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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和枪灵能玩什么小游戏【双】

    话说回晓天这边,在承霁和百相与喜欢的人相守时,他却一个人在家里抱着一杆断枪默默哭泣。

    他怕百相和承霁担心,没敢和他们说驰冥上战场的事情,也让他们的爱人别提这件事。

    没想到一日清晨有人敲门,一封遗书和一杆断枪被送了回来。

    驰冥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遗书只有一个词,珍重。

    晓天痛哭了几日看着断枪上的伤痕和血迹,想着这是驰冥留下的遗物,带着东西重新回到剑庐想修复这杆枪。

    刚回到师门的剑庐发现承霁已经搬出去住,剩下百相留在铺子里,不过师兄还有鹤梦陪着不算无聊。

    百相见难得露面的晓天,还以为他和驰冥吵架回家,看他偷偷在剑庐忙活也不怎么说话,便去找鹤梦询问情况。鹤梦自然知道驰冥身死的事情,但答应过晓天,也只能说是两人吵架后不小心弄断了武器。

    枪修复的再还原,断了就是断了,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就像回不来的驰冥,晓天自然是懂得这道理,只是日复一日想尽办法修复断枪。

    最近晓天总是做梦,梦见驰冥浑身是血和伤口,guntang的手抓着他喊痛,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抱着重伤的驰冥坐在地上默默哭泣。

    百相见师弟日渐消沉,他甚至在剑庐修枪时走神一铁锤打在自己手上,给师弟处理完受伤的手,百相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和师兄讲,驰冥到底怎么了?”

    晓天见瞒不住人,轻声道:“死了。”

    “怎会……”百相抱住沉默的晓天试图安慰他。

    “我总是在梦里见驰冥受重伤。”晓天说道,“可是我救不了他,只能看着他断气。”

    “师兄你说是不是驰冥在向我求救,可是我没法……”怀里人的突然哽咽起来。

    “逝者已矣。”

    晓天左手受伤只能找百相帮忙修复断枪,可是自从断枪被修复后晓天就没再做过有关驰冥的梦。

    只能在梦里再见爱人的晓天自然是有些难以接受驰冥不再入梦,想了半晌背着枪找到一家道观,这座道观的道长曾经找晓天熔铜钱剑做护身符,应该有些本事。

    道士听闻晓天的来意,颔首答应为晓天招魂再见驰冥一面,开坛做法半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道士拿着桃木剑有点尴尬,“你要寻的人可能已经入了轮回。”

    “那也好,来世去个安稳的人家。”晓天谢过道士拿枪离开。

    这杆长枪成了驰冥的遗物,晓天自然是好好保养,时不时用上好的保养油擦拭一番,百相看师弟这样魂不守魄的也不放心,让他同自己住到年后再回去,只希望他能振作起来不会看着他和驰冥以前的住处触景生情。

    自从晓天在百相这里住下反而烦了鹤梦,天天看着自己媳妇和师弟一起睡,问就是怕晚上晓天抱着那个长枪睡觉伤到自己怎么办。

    鹤梦知道他们师兄弟三人会私下爱抚,总觉得两人在屋子里发生什么,晓天又是爱人的师弟还是战友的遗孀,又不能将人赶走,好不容易等到过年这天才有机会抱着百相回房。

    “不行,师弟在隔壁。”百相推拒着身上压过来的男人可还是招架不住被两下扯掉亵裤。

    “我们小声点。”鹤梦细细亲吻百相的耳垂轻声道,“难道你不想我?一个月没抱你了。”

    “嗯…想,但是会吵到师弟。”百相抓住男人的yinjing上下撸动,“我帮你摸出来。”

    rou都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鹤梦直接抓起百相的腿弯打开私处将yinjing贴上花xue,许久没承欢过的xue口颜色稚嫩,含着柱身微微张合,百相抵着人挣扎半天衣襟也被蹭开露出胸膛。

    乳尖红润挺立,鹤梦俯身含住那处,下身也不停磨蹭他的私处,舔咬半天的乳包突然被上手抓住,“怎么感觉……变大了?你和你师弟是不是又偷偷互摸了?”

    “没有…别捏……啊…”

    “那怎么能刚好含一嘴?”鹤梦抽打两下乳包又捏了下乳尖,“是不是每天晚上你们互相摸大的?”

