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插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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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的雪下得格外长久,外面积了厚厚的雪,呼吸之间都泛着冷意,外面的道路交通不便,授课的老师告了假,课程大概要往后推上几日。 不过终于可以在暖和的被窝里睡懒觉了,只是刘辩这几日没完没了的闹我,昨晚我严令禁止他再爬上我的床。 冬日的夜长,我迷糊糊的半睁眼睛,外面还黑着,我翻个身准备继续睡,背后有具热乎乎光滑的身体阻碍我的动作。 我弯腿踢踢他的膝盖,“谁准你上来的。” 身后的少年用嘴唇贴上我的脖颈,“你终于醒了。” 没一会我的脖子就被他舔的湿乎乎的,让我不得安眠,我反手去推他的脸,他反而衔住我的手指,拿舌头裹着。 周围都是刘辩身上的香气,正要翻身推他,我的动作却被他打断,“啊!刘辩!”我小声吼他。 他的性器已经嵌在我的rou瓣中间,把两瓣挤得微微分开,让湿软的嫩rou含住一些。 这几日终于得空,我连亵裤都没穿过了,还没穿上一刻,他就要黏糊糊地沾上来,一边褪一边往里磨,更别说肚兜,身上只有一件他特意定制的单薄睡袍,透的跟没穿一样,还时时被他撩到胸口以上,幸好屋里烧着火炉,不至于让我因为某个吸人精气的少年冻死。 我拿腿夹住他的性器不让他动作,反而让他的roubang陷得更深,这几日我身下就没彻底干爽过,不是被插着就是被含着,他只是贴着,我就已经让roubang湿淋淋的了。 “怎么,你不想要我了吗?”少年委屈巴巴的声音传来,不过如果你把手从我乳rou拿开,我可能会稍微心软。 他手上刚用上力道,我赶快说:“你别太用力,都破皮了。” 我被他按在身下,他伏在我身上用舌头含住,嘴巴忙着吮吸,说话断断续续的:“我,帮你含着,不咬。” 我发出阵阵低吟,“唔…你别…哈…” 不知道是不是少女正在发育的身体都是这样,被他含住我敏感地一抖,从胸前的乳rou开始伏起,刘辩就跟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夜里非得舔着含着我的乳尖入睡,这片单薄的睡衣我也是求他许久才求来。 小时候在史之眇那还分房睡,到了左慈师父这,我们就没分开睡过,晚上他不喜欢我穿着衣服,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他才满意,如果一日不必外出,他一定要把我扒光了贴上来,我以前还问他为什么这样,他理所当然的回答:我们生来就应该这样。 我也被他的理论惊得无话可说,等他知人事了,更是得寸进尺,我现在合着腿也感觉他的阳具插在我大腿和那处中间。 我感觉他身下又开始不老实了,"刘辩,唔,不准进来。" 外面终于微微亮了,天光照着,让少女浑身散发情欲的人终于现出原型来了,他一头乌黑又似绸缎的头发披散在一侧,美得不像凡人,还有一对金色的眸子,活像个美艳的妖精,每次看见这双含情眼带着委屈盯着我,我就忍不住心软,放弃挣扎。 “好吧,好,啊…” 还没说完他就像个只待主人下令的死侍,朝着绞紧的洞xue冲锋,如果这个洞xue没那么欢迎他,他也会按住紧要的一点加速按压,直到抵达最深处。 “啊!啊啊!”他太清楚我的敏感点,连阴蒂最喜欢的速度都熟练掌握。 我的身体他恐怕比我还清楚,他舔舐过我身体的每一寸,有时候我吃的东西味道太重他也不满意,非得把舌头伸到我的口腔里腻着,直到我又从里到外是他的味道。 有时候我觉得他就像一颗菟丝花,一定要死死的缠着我,时刻贴着我,才能获得片刻欢愉。 他一手捏着我的rou蒂,一手掰开我的腿,嘴里含着我的乳rou,我的大腿颤抖着围上他,刘辩感受到我的动作,兴奋地在我腿间大开大合地cao,我时不时被他刺激的挺腰,没一会就xiele两次,身上的妖精像永远不知餍足,身下汁水四溅,被褥都湿了。 天亮透了,我知道他在等我让步:“最后一次。” 他终于放过我,粗喘着射在我体内,让他内射我往往能让他安生几天,他非说只有我用逼吃着他的jingye才真的浑身都是他的味道。 没人愿意用身体养一个妖精,我叹口气,抱住在我胸前作乱的脑袋,谁让这是刘辩,属于我的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