒紧,龙首亲昵地蹭向发烫的脸颊,被一拳砸开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