    “呜……没有…我们只有睡觉……”百相护住被打红的双乳,“之前约定有伴侣后不再互摸的。”

    “胡说,你那天被承霁不就用玉势插了xue,晓天现在是一个人,还是你摸他了?”抵住腹部的手被移开,方便鹤梦一边转移百相的注意力一边悄悄扩张花xue,“你那成为人妇的师弟是不是被你摸的时候和以前不一样?”

    “哪有……”带着茧子的手指在湿热的yindao里反复进出按压,带出xue腔深处的水液。

    “你还说没偷偷互摸!”

    yinjing突然撑开才扩张两指的花xue,百相猛地绷直腰部捶打鹤梦的肩膀,“好痛!”

    “有夫君不够,还要和师弟玩是吧?”鹤梦按着人一个深挺试图将缩成一团的人顶开,“你师弟的手指舒服还是我的阳物舒服?”

    “没有…呜……没人碰过…真的……好深…别顶……啊…”

    “宫口在哪?给夫君指指…”

    “在…在这……”百相将手搭在腹部半褪色的藏剑图标底部,突然手掌被身体内部的柱状物顶了一下。

    鹤梦将人抱起抵在墙上,“乖,等夫君进去好好检查一下。”

    百相被cao得失神,只能抱住男人的脖子稳固身体,只是还记得晓天睡在隔壁刻意压低声音。

    他以为声音够小了,没想到在鹤梦刚插入xue内呼痛的时候隔壁晓天已经睁开了眼睛。

    听着师兄和师嫂的情事,晓天的身体不起反应是不可能的,难以想象平日里稳重的百相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娇喘,想着平日里驰冥和自己欢爱晓天舔湿手指探入流水的腿间。

    手指和男人的阳物相比自然是纤细许多,自己的xue腔又深捣不到爽点,晓天用手插着自己忍不住哭出声,身体的欲望难以满足只能揉拽阴蒂,直到那处红肿外翘才高潮一次。

    隔壁百相的动静像是已经潮吹了好几次,鹤梦每次挺入都难掩略带沙哑的媚叫,晓天越听越觉得身体内部极痒,看着怀里的长枪,微微分开腿将枪身夹在腿间上下磨蹭,枪身上有修补过的凸起,刚好顶在肿起的阴蒂上。

    像是平日里和驰冥欢好结束后夹着他的阳物,晓天才堪堪睡过去,他再次梦到驰冥,男人就是那么坐着,晓天俯在他怀里诉说着相思之苦。

    清晨百相那边还没有起床,晓天看着腿间的狼藉和被自己yin液糊满的长枪,要不今天就用自己的水做保养。

    驰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当他有意识时就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人,那人靠着自己诉说着许久未见的思念,可是自己不认识他,那人喊自己驰冥,说他很想自己。

    不好意思打断这人的絮絮念叨,驰冥只是回手抱住了他。

    很温暖也感觉有些熟悉。

    等驰冥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之前的虚无之处,而是在一个屋子里,一个浑身光裸的人坐在榻上,腿间立着一杆长枪。

    枪身虽然有所破损但是精心修补过,上次见过的人扶着枪从腿间刮了些液体涂在枪上,驰冥突然觉得手指尖有些湿热,好像那人触碰到枪就会触碰到自己。

    细看那人腿间之所以那么多水,是因为腿缝间有难以察觉的xue口,rou唇难掩的熟红色一看就是经常受到疼爱,顶端的rou尖碰到冰凉的枪身让他像是舒服的低吟起来。

    热乎又软和的东西抵在驰冥的脸侧,这让他确信自己其实是这杆枪,并且被只见过一面的人抓着自慰,他记得那人自称晓天。

    驰冥想了想,将身体略微调整,触觉放在手上这样就能摸到晓天碰到枪身的部位,比如说腿间的柔软。

    晓天本来在用xue里的水涂抹枪身,没一会驰冥手上满满地透明粘腻的液体。

    手掌能包裹住花xue外柔软的rou唇,xue内的湿热让人更想探索一番,驰冥将两指并紧但是由于枪身的限制无法进入只能贴在外阴磨蹭,晓天双腿夹紧枪身上下抽动磨xue看得驰冥眼热。

    突然一阵烟雾升起,晓天被凭空出现的男人压得严实。

    驰冥也吓了一跳,看着身下的晓天双眸从惊恐到布满水雾,双唇微微张合喊出他的名字。

    “是梦吧?”晓天摸着手下温热却没有心跳的光裸胸膛,上面伤痕交错,他记得驰冥身上也就是些小伤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怖。

