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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道衔春楼什么时候又做起买凶杀人的营生。”

“你是故意让她被劫走的?”

他“唔”了一声,转身走到泥身菩萨下首,看那宝相庄严的神佛尘埃裹身,淡淡道,“只有千日做贼,如何千日防贼?我纵然有叁头六臂,也不可能时时处处全无破绽,与其成日提心吊胆,不如引蛇出洞,捏死就是了,我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们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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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没有打破坏人魔咒,反派依然败于话多!不过对手是男主这样式儿的,话少好像也于事无补(¬_¬)

今天的c位必须是介子,他其实就是放在葭葭身边的暗卫,难道大家没发觉大公子不在葭葭身边时介子就一定会在。寒食赛他在,大公子在五凤楼宴饮后是他带着葭葭来和大公子汇合,华氏把葭葭叫走他跟到门口守着,葭葭和燕笙在院子里赏月他也在门口守着,大公子发现有人跟踪时把他支走,他蹲下提鞋是因为他的武器就藏在鞋帮里,然后葭葭还奇怪介子半天没回来,其实他那时就已经埋伏好准备追击了,包括大公子问泠葭和自己在一起会不会害怕,以及后面说的一些话,其实都是一些小线索,可能是我处理的不够好所以让大家都没有看出来(?_?)

第六十五章生变

云琅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你想怎么样?杀了我?来啊!”

大公子拾起方才捆缚泠葭的那团麻绳,又从暗处走出,璞玉般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嗜血的脾性,就如同那些普通王侯家养尊处优的公子一般。

云琅其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卸下心头大石,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因为两个人曾有过那片刻的交集,这个人始终是温和谦儒的,他不像刘基那样暴戾,甚至在发觉幕后主使是她时,也没有马上杀掉她,也许他并不想杀了她,甚至不会太过为难她。

他将她的双手用那麻绳捆住,一边缠绕一边平声道,“你似乎对我有些误会,我十一岁时第一次杀人,这些年死在我手上的人,恐怕比去过衔春楼的人还多,你方才见到的那个少年,哦对了,就是他杀了你雇的那四个人,他八岁时,父母和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被乡匪杀了,他大难不死,只剩一口气,被我从死人堆里挖出来,后来就跟了我,他是我一手教出来的,这孩子笨的很,曾经用了十七个匪寇,才找准活人脖子上的筋脉,不过好在勤能补拙。”

云琅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听他喁喁说着,仿佛再说最平常的一件事。

“在听到你方才那些话之前,我确实想杀了你,我不修圣心,做不到对算计我的人以德报怨,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军中那些兄弟们总素着不行,你去正好,不过就是换个地方开张,物尽其用而已。”

云琅破口大骂,自己怎么会以为他是那翩翩浊世佳公子?眼前的分明就是个画皮恶鬼!

那绳索紧紧束缚住她的手脚,他一把搡开她,任她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居高临下睥睨着,那清寂的眼神与那静持的神佛一般,看着她,仿佛是看一粒尘埃,也许她在他眼里,一直都是尘埃罢了。

泠葭在山门前待了没一会儿就见傅燕楼走出,只见他与介子低声吩咐了什么,介子俯首应了,又匆匆跑进破庙里。

傅燕楼走过来,一把抱起她放到马背上,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

泠葭这一晚上的遭遇,现在细想起来似乎跟做梦一样,他的手臂横在她身前纵马,她摸上他的手背,温热的,大掌转而握住她冰冷的手。

“吓坏了吧?”

她摇摇头,说不清的一种感觉,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就是相信他,就像他当年可以把她救出来,现在也一样可以。

她回头看那个破庙,已经渐渐被山雾掩盖,“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抓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她说的那些事,我听不懂。”

大公子轻喝一声,马儿哒哒慢跑起来,他揪过披风拢住她,“不过是个疯妇,何必理会她。”

泠葭乖乖嗯了声,想着也许真的抓错了人,山风夜袭,她缩缩脑袋,躲进他的怀里去了。

因带着泠葭,傅燕楼不敢行快马,直到次日天光微明两人才回到家,刚到松园,便见陈从立在院门口,见到大公子直说已侯了半宿。

泠葭见陈从一副火上房的神情,便未多言先回了房。

“什么事这么着急找我?”

陈从上前匆匆道,“西北军已全军覆没了,高敢本人由几个亲兵护卫突围之后也下落不明,如今义军果真朝渭水去了。”

傅燕楼思索片刻,还未开口,便见傅英权身边的小厮自洞门处来——

“见过大公子,家主有急事,请大公子速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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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事业线好像大家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我就不过多着墨,一笔带过了

第六十六章长宁

泠葭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又喝了碗热粥,才觉着虚浮了整晚的身子落到了实处,又等了会儿,仍不见傅燕楼回来,实在熬不住睡去了,这一觉睡倒的沉,可神奇的是经了一番动荡,竟然无梦一场眠,饱睡后醒来,发觉他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大公子俯下身打量她,“姑娘如今心可真宽,经了这一番,竟然还能沉沉好眠,我以为你会做噩梦,还在这里候着,没想到姑娘睡得直淌口涎。”

泠葭大窘,马上背过身摸脸,可是发现根本没有,才意识到他又打趣她,回身便是一记芙蓉拳,两人逗弄了会,她懒懒不愿起身,便躺在他腿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叙话。

大公子的长指梳拢着如云的长发,状似不经意道,“一会你收拾下东西,明日一早和母亲她们一起出发,我送你们去个地方。”

她正拨弄他腰间的蹀躞带,闻言坐起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走?”

“义军已破了潼关,西北守军全军覆没,现在已经快到渭水,刚收到斥候探报,距离平州不足五十里已经探到另一批义军的先遣,这批义军与西北的赤足军不同,如今我们的人都调去渭水,平州这里鞭长莫及。”

平州地处中原腹地,又是富庶之地,向来容易惹眼,她也听说过各地都有流民起义,只是没想过有一天也会波及这里,“我们要去哪里?”

“去益州。”

“那你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