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串珠,调教,支配服从倾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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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雨,眠花迟,潮来醉月第一枝。 又是几回抽送,xuerou绞紧yinjing,身下人濒临高潮,韩信才解开蒙住李白双眼的黑布。 翻云覆雨本是人间极乐,看不见往常流转生辉的绿眸略感可惜,但此时揭下布条后所见之光景,折煞万千春色。 那双碧眼情意迷离,痴痴望来,一如杨柳风拂玉。 韩信近乎动摇,把两指伸进他翕张的唇,压下舌轻轻翻搅,羞辱道:“李青莲,被cao的滋味如何?这就不行了?” “唔……” 李白仍沉浸于高潮的余韵,只盯着他,无意识吮吸他的双指。 这般伶俐的反应很是令人欣喜,但韩信并不打算给他太多奖励。他抽出手指,挑起李白下颚。 “李白,回答我,舒服么?” “舒服……韩信,里面还想要……” 韩信命令道:“自己做给我看。” “好……” 李白犹豫了一下,拿过床头的玉势,就着股间的jingye一点点插入后xue,轻轻转了转找准敏感点,咬着唇跪趴下来,双手揉弄韩信的硬挺,舌尖舔过前端,缓缓吞下,作交合状。 谅李白也才第二次含他的yinjing,韩信抓着他的头发,只捅了两三下深喉,拔出来射在清秀的脸上。jingye白浊浓厚,挂在尚青涩的脸颊,一副受辱的模样,是他一手造就。 李白蹭着他的手,似期盼得到表扬。韩信反而将他摁进床里,抓那玉势捅得更深,碾过熟悉的位置,李白喘得呛了一声。 韩信伏在他耳畔,低语道:“下次奖励射你嘴里。” 李白手攥紧床单,小巧的绣花在他指间揉成一团。 “好……唔啊……韩信,疼,啊……太深了……” “李青莲,听我的,马上就会舒服了。” 韩信咬着他耳廓,话语轻柔,手上抽插的动作依然粗暴。他让李白夹紧双腿,yinjing在股间进进出出,一片rou体拍打声。 天光明朗,西窗外数声莺啼,花团缀枝,垂入窗棱,春意浅浅。 韩信梦见一只桃花眼的白狐,跃来跃去,飞上云端朝他回眸,忽而转醒,李白正舔着他半勃的yinjing。 韩信沉住气说:“李青莲,偷吃可不好。” 李白把一缕发丝撩到耳后,眼底噙笑:“甘愿领罚。” “只准用后面高潮。” 韩信掐住他脖颈,将他压进床里。李白仍嬉笑着,双腿自然对他打开,喉结在他手中动了一下,完全将弱点交付给他。 李白瞥了眼他的下体,笑道:“韩将军真是好体力。” “倒不如说你怎么还不知足。” 韩信手中用力,制住他的呼吸,而又不至于令他窒息。yinjing顶到xue口,轻轻插进去,那内壁也谄媚地吸附上来,受用地泄出yin水。 李白环过他的背,挑他垂下的发丝,轻声呻吟。 “别得寸进尺,后果自负。” 韩信从枕头下拿出昨夜蒙眼的黑布,绑住他不安分的手,随手打个死结。 李白轻笑道:“韩信,下回干脆将我锁起来。” 韩信低沉道:“不必。” 春宵多梦,人却易醒,他知李白愿委身于他,不过是一晌贪欢,谁又真能锁住明月。像李白这般高傲多情的谪仙,若要令他屈从,便要引欲海潮来,穷尽情迷意乱。 那秘处已给调教得敏感异常,没cao干几回,李白就得趣地xiele身,猛烈攻势下,被cao到实在射不出东西,快感却一浪又一浪地袭来,喉间由游刃有余的喘息吟叫,转为微不可闻的呜咽求饶。 “好深,呜呃,还要……” 韩信被他深处的滋味勾得兴致勃发,揉捏臀瓣,贴着他耳廓轻声唤他名字,说些枕畔的情话。 李白连耳尖也浮上薄红,胡乱说:“韩信,哈啊……韩信,喜欢……” 床笫间的话,当真不得,但终究能从李白嘴里听到流露的真情,或许是个好开端。日长春深,之后慢慢消磨。 李白这般资质,要是早先历事过两三年,遭玩弄的反而会是他。幸好是他险胜一筹,假装上钩,勾出了少年谪仙浪荡的本性。 情事过后,两人缠绵一阵,待白日又斜一分,才把衣冠穿戴整齐。 李白手腕处的勒痕隐在护腕下,领口依然敞开,毫不遮掩锁骨处暧昧的红痕,面色润如桃花,饶有闲心御起剑坐剑身上,叼片新鲜花叶,飘于半空,对韩信一笑:“韩将军,你要玩再刺激点,我也……随时奉陪。” 韩信朝他敬一盏酒,道:“莫动了心,李青莲,承认喜欢跟男人睡也没什么。” 李白轻蔑一笑:“原话奉还。” 长乐坊,春夜酒席,宾朋满座,歌舞生辉。 两人受邀观舞,先后而至,心照不宣地坐在一处。韩信悄悄揽过李白的腰,将他拉近自己,李白本就醉酒,靠他身上也无伤大雅,怀里多来一段酒气。 李白跪坐着,他的手不动声色地伸进醉鬼的白衣下摆里,一探到那处软xue,李白把头往他肩上埋,腰部轻轻颤抖。 “韩信,你——” 韩信装作无事,饮下口酒,命令道:“李青莲,别浪叫出声。” 周遭可都是有头有脸的长安人士,李白只得忍受下来,不自觉地摆动臀部,还是被手指cao到敏感点,带半分醉意,含恨地瞪韩信的侧颜,韩信只盯着台上曼妙的舞女。 李白的手碰到一旁的剑柄,而韩信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知从哪里变出个小珠子,推进他rouxue深处。 “咿啊……哈……韩信,够了……” 韩信替他斟酒道:“你说的,随时奉陪。” xue里又加进一颗珠子,李白把美酒一饮而尽,面上不知是醉色还是欲色。 加到第三颗,韩信终于收手,指尖全是yin液,兴许是酒的缘故,加上众人之前偷腥的刺激,流的水比以往多得多。李白如释重负,捂着小腹倒在韩信怀里,像醉酒睡过去了。 韩信右手扶着他,左手不慌不忙地倒酒。 “谪仙,春夜如金,可否上台舞段剑,为世人助兴?” 虽是彬彬有礼的问句,由不得李白有任何意见,他只能顺着韩信的意思来。 “……是。” 李白抬起脸,撑着桌案起身,唤起青莲剑,随琵琶弦落,现身花台上,满座叫绝。红绸垂,胭脂香,一剑轻越,少年剑客醉舞龙泉,身在红尘,风姿绝世,却斩不断烦恼情丝。 一舞终了,李白退到幕后,撞上韩信来接他。 “韩信,取出来,不玩了。” 韩信抚他的背:“李青莲,剑舞很好看。” 毕竟少年心性,得到意中人夸赞,李白消了一半的气,问他:“韩信,可以取出来了吗?” 韩信道:“边给我舔,边自己弄出来。” “好……” 李白心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这样玩了。长此以往,再难回头。 韩信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道:“李青莲,今天表现很好,我会射你里面。” 李白的身体还记着被内射的滋味,听到话语,步伐都飘忽起来,体内的珠子碾着内壁,反而空虚。 韩信替他拿过宝剑,揽着他腰,带他到花楼上层的厢房,正值明月临窗。