    “晓…晓天……唔…”嘴唇被晓天堵住,驰冥将手搭在身上人的腰间。

    深吻结束,晓天轻抚驰冥的脸侧,声音微颤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怎么能这么像……”

    “我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能喊出我的名字?”晓天坐起身将腿间的花xue对着男人的脸,“现在认识了吗?呜……别…”

    舌尖探入腿间的花xue,rou唇间的媚rou被反复吮吸,牙齿轻触阴蒂,晓天腿根一阵抽搐竟然是喷出一股水在驰冥脸上。

    “好舒服…再舔舔……”晓天平复呼吸,手指揉捏乳尖和rou茎,配合着舌尖在久未承欢的xue内进出抚慰自己。

    驰冥也是听话,不过那xue生的美,里面的xuerou有种成熟的红润感,但是外阴却是淡色的,微微滴下液体像是芙蓉泣露。

    高挺的鼻尖都快埋入花xue内,热气喷洒在xue内两瓣内yinchun上,晓天忍不住完全坐在驰冥脸上扭动身子。

    “嗯……再深点…好烫……”

    “再深进不去了,舌头只能到那。”驰冥收回舌头用嘴包住整个花xue口狠狠地吸了两下里面的水。

    身体内部极痒可是没有办法,晓天便把目光放在男人胯间的柱状物,他毫不犹豫从驰冥脸上起身,扶住男人的阳物一点点吞吃下去。

    都不需要驰冥做什么,看晓天自己一个人就玩的很开,花xue有技巧的包裹yinjing配合抽送收缩绞紧,晓天逐渐失去力气没控制住猛坐了下去。

    yinjing突然进入一个rou口,那里更加湿热,晓天扶着腹部大口喘息眼神迷离,“cao进…宫口了……动一动…驰冥…我没力气了……”

    驰冥难得面露尴尬,回道:“我,我腰没力气,之前拦腰折断了,才修复好。”

    “你是驰冥的枪灵?”

    “好像…”

    晓天撑住驰冥的腹部上下移动腰身taonong身体里的阳物,明明刚刚还深情款款望着他的人,突然像是完成任务一般交合,驰冥感觉晓天是在看自己又像是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他是不是驰冥就这么重要吗?能让身上的人满足不就好了。

    手掌放在晓天腰间,每次他往下坐的时候都会被手掌用力按压的更深,看着晓天被一次次深入cao弄得失神,驰冥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等驰冥在宫腔里射出精水时,晓天早已被双手拉扯着下坐脱力,驰冥轻动下腰部就让极度敏感的人后仰挣扎。

    “别…别射了…不要……”晓天看着腹部被jingye撑得微微鼓起,摇头拒绝,却无法挣脱男人禁锢他的双手。

    “为什么不能射进去。”

    “里面只能…是驰冥的。”

    “你不是喊我驰冥?那我就是驰冥。”

    “驰冥已经死了。”晓天不再多说,只是默默落泪。

    两人欢爱成了心照不宣的事情,比起给晓天舔xue让他红着脸享受,不如强行插入那xue看晓天落泪拒绝,但是每次都能内射进去看他像是被强迫一般打颤张开的腿间不停流精。

    当人不如当枪灵,虽然只有晓天能看到他,但是将人固定在榻上承欢时晓天怎么挣扎都无果,只能张开腿打开xue受着。

    这日晓天刚睡醒就拿着榻边的长枪放在腿上,一遍一遍用保养油擦拭枪身和枪尖,驰冥化身坐在晓天身边看他涂油,手掌带着滑腻的油从驰冥的脖颈直到腹肌,明明在擦枪,身边的人身上却油光水亮的。

    晓天目不斜视的擦拭枪身,直到那油将驰冥的胯间都涂得发亮,手心在男人的yinjing上来回蹭了蹭,当yinjing被伺候的起立时,驰冥就知道晓天又想被cao了。

    “不让我内射还要我cao你?真是又当又立!”驰冥熟练顶入晓天的宫口,最近两人做得次数有些多,宫口被反复磨蹭插得肿起,比以往更加rou嘟嘟的隆起裹得也是相当紧。

    枪灵似是没有爱意,只知道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抓紧晓天的腰身不管不顾得将他私处往自己胯间撞。

    外阴因为不停激烈的交合被撞到有些泛青,晓天也只是咬牙受着,不论驰冥做得多过分都不吭一声。

    “叫两声?”驰冥有些生气,扯咬晓天的乳尖,“你在用我自慰,怎么不出声?”

    “嗯…你舒服…就好……别射进去…”

    “怕什么?怕怀孕?”

    男人的话像是说在晓天心坎上,宫腔还没有吃到精水晓天就起身离开。

    知道自己惹到晓天的驰冥也不再得寸进尺,只是晓天这几天很忙,连着几日不出现,随后背着枪辞别师兄回到和驰冥的住处。

    驰冥一回到院子就觉得有种难以言明的阴冷,再加上晓天对自己的无视让他无所事事。

    百相承霁他们也来看望晓天,劝说他不要太过执着过去,驰冥暗自偷听连连点头,不如和他一起夜夜交合欢好,老是挂念着一个死人做什么。

    晓天的气色一日日差起来,驰冥偷偷跟着晓天看他每天在做什么,跟随着人到地下室的深处,那里居然有一处冰窖,一块坚冰立在铺了被褥的铁床上,冰里坐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那人面带微笑,已经成了冰雕。

    驰冥想起晓天经常在欢爱时失神说要找回尸骨无存的自己,难道这里面的就是晓天要找的人?

    “驰冥,我来看你了。”晓天靠坐在冰边,寒气逼人,没一会身上上好的绸缎都冻到僵硬,“我问了昆仑的人,他们说这种极寒之地的冰想让你完整出来只能靠人体暖化,你再等等。”

    当年在昆仑山下驰冥为了引走敌人追兵和大部队分开行动,后被追兵一路追赶到雪山上同敌兵遭遇了暴风雪,最后掉进冰洞里无人救援活活冻死。

    几年后昆仑山雪有所融化,昆仑派上山找雪莲才从冰洞发现冻在坚硬寒冰里的驰冥,随后联系天策府将人送了回来。

    “很冷吧?快出来了,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男人在后面看着晓天脱下衣服抱住寒冰,本来微暖的身体逐渐失去温度冻到发白,可晓天铁了心就是不松手。

    这样下去还没有暖化坚冰,晓天先活生生冻死了。

    犹豫片刻,驰冥走上前抱住光裸的晓天,枪灵本就身体炙热,逐渐让晓天的身体恢复温度。

    “呜……驰冥…”晓天失温昏沉。

    “怎么了?”枪灵默认晓天在喊他。

    “腹部痛……”

    晓天本就是双性,天天抱着一块冰不宫寒才怪,男人用手捂住昏迷人的腹部轻轻揉搓。

    “还是痛……好冷…”

    驰冥抱起人简单扩张下慢慢进入花xue,晓天像是舒服一些紧皱的眉头才微微舒展。

    两人在这阴冷的地方相拥,晓天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渐渐cao醒,他坐在驰冥怀里上下颤动,看着男人的面容细细描摹。

    “别摸了,你的驰冥在那边。”话音刚落晓天就被反身按在寒冰上,看着冰里的爱人被身后的人cao弄。

    “不要…不……让我离开……”晓天退拒到身后人的怀里。

    “不喜欢驰冥了?”男人狠顶进入宫腔,“当着你的驰冥的面,我进入宫口了,一会就让他看看你的xue淌精?”

    “不要…求你……不要…驰冥……救我…”

    “救你?”男人冷笑道,“好啊。”

    手心的温度逐渐升高,枪灵经过高温炉火锻造,温度炙热却不失柔和,很快将冰融化一大半。

    “别弄了!!会坏掉的!”晓天想起昆仑派人的忠告,拉着驰冥的手求他放过冰里的人,“求你,怎么样都行,放过驰冥!我只有他了!求求你!”

    “怎么样都行?愿意吃我的精水给我怀孩子了?”

    “都可以,求求你别融了,求你……”看着冰里的人逐渐化开,才发觉哀求一点用都没有。

    驰冥将蜷缩哭泣的晓天放在被褥上,又把身旁些微解冻的人放平四肢,只不过肢体还是僵着,像是冬日里带着冰碴的果子有些软度。

    突然一个坏点子冒出脑中,驰冥将自己躯体的裤子扒下,让yinjing立起,随后抱起晓天先扩张半晌不怎么承欢的后xue,等能吃进自己的阳物后,将人放在躯体上面掰开花xue慢慢插进冰凉的yinjing。

    晓天被冰的一激灵,双xue猛地绞紧,驰冥倒吸一口气,拍拍晓天绷紧的臀部:“前面可是吃着你的驰冥的yinjing,刚刚解冻还硬着,可别夹断了。”

    掌下的身子微颤,慢慢放松自己,后xue被炙热的yinjing猛烈抽送插弄,花xue却含着毫无知觉的冰冷东西,两个温度截然不同的yinjing隔着中间的rou膜cao弄,除了冷只有痛,就算这样花xue里还涌出一股水液淌在交合处,晓天抱着僵硬的身躯,一点一点擦着他脸侧上的血迹。

    “怎么样,我和你的驰冥,谁cao你舒服?”

    “驰冥…好疼……”

    “怎么会疼?你不是心心念你的驰冥吗?你都流水了他cao你不爽?”枪灵说着将人往下狠按,看着人脸色发白,应该是进了被cao开的宫口,“早知道射点jingye进去了,让你的驰冥就着我的jingyecao你,这样孩子是谁得都不知道。”

    “不对,只能是我的,因为驰冥已经死了。”枪灵抱起晓天让他花xue吃进自己的阳物,“死人怎么会让你怀孕呢?”

    “别说了…求求你……驰冥…”晓天埋头哀求枪灵放过自己。

    许久没吃到rou自然是要等枪灵尽兴,晓天早就满身狼藉昏了过去,布满捏痕的腿间根本合不住,两个xue不断淌着热精流在最下面的躯体上。

    一语成箴,晓天那天之后有了身孕,总不能和师兄说自己是被枪灵按在驰冥的遗躯上cao到怀孕。

    长枪许久没有保养,驰冥倒是不在意,只是看不过晓天天天去照顾擦拭那具躯体,一开始没显怀还好,只不过日日受寒胎像不稳折腾得晓天难以入睡,还得驰冥夜夜抱着人暖着哄到半夜才堪堪入睡。

    现在有五个月了,晓天挺着肚子下台阶都看着都危险,驰冥想去扶却被躲开,看来自己只有晚上驱寒气有用。

    晓天腿脚浮肿自己也按不到,下台阶逐渐迟缓又吃力,驰冥见他不让帮忙,转身去厨房给晓天准备今天的早饭。

    “哐啷!”

    地下室传来动静,驰冥连忙跑过去,看到晓天摔倒在地,腿间不停淌血。

    “驰冥!”

    “你真是一点都不省心!”驰冥抱起人回到房间,他跑去街上找大夫可是除了晓天谁都看不到自己。

    男人无助的在街上乱晃,又怕回去后看到晓天痛苦的样子无计可施,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小子怎么在这,速速回魂!”一柄桃木剑向驰冥挥来,冲力带着人一路回到宅子的地下冰窖。

    驰冥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冰如寒铁的被褥上,他被道士打回躯体里,不过当务之急是找找到大夫。

    医馆门口爬进来一个身穿轻甲肢体僵硬的男人都吓了众人一跳,大夫听完驰冥的描述背着箱子往他说得住址赶去。

    幸好晓天身体底子不差,只是动了些胎气,驰冥被医馆的学徒送回住处,大夫给驰冥施针顺筋通脉才没让他动作那么僵硬。

    驰冥习惯了一会手脚,煎好药抱起晓天给他喂药。

    晓天靠在男人怀里,突然发觉身后的人有了心跳,枪灵只有温度,除非是地下室冰窖里驰冥复活了。

    “不好意思,占用了你的驰冥的身体。”

    “别这么说。”晓天话说一半被递到嘴边的玉勺打断。

    “喝药干什么。”驰冥给被苦到眉头紧皱的晓天喂了一颗蜜饯,“月份不大,没了就没了。”

    晓天不出声,只是抓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腹部,“有感觉吗?”

    “有点震动,是心跳吗?”驰冥对自己和晓天一起制造的小生命很感兴趣,但是之前还是碍于面子不怎么询问。

    “是我和你的孩子。”晓天抓住驰冥的手,“你就是驰冥,只不过躯体和灵魂分开了,没必要吃自己的醋。”

    “你但凡一碗水端平,我也不会生气。”驰冥回握住他的手,顺便给晓天按摩浮肿的腿脚,“要不是我在街上遇到一个道士,你怕是凶多吉少。”

    “如果难产……”晓天似是下定决心,“我和你也能做一对黄泉鸳鸯。”

    “驰冥,你的手没有那么暖了。”

    “废话,我才回到身体里多久。”驰冥动了动还不习惯的手臂。

    “那同我和孩子一起躺